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往事-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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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治不好了,我回头来砸店!”
中年男子一手端碗,一手接钱,吃一口饭,数一下钱,还不时拿起几张来看看真假。我很是不喜欢他这种人。好一会儿,饭他吃了个精光,钱才慢吞吞地收到口袋里。接着,他一抹嘴,快速地铺好草纸,麻利地抓起了药。他一边抓,一边说:“这药你是买对了,找别人,不定死不死!西医看不出这毛病的,现在的医生,啧啧……”
等他絮叨着收拾好一切,拍拍手,将6包药放在我们跟前时,我发觉包一个比一个大。我说:“喂,你是不是吃糊涂了,哪有这么配药的,还越来越多起来!你按分量抓匀好不好?”
中年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子姓钱,叫老子钱大夫!别老‘喂’、‘喂’的,我这药一天比一天加重分量,就能把毒排出去!这是一个疗程!这周呢,大概最后一天,大便是黑色的!中间会呕吐不止,头发掉得比较厉害,这就是有效果了!不行的话,继续吃这个药!”
我一边点头,一边记着。这钱大夫接着说:“第二个疗程就是要补了撒!带上来看看情况再说!”
听他这么说,我直接不愿意了,“怎么?还不是一个疗程?!还要继续吃?”
钱大夫看着我,“中药吃一辈子的都有,这两个疗程算少了的!你一个疗程,是因为你身体好,身体内的毒少!他……”
我打断道:“这第二个疗程多少钱?再来个1800,我这钱算是白赚了!”
钱大夫“嘿嘿”一笑,“弟娃,说句实话,下次的钱肯定比这次便宜,补品嘛!记得要来啊!”
我接过药,一把拉起李昭就往外走。钱大夫帮着我一起扶到门口,“回去后别让他吹风啊!一周之后再来!哦,对了!要是不会熬中药,就在我这儿熬,一次10元,老顾客我给你8元!”
我转过头,很鄙视地对他说:“你不愧是姓钱啊,做个医生都要把钱赚够!”
他似乎又要啰唆什么,我叫几人赶紧上了车,不想听他絮叨。
车上,李昭靠在我肩上。我看了他一眼,他眼中无神,或许这几天的毒折磨着他,已经让他看上去脸色异常苍白。我倒有些可怜起他来了,问:“要不要喝水?”
李昭没有回答。我也不问了,闭着眼养神。这时,李昭淡淡地说了句:“珉哥,我真不是这块料啊!”
我睁开眼睛,看他正看着手里的玉蝉,手指摸着这玉蝉的背。他说:“珉哥,兄弟对不起你啊,是我叫了你来的!唉——”
我笑了笑,“别多想了,身体好起来再说!”
李昭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珉哥,我知道你们讨厌我。第一次咱们一起去,我坏了事儿,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成为高手,可是……唉——”
我看着他的眼角不停地在往下流着泪。那天,他说了好多。我想,我原谅了他。最后,他睡着了。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我和李昭的相识,想起了我们几个一起收拾他,想起了我们一起潜入他租的屋里。这或许就是命吧,李昭为了他的梦想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我们又为了当年所犯的错误,同样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第七十七章 成都赴宴
回忆中,我也沉沉地睡去了。
晚上,我、小先、罗璇三人坐在校外的烤兔店门口,喝着啤酒,说着今天的事儿,更多的或许是对李昭的同情吧。我喝了不少,借着酒劲儿,给花姐打了个电话。电话接了起来,我说:“老婆,我最近过得不是很好,我挖坟中毒了,差点把命送掉!还好,我福大命大!我……”
“你叫谁老婆呢?少胡叫,你是不是打错了!你在那边找老婆了吗?”
我回过神,仔细一听,骂道:“妞儿,你怎么随便接别人电话?!那个,我老……花姐呢?”
唐晶说:“哼,花姐洗澡呢,你叫花姐叫老婆?”
我一愣,“放屁!我打我老爸电话,打错了!”
唐晶似乎很着急,“哥,你说你中毒了?你咋啦?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们现在过来带你去看医生?”
我马上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摔了一跤,好着呢!”
唐晶根本不听我说,跟连珠炮似的,“那就必须去看医生,万一是脑震荡怎么办,万一……”
这越说越离谱了。我马上说:“好了,好了!我这儿忙!妞儿,哥先挂了,喝酒去了!”
我挂了电话,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回到座位,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出我的窘迫。我端起杯子,刚要喝,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花姐的号码,马上接了起来,没想到,那头依然是唐晶的声音,“哥,你不听话啊!你必须要去看看的!不然……”
我应付了两句,直接挂了电话,再次端起了酒杯。这次喝了一半,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差点被呛上。我怒了,接起电话,就骂了:“你有完没完了?我说我好着呢,就是好着呢!咋这么没眼力见儿的!”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就咯咯笑了起来。我大吃一惊,看了看手机,是陌生号码。但是我知道,正是刀女。刀女笑了好一会儿,“珉儿,怎么?和女朋友吵架了吗?”
我十分没好气地说:“不用你管!你有事吗?”
刀女说:“呵呵,别忘了,你可是我们的人哦!我打电话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
我冷笑一声,喝下了剩下的半杯啤酒,“你的好消息怕是要我们的命吧!你知道这次挖坟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刀女又笑了起来,“受点小伤就怕了?要是不敢继续的话,你们可以随时走啊,这是我告诉你的好消息之一!”
我继续冷笑了一声,“还有好消息吗?”
刀女说:“当然有啦!我们头儿想请你吃饭,我猜,是想给你钱哦!”
我说:“行啊!不要在太次的地方,不然我会考虑不去赴宴的!”
刀女笑了起来,“能力不济,还挺爱摆谱的啊!”
挂了电话,我立马对他们两个说了这事儿。小先极力反对我去,“这是鸿门宴吧,又或者叫什么,反正肯定有问题!”
我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个精光,“这就是咱们的后遗症了!李昭的事儿,咱们得给人个交代!”
罗璇撇撇嘴,“给他们什么交代?你和狼进行交代,就意味着自己是羊啊!这还是你小舅教我的!”
我笑了一下,“去吧!这个事儿是要去面对的!”
这一晚的酒喝得很不开心,除了劝我外,就是分析他们请客的原因。而我觉得,猜测永远是猜测,想知道他们的意图,就必须去看看。而且,我倒是很想看看他们的这个头儿有什么本事。
等他们的饭局等了十天,这十天对我来说很折磨,因为只要是我们三个聚在一起吃饭,就会说起这饭局的事儿,让我不胜其烦。这猜测越多,就越会觉得这饭局上的每道菜都是用砒霜做的。到后来,我告诉他们吃饭时不许说这事儿,才算好些。但是,不说的时候,又总觉得是个心病,搞得大家情绪都不好。
到了第十天中午,我才接到刀女的电话。她说:“呵呵,珉儿,等着急了吧?就在明天哦!早点来成都,我们在梁家巷等你!”
我笑嘻嘻地说:“哎呀,你们请客吃饭也不到新都来接我们,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刀女又咯咯地笑着,“怎么?你们连来成都的车费都出不起吗?要不我给你寄点,以后还我?”
我说:“算了!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到哦,你的钱我怕也有毒!”
刀女接着说:“对了,还有你两个跟班,一起带来!”
我有些意外,“他们不是我的跟班,是我兄弟。你们究竟搞什么鬼?不过正好,我没钱管兄弟的饭了!好吧,就这么定了,我上午11点半到,等你10分钟。见不到人,别说我没给你们面子啊,我最讨厌等人!”
我挂了电话,和小先他们继续吃了起来。晚上,我和他们去朋友开的歌厅,吼了一个晚上,最后竟然无聊到去滑旱冰。一直折腾到了大半夜,我们才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出租屋里。
第二天,我们故意没有开车,而是坐了班车,到了梁家巷。我们三个人找了个树荫,开始抽烟、喝汽水。罗璇诡异地一笑,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腿上,“珉哥,你摸这是啥?”
我摸了一把,一下捏住了他的腿。怪不得这小子今天穿身运动装,没想到是藏了一把匕首。我大吃一惊,“你带这个干吗?”
罗璇说:“我怕这几个变态欺负咱珉哥!大不了拼命!你放心吧,我先找好逃生路线,我断后!”
我骂道:“大爷的!就一个刀女的甩刀,你都对付不了!女的都这么强,你咋知道他们头儿下面的人没个枪什么的?!要真打起来,咱们肯定吃亏!”
正说着,一辆车刷地停在我们面前。开车的是个男的,刀女坐在副驾,戴了一副墨镜,冲我们招招手。上了车,我感觉车里很凉,也不知道空调开了多久能让温度这么低。我们三个人都不说话,刀女也不说话,只是摆弄着她的甩刀。我嘲笑着说:“刀女,你没事玩把刀子,是怕还是想说自己很强悍呢?我觉得是为了证明自己怕吧,你看我们三个从来不带家伙的,因为我们不怕!”
刀女依然在摆弄着刀,倒是开车的司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这倒是把我晾在一旁了,不过目的算达到了。别进门时再搞个搜身仪式什么的,那才叫郁闷。
车开到火车南站附近一个酒家。服务员为我们开了车门,我进了酒店,才发现里面异常豪华。两边的服务员个个都算是极品美女,罗璇两个眼珠都快掉了出来。包厢很大气,本以为他们的头儿已经在那儿等了,可是却只有我们。
我很随意地坐上了桌,“呵呵,这是不是有点没礼貌啊?请客的人不来,客人却先来了!刀女,不会你要请我们吃饭吧?如果是你的话,呵呵,你要搬家的时候,别忘了通知哥几个,别的没什么,就是有两膀子力气!”
话音未落,一个小孩子冲了进来,正是那天耗子哥带我去的那家人的那个小孩子。他一进门就冲到刀女身边,“刀姐姐,你跑不掉了!教我玩刀!”
我看着这孩子出神,突然想起那天在他家里,刀女可是帮着耗子哥在数钱。而且,那天甩刀是打开的,她坐在耗子哥身边,那明显不是冲着耗子哥的,而是在保护他啊。这刀女到底是什么身份呢?该不会是另投他处了吧?如果是这样,她算是两面三刀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正在回忆时,一个人进来了。他一进来就说:“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太忙了,太忙了!俗事缠身,哈哈,略有迟到!”
我不知道他是对我说的,还是对刀女说的。我打量起他,这30出头的人比以前要胖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肚子比较大,腿很细。他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件POLO衫。他一上桌,就叫服务员上菜,只说了句:“按老标准上!”
服务员正要点头出去,我喊住了,“服务员,这样,拿菜单来。我们几个能吃!怕不够!”
这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服务员很利索地拿着菜单过来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哪儿是吃饭啊,简直是明码标价地宰人!我一笑,“哇,菜这么贵啊!”
刀女也是一笑,“给你补充个常识,只要菜前面加‘官府’或者‘宫廷’之类的,那菜都贵!”
我笑了笑,“嗯,我看出来了!服务员,我们进来还没漱口,这样,你给我们每人上个血燕银耳,我吃这个有好胃口!”
我心里暗笑,这一例就是688,这么多人,一下好几千,看你小子心痛不!就算是鸿门宴,我也要玩儿得痛快。服务员看了看那中年人,中年人则保持着他进来时的微笑,点点头。服务员就出去了。
中年人见服务员关了门,就清清嗓子,“今天很有幸请几位小兄弟吃饭。我先介绍下自己,我呢,外面的人呢,一般喜欢叫我文物贩子,好听点叫古董商,也有叫我头儿的。不过呢,各位小兄弟就叫我米头儿吧!或者老米也可以,敝人姓米!”
我对他的介绍很郁闷,因为一是不熟悉,二是总感觉这个人热情过度。接着,他站起来给我们三人倒了茶,说:“尝尝,尝尝!上好的普洱茶!我这个年纪就得喝这个了!这也权当我迟到的罚酒了!儿子今天被老师留堂了!呵呵,不像各位,都是天之骄子!啊?哈哈!”
我听他这么说话,觉得很不自然。我不说话,心里琢磨着,这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米头儿见气氛有些尴尬,“哦,我再给你们介绍一下,想必各位也认识!这是我们的过桥刀女!”说着很暧昧地一笑,“可是大美女哦!”
我听他这么一说,有些糊涂,“过桥?这个过桥怎么解释?过桥米线吗?”
中年人愣了一下。刀女咯咯一笑,“怎么,耗子没告诉过你吗?”
我摇摇头。刀女说:“我是负责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