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史前文明-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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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号码是苗珊打来地电话,难道说她们的工作已经有了眉目,又要吃饭庆贺?今晚可没时间陪她们疯,虽然很想再看姐妹俩跳舞,但大局为重万万不敢多想。
接通了电话没听到报喜的雀跃声,反而传来苗珊的哭泣,我赶紧问道:“苗珊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赶紧告诉我啊。”
苗珊边哭边说:“对不起周天翔,这份工作我们做不来,都是苗珊不好,自不量力想要学周晴。苗珊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们真不是做大事地材料,年纪小没有经验,被人家骗了还不知道。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们把公司还给你,遭受的损失毕业后参加了工作会慢慢还你。”
我脑子一乱,又发生什么事了,真是屋漏偏建连阴雨。还以为她们几个这几天干得不错,谁知道受点挫折竟然想要辞职,看来完全起用年轻人也不好,她们地经验和心理承受力都太低。再说让一堆女孩子出去抛头露面,我是不是过分了些?
这刻顾不得再多想,拉开门冲了出去,还是赶紧去看看怎么回事,千万不能让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不然我罪过就大了。
推开雪颖寝室门,五个女孩子正各自躺在床上抹眼泪,见我进来个个低下头也不和我搭话,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怎么了姑娘们,到底谁惹你们不高兴,别哭了,再哭可就真嫁不出去喽。苗总你怎么也不带个好头,从来没听说有带头哭鼻子地总经理。”
我边说边在苗珊的小床上坐下,苗珊突然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都怪你,非要
让我做什么总经理,我们只是些没毕业的大学生。根本斗不过那些商场老手,现在你让我怎么办。”
我轻轻搂住苗珊说:“没毕业怎么了,那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经验可以一点一点学,怎么受了点小挫折就哭鼻子,这个习惯可不好,以后要改。”
苗珊趴在我怀里哭得更凶了,“我们给你造成地损失太大了。这笔学费谁也付不起。不会有以后了,我现在就把公司还经你,还是让你老婆来做好了。”
苗珊的哭带动了另外四个女孩子,一时间寝室里嘤嘤啼啼。把我的心都快搞碎了。苗珊哭得最凶,突然被一口气呛住咳嗽起来。我赶忙给她拍打后背顺顺气。
“别哭了好不好,我不过给了你五十亿而已。就算全损失也无所谓,权当花钱买经验,你们再哭下去我也要哭了。”
苗珊抹了一把眼泪,说:“要是真损失了五十亿卖了我们也赔不起,船舶系的张教授帮我们估算了一下,最少也有八千多万,雪颗说她爸的厂子一年只有一千多万产值,我们这次给你闯大祸了。”
我晕,真让她们打败了,做生意赔个几千万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赚回来,问题是信心不能丢,像她们这样子可不妙。苗珊和雪颖平常在同学们面前很有威严自信,可初入商界就吃了大亏,自信心被打击的全无。
周晴学历不高,但她在大地实业‘实习’过一年多,又有龙战天这样经验丰富的前辈指点,所以做起龙腾得心应手。再一个龙腾电子没有购置大型设备,出问题的可能性要少很多,我把海通贸易购置大型运输船舶和车辆地事交给一群平均年龄二十岁地女孩子的确有些不合适。
我对五人说:“都别哭了,我又没怪你们。钱只是一些数字而已,大不了你们今年赚回两个八千万,再说你们应该把情况说明一下,我也好有补救。”
一听说有补救苏静苏婷先停止了哭泣,跑到苗珊的小床边问:“真的能有补救吗,你别安慰我们了好不好,我们今天想了无数个法子都没有用。”
我招呼雪颖和林琳都过来,大家挤在苗珊地小床上,雪颖低着头不敢看我,林琳也是一脸的难过,只有苏家姐妹俩急切地盯着我。
我开口道:“钱地事你们不必放在心上,谁坑了我们最后他要双倍吐出,关键你们不能灰心丧气,如果那样损失可就不是八千万块钱的事了,还有你们哭坏了身体将来嫁不出去怎么办,我能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苏静苏婷心情首先好转起来,擦干了眼泪,说:“嫁不出来就懒着你,反正你有地是钱,又不差多养我们几人。”
雪颖悄悄看了我一眼,说:“要不我们不拿工资白给你干几年补偿一下好不好?”
我无奈地道:“看来你们还是十分在乎这八千万,我还是先把钱找回来再说,不然你们很难恢复过来。嗯,朱耶夫斯基,斯大林造船厂的亚洲区业务主管,好小子利用合同骗了你们钱竟然还想坐飞机回莫斯科邀功,你们等一会儿。”
今晚事情太多,我不能再跟五女罗嗦下去,别人的脑信息我不好意思随意入侵,苗珊与我关系最‘铁’,我迅速查阅了一下事情经过,原来这个‘死鸡’见五个女孩子手持巨款想要买运输船舶,便利用她们经验不足,在合同上做了手脚,将原本属于必备附件又开高价卖了回来,还在其它不明显处占了不少便宜。五女一时失察,签了合同交了订金高高兴兴返回学校,就等着两周后船舶入境交付。几个资深老教授无意看到合同后马上指出漏洞所在,五女大惊失色,再联系‘死鸡’他却百般刁难,竟然还胆敢以五女陪他一宿为条件交换,被五女拒绝后他便于傍晚时分坐飞机回国,此刻还在途中。
我跑出了寝室,留下五女在那里发了会愣,苏静苏婷对苗珊道:
“周天翔怎么会清楚这件事,他跑出去干什么。不会是去追那个俄罗斯人吧,这会儿飞机大概已经出了国境,就算追上了有什么用,白纸黑字,还是别人有理。”
苗珊眼角含泪,对姐妹俩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做事总是神神秘秘,让人预料不到。”
雪颖突然说:“我们最初就不该瞒着周天翔。如果今天有他在。
那个朱耶夫斯基不敢不听他的话,你们忘了,计算机社四百多人都被他一句话给震住,更何况一个诸头死鸡。”
林琳说:“李大发临走的时候一再嘱咐我。不管什么事都要听周天翔的,我们只顾着自己的面子。结果把大事给耽误了,现在还怎么追。
造船厂收到订单首批带规运输船舶当即就可以发货,我们若是违约不接,更要损失一亿多的订金。”
苗珊擦了泪痕,坚定地对四人说:“大家别担心,他对我说过就是跌倒一百次也会把我扶起来,我相信这点小事难不倒他,我们等着好苏静苏婷说:“这还是小事啊,八千多万我们一辈子也挣不回来。”
苗珊语气更坚定的说:“对他来说就是小事,大家相信我。”
雪颖叹了口气对苗珊说:“苗珊,你怎么变得这么快,好像刚才第一个哭出声的是你吧。”
苗珊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雪颖望着一脸小女人样的苗珊又说:
“真羡慕你呀,怪不得要倒追人家,原来你早看出了他不一般。”
砰砰砰传来三声敲门声,众女一愣
,会是谁,苏静抢着去开门,“是你,李大发!”
大发一脸笑意地道:“苏静还是苏婷?呵呵,姐姐们在开会呢。林琳,终于又见到你,想死我了。”
林琳看到大发也很吃惊,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去三个月吗?当了逃兵吧?”
“我是那号人吗,我和老大是在执行任务,给你们介绍个朋友认识,老大快进来,”大发边说边冲着门外喊,棍子探头探脑地趴在门边向里张望一番,大发一把将他拉进来,“这位就是传说中一枝梨花压海棠,气死潘安不要钱的陈富贵同学,我们的老大。”
棍子将五女从头到脚细打量一番,呵呵直笑,说:“果真是美女云集,姐妹俩也果然分不出彼此,你就是林琳弟妹吧,好,小三眼光不错,这两位美女不会是老二新收的老婆吧?”
大发一看棍子要漏陷,悄悄踢了他一脚,然后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系学生会主席苗珊师姐,那位是计算机社的社长雪颖师姐,而她正是你未来地弟妹林琳,姐妹俩我也分不出谁是谁就不给你介绍了。”
林琳过去掐了大发一把,说:“你胡说什么,谁答应嫁给你了。”
苗珊问:“你们是来找周天翔吗?他有事出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发对苗珊点了点头,拉起林琳地手说:“我们听老二说有人把你们欺负哭了,就急忙赶来,一会儿那个死鸡来了你们看我和老大的。”
棍子侧着耳朵听了一下,道:“回来了,”说着拉开门,一把拽进了一个高大的俄罗斯男子,“你给我进来吧。”
我随后进了寝室,问五女:“是不是他,你们看清了,不要冤枉了好人。”
五女齐声道:“就是他,烧成灰我们也认得,色棍!”
朱耶夫斯基嘴里高喊:“这是绑架,我要控告你们!虽然我不清楚这是什么魔术把我从飞机上劫回来,但我认得这五个女人,你们一定是便宜没占成反要咬我一口。”
俄语听起来叽里呱啦像鬼叫,棍子一脚把朱耶夫斯基踢倒在墙角,骂道:“闭上你的乌嘴,再鬼叫直接把你扔到楼下去。”
朱耶夫斯基身材比棍子要高大地多,但棍子这一脚似有千斤重力,踢得他骨头都要断裂,躺在墙角直哼哟。
棍子不再理死鸡,看到苗珊雪颖和苏家姐妹都站在我身边,便嬉着脸对我道:“老二,怪不得你乐不思蜀。原来在这里搞了个秘密消魂窟,呵呵,她们都真漂亮,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个。”
众女谁也没理棍子地打趣话,都盯着这个让她们咬牙切齿的死鸡,苗珊拉着我地胳膊说:“天翔就是他,利用我们不了解行规,骗了我们近一亿。他还要。还要我们五人一起陪他睡一宿才肯修改合同。”
大发可不管那一套,听苗珊说朱耶夫斯基要五女陪他睡觉,上前就是一顿猛端,“你个傻B说话办事前也不看看她们是谁的女人。你不是叫死鸡吗,这次非让你死挺了不可。”
朱耶夫斯基挣扎着想爬起身反抗。他以为凭自己高大地身体优势,放倒眼前三个孩子轻而易举。谁知道踹过来的脚总是不偏不正踢在他的要害点上,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干着急趴在地上让人揍。
棍子上去拉住大发,说:“好了,别一下子打死他,先问问他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大发停住手,一把揪起朱耶夫斯基,问:“诸头,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朱耶夫斯基咕噜咕噜还说俄语,棍子光光就是两耳光,“你小子再鬼叫信不信我们割掉你舌头,给我说汉语!”
朱耶夫斯基毕竟带驻Z国,基本的汉语水平还有点,“Z国人太坏,想强迫我修改合同,我死也不答应。”
我对棍子使了个眼色,让他狠狠吓吓这个死鸡,棍子从大发手里一把接过朱耶夫斯基,砰地一声推开寝室窗户,将朱耶夫斯基塞到窗外,不过并没着急松手,问他:“老小子你不怕死是吧,这里是六楼,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下面的水泥地硬。”
朱耶夫斯基还在死撑:“你不敢!把我扔下去就是犯了谋杀罪,在你们Z国谋杀是要判死刑的。”
棍子边说边给大发打手势,大发会意迅速开门出了寝室,“你还嘴硬,下去啃泥吧。”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啊,HELP!HELP!”
苗珊和雪颖都吃了一惊,一左一右拉住我,“别扔,会出人命的!”
我对二女摆了摆手,不一会儿大发提着朱耶夫斯基又进了寝室,朱耶夫斯基面色苍白,裤档处还湿嗒嗒地,看样子吓得不轻,普通人经历这么一回生死悬于一线,没晕过去就算不错了。
我怕说汉语他听混,便用俄语对他说:“斯基同志,杀你就像碾死只蚂蚁,合同地事怎么解决你自己看着办,我们决不再逼你,不过有件事你自己想清楚了,我今天能从飞机上把你抓回来,明天你就算躲到克里姆林宫也没用,伟大的成吉思汗留下的魔术,万里之外取你狗命如到自已口袋掏伏尔加喝,我现在送你出去,想好了明天打电话给苗总,希望我们以后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棍子在旁边添油加醋道:“老二你跟这种杂碎废话什么,咱们又不缺那两个钱,直接杀了他解解恨算了。”
边说棍子又要上大发手里提朱耶夫斯基,朱耶夫斯基现在知道棍子是真
的敢扔他,而这次能不能好运地被人半道截回来可说不准,他像杀诸般地叫开了:“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放过我吧。”
我对大发说:“把他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