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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葬礼之后的葬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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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哪里谈?”他问道。

莫兰指指自己的卧室。

他二话不说就走了进去,她随即也跟了过去。

“你跟我都认为朱倩是被人强奸的,是吧?”莫兰起了个头。

“对,我是这么认为的。”他接着说。

“她最后一次约郑恒松出来,是某天晚上9点,是吧。”

他点了点头:“对,是夜里。”

“可是,郑恒松没来,朱倩很可能就是在那天晚上被侮辱的。”莫兰说起案情来,声音总是很沉着。

“有可能,我调查过,那之后她就深居简出,变得很抑郁。”高竞一边认真地回答,一边观察着女朋友脸上的表情,发现她从刚刚的甜蜜小主妇忽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侦探。

“一般来说,少女等待自己心爱的人,即使那人迟到她也会等的,我想那天晚上朱倩肯定等了很久,也许等了一两个小时。”莫兰说到这儿,轻轻叹了口气,好像在为朱倩的命运叹息,这时候他已经知道她下面要说什么了。

“你是想说,因为天色晚,她很可能在回家的路上被人跟踪并强奸了,是吗?”

“对。”莫兰很肯定地回答道,转身拉上了窗帘,回头又面对着他,“想想那封遗书,我看见了梅花。你觉得朱倩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时间考虑这个呢。你就快说吧。”莫兰的眼珠转来转去,看得高竞心痒痒,“小羊”为什么要拉窗帘呀?

“这种事当然不会发生在明亮的地方,你说是吗?”她好像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解释道。

他注视着她,被这话题砸了一下脑袋。

“可是,她毕竟还是看见了什么,她看到了梅花。这说明当时的情况是,光线暗到别人发现不了他们,但又亮到足以让她看见梅花。”

“你想说什么,莫兰?”他被她吊起了胃口。

“但是这里就有个问题,她既然能看到梅花,为什么看不到这个人呢?她显然不知道强奸她的人是谁,否则应该会在遗书中注明的。她如果看见了那个人,她就不会说‘我看到了梅花’,她应该会说‘我看到了某某某’。既然要死了,当然要把坏人的名字公布才能安心,你说呢?所以,她的头肯定被蒙上了东西。衣服或者别的什么,所以她看不见。”

他想了想,觉得不尽然。

—》文—“还有一种可能,她是后背遭受攻击的,那个人在身后,所以她看不见那个人。”他猜测道。

—》人—“哈哈,你显然没做过坏事。这动作太危险了。”她笑着朝他招招手,“来,你现在站在我身后。”

—》书—他听话地走过去站在她身后。

—》屋—“我现在弯下身子,你把手扶在我的腿上。”她说着已经弯下了身子。

我的天,真要来示范呢!他的心怦怦直跳,手心出汗了,不过他还是很克制,很有礼貌地把双手分别搭在她的两条大腿上,忽然发现她穿着条牛仔裤,她肯定是故意的,他心想。

她弯下身子给他作示范,他看见她的脸出现在她自己的臂弯里。

“瞧,我只要这样,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后面那个人的脸,所以这实在太不安全了,朱倩肯定是被蒙了眼睛或整个脸。”莫兰直起了身子,脑袋充血导致她的脸红扑扑的。

“也对,这样的确不安全。”他冷静地承认。

“好吧,我们现在就假设她是被蒙了脸或者眼睛。”她从橱柜里拿出一件毛衣来交给他,“现在假设你就是色狼先生,把衣服蒙在我头上。”

又来了,又来了,这小坏蛋!他心里骂道,但他还是很听话地把毛衣蒙住了她的脸,但他马上想到了一点。

“为什么不可能是色狼先生蒙着头?”

“那朱倩就不会只看到梅花,她会看到更多的东西,比如她会说,我看见一个身高一米七的男子,他穿着白色衬衫,黑裤子,他的手臂很粗,腿很短,裤子上面有烂泥,云云。”

“有点道理。”他点头。

“好吧,现在把我推到床上。”她命令道。

他将她推到床上。

“接着呢?”为了证明自己的正派,他郑重其事地问了一句。

“如果你是那位先生,你会怎么做?朱倩肯定会拼命挣扎的。”莫兰说着,便开始学电视里女演员受侮辱时的模样嚷道,“不要!不要!你这禽兽!浑蛋!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到她拙劣的表演,他快笑倒了。

“喂,你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小心我真的兽性大发。”

“哼,你哪次不是兽性大发?”她嘀咕了一句,随后说,“色狼先生,快继续。我不想一直蒙着头。”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请求。”他笑道,随后想了想,“我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听到被害人的叫声肯定会先揍对方一拳,把她吓倒。”接着,他也学着想象中的歹徒模样吼道:“妈的!再喊,再喊老子宰了你!”他作势挥拳过去,最后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歹徒给朱倩蒙上头的时候应该也一并把嘴堵住了吧,他肯定不会让她叫的。”他说。

“嗯,也对。那么我就拼命挣扎,抓你的脸,踢你的肚子、下身和腿。”莫兰做出拼命挣扎反抗的模样,看着她扭来扭去的滑稽模样,他既想笑,又想好好亲她一下,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莫兰,位置不对,如果是强奸的话,被害人肯定不会是在床上,应该是在地上。”他迫使自己全身心进入强奸剧情中,他在脑子里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和环境。

“那会把我的衣服弄脏的。”莫兰抱怨道,猛地把头上的那件毛衣扯了下来。

“认真点好不好?”他考虑了一下,随后说,“我们从头来一遍。”

“好吧。”莫兰乖乖地说着,站起了身。

“假设朱倩回家走上了一条小路,”他很高兴自己在这场戏中掌握了主动,于是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几分,“你扮演的朱倩呢?”

莫兰假装朱倩在前面走路,她说:“你应该是尾随着我,随后首先在背后攻击我。”

高竞假装色狼先生跟在莫兰背后,将其轻轻推倒。她躺在地上一副受凌辱的模样,其实他知道她是讨厌弄脏衣服,他强忍住笑,继续演下去。

“然后,你企图看清我的脸,我随手便抓了一件东西蒙住了你的头。”他把那件毛衣蒙在莫兰的头上,“这也不对,其实应该是你在前面走的时候,我在后面就拿衣服猛地盖住你的头。”

“我拼命挣扎,坏蛋,坏蛋,坏蛋,接着你怎么做呢?”

“那就对不起了,小妞,”他“嘿嘿”淫笑了两声,“哗”地一下将她的双腿拉开,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压住了她的腿,他觉得自己演得已经非常到位了,于是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当然不可以,公子请宽衣。”她娇声说。

“宽衣?”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轻声问道,“你要来真的?”

“你只要解开皮带,把外面的裤子拉到膝盖处,反正你自认为方便操作就可以了。你的皮带是金属扣的,我刚刚看过了。”她平静地说。

这跟金属扣有关系吗?如果是演戏,是不是也太逼真了?莫兰到底想怎么样?她到底是不是在跟我谈朱倩的案子?

“快点好不好?地上很冷。”她催促道。

“知道啦!你真是世界上最主动的被强奸者了,云云。”他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解开皮带,将长裤褪到膝盖处,他差点又要问一遍“你爸妈在吗”,但想想又忍住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莫兰,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提着裤子倾身上去,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乱哄哄的,心怦怦跳,肚子里的火苗在熊熊燃烧。“可,可以了吗?”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心里有点希望被她袭击,但是她没有,却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现在明白梅花是什么意思了吗?”莫兰推开他,问道。

“喂!现在这种时候,我还能动脑筋吗?”他恼火地朝她嚷道,心里有些生气,小坏蛋又耍我了。

“好吧,我体谅你。”莫兰笑着拍拍他的肩,好像在哄小孩,接着她说,“我认为朱倩是通过包头布的缝隙看见了梅花图案,她看见的是金属皮带反光照到的东西。但是她并不确切知道那是什么,也许那是这个男人身上的一个标记。”

他的眼睛一亮,有可能啊!在那种时候,离朱倩最近的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皮带扣,在黑暗中,她看不到其他东西,但是金属扣的反光也许能让她看见什么。

“会是文身吗?”他皱起眉头猜测道,因为在认真想问题,他一时都忘了穿裤子,他们两个就这样坐在地板上讨论起来。

“不太可能,文身本来就是让人看的,所以一般不会文在大腿上,而是文在上身,但在室外强奸一般也不会脱光衣服,尤其是上身的衣服。而且,文身好像也太明显了,如果反光是文身,朱倩应该指出‘我看见了梅花文身’。”

“有道理。那会是手表吗?”他琢磨着。

“那也不会,手表实在太好认了,那样的话,朱倩应该说‘我看见了一个镶嵌着梅花的手表’,而不是说‘我看见了梅花’。她这么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并不知道梅花是什么,二是她确实看到了梅花。”

“可当时是5月,根本不是梅花盛开的季节。”

“假花天天都开。”

“好吧,你就说说你的观点吧,别让我猜了。”他站起身,开始穿裤子。

“我想可能是衣服上的某样东西,纽扣、图案或者别的什么难以描述的东西。所以,朱倩才说,我看见了梅花。她无法描述她看到的东西。”莫兰也站起身,见他在扣皮带,就过去帮忙,“所以,我归纳了一下,这个强奸犯,必须符合以下三个特征。一,他带着件衣服、毯子、毛巾之类的东西,这东西他可以顺手找到,还可以用来蒙住对方的头。如果带着衣服毯子什么的,体积较大,应该很明显,但那时候是5月,天气还不算太热,所以我怀疑他穿了外套。二,他有一条带金属扣的皮带,上面可能没有什么图案,跟你这一样。”她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皮带扣,他的心又禁不住跟着颤动了一下。

“三,他的衣服或者裤子上有梅花的纽扣或者图案。”

“四,他肯定认识被害人,”他补充道,“因为施倩云豆腐宴的客人跟白丽莎生日派对上的客人一致。白丽莎怀疑他们中的一个就是那天晚上强奸朱倩的人。如果他认识被害人,他就非得蒙住对方的头不可。”

“说的对!推理完毕。我聪明吗?”她勾住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

“我的女朋友当然聪明了。”他笑道,“不过我也不笨,我知道白至中被杀的方法了。”

“是吗?他是怎么被毒死的?”她马上好奇心大增。

“你最近老是夸我的牙齿,记得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嗯,是啊,你牙齿很白,这都是我的功劳,”她马上自我标榜,随即又皱皱眉,“这跟白至中的被杀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就是你老提牙齿让我想到了白至中,我想起法医报告里有一行很小的字,说他缺了个牙齿。”

“哦?”

“我想,他是把氰化钾胶囊塞在那个牙齿的空档里,然后到适当的时候吞下,有很多人吃药都不用开水送,就这么吞下去的。”他做了一个吞药的动作。

“你是说,白至中有在规定时间服药的习惯?那天他正好参加葬礼,怕误了吃药时间,就把药塞在牙缝里,等时间一到就服下?”

“只能是这样。我调查过了,大家都证实在他念悼词的时候,他的确没吃过东西,你不是也这么说?所以,如果他要服药,那颗药肯定已经被他放在嘴里了。”

“塞在牙齿里未必塞得住,但是塞在腮帮子里就完全没问题了,他人胖看不出来。”莫兰一边思考一边分析。

“对,也有可能,总之氰化钾已经在他嘴里了,因为是胶囊所以没那么快发生作用。”他说到这儿,拍了拍她的肩,“我想是有人把他的药换了。”

“会是谁?”

他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知道,还得查。”

“嗯,高竞,你工作真辛苦。”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

“那你就不应该随便耍我,这样我很伤心,知道吗?”他不满地白了她一眼,还有点为刚刚的事生气。

“说好只是排练嘛,你别生气了,我还请你吃了菜饭和骨头汤呢。”她笑嘻嘻地注视着他,眼睛明亮。她有时候也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觉得像个赌气的小孩子。

“莫兰,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今天本来就不高兴,你怎么能让我空欢喜呢,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对我有责任……”他说着便咧开嘴“呵呵”笑起来,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像刚刚扮演的色狼先生。

“爱我吗?”她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问道。

“嗯,嗯,嗯。”他一边回答,一边把头扎在她怀里,嚷道,“我现在就爱你,现在!我要证明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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