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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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功而返,来到医院——程澄基本康复。看着空椅子,贾文静道:“人呢?全想起努力工作了?”
程澄说:“八女王去办事。戴翔的伤情有变动;小罗和卓接到他家的消息;赶过去了。”
“起码留一个啊!”贾文静不满,“那话说得可真对,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前女友就是比不过铁哥们。”
“也不能这么说啊。起码卓和小罗,会放下正常日子,来救湛蓝,救我。”程澄平静地说。
贾文静摸她脑门,“怎么如此懂事了?”
程澄轻轻后仰,绷着脸,不说话。
贾文静黑面,“姓孙的带走湛歆爱?”
程澄哼哼唧唧,“他为什么带走湛歆爱呢?”
“你让他带走的啊!”贾文静点她额头,“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可是——可是——为什么是湛歆爱,不是湛思露呢?我又没指定人选。湛歆爱确实比湛思露好看。”程澄嘀咕。
“湛歆爱是湛蓝的亲妹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这么简单。”说话的是岑娇娜,她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老姐,嗯哼。”晃晃速记卡片,贾文静心领会神,程澄问:“是什么?”
岑娇娜边笑,边把卡片给了贾文静,“少儿不宜。纯洁的小姑娘就不要看哦。哎,我走了后,那两只表现如何?人呢?”
程澄重复理由,发现岑娇娜听了“戴翔”二字,脸上忽红忽白忽青,她忙岔开话题,“嗯——对了,下午,方丹霓给卓打了电话,问他在哪儿,卓就说了。你们说——虽然可能性极小吧——她会不会来这里看我?”
“来了就赶走。搞不好她和宗锦是一路货色,不用对她客气。刚好我特他妈想骂人。”岑娇娜坦率表示。
“她也参与了救湛蓝,而且做得非常好,至少和湛蓝是一国的。”程澄道。
岑娇娜嗤笑,“是啊是啊。救出湛家的牢房,外头海阔天空的,她老板正好随心所欲地杀嘛!”
程澄思考一下,紧张瞪眼,“不——会——吧——要你这么说,那方丹霓和宗锦——难道是一国的?”
“我想和她没有直接关系吧。”贾文静将地址塞到衣兜里,“丫头,我有点事情得先走——”
一声脆响后,玻璃渣子仿若天女散花,岑娇娜和程澄捂住脸,双双尖叫——窗子炸开,数十只傀儡蜂拥而入,它们停顿刹那,手臂齐伸向刚从被子后探出脑袋的程澄。
贾文静抄起椅子,砸到傀儡堆里,“跑!”
她大喝着,与岑娇娜一并拉上程澄,迅速奔出门。
方丹霓走过来,“孙桥,回来了为什么不和大家说一声?”
天堑——孙桥转身,利落地摘下墨镜和口罩,“谁告诉你的?”
方丹霓轻笑,掏出烟盒,意欲点烟,手腕却让孙桥扼住,烟盒落到地上,手掌连同上半身都扭曲了角度。
“说!”孙桥森然。
“放手!”方丹霓吃痛而愤怒道,“别忘了我们登记过,我是你老婆!”
孙桥眉峰一耸,方丹霓的泪和汗就给痛出来,“丫的——”
“谁告诉你的?”孙桥冷声道,“我不问第三遍。”
方丹霓狠笑道:“那你杀了我吧。反正我爸不要我妈和我了,我妈也气死了,我没什么亲人了。死了又能怎么样?只是我得提醒你,我若是死了,没人跟你去办离婚,恐怕你还要当个死者家属,处理我的后事呢。”
孙桥面无表情,但他却松开方丹霓的手腕,搂上了她的背,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低头,亲到她的唇上。
方丹霓的眼睛睁得无神,被大风吹得苍白的脸上,泛起潮红,她的身躯从僵硬到松软,欲伸手环住孙桥后背的时候,却让对方猛地推到楼门里——外套被扯落,孙桥又断开她的线衣纽扣。
方丹霓冷静地任凭他动手,“打算在这里上?”
孙桥说:“既然你承认我是你丈夫,那我行夫道,是天经地义。至于地点嘛——”他拉开方丹霓的毛线衣,双手覆在那两团衬于淡粉保暖衣下的柔软上,挑起嘴角,慢慢揉搓,“这里避风,光线也暗。这个时候不会有太多人经过……或许——你喜欢到楼外做?”
方丹霓环上他的肩,“对面有个招待所,或者上车。”
孙桥说:“我不介意上车做,不过车里空间小,脱 衣服太没情趣,我希望先痛痛快快地脱 光了你,再带你到车上去。”
“你不怕外面散步的男人看见你老婆的身子?”
孙桥抬起她的下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拽住方丹霓那件保暖衣的领子,便要往下撕——衣袖下绿光轻闪,孙桥怒,“妈的!”
点了方丹霓的穴,孙桥背过身,捋开袖子——
致天堑:
黄河远上白云间。
前天夜间行动,兰儿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完毕!
孙桥蹙眉,X的,这女人是天生敏感吗?还是凤晓白那笨蛋不适应对女友撒谎,结果露了马脚?
他斟酌地发了回复——
致意:
千里江陵一日还。
一切正常。绝无隐瞒。
另:时期已至,望星夜兼程。
完毕。
他等了五分钟,彼岸没再发来消息。心中甚是不屑,本世子难得好心好意提醒人一次,居然没回音了。
不痛快地放下袖子,反手解了方丹霓的穴道——突如其来的打断,让他提不起兴致再陪这个女人玩下去,沉了面色问:“你是聪明人。谁让你来的?”
方丹霓慢慢将外套搭上肩,“我就不能通过努力,心电感应一类的,自己找到你吗?或者你觉得如果是程丫头找到你,才合情合理?”
孙桥嗤笑,“现在这个时候,任何不该找到我的人找到了我,都会被我拷问。”
方丹霓天真地张大眼睛,“真的么——包括程澄?”
“对。”孙桥不客气地说,“方丹霓,宗锦让你做什么?你最好想清楚其中的干系,别站错了队。”
“佩服。”方丹霓长舒一口气,“实话告诉我,你活到今天,有爱过的人吗?”
“有。”
“程澄?”
孙桥厌烦,“不是——是我穿之前的。”虽然他不爱给人做解释,但是时间紧迫,他不得不节省。
方丹霓转身道:“那我就不需要多说了。”
孙桥扼住她脖颈——金项链有些咯手,孙桥扯断,顺势把她按在墙上,“宗锦要对付那个白痴?”
方丹霓在他的五指紧勒下,面色铁青,孙桥稍微松劲,“程澄在哪儿?”
方丹霓大喘两口,满眼讽刺地对孙桥说:“你既然不爱她,还管她生死做什么?”
孙桥哼了声,“你们不是都认为我爱她吗?若是她死了,恐怕你们都会认为是我的无能吧。我孙桥,还不想败在宗锦的手下。他是我炒掉的人,没道理让他压回到我头上。”
方丹霓的面色慢慢释然,“你对程丫头真的没有感觉吗?我看你挺喜欢和她在一起的。”
“我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孙桥摆出了大爷样,“最喜欢逗弄池子里的鱼。高兴了,就撒点食;不高兴了,钓上来,丢到地上看它们一点点干死。”
方丹霓说:“那我呢?”
孙桥盯着她的瞳孔,一字一顿道:“方丹霓,你不是白痴。”
方丹霓沉默一下,“我懂——”她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翻出手机,调到了信息簿,递给孙桥。
“你最好快点。宗锦早就知道了。”
她冷淡地说。
程澄被一干傀儡追上的时候,贾文静拉过一旁的餐车,在端饭盒的众护工激烈嚎叫声中,琳琅满目的餐车朝着傀儡们横撞过去——于是白痴程,众傀儡和病号饭,在医院的走廊里,一并人仰马翻。病号们的持续惊讶声中,只见岑娇娜夺过一看热闹老病号手中的拐杖,勇猛地踩着满地米饭茄子,打翻堪堪爬起来的几只傀儡,又将白痴程拉起来。
“我们往哪儿跑?!”岑娇娜一面用拐杖打着傀儡脑袋,一面尖叫。
贾文静被问住了,本能下,只知道逃跑,却不知到底该如何摆脱这群鬼东西,眼见那群傀儡们又跳起来,毫发未伤的模样,她只能朝周围人嚷着“报警”,然后招呼了岑娇娜和程澄继续跑。
“上车!”贾文静灵机一动,“我把车速飙到一百八,一路飙到天津去,就不信这群鬼东西还能追着咱们不放!”
“中!”岑娇娜空有一身对付“偷情老板之保安”的招数,却从不知该如何应对傀儡,不过她倒是没忘记边跑边掏出手机,咔嚓个不停——贾文静面白,“干什么呢?!”
“多好的题材啊!”岑娇娜理直气壮。
贾文静恨不得砍了她——如果这不是她姐妹,如果这不是在紧急关头。
她们三人刚跑到医院门口,就和罗敬开碰上了,“老姐啊,特大喜讯,阿翔——”
“喜你个脑袋啊!跑!”贾文静虎吼,罗敬开被喝得两腿一软,抬头一看——咿呀!怎么又是前天晚上那群鬼东西?!也顾不得报喜,顾不得询问,拔腿就逃。
幸好车库就在医院门口,四人乱七八糟上了车,贾文静刚掏出钥匙,就听着后车厢咚咚咚三声响,整个车身都摇摆起来。岑娇娜喊了声“它们就在车外!”贾文静已从后视镜看到宛若僵尸的白衣傀儡们,将两扇后车门堵了个严实,数不清的手指头扒上了玻璃窗,砰砰敲打着,每一下,都直接敲到大家心里。
“别管它们!”贾文静一面说,一面打着了车,她挂好档,要踩下油门,却感到眼前迅速一黑,连续几声重响后,整个身子都禁不住地颠起来,罗敬开已见鬼般地叫开,定睛望去——车前盖被从天而降的傀儡们坐满了,挡风玻璃上爬满了活动的手指头,宛若一条条粗粗的长虫扭动。随后是车顶传来重响,岑娇娜和程澄拥抱在一起,她说:“上面也有——啊——”
后车座的玻璃被傀儡的胳膊击裂,在大家反应过来之前,车门已被打开——岑娇娜警醒地要拉住程澄,可惜晚了一步,她的手指尖只揪住了程丫头的一小截衣摆,“程澄!老姐,程澄被——”
贾文静跳下车,双腿连续飞踹,踢翻一部分傀儡,但是另一部分傀儡已在掩护下,从岑娇娜手指缝里拉出了程澄——八女王威风凛凛地从靴子里掏出匕首,吆喝着扑了过去,匕首刺穿一只傀儡的颈子,但是一点用都没有,那傀儡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没有血液,也没有痛苦。而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其余傀儡已挟持着程澄跑不见了。
“怎么办……”罗敬开见周围的傀儡都没了,这才战战兢兢地露出脑袋,贾文静急道:“追!不追回丫头,我们谁都有危险!”
罗敬开一脸茫然,耳根剧痛——岑娇娜揪着他的耳朵拼命追过去,“傻X啊!今天是程丫头,明天就有可能是咱们!如果搞不定这群鬼东西……”
“我们的确搞不定啊!”罗敬开猛地刹住了步子,“你们若是需要银子,我倾家荡产也出。但是这事我也没辙啊!不等警察来,追过去赔性命啊?我不干了!”
岑娇娜怔道:“你还是不是爷们?老姐都——”
“她是警察,不是一般的女人好吗?”罗敬开回嘴。
“你关键时刻掉链子!”岑娇娜骂他,罗敬开嚷道:“宗锦要擀面杖,给他就是了。湛蓝都死了,你们还活在有她的时候呐?!那我们还活不活了?我不玩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岑娇娜看着贾文静已跑没影,罗敬开两腿生根般扎在地上,她也进退不得。忽然一条黑影犹如快镜头般切入她的眼帘,“程澄呢?”
这人戴着墨镜和口罩,口气冰冷。
岑娇娜和他打了个对眼,被他眸中的凌冽冻住,罗敬开以为是便衣,目不斜视地指了指方向,“让一大堆怪物抓走了,您小心点,还有后援吗?最好叫特警——”他往路口看,那人却一闪身,消失了踪影。
“好快啊——”罗敬开啧啧称奇,“这社会是发展了,我们警察队伍里个个高手,随便一个便衣的身手都堪比保镖了——八女王,你就放心吧。不该咱们管的,你拼了命也没办法,我早就说这事情应该让警察管。我看程丫头有救了,大难不死——哎?你怎么了?”
岑娇娜的脸蛋好似被冻住的饺子皮,她瞪着个眼睛,呆呆地扯了罗敬开的衣服,“那人——那人——你看清楚没有?”
“那便衣啊——”
“那不是便衣。是那谁,就是那谁,那谁——”岑娇娜忽然激动起来——冻饺子大概是下锅了,欢快地跟着水泡一起沸腾,“孙桥!那声音绝对是孙桥的!”
程澄一直在挣扎,她拼命求救,拳打脚踢,但是对无感的傀儡而言,这些是最没用的招术,就好像对一个聋子吹喇叭一样。她的力气要用尽了,而傀儡们将她的身子钳制的结结实实。风声呼呼从耳边刮过,她感觉到自己在急速前进,甚至听不到路人的惊呼,只能望见天上被夕阳染红的云,在倒退着,而她却前进着,向着恐怖的未来。
突然,她感到一股不大寻常的气流腾起,而后她摔到地上,臀部生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