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梦大师-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体会到改变这个想法所带来的恐慌,即使我的改变是朝着我的理想进行。我感受得到我对改变的抗拒。我将成为什么样的新人?我该继续做现在的自己吗?如果生命中的某个经验真的让我改变,我会变得更好吗?我该放弃自己的那些部份?那些态度与习惯该去改变?也许,改变之后我将会很高兴,能够从旧信念与旧行为的侷限中解放,可是,我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亲切,那么舒服,即使它们对我不利!
梦中的那位重生基督徒,我并不全然视其为样板。他表现了耐心、仁慈、博爱。他表现出最上乘的基督教信仰,让我也很想尝试看看,因为我担心他想要改变我,所以,我宁愿视他为样板而不想听他说话。他是住院医生,住在我的心灵里。在我的意识下面,他一直想与我沟通,甚至闭起眼睛走动,希望凭触觉或感觉沟通。如果我愿意「感觉」他要提供给我的东西,我将会感受到伟大的爱、接纳和了解。当我真的用心感受他,我才开始体会到为什么母亲会发展出那种无助的受害者态度。小时候,她的家人从未关爱她、接纳她,常常挨骂,毫无份量,偶尔还遭受遗弃。这是她早期的人格形成──我并不是这样,被人细心呵护,生命中一直有美妙挑战。然而,我似乎也采用了母亲某些沮丧压抑的态度,而且也不曾体会到这一点。当它们在我的生活中冒出来,做事拖拖拉拉,并以生病「心情不佳」做借口时,我反倒愿意责骂因为办事不力所产生的罪疚感而责怪自己。我现在已经懂得责备自己的怠惰与延宕不决,而不会把责任推出去说,这是我龑自母亲被动、依赖,没有成就意图的遗传。看透这一点我才能知道为什么我不愿乐在工作中。我的受害者倾向,一直让我觉得是学校或权威「指定」要我做那些事。我亳无理由说,今天我无法改变这种态度。我不再把写作视为逃避不了的工作,而是它本来就是那件事--而且
我为了自己而选择做这件事。如果我真的能用这个立场看待我的报告写作,我就能乐在其中,享受整个写作历程,与自己的心意沟通,并享受成就的喜悦。
我希望「那名女人」(我的旧自我)在我让改变者进来之后,能倾听新的自我。只要「那名女人」拒绝暸解珍,那我就麻烦了。如果,当我那类似珍的态度与习惯造成问题时,我懂得不审判自己,并开始去了解其中症结,那么,我将获得重生,而我也将无拘无束,创造出我对工作与成就感的态度,然后对自己的表现更为满意。那么,这就是我未来一年的挑战。
做完这个梦两年之后的琴吉儿,早已能够享受写作的乐趣,而且也改变了自我印象,成为创意丰富的精神科医生。她也反应说,目前的生活很好,她不会因为拖延工作而觉得罪疚。她的这些改变并不是隔了一晚说变就变。琴吉儿是把从梦中获得的领悟放在心中,逐步克服每天工作上的冲突。慢慢的,她发现能够了解心中的珍那个部份。唯有如此她才能和缓地将珍步步驱走。虽然说,珍偶尔仍会出现,但是琴吉儿已经懂得如何用了解解除她的武装。
当琴吉儿从这个梦中醒转之时,她只有稍许的了解,这种情形很常见,我们总是要把意识锁在门外。可是她终于能运用做梦笔记探索梦境影像与梦中的动作,于是她有了某些有用的领悟。
注释
第一章
1 Edgar Cayce是名通灵者,终其一生,他写出数以千计的通灵文章,遍及人类经验的许多领域。其中,有关做梦历程与应用的文章最为有趣。整个文献资料收集于:Edgar Cayce Association for Research and Enlightenment; Virginia Beach; Virginia。
2 Faraday建议,透过心灵的请求、祈祷、自我暗示求梦以解决、澄清问题。许多容格学派的分析师把这种主张植入受辅者心中,告诉他们唸着「这个星期我要做梦」,就会针对特殊主题做出梦来。耶鲁大学的精神医学研究员Robert Lifton,他和Eric Olson以及许多这方面的研究人员也有一套求梦的方法。这套方法要在入睡前集中精神于困扰问题,而且要有「意愿」,愿意面对这些困扰问题。在没有说明用这种方法求梦的成功率是多少之下,Lifton描述说,做梦者在做梦境联想时,结果是可以「修正观点」,而且有了「解决问题的方向」。
3 实验室研究已经证实,绝大多数的做梦期间是睡眠周期循环的眼球快速转动时期(periods of rapid eye movements; REM)。REM大约每隔九十分钟发生一次。入睡后第一次REM大约持续十分钟,而醒来之前的最后一次REM大约四十五分钟到一小时。接受实验的人也同时被研究人员发现,睡眠时也有非REM(Non…REM or NREM)状态的心灵现象,NREM较少做梦,而且比较不会有奇怪的生理、心理变化,比较倾向白天时的正常状态,佛洛伊德与阿德勒(Adler)都认为,我们做梦的比率多寡,与个人的生活冲突多少有关,而且,只有当我们必须应付问题时才会做梦。心理学对做梦的研究已经显示,这个理论并不正确。睡眠时我们约有百分之二十的时间是在做梦。所有接受实验的受试者,他们REM睡眠的时间相当稳定,并不会因为个人生活上的冲突大小而有变化。see D。Foulkes; 〃The Psychology of Sleep。Psychological Bulletin 62; no。 4(1964);or in book form; The Psychlolgy of Sleep(New York:Scribners; 196)。
第二章
4 根据Tart的研究(1970),他发现到,在利用催眠控制做梦时的意识时,越容易受催眠影响的病人,越会遵照催眠所指示的内容做出相关的梦境。由于有这种直接关联,Tart假设,利用催眠之后再控制做梦内容,在催眠程序上有其相对性的困难。而我本身并没有对孵梦的学员做过研究,了解他们是否容易被人催眠。不过,这些学员对于所渴望探索的主题,很容易回想起来,这等于显示出,孵梦不同于催眠的暗示,虽然说孵梦也有暗示的作用,但却比较容易达成控制做梦内容的目的。
至于把心意集中在孵梦默唸句上,藉此期望获得有用的梦境内容,不论它是否是一种自我催眠的暗示作用,或是定义中的自我催眠状态,我并不想在书中用这样的方式说明,或是用催眠的术语说明这种技巧,反而,我宁愿说这是一种积极的自我引导。我们似乎可以这样说,在任何情形下,透过积极自我导向技巧的做梦经验,就跟正常的做梦经验一样,只不过它比一般的梦更鲜活生动。Tart注意到,部份受催眠影响而做梦的人士,他们针对某一催眠暗示的刺激而做出的梦,似乎与当晚前后所做的其他梦,没有一贯的脉络关联,这一个梦似乎是突如其来,只受催眠暗示影响。至于孵梦者所关心的都是切身问题,并没有听说有催眠那种现象的报告,从我所听、所读的做梦研究报告中,我也没有看到这种情形。
5 Joseph Murphy; in The Power of Your Subconscious Mind(Englewood Cliffs;N。J。:Prentice…Hall;1963);pp。80…82。 Murphy主张采用Charles Baudoin的技巧,选择一个短句,并在入睡前的昏沈状态中不断重唸这个句子,做为催眠曲(lullaby)。他并没有指出可用这种方式诱发梦境。Tart和Reed则鼓励接受实验的人,在入睡前的几分钟内,不要把心思集中在希望做出什么梦的做梦暗示上。然而,临睡之前把心思集中在孵梦默唸句上,似乎是不可或缺,才能获致可欲的有益结果。把心思集中于默唸句的受试者报告说,如果他们能够提早集中心思,当他们省略了其他孵梦步骤时,依然能够回想出与孵梦句有关的梦来。
第五章
6 对这件事提出批评的人,很明显的并没有阅读本书的初版,直接就说「很危险」,他认为我鼓励读者依靠做梦治疗疾病,而不必找医生。我当然不会做这种事!本人深信西方医学,而且一直强调,若有病痛一定要找合格医生诊治,梦顶多只能探讨生理疾病的心理成因。即使真的能在睡梦中治疗疾病,一定也要经过医学专家证实才行。
第八章
7 Sigmund Freud;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trans; James Strachey(New York:Avon Books; 1966); p。97。常有人指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是做梦所生的。我曾写信向多名撰写爱因斯坦传记的学者,以及许多物理学家和研究科学史的专家请教,但是都没有找出证据证明爱因斯坦曾有意识地应用他的梦。如果我们想让梦走出中世纪的迷信与传奇阴影,那么,找寻证据,尊重史实,不要随便曲解人类经验的发展,这件事相当重要。
8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写信来的读者,他们运用孵梦或以自发性的梦解决问题,并把经验告诉我。他们的例子都可以收录为我写书的材料。也感谢那些写信提供消息,指出有那些名人在艺术上、科学上因为做梦而获得突破。我特别感谢那些举证历历而又肯提供充分证明文件的热心读者。有很多事仍然要费心查证与研究,也需要专家学者的鼎力帮忙。
第九章
9 Alan Vaughan指出灵异之梦包括:千里眼(clairvoyance,对远距离所发生的事有心灵的感知);心电感应(telepathy,读心术或与他人做心灵与心灵的沟通);预知(precognition,现在预知未来所要发生的事情);这三者可能同时发生。「灵异之梦」这个名词很有用,因为我们很难知道在某一事件中是由那一种灵觉在运作。例如,Ullman与Krippner的实验(see M。 Ullman。 S。 Krippner; and A。 Vaughan; Dream Telepathy 'New York:Macmillan; 1973')在实验室中,当做梦者进入REM时,另一个人则在别的房间中随便选取某个图片,集中精神,传迭给做梦者。可是我们却很难知道做梦者是以那一种超感官知觉力「接收」到图片讯息。有些做梦者确实梦见那个图片的样子,但问题是,我们无法知道他是用那种方式接收到的。是用心电感应吗?做梦者读出传送者的心念?是预知吗?做梦者已经事先预知实验时传送者将会选那个图片?是千里眼吗?直接就看到传送者手中的图片?
10「灵体之旅」这个术语是在指,某些人宣称他们离开了身体(通常是在睡觉时)的经验,然后用轻如鸿毛的身体四处翱游,飞着进入别个星球或异次元世界。这一现象我们会在第十章详细讨论。
第十章
11 有一份未付梓的论文,标题是「Report on a Trip to Malaysia」。研究者Peter Bloch表示,他和一名摄影人员无法在马来西亚找到任何证据,支持stewart所称的塞诺伊人的做梦方式。Bloch和友人到马来西亚想找出塞诺伊人来拍制成影片,根据Stewart的描述,这个原始部落的人在生活上愿意共享梦境,并有一套控制做梦的方式。Bloch在马来西亚丛林只待了五个星期,和Stewart对这个部落的研究相隔四十年。Bloch指出,马来西亚政府不准他会见任何「老虎」萨满(〃Tiger〃 shamans,他们是最有权势的人),而且也不准他们访问丛林深处的任何部落。Bloch因此指出,Stewart的研究可能还是有效的,或者,Stewart所描述那些擅于做梦的部落已经亡族,或可能还深藏在丛林内部。不过Bloch却又参考一篇未付梓的论文「Temiar Religion」,这是剑桥的Richard Benjamin博士所撰,文中指出,Stewart的说法夸大不实,并质疑Stewart报告的可信度。
12 Carlos Castaneda’s 〃spiritual guide〃 Don Juan(Journey to Ixtlan 'New York:Simon & Schuster; 1972'); 他建议,集中在某个特定影像,努力维持梦中影像的稳定,保持清明状态。
13 在睡眠状态中「闭着眼睛看东西」,曾有许多清明梦者有这样的报告。
14 Muldoon and Carrington; The Phenomena of Astral projection。 Muldoon指出,这个第二肉身若无法充分控制自己的动作时,会飘飘忽忽,不过,只要多练习如何脱离肉体越来越远,就能够较具稳定性,引导自己的动作。我的做梦经验显示,我虽然是新手,可是因为我的绳索短,又没有离开肉身太远,所以控制得还算不错。
附 录
15 Calvin hall; in The Meaning of Dreams (New York:McGraW…Hill; 1966); p。 Xiii; 他说,平均每个人三天会记住一个梦,不过这并不意谓这种正常的平均数是理想状态。
16 某些东西,例如酒精、安非他命、镇静剂含的巴比妥盐,似乎会减少睡眠中的REM时间。
【由。。【】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