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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古图腾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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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会让我冷静下来,宁静致远。当我放下心情,再次回首看这幅画卷的时候,浮华已被洗去,留下的才会真实,而真实往往是最可以打动人心的。所以,我不准备用那些华丽的辞藻,虚伪的修饰,只会用最简单,但是准确,全面的语言,慢慢地,开始一段这段故事。

我和艾尔两个,一前一后地向着山坡走去。坡度不是很陡,美丽的风景真让我有种好像来春游的感觉。

站在山坡上,一眼望去,四周还是一片草原,茫茫的绿色由近及远,颜色慢慢地变浅,在远处白色雪山的过渡下,与淡蓝的天空连了起来。草原的西边好像有一条河,蜿蜒曲折,由北向南,就像是一条搭在了女人肩膀上的蓝色纱巾。轻轻地滑过肌肤,飘逸,柔美,浪漫,有着一种若隐若现的诱惑。

“先去那边看看吧。”我指了指那条河的方向。

“一切听您的。”

我们下了山坡,一直向着西边前进。

草皮很软,草丛中还可以看到有野兔像是受到了惊吓,窜出来一蹦一跳地跑向远处。

“你看那。”艾尔蹭了蹭我的腿。

我抬头望去,只见空中有两只鸟在打斗,是一只雕鸮和一只乌鸦。

撕咬,鸣叫的声音,响彻天空,是乌鸦不断地发出着哀号声。乌鸦明显占了下风。雕鸮用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乌鸦的翅膀,尖利的喙狠狠地啄着乌鸦的眼睛。沾着鲜血的羽毛不断地飘落下来。那只乌鸦明显已经无从招架了,摇摇欲坠。

“过去看看”艾尔说道。

“不去干正经事,在这看什么热闹啊。”我有些不满地说道。“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点小事上。”

“这两个家伙可不是普通的鸟,没时间,快点。”

艾尔说完拔腿就跑,像闪电一样。

我不情愿地跟在它后面,也跑了过去。

那只受伤的乌鸦已经坠落到地面上了,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要不是艾尔及时赶了过来,赶走了雕鸮,它早就命丧黄泉了。

我气喘吁吁地看着它,胸部的一块肉已经被扯掉了,黑色的羽毛掉了一地。翅膀好像也已经折断了。

“谢谢你救了我。”

那只乌鸦居然也开口说话了。

“你知道卡梅尔在哪吗?”艾尔说道。

“她是我的主人。”

“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她吗?”

“当然,你们带上我,我为你们引路。”

我半跪着拾起了这只乌鸦,把它捧在了怀里。

“该往哪走。”我问道。

“向着罗伊河的方向,向西,就你们面前的这条河。”

我站起身。

“那只雕鸮为什么要吃你。”

我不禁好奇起来。

“因为它是卡希尔的走狗。”

“卡希尔是谁?”

“我主人的妹妹。”

“既然是姐妹,为什么它会伤害你。”

我用怀疑地眼神看着这只乌鸦。

“因为我的主人和她妹妹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像是仇人一样。”

“为什么?”

“因为这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没有再问下去,我无心于别人的私人生活。接下来的事情其实不用再问也知道。爱情,这个即让人快乐又让人痛苦的感情,居然在下界也会有。

而这只乌鸦显然对我这个陌生人,并没有戒心,对我的话,有问必答。

我们来到河边。

“前面的小屋就是我主人住的地方。”乌鸦说道。

我看过去,房子并不大,木质结构,依河而建,是一个很普通的印第安小屋。我们跨过建在了房子旁边的一座木质小桥来到了印第安小屋旁。

屋子里似乎并没有人。

“有人吗?”我喊着。

“我的主人可能是去采浆果去了,马上就会回来的。”乌鸦说道。

“那我们在这等会了吧。”

我把那只乌鸦放在了门口的一块石头上,自己和艾尔坐在了小河边。

这条河很清澈,里面看不到有鱼,围绕在河岸边,生长着一圈五颜六色不知道名字的野花。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居然有了一丝困意。我站了起来,走到河边,用河水洗了洗脸。

我用手捧起一捧水,清水从指间划过的清爽感觉犹如现实中一样,让我一下子清爽了很多。

“这是你灵魂的感觉。”艾尔走过来说道。“这个世界并不是虚幻的,是冥灵生活的世界,正如肉体需要一个存在的世界一样,这里就是灵魂存在的世界,是你心底的世界。生活在这里人,是一群冥灵,和有血有肉的人一样,也会有生老病死,虽然在这里有很多与中界世界的相通点,但在这个世界里与中界世界也还是有些不同的。”

“不同?有什么不同。”我转过头问道。

“你不会因为没有进食而感到饥饿,不会因为没有休息而感到困倦。除此之外,你就当这是你肉体存在的世界好了。”

“我的灵魂在这里也是会死的了?”

对于这些话,当时我是半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说的,因为这些好像小说中的语言,让我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但艾尔当时严肃的口气,让我不得不装出了一副认真的样子。

“你是借用了图腾的力量,才开启了灵魂之门,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来到灵魂世界。在这里,死亡也是真正存在的,那是灵魂真正地湮灭,三界轮回的转轮再也不会轮到你,那是因为湮灭的灵魂再也重建不了新的肉体了。

之所以你可以和这里的动物讲话,是因为它们都有灵魂。你们之间的沟通,并不是简单的语言沟通,而是心灵上的。”

“你们是什么人?”

突然的一个声音打断了艾尔的讲话。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一头纯白色的狼。

“我是来找卡梅尔的?”我说道。

“我的主人?你们找我的主人干什么。”白狼的语气中明显带着疑惑的抵触情绪。

“我在路上发现这只乌鸦。”我指了指石头上的那只乌鸦。“它说它的家是在这里,所以,我就把它送回来了。”

“哦。是这样啊”这头白狼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只乌鸦,“这个蠢货。”它咒骂道。

这时,又从东边,西边和南边各跑来一匹狼。

它们的颜色各不相同,从东边跑来的这匹狼浑身是红色,从西方跑来的这匹狼浑身是黑色,而南方这匹狼则浑身是黄色。加上眼前的这匹白狼。正好是红色,黑色,黄色,白色。

这正是玛雅神话中代表了四方的颜色。东方是太阳升起的方向,被认为是最首要的方向,它所对应的颜色为红色;北方是先人和亡者的方向,它所对应的颜色为白色;西方是日落的方向,也是通往下界的方向,它所对应的颜色为黑色;南方被认为是太阳的右手,它所对应的颜色为黄色。

我和艾尔看着这四匹狼,而这四个家伙也像看着它们的犯人一样看着我们。

这时,一个老妇人的影子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小山包上。

“就是她。”艾尔说道。

老妇人提着一个篮子,拄着一个拐杖,虽然她拄着拐杖,但是她的腰却并不弯,整个人的体型很好,她身上穿着棉布做的碎花连衣裙,银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显得整洁大方,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一定是一个美人。

我一直看着老太太向我们走来,她的步子很慢,但并不是蹒跚,脸上的气色很红润。

“你们是谁?”老妇人径直走向我,用一种几乎蔑视的眼神看着我

“我叫关,它是我的伴侣精灵。”

我深鞠了一躬。

“这只白色的美洲虎是你的伴侣精灵?”老人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扫视我一眼。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老人转头问着身后的狼。

“来了有一会了,主人。”

老妇人放下了篮子,把拐杖拄在了门口。坐在了门口旁边的一个藤条椅子上,端起篮子,开始挑拣她刚采摘来的浆果。

“你们来这儿,想要干什么?”

卡梅尔连眼皮都没有抬。

“我们想要到下界九层去,想请您告诉我去到第二界的路。”

我语气谦逊地回答道。

“九层下界?”她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嘲笑似地看着我。“就凭你?”卡梅尔顿了一下,转眼又看了一下艾尔:“虽然你有它,但是也未必能到达那。”

“您知道去那里的路了?”

“当然知道,要不我怎么会是下界第一层的守护者呢。”老妇人说道。

“那就请您告诉我吧。”

“告诉你?”老妇人瞪了我一眼。“你和我素不相识,凭什么告诉你。”

我咬了咬牙,心想“居然碰上了这么一个傲慢的老太太。”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没有什么办法吗?如果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我一定全力去做。”我说道。

“没有。”她干脆地回答道。

我被她气得无话可说,没想到碰上这么个人,她的语气并不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更像是一个还在青春期的小姑娘。

“我的主人。”那只乌鸦说话了。

卡梅尔转过头,看见了放在石头上的那只乌鸦,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丢下了手中的篮子,冲了过去。

“我的宝贝,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她把那只乌鸦捧在手里,样子十分心疼地说道。

“是他们吗?”老太太指着我们。

“不是的,我的主人,他们救了我,是那只雕鸮把我伤成这样。”

“该死的家伙,我早就想收拾那个老太婆了,这个仇我一定给你报。”老太太心疼地看着那只乌鸦,抚摸着它受伤的羽毛。“我马上就给你治伤。”

说着,老太太起身抓起篮子,推开门,就往屋里进。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一下。

回头看着正站在原地的我们。

“你们也进来吧。”

第三十四章

屋子里光线很暗,弥散着一股浓浓的酒气,好像是用浆果来酿造的果酒味道。整个屋子里都摆着各种各样不同动物的标本,其中还有没有制作完成的半成品。鹿皮铺满了整个屋子的地板,屋子的中间有一个火炉,里面正咕噜咕噜地烧着热水。

卡梅尔把乌鸦放在了一个圆木桌子上,然后在后面的柜子里不知道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

四只狼也跟了进来,并排地趴在火炉边,休闲地用舌头和爪子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卡梅尔在柜子边忙了半天。

“找到了。”卡梅尔兴奋地说道。她的表情就像几岁孩子找到了藏在衣柜里的糖果一样。

她拿出来的是一个木头罐子,用鹿皮套在了封面上,用一个麻绳封住了罐口。

卡梅尔解开绳子,从里面用勺子挖出一些好像是什么动物鳞片一样的东西,很薄很轻的样子,闪着夜光。

她把这个东西涂在了乌鸦伤口的位置。

“我的宝贝,很快你就会好的。”

心疼的表情,就好像受伤的是她自己。

“这是什么东西?”我指着卡梅尔瓶子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个老太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告诉就算了,这么厉害干什么。”我嘴里小声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只是说我的脚有些疼,也许是走路走多了吧。”

“听着,年轻人,虽然你救了我的宝贝坷拉,但这并不带表了我对你有了好感。”

“是的。女士,不也不敢奢求您的好感。”

我尴尬地笑了笑。

涂在了乌鸦伤口上的药果然起效了,伤口渐渐地愈合,小坷拉扑腾了几下翅膀,本来应该是骨折的翅膀也可以扇动起来了。

“这药真神奇。”我不由得脱口而出。

卡梅尔听到我说话后,转过头盯着我,但并没有说话。

我被她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慢慢地走到屋子里的一个摇椅上,坐在上面,倒上了一杯装在鹿皮囊的果酒,轻轻地抿了一口。

不一会,她开口了。

“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她晃着手中的那瓶药,她那有些孩子气的得意样子,真不像是一个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

我诧异了一下。

“这是罗伊河中鲑鱼的鱼鳞。”

没等我说话,她就得意洋洋地说道。

“鱼鳞还有治愈伤口的功效?”我问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鲑鱼,不但它的鱼鳞可以治愈伤口,它的肉质还很鲜美呢。特别是鱼头,更是鲜美异常啊。”

老太太边说着边回忆着美味,表情十分地陶醉。

“可惜再也吃不到了。”

“既然这么想吃,您为什么不去抓鱼啊。”我问道。

“抓鱼?”

卡梅尔的表情一下子被我的问话拉到了现实中。

“我得有鱼可抓啊,都是那个可恶的婊子。”

“您不是说,这些鲑鱼就是生长罗伊河中的吗?”我不解地看着她。

“是的,但住在这条河下游的一个婊子用渔网把河拦住了,使这些鲑鱼没有办法游到我这里。”

“是您的妹妹吧。”

“你怎么知道?”卡梅尔的表情突然一变。

“是坷拉跟我说的。”

“它还跟你说什么了?”卡梅尔的用警惕的眼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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