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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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胴体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玉腿,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怡情喘著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馀力都没有。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怡情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洛uo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阳具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佛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著怡情、一边笑著道。
“我想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的请示。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怡情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占据她的前院和後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著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著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著怡情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汉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麽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著从喉头发出闷吼,怡情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潮,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著气放下软绵绵的怡情,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著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著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後。
“怎麽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著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怡情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脏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家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後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著这群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後,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後没多久,瘦脸家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怡情流著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高潮。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著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怡情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家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怡情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著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麽?!”年轻人忍不住叫出声。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洛u螈X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著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著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後,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赤裸陈尸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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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张世凭盯著电脑萤幕,两手飞快的敲打键盘,案上有两叠和他肩膀一样高的资料,而他才处理不到一半,墙上的时钟已指著下班时间,今天是让人心情愉快的周末夜,办公室里的俊男美女早已在联络下班后的节目,只有他被遗忘在角落。
其实他们也没全忘记办公室里有这号同事,像全部门最美的花蝴蝶Candy钟筱卉,就扭著她摇曳生姿的水蛇腰,来到张世凭桌前,ㄋㄞ声ㄋㄞ气的说:“Sam~能不能帮一个忙?帮人家把报表作一下好嘛?……人家今天晚上有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求求你嘛!”
张世凭抬起脸,厚厚的镜片几乎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他裂开嘴露出一排暴牙,见腆的冲著钟大美女憨笑。
“好……好啊!”
Candy美丽的大眼闪过一丝喜跃,“耶!”的一声双手抓在胸前跳起来。“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嗯~波”她眨动长长的睫毛,千娇百媚的朝张世凭送出一个飞吻,张世凭的脸更红了,呆呆的看著Candy,半晌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那我去拿来给你喔!”Candy修长的纤腿踩著高跟鞋离去,过一会儿抱著一堆资料砰一声全丢在张世凭桌上!
“怎……怎么……这么多?”张世凭惊讶的推著眼镜问道。
“喂!你自己答应人家要帮忙的!现在要反悔吗?”Candy嘟起嫣红小嘴,有点不高兴的嗔道。
“没……没有,我帮!我帮!”张世凭急忙连声说。
“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会骗人,有机会一定帮你介绍女朋友,拜拜!”Candy又一个飞吻,接著转身快乐的走开。
“Candy!好了没?hurryup!”门外已有一群同事在催促她,张世凭早就知道他们今晚又有通宵的节目,只是同事间聚会怎样都不会邀请他。只有他们没作完的事会落在他头上,这一整叠未完的工作其实是整个部门的份量,反正这种事不是第一回,是自己心甘情愿被人利用也没什么话可说。
几分钟后,升降梯里一群男女正兴高采烈要去度他们的周末夜,一位长相甜美的女郎笑得花枝招展,整个人靠在一名男士身上说:“喂!Candy你真有办法,那个阿暴一看到你整个人都呆了!你叫他去跳楼我看他都会心甘情愿去!”
“那还用说,上回May出马不也一样让他神魂颠倒,问他什么都说好?我看他从小到大除了妈妈和姊姊外,跟女生说过几句话大概手指都数得出来,难得我们几位美女肯开口请他帮忙,那可是他的荣幸!”Candy纤纤玉指撑著下巴,面露得意的说。
“那有!我才没你那么狠,你刚刚给她的工作足够他明天后天都来加班了!”叫May的女生笑著回嘴。
“喂!说话要有良心,我可都为了大家今晚能出来Happy,才勉强自己去和阿暴打招呼!不然下礼拜就要开业务会议,你们一堆资料没作,还想玩个头啦!”
“对啦!这都要感谢Candy的牺牲,不过那个阿暴也太不自量力,我看他对你很有意思喔,才会什么忙都肯帮,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女生的好感,可就错得离谱了,最好去照照镜看自己的矬样,凭他也配想我们的部门之花!你说对不对啊?大美女?”一向自命风流的Jason甜嘴蜜舌说著,还偷偷把手放在Candy的纤腰上。
“你们这些人真坏,好歹人家阿暴也是帮你们加班,你还这样说!”Candy有技巧的闪开放在她腰上的手,转头娇媚的嗔道。
“反正我们不给他工作他也不知道能作什么?这是让他生活有重心,我们说不定还是帮他呢!”另一名男同事Paul接口。
“说的有理,哈哈哈……”
升降梯里响起一阵笑声。
张世凭进这家企业工作已经二年了,他的外貌是十分吃亏的那一型,一副上千度厚的镜片挡住他眼睛,没人看过镜片后面的灵魂之窗长什么样,其实应该也不会有人有兴趣想知道,鼻子是他五官中唯一上得了台面的,挺直削瘦十分有型,但配在那张脸上就是不对劲,原因是他那嘴暴牙和鼓起的双腮,体格方面身长虽在标准之上,但已有中年人的大凸腹,整体说来只能用“非常抱歉”来形容。
当然如果只是外形差,还不致于被公司的同事当笑柄看,原因在于他的穿著也十分没品味,常常让人看了就想喷饭,而且个性畏畏缩缩,尤其在异性面前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久而久之办公室的女同事喜欢寻他开心,连那些自命倜傥的男同事都爱拿他来消遣,以凸显自己的优越感。
不过张世凭还是有被同事需要的时候,原因是他的敬业精神很高,高到有点过头,不只自己的事十分尽责,只要同事要他帮忙他都照单全收,久而久之他对整个部门的业务都熟得像自己的一样,却也让他每天都有加不完的班,可恶的是这些同事工作要他扛,功劳却抢著揽,只有捱骂的事会推给他!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一开始都对他这般恶劣,只不过同情他的人只要接近他,他就会紧张的手足无措,甚至作出一些很让人尴尬的事,像先前有位善良的女同事就对他不错,不过张世凭竟然在她刻意走来和他聊天时,不小心将咖啡弄泼在人家胸前,当时他紧张的随手拿起资料纸就要帮人家擦,更惨的是手忙脚乱下还将女同事的衬衫扣子扯掉了一排,办公室里轰堂的笑声让那名女同事几乎想跳楼,从此以后任何人,尤其是异性,看到他就退避三舍,或者乾脆跟多数人一样拿他当笑话看待。
而张世凭却默默承受这些难堪的对待,像职场中的次等公民委屈求全的缩在自己的角落。
直到有一天,一件比帮同事加班更荒唐的任务突然落到他头上。
“Sam!经理找你,要你进去一下。”经理的秘书打分机来说。
张世凭放下电话,立刻起身在最短时间来到经理办公室门外,礼貌的敲敲门。
“进来!”里头传来经理的声音。
张世凭推开门,经理坐在沙发上,指著对面座位要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