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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邪灵秘录-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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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鬼魂陈身手敏捷,闪躲的够快,否则恐怕就要被抽上一鞭子了。

    杨博士惊道:“难不成和我们在雪山里遇到的压力圈一样?”

    鬼魂陈嘴里嘶了一声,蹲到平台边缘,整个人的大半个身体都探了出去,用手在黑暗中摸,我下意识的为他掌灯,随后才意识到,灯光根本透不过去。

    片刻后,鬼魂陈腰部一用力,整个上半身收了回来,摇头道:“没有碰到压力圈。”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几人,包括三个土著,都在平台的边缘徘徊,这一徘徊间,肚子也饿起来,但眼前的事情没有什么眉目,众人也没多大的胃口,随意吃喝了一些,就继续打转,几人七嘴八舌凑在一起讨论,提出了很多不靠谱的猜想,都被一一否决了,就在此时,一直一个人呆在一边,盯着黑暗中出神的鬼魂陈,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猛然站了起来,漆黑的眼睛发亮,我跟着问道:“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反反复复在平台边缘走了几圈,显得犹豫不定,我从来没见过鬼魂陈这么犹豫的模样,在做大多数决定的时候,他似乎都是先在心里计划好的,然后非常坚决果断的付诸行动,而像这样犹豫的举措,几乎很少发生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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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跳崖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走到他身边,这时,鬼魂陈停止了动作,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冰冷的唇角忽然笑了笑。//。。//。。

    我勒个去!

    我惊道:“陈、陈老大,我做错了什么您直说,你笑起来,可太渗人了。”在我映像中,一般鬼魂陈对谁笑了,谁就会倒霉,我有种被暗算的感觉,欲哭无泪的后退一步,而鬼魂陈一步步朝我逼近,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干出什么非人的残忍举动时,他直接绕过我,拿起了地上的装备包,开始往自己的背上固定。

    我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鬼魂陈已经收拾妥当,他看了我一眼,脸上已经没有笑意,慢吞吞的说道:“我下去看看,你们注意听枪声信号。”

    下去?我道:“你怎么下去……”话没说完,鬼魂陈忽然一个助跑,朝着黑暗中跃起,整个人就跳了下去,如同一只坠落的雄鹰,霎时间无影无踪。

    在他跳下去的一瞬间,我感觉不是他在跳,而是我在跳,整个心脏瞬间就悬空了,耳里甚至可以听到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下一秒,我已经冲到了平台边缘,叫道:“陈默!”

    没有人回答我。

    杨博士倒抽一口凉气,趴在平台边缘往下看,手里的灯光也往下打,但这时候一切都晚了,哪里能看到什么,除了深不见底的黑暗,就一无所有。

    杨博士脸色一沉,道:“陈先生这样做太冒险了。”

    我声音有些发抖,道:“不是冒险,他是在玩命,该死的,这小子平时一向注重保命原则,怎么现在……”我急的大脑一片混乱,说实话,我对鬼魂陈有些畏惧,因为他这个人太让人琢磨不透,有时候你以为了解他,但下一刻,他总会做出让人无法理解的举动,但更多的,我拿他当恩人,或者说兄弟,因为这两年,如果不是陈默,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而现在这样的局面,实在让我难以接受。

    ……行走在虚无之间。

    就因为这一句话,鬼魂陈居然跳下去了。

    别说我的大脑是一片混沌,杨博士和大龅牙两人也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跳下去?他还是不是人?怎么可以拿性命当儿戏?

    那三个土著看见鬼魂陈忽然跳下去,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急的嘴里乱讲,冲我们比划,两帮人的语言,牛头不对马嘴,完全无法交流。

    然而,就在众人都因此而方寸大乱时,从下方的无底黑洞之中,忽然传出了砰砰砰三声枪响,第一声和第二声是连发,第三声是停顿三秒左右才打出来。

    这是我们所约定的安全信号!鬼魂陈还活着!我立刻看向黑暗中,心知他可能正位于其中的某一个位置,而这三声枪响,明显是在告诉我们,下方是安全的,并且让我们下去。

    我和杨博士三人面面相觑,神情各不相同,那三句话是大龅牙翻译出来的,但大龅牙自己反而不相信。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是你的父母,或者说很信任的兄弟,指着万丈悬崖告诉你说:跳下去,不会有危险。

    但我想,大部分人都不会有这个勇气往下跳。

    枪声响后,杨博士看了看大龅牙,又看了看我,道:“怎么办?咱们……”她是一个很有勇气的女人,但此刻,她的表情显得很犹豫,我想,任谁都没有勇气往下跳,就像很多人玩蹦极一样,即便身上有保险措施,但许多人在穿上装备,站到悬崖边时,往往会吓的改变主意,大叫不玩了。

    更何况,我们现在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

    但鬼魂陈的枪声是千真万确的,他跳了下去,并且还活着,给我们发了信号。

    这一刻,我总算明白那句只有勇敢者能到达是什么意思,这确实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能有鬼魂陈这样勇气的人实在很少,毕竟在此之前,我们所做的只是一个推测,而鬼魂陈为了证明一个可能是错误的推测,居然自己跳下去了。

    我总算明白了黑影的话,难怪他说,当年到了最后一步,就止步不前,原来是这么回事。

    黑影那一帮人里,估计没有谁有鬼魂陈这个胆识。

    其实,陈萌若那帮人,是绝对不会畏惧死亡的,从他们有勇气找到这个地方就足以证明了,但人都有一个共性,当我们为了某一个目标而去冒险的时候,心里往往会有侥幸;为了从虎狼嘴里逃生,人类有可能会鼓起勇气和虎狼搏斗,那是因为,搏斗才会有活下去的希望;而跳崖这种举动,就是一种明知是死,却去送死的行为,这种行为所需要的勇气,比和虎狼博斗要更大。

    陈萌若那帮人,在面对各种危险的时候,可以舍命相博,但面对一个死亡率到达百分之百的跳崖行动时,这种无意义的牺牲,让他们胆怯。

    我想通了这一点,也明白过来,这个黑洞的下方,就是我们要寻找的目的地无疑了,我们必须要下去。

    一个只有勇者才能到达的地方。

    我看了看已经在往后退的大龅牙,再看了看神情纠结的杨博士,最后说道:“我先下去,你们听我的信号。”说着,我背起自己的装备包,将枪拿在手里,站到了平台的边缘,杨博士猛的拽住了我的胳膊,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沉稳,显得有些激动:“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这一次我从她的严重,看到了深深的担忧和恐惧,也直到此时,我终于可以确认杨博士的心意,她是喜欢我的,虽然我不明白,在我身边有比我更优秀的人,她为什么会看上我,但这种感觉并不坏,我笑了笑,道:“我相信陈老大。”

    杨博士没松手,发亮的双眼,盯着我的眼睛,片刻后,她哑声点头,道:“我等你的信号。”随后松开手。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站在平台边缘,我觉得自己的腿在发抖。

    我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没关系,鬼魂陈都没死,你怎么会死。

    但大脑里又会冒出另一些顾虑,万一出意外怎么办?万一下面有什么怪物,我刚好跳到它的窝里怎么办?陈默没准儿是掉进了水里,所以才没有危险,万一我运气比较差,掉落的地点全是石头怎么办?

    顾虑一上来,我心里就更虚了,腿有些哆嗦。谁也别笑我,有本事也找一个悬崖往下跳,谁敢跳下去,我管他叫祖宗!

    我才刚和杨博士互通心意,这要是就这么死了,得多冤啊。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估计没跳,我就得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吓瘫了,于是我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深深吸了口气,在心脏的狂跳中,猛的大叫一声,一个助跑,整个人腾空跳了出去!

    跳出去的一瞬间,什么也没有发生,狗屁神的使者,啥玩意儿也没有出现。

    我整个人开始急速下坠,瞬间的失重感,绝对比坐过山车还刺进,我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心脏如同悬空一样,四肢发软,手里的枪也差点儿脱手而出,瞬间,大脑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大伯,我对不起你,我答应过要给你送终的,看来你将来的后事,只能拜托给养老院了,这一次我要彻底跟你的遗产说拜拜了,我舍不得你家的别墅和你的存折,你要早点儿过户给我该多好啊。

    旺财,旺财我对不起你,答应给你买的牛大骨只能等到下辈子了。

    …………

    这个世界上,我难以割舍的事情简直太多了,我脑海里刚冒过这么两条,耳朵里忽然听到了一个古怪的笑声,就像电视剧里经常演的那种魔教老妖怪的笑声一样,紧接着,我便感觉有股巨大的风朝我吹了过来。

    是什么东西在笑?

    黑山老妖?

    这妖风难道要把我卷进某个老妖怪的巢穴里?完蛋了,刚才开枪的难不成不是鬼魂陈?

    笑声还在继续,然而,被那股怪风一吹,我整个人下坠的姿势猛然停住了,就这样以一种面朝下,四肢大氅的姿势被拖在空中,那怪风吹的我摇摇晃晃,时而升高时而降低,我差点儿有种想吐的冲动,忍不住叫道:“什么玩意儿!”

    究竟是什么鬼怪?

    就在这时,伴随着怪笑声,忽然有个东西抓住了我的脚,那只手特别凉,摸着我烂了半截裤子的小腿,让人打了个突,我心里咯噔一下,另一只脚猛的往后蹬,结果没蹬到那只手,自己反而是借着这股力道,整个人向前滑了一段。

    怎么回事?

    而这时,那只抓住我小腿的手忽然狠狠将我往后一拉,接着我便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别动,现在风速还不稳定。”我一愣,盯着声音传来的黑暗处,道:“陈默?”

    黑暗中,对方嗯了一声。

    我有种想抽他的冲动,伸手摸索,摸到了他的衣服,忍住想踹人的冲动,我道:“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在上面,差点儿吓出神经病了?你知不知道,小爷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跳下来的?”

    鬼魂陈没有回答我,打开我揪住他衣领的手,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其余人呢?”

    “没下来。”

    鬼魂陈道:“发信号。”

    我拿着枪没动,道:“不行,太冒险了,你总得让我知道,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在哪里?否则,我怎么敢让他们都跳下来?”

    黑暗中,他说道:“还没有到底,神的使者,就是风,这是地热风。”

    “地热风?”我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只听过最炫民族风。”

    鬼魂陈半晌没说话,须臾才道:“是地底压力释放,推动气流形成的热风。”

    我明白过来,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靠风力悬浮在空中?”这个原理,我大约明白,就和飞机差不多,但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于是问道:“万一风停了怎么办?”

    鬼魂陈冷冷道:“那就摔死。”

    接着,不等我说话,他自己开了三枪,我心知杨博士几人肯定不会这么干脆下来,因为我经历过这个过程,在跳与不跳之间,要承受多大的心里压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无法想象到的,这个信号发射后,不一定所有的人都会下来。

    而这时我也听出来了,那种形如老妖怪的笑声,其实应该是风声,风有些不稳,吹的人摇摇晃晃,眼睛也睁不开,睁不开眼睛无所谓,反正都是一片黑,但人在这样的环境中,安全感直线降低,为了不被分散,我想朝鬼魂陈靠近一些,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动,于是我想到一个办法,既然是借助风力,那就跟鸟差不多,鸟是借助翅膀和尾巴控制方向,我不如模仿一下。

    于是我用双手学飞的动作,脚摆来摆去,这个姿势,光是想象一下,就十分傻逼,但这里黑漆漆一片,也没人看见,我安心了。

    但效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确实移动了一点位置,但真的只有一点点,并且在学鸟飞的过程中,我的‘翅膀’无意中拍到了鬼魂陈脸上,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鬼魂陈反手在扣住我的手腕,并且在腕部的经脉上狠狠一按。

    这应该是属于传统的点穴范围,也不知他究竟按了哪个部位,我的右手就开始抽筋,那叫一个痛。

    ***,我又不是故意的,下手也太黑了。

    为了不重蹈覆辙,我放弃移动,大约又在黑暗中等了二十多分钟,我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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