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往事-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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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女看了看我,眨眨眼,咬了一大口苹果,“这个我好像听过,好像很老的一个盗墓贼说起过哦。记得交给我学费!”
我眼睛一瞪,“你还不说?”
刀女咽下苹果,“你知道活棺不?”
我一愣,摇摇头,“不知道!”
刀女又咬了一口苹果,慢悠悠地说:“你知道‘风水宝地出楠木’这句话吧?”
我说:“废话,我比你清楚!快说关键!”
刀女撇撇嘴,“有一种风水宝地,叫什么我不知道,你祖师爷知道。那地方特别之处就是在一个风水很好的地方,如果上面长了一棵楠木,这位置就好像很厉害了。楠木生长时,有个特点,就是如果拦腰截断,之后在截面放上水和一些古代秘术配置的药水,它就不死,还能生长,只是好像长得很慢。古代秘术里面提到过,这样人在里面就能保存很长时间!这个故事是你家祖师爷说起的,不过真假我不知道,他是在酒桌上和朋友吹牛时说起的!”
我“哦”了一声,刀女说的这种风水宝地是有的,叫风水祥地。金丝楠木本来就可遇不可求,又长在风水宝地上,那就好比人“一白遮百丑”的道理。生在风水眼儿上的金丝楠木可是比中五百万大奖的几率要小得多。这样的地方埋人,那必然是大富大贵之人。我简单地推演了一下,这风水倒是真奇妙,满盘皆反,反中有正,正中有宝,也算是天下一大奇闻,就是放在业内也算是罕见了。不过,这金丝楠木截断靠秘药还能生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看着刀女,疑惑地说:“那你的意思是,那金丝楠木棺不是个棺,而……而是一棵树?这棵树还在生长?那古人是把金丝楠木砍断,挖了个槽子,那蜡尸放进去后,再靠秘药封上?”
刀女撇撇嘴,“有什么不可能的?里面的根须或者就是金丝楠木自我修复的根须呢!而且,就算金丝楠木死了,这树过个几千年,还会是这个样子!这么想来,祖宗们也无非是在金丝楠木的横截面上贴了个创可贴。只不过,这人就是创可贴,说不定还能给树提供养分呢。这个谁知道,你有本事你问古人去啊!”
刀女的话说得丝丝在理,看似匪夷所思,实则很有这个可能。我脑海里突然一转,“刀女,你说那棺盖边缘有铆钉?”
刀女看着我,“是啊!不过铆钉根本没钉紧,我两下就弄开了!和其他棺相比,这个棺升得容易得很!”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说这个液体会在一段时间后溢出来,这红斑会不会就是靠吃这个活下来的?这东西会不会是远古时期的一种植物或者菌类,什么都吃,而棺木外面什么吃的都没有。也就是说,会不会是因为你打开棺盖,把玉杖捞出来的时候,身上带有了液体和树根,刺激了这红斑,所以它第一个袭击你?我先扶着你,所以红斑第二个攻击的是我,而小先是最后一个扶着你的,所以红斑最后攻击的是他。而你捋到地上的根系,算是略为阻挡了一下红斑的攻击。它把根系吃光了,接着肯定目标就是我们。你们记得不,这东西喜欢热,越热的地方,它的生长就会加快。什么东西身上会散发热量呢?也就是咱们了!”
小先一下接过话去,“啊?你的意思是,这红斑就是古人养的看坟的?!是啊,有热量的全部要死,怪不得甬道里的那两个古人死得这么凄惨!珉哥,要是咱不穿防水服,下去也就真交待在里面了!”
说起热量,我突然想到一个细节。那红斑在最后是炸掉了,我记得高中化学里面讲到过,要爆炸就必须要有三个条件:可燃物、氧化物、火源。如果说这红斑是可燃物、同时它自己在厌氧的条件下又能生成氧化物,只要有火源,就能燃烧,难道说,这就是天灯不灭的原因?等等,如果说在没有人的情况下,这东西也会繁殖,但是它们自己也会因为空间问题自行消耗,以保证物种的存活,那么只要有点点火源,它们就会通过某种方式自我休眠。繁殖过多的那一部分会自我牺牲,但是一旦有其他有热量的东西靠近,它们就会“胃口大开”,从而不再需要火源。那么,这火是不是就会突然熄灭?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不是很需要灯油了。我的天,这是个大发现啊!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大家,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一会儿,小先说:“珉哥,我突然想起来,那坟头里面很闷热,我汗一下流出来了!我的体温一高,这东西肯定能察觉到。这是动物还是植物啊?”
我愣了一下,“可能是某种细菌啊!不过这一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你们想,如果咱们是大夏天来的,晚上闷热,这东西要是跑了出来,那说不定整个这一片地区都成了这东西的盘中餐了!”
我说完,自己都有点后怕。这时候,我突然想起这地区诡异的风向。风一吹过,倒是很容易降温,也就是说,古人会不会早就想到万一有一天这东西会跑出来,说不定风还能阻挡它一下?如果是那样,这古人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我的思路如同泉涌一般,看着手里的“鸡爪子”,明白了,哼,这童子根本不是接引童子,而应该是掌灯童子。在封闭自来石之前,先点一支火种,当然,这火种燃烧得要慢,再连接一根油线,长度大约也就是从门口掌灯童子到天灯的距离。慢慢地,我眼前出现了一幅画面:在自来石关闭前,一个人拿着一个火种,点燃了掌灯童子手里的油线。整个油线被点燃后,那人快速地跳过还没死的工匠的身体,关闭了自来石。油线一直燃烧到天灯,天灯被点燃后,激活了红斑。红斑就开始在天灯周围存活下来,一直到有人打开了坟头,打着火把,一下刺激了它。看来,这东西真是防止盗墓的最好的宝贝。
我的天!这么一想,我全身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一抬头,天色已经阴沉下来,灰蒙蒙的天空又吞噬了整个太阳。我望向鬼城那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抬起头,眯着眼看着灰白的天空,心里暗道一句:大坟里的主儿,你到底是谁呢,有这么大的能耐,精通风水的一个旁系?你的自大和用心歹毒昭然若揭,甚至建造了阴龙椅,而且根本不给任何人活路,我甚至可以看到,在你的朝代里,你是如何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神的。你懂得利用人的心理和贪婪,甚至我猜想,会不会到今天还有人也把你当成神?你会不会就是鬼王?不过,你还不是神,甚至你死了连尸体都没有,这……真是一个笑话!不过,谁又能保证在人生的舞台上终了后,不是一个笑话呢?!至少……你还有东西留下!
我回过头,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冲小先喊了句:“小先,来,扶我一把!咱走啦!回去早点找好大夫看看,治好了,要把桑拿洗安逸了!”
小先赶忙跑了过来。我一把搂住他,“喂,是兄弟就给我说说和刀女晚上一个屋里,谁比较主动一些呢?”
“啊?珉哥,这是我的私事儿啊!你……不要问了吧!”
罗璇说:“锤子哦!先哥,我和哪个女生怎么样,我可是都说的!你不要不仗义啊!”
我说:“罗璇,你小声点,人家刀女在呢!喂,小先,快说,快说,咋这么磨叽?”
回去的路上,小先就和刀女一直坐在后面,彼此之间说话声音很小。好容易没有了嘀嘀咕咕的声音,回头一看,两人靠着要睡觉呢。这场面让罗璇很激动,他说:“哎,你们两个不要这么肉麻嘛,回去亲热要得不?”
刀女直接在他后脑勺给了那么一下,“开你的车!胡说什么!”
这一路上,我们也算心情极佳。我全当是在养伤了,闭着眼睛睡觉。车一进了成都,我们就一头扎到那中医大夫的店里。我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财迷大夫,我来看你来了!”
钱大夫此时正在捣鼓一些中草药,砸吧得津津有味,见我进来了,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看了看,眼睛一斜,“我姓钱,但不财迷啊!”
我说:“钱大夫,我给你送钱来了!来吧,看看我这个兄弟身体怎么样!”
钱大夫晃晃手指,细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小先的手腕,接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心里怦怦直跳,期望那红斑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时,钱大夫松开了手,“嗯,我给你开一味药,回去后,一天吃三次,就没事了!”
乖乖,不会吧,还真有后遗症?我忙问:“钱大夫,这……没什么后遗症吧?”
钱大夫侧过脸来看看我,“他纵欲过度,吃点补肾的吧!年轻时身体还耗得起,等你三十五就知道了!晚上保证见了老婆,上床赶快装睡!”
我大吃一惊,看看小先。小先脸红得很彻底,刀女则轻轻咳嗽一声,两人就赶忙跑出去了。我也有些坐不住了,这尴尬闹的。我将胳膊往桌子上一搁,对钱大夫说:“算了!那个……就不要了,你看看我吧!”
钱大夫倒是很直接,也没有抓药,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指很凉,似乎有种穿透了我皮肤的感觉。只一会儿,他就松开手,“哟,把脚整到了吗?”
我笑笑说:“嗯,纵欲过度的表现,哈哈!你看我该吃啥药啊?”
钱大夫一撇嘴,胳膊在嘴上蹭了一下,“你?扯淡!你精血旺盛得很啊!碰过女人的话,你脉搏能跳得这么稳健?弟娃,说真的,我可以给你做理疗,保证你一周去石膏!”
我站起身,“我这个伤,绝对一周内,自己也就没问题了!有本事你让我现在去石膏啊!”
钱大夫涨红了脸,“哪个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让你一周好,你还不信?!我这药材,用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而且我手法和别人不一样,我自己钻研出来的,要不要试试啊?”
我看着他,说真的,如果没有让他看过,我还真的不信他。可是他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试试了。我说:“老钱,你试试我也无所谓,不过这个钱,我想听听咋个算?”
钱大夫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又提了一口气,“这个好说,你看一次给80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啊,我这里面活血的药可是加了不少,你这无非就是个骨折。我给你说,我的药,对你身体只好不坏!”
他离我很近,唾沫星子乱飞,夹杂着浓烈的草药味,让我不得不站起来。我说:“哈哈,我收到!这个事儿,我得回去考虑一下,你等我消息!”
我知道了身体没事儿,这拐着一条腿也就随它去了。直到门口,钱大夫还说:“弟娃,你来我给你打折!喂,你朋友补肾的药还要不要?我给你烧好,你约个时间直接来喝就行了!”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赶快上车,甩下一句话,“晓得了!我要就直接来!”
我一上车,才发现气氛不对。罗璇坐在驾驶位上,强忍着笑,憋得满脸通红。我一回头,小先跟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似的,低着头不吭声。我还没说话,刀女就喊道:“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不许说话,我一句都不想听!谁要敢胡说八道,老娘废了他!”
一席话,本来就忍着笑的我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结果,这一路上,关于肾的话题就没断,一直延续到我们到达酒店。
进了房间后,我对他们说:“这宝贝肯定是要处理的,你们怎么看?”
罗璇说:“珉哥,这样嘛,金子好处理,找个金店,处理掉就可以了。就是这玉杖,咋弄?”
小先说:“珉哥,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你的腿不适合到处跑!”
我眉头一皱,是这个道理啊。我现在行动不便,要是交易时来个黑吃黑,那我这边一点便宜都占不上,还成了累赘。可是一想到坟头里的事儿,我就一点继续收着宝贝的心思都没有了。刀女说:“我帮你们处理撒,别忘了我是干吗的!”
我看着她,或许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刀女在处理这种货上必然是轻车熟路。我说:“可以!不过你要卷钱跑了,我去和谁哭啊?”
刀女从我的话语里听出了不信任,忙指着小先,“你冲他哭!好心当驴肝肺!呸!”
小先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帮谁了。我马上打起了圆场,“没有不相信啊!这么算来,你都是我弟妹,一家人了,我还有什么信不信的!那个,你打算咋卖啊?”
刀女想了想,“金子嘛,包括那个手,都好处理。可是这玉杖就有点麻烦了,你要知道,明眼人拿到手里,可就知道这不是宝贝了,这是国家一级文物,盗卖肯定要判!我说它价值千万,都是很便宜了,你是要卖还是咋弄?”
我有点意外,这玉杖能值这么多?我有点无法想象起来,千万啊,这刀女眼也太毒了,我拼上兄弟的命,才弄出几块马蹄金,这丫头手拨拉一下,弄个千万!这也算是隔行如隔山了。我说:“黑市呢?你去送仙桥问问啊,肯定有人敢买啊!”
刀女一撇嘴,“这个你就门外汉了。这种坟里挖出来的,人家一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