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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盗墓往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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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接着问:“你知道轮胎藏哪儿了吗?”

我说:“知道呢,就在古村旁那个的土包子里,比较大的土包子后面!”

爷爷点点头,“他们大概已经放气了,面包车应该是没气了。”

爷爷把车开得很慢,直到那两辆吉普车也看不见了,才调转车头回去拿轮胎。到了地方,他只在后备箱放了两个,还留下两个,一个放在前座,另外一个放在后座。我心里暗暗窃喜,这是老天保佑我啊,给了我一个和花姐联络感情的机会。我放好轮胎,往花姐那边挤了挤,卖起了乖,“花姐,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啊!要不我往前坐坐,别挤着你!”

花姐看了我一眼就侧过脸,“不用!”

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怎么刚才叫亲爱的,现在却连个姓都不知道加呢,不过不要紧,能挨着花姐也是幸福的,这样的机会得来三生有幸啊。我把身体往前靠了靠,车时快时慢,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花姐的胸脯,心里美滋滋的。花姐似乎也感觉到了,侧过身开始了闭目养神。我正在想再怎么欺负她一下,结果一个急刹车,我直接撞在了前排的椅子上,那个痛啊!

爷爷先下了车,左右看了看,便找了一处高地方便去了。我知道他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伏兵。一会儿,爷爷提着裤子走了下来,“换轮胎,快点!”

花姐把鸭舌帽一戴,挽起袖子,跳下车,打开后备箱,拿起千斤顶,就半跪在了车边。一会儿,她就换下了旧轮胎。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女人吗,连换车轮胎的手法都和F1方程式赛车的技师差不了多少?!我觉得自己拿轮胎的速度都赶不上她卸轮胎的速度。不一会儿,她换好了轮胎,爷爷发动车,一看,这些人连油都抽光了,就说:“加半桶,路过补给站再加满!”

我抬过汽油桶,花姐接过去,一个人利索地往里倒。我真想上去帮忙,却怕自己会越帮越忙,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没用。

花姐开着面包车,我还是坐在爷爷的车里,由爷爷开着车。两辆车保持了大约40米的距离,在这深夜的戈壁上,不紧不慢地开着。

天已经黑了,爷爷没有开冷气,也没有开窗户,车里就像蒸笼一样,我不停地用舌头舔着嘴唇,干啊!热啊!我越来越没有办法忍受这车厢里的闷热,说了句:“爷爷,我要喝水,口渴了!”

爷爷说:“现在不能停车,你小舅他们现在下落不明,要是被抓了,我们得想办法救他们,所以得赶时间!”

我心中无比懊恼,还说挖舍利回去,结果就只弄了串珠子,现在又四处逃命,这命苦的,比黄连都苦。

我学着狗一般伸长舌头,希望能降下温来,结果没用。我把自己脱得只留下裤衩,还是热。爷爷说:“把衣服穿好,一会儿温度就降下来了,我现在是在保存温度。”

我不信,这会不会是望梅止渴啊,车开出一个小时了,要不是后面跟着花姐开的面包车,外面那么黑,我还真会害怕。我还在不停地用衣服扇着热风,看见爷爷又是一个急刹车。这次我有了心理准备,手用力顶着前座,但是还是被惯性带离了座位,头差点又碰上哪儿!

这黑灯瞎火的,爷爷要干吗啊?我穿好裤子,光着上身跟着爷爷下了车,外面有点凉飕飕的,我打了个冷战。不行,这温度,不穿衣服不感冒才怪!我赶紧上车把衣服穿上,穿上衣服了才发现,根本没有用——短袖。

我定眼一看周围,正是来时的那个小石包。我们刚停车,花姐的远光灯就彻底关掉了,一会儿她的车也停了下来。我搬开石头,掀开盖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下面的空间,尽管周围已经黑尽,但是我还是看得很清楚。下面一共放着四桶汽油,外面好像还有一套挖掘工具,只是天色太暗,看不清楚还有什么。

爷爷说:“应该还有两桶汽油,全部带走!这个点废了,以后也不会来这儿了!”

花姐给桑塔纳和面包车加满了油,就把半桶汽油放在了我们的车上,她车上也放了一桶。就这样,我们又开始了赶路,我心想还好晚上吃了一块风干马肉,要不这会儿真该饿肚子了。刚才我趁花姐加油的时候,给爷爷的水壶里倒满了水,来到面包车那边,发现这根本就是个空车,什么都没有。

我把水壶递给花姐,“花姐,你留着喝吧!”

花姐打开水壶,“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又递给我,“留给你和老爷子吧!”

说罢,她转身回到了面包车上,打开远光灯,一溜烟儿地跑了。爷爷还在那个补给点站着,看了一会儿,走到后备箱,拿起半桶汽油,就往补给点的洞穴里倒。大概倒了三分之一,他把油桶关好,放在一边,“你拿石头把油桶盖好,放远一点!”说完走到一边点了一支烟。

我跑出几步远,开始垒石头,垒了一半就没石头了。爷爷看到后说:“差不多了,可以了!”

我们上车时,爷爷将烟屁股丢进了那个补给点,就见一阵火光冲天。我很纳闷,问:“爷爷,你把补给点烧了,为什么还留半桶汽油啊?是不是为了给以后的鬼脸做个榜样啊?”

爷爷说:“放屁!我做了榜样他们也不知道是我,我是给你叔叔他们一个亮子,看到火光尽快找到补给点加油!”

我急忙又问:“那……那他们知道哪儿有汽油吗?”

爷爷说:“当然知道了!老早就告诉他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又问:“那万一刚才那几个大胡子先到了怎么办?”

爷爷半天后才说了句话:“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我接着问:“爷爷,花姐呢?她去哪儿了?”

爷爷说:“她必须先走,她的车被盯上了,要是我们一起走,万一被抓了,一个都跑不掉。”

我心里那个惊讶,这……这不是拿花姐做诱饵去了吗?但是我转念一想,花姐车上没有宝贝,就是被抓了,也问不出什么,大不了说跑远去方便,回来发现轮胎气被放了,油也被抽了,结果路过几个好心人,一人让了一只轮胎,又给了点油……不对不对,这个借口很混乱,而且牛头不对马嘴。

我不再说话,回过头看着远处的火光。火还亮着,不时地往天空中窜着黑烟,隔了好远依然可以看见。我暗暗祈祷:花姐、叔叔、二叔、小舅,你们一定要先赶到补给点啊!想想还没完,我又接着祈祷:那些个宝贝也要顺利回来啊。

还没祈祷完,就听见车咣当一声,接着水花四溅,车身一震。我还在那儿闭着眼睛,就被震离了座位,一头直接撞到了车顶。倒霉的是居然还是刚刚被撞过的地方,痛得我眼泪都快流了下来了。我心里想,爷爷看见前面的河水,咋就不知道减速呢?

车在这上上下下的颠簸中平安地过了河,爷爷停了下来,站在河边,往远处望着。那点点的火光依然在远处闪烁,他蹲下身子洗着手。我也试了一下水,觉得很冷,但是我的手已经很脏了,虽然河水没有了来时的温暖,但是感觉依然很亲切。我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河水透过皮肤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又狂洗了几把,站起身,夜风吹过面庞,感觉那么刺骨,但是异常清醒。中暑的感觉也慢慢地烟消云散,爷爷问我:“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说:“好很多了!”

爷爷喃喃地说:“这几个小子别有事了!”

我说:“爷爷,不会的!二叔和小舅机灵,叔叔稳重,一定会没事的!”

爷爷看了一眼,赞许道:“嗯!看人很准,很好!成事就得先看人!傻小子!走了!”

夜光下的盐碱地从远处看闪闪发亮,就像月夜下的湖泊一样平静,远处不时还有一闪一闪的小绿灯泡忽明忽暗,我惊讶道:“爷爷!你看那是什么?鬼灯……”

爷爷看了一眼,说道:“戈壁狼崽子,哼哼!没事儿!是我们经过它的地盘了,给我们送风的!”

我有些吃惊,看着那点点绿光不时地跟着我们跑。夜色下,我看不清楚狼的样子,但这是我如此近距离地靠近它们。狼的眼睛晚上果然是亮的,要不是在车里,我想我会崩溃的。

渐渐地我想睡觉了,我晃晃头,喝了一口水,可是睡意渐浓,我靠在靠背上,有一阵没一阵地打着瞌睡。爷爷偶尔回头看看我,“别睡!会感冒的!”

可是眼皮已经不听使唤了,一会儿,我就沉沉地睡着了,就在车非常颠簸的时候,我也只是换了个睡觉的姿势。我做了个梦,梦见我骑着小象,小象很高大,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但是我努力地控制着身体,让自己帅气一点。路过一处人家,我看见了一家古楼上有个美丽的女孩子,定睛一看,居然是花姐。我向她招招手,接着她开始转身就跑,我骑着小象在后面追,怎么追都追不上。接着又看见了叔叔,叔叔说:“她带你去找佛珠!”二叔、小舅在后面喊加油,我又在小象背上摇晃,却还是追不上花姐,我喊道:“你别跑了,慢点!”可我就是追不上,又是一阵颠簸,我模模糊糊地醒来了,看了看路,发现整个车都在左右摇摆。我说:“爷爷,我们没事儿吧?”

爷爷换了个档位,“没事儿!你再坚持一下,要出这坑地了,哦,对了,你刚才喊什么呢?什么慢点,什么别跑?”

我“哦”了一声,又开始犯迷糊。我甚至不记得有没有跟爷爷说我是在做梦,就又睡了过去,这一次,好像我变换了无数次姿势,感觉自己像在一艘小船上,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周围的一切都在拉扯着我的身体,我用手托着下巴,手撑着腿,用头顶在前排的座位上,可还是在晃悠。有那么一次,我还被震到了地上,我爬起来继续打瞌睡。后来我自己摸到了后排的安全带,迷迷糊糊地扣好,就那么半吊着,依旧和周公划船。我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口水流了一地,因为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的周围好像被口水肆虐过,不是爷爷的,那一定是我的。

车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暖风,我本是蜷着的身体慢慢地舒展开。不知什么时候,我出了一身汗,而且异常尿憋,才发现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外黑黑的,爷爷不在车里。我透过车窗,看见面包车好像也在。打开车门后,我还是有点迷糊,只觉得喉咙有些痛,怕是感冒了,结果被晚风一吹,我一个激灵,想起自己快被憋坏了。我脱下裤子,站在路边,闭着眼睛就开始尿尿,只觉享受舒畅。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吓了我一跳。我一转头,是花姐,我结结巴巴地说:“花……花姐,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有些激动,转身就向她走过去。她看着我,“到了快两个小时了,你……你先把你的拉链拉好!”

我低头一看,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我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说:“啊!我这个……我不好意思哈!花姐,我……”

我手忙脚乱地拉着好拉链,转身说:“好、好了!”

我脑子转得飞快,问道:“花姐,刚才有段路很颠,你没事吧?”

她说:“还好!”

我问:“爷爷呢?”

她说:“在那边,等你叔叔他们呢!”

我看了看她指的方向,只看到一片漆黑。我问:“我们这是在哪儿?”

花姐说:“就是我们照相的地方!”

她说这一句时,我感觉到了异样。她声音很小,但我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我觉得此时很尴尬,就找了个借口问道:“是吗?”我左右走走,终于找到了照相的地方,还真是这儿,我终于回来了。

花姐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你先上车休息吧!说不定明天还要进去!”

我有些恐惧,“不会吧?!还要进去啊?”

花姐说:“怎么?你害怕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害怕,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

花姐一抹浅笑挂在了脸上,“没看出来,你耍贫嘴的本事不小嘛!”

我“嘿嘿”一笑,“你就当真的听,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害怕了,你一定也看了不少古尸,你不害怕吗?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花姐说:“没关系的,刚开始干这行的都这样,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小舅当年还哭鼻子呢!”

我哈哈大笑:“没有吧?!他这么菜?”

花姐没回应。我站在一边,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感觉鼻子好像被塞住了。完蛋了,感冒了!花姐似乎也发觉了,“你回车里吧,你感冒了,今天不睡,明天太阳一晒,中暑会更快!快回车里去!”

我感觉是在命令,又无法去反驳,就钻回了车里。我隔着车窗往外看,结果什么也看不见。我百般无聊地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车里开始变得温暖起来。我感觉身体依然很重,干脆躺在后座,脑袋下放了一个水壶,垫上衣服,就开始继续做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门被拉开了,一阵冷风吹进来,我腾地坐了起来,看见一个脑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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