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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民国奇案演风雷-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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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积蓄绝对够两人享用一辈子的。我出来的时候,俩人正扯这些财产的事了。”

玛丽看看外头,“抓紧说要紧的,李元文还透露了什么信息?”

芦花说:“他还说,本来想最后再干件嘛事,见到花筱翠,他就嘛也不想了。那意思是说,为了花筱翠舍弃了特别重要的一件事。花筱翠问他,你还有嘛舍不掉的?他说,嘛也没有了,剩下的就算是座金山也不要了,别人爱怎么折腾自己折腾吧。就这些,到底他还有嘛舍不掉的,到最后也没说明确。再有,就是逼着马小六找刁福林要船票。我就是借口请示刁福林才出来的。你看,船票怎么办?看不见船票,怕稳不住他。”

玛丽说:“刁福林搞不到船票他会跟我联系,到时候有人送去。你回去后,找机会告诉花筱翠,戏演到这儿差不多了,只要稳住他就行。从现在开始,你和马小六不要离开半步,要绝对隔断他跟外面的联系,你们要百倍警惕,这个家伙狡猾的很,千万提防他耍花活。”

赖五见芦花站了起来,提着一瓶酒过来,“怎么,不陪我喝一杯就走?”

芦花整理着军装,“我可不像你们这么闲在,我还有正经事呢,再会。”芦花走了。

赖五倒着酒提醒玛丽,“这儿不能久留,那边好像注意咱了。”

玛丽身后靠墙那张桌子,两个酒客在接头交耳,还时不时向这边飞眼儿。

玛丽朝那张桌子回眸一笑,像是打招呼,实际是观察对方什么身份,扭过头来对赖五说:“甭理他,一般小特务,现在走,他们倒起疑心。一会儿,咱们还要合计人员疏散的问题呢,我去挂个电话。”

玛丽走到吧台前,“打电话!”女招待将电话机放在吧台上。

玛丽拔通电话,“我要警备区情报处,……刁处长吗,我是玛丽。今晚请你吃饭,赏光吗?……那好,一会儿我去接你。”放下电话,没等玛丽回到座位,两个小特务没趣地抬屁股走了,临走还摘下帽子,给玛丽鞠躬呢。

玛丽吓跑了小特务,重新回到座位上就人员撤离问题,跟赖五谈自己的想法,“由于两处的行动时间相距太大,人员疏散不能从三元村城门走……”

玛丽毫不犹豫地说:“那就干脆执行第二套方案,回去立即布置下去,时间不多了,必须抓紧准备。”

赖五说:“好,就这样。老何让我转告你,这次行动完了,你最好也撤出去。”

玛丽的工作不受何太厚领导,老何这么说,显然出于对她的关爱,玛丽点点头,含含糊糊地说:“谢谢老何同志,我后面的行动要根据情况而定,别忘了英豪车里的东西,想办法带出去,那都是美军顾问团极其重要的文件。”

不知道因为那句话不合适,花筱翠又跟李元文吵骂起来,马小六正在楼道里边听稀罕,忽然听到暗号知道芦花回来了,马小六隐蔽起来枪口对着楼梯口,直到看清确实是芦花上楼,这才闪身出来迎了上去,“怎么样?”

芦花嘘了一声,“小点声,俺走的时候,俩人好好的,怎么里边又打起来了”

马小六说:“你走后已经打了好几回了,趁着他们这时候闹腾,先说你的情况。”

芦花趴在马小六耳边,悄声传达玛丽的指示,“外面一切顺利,咱们只管把他看住,就算完成任务。外面的同志谁也没有闲着,咱们倒显得清闲了。”

马小六一脸苦笑,“我的同志妹子,你可真会说笑话,咱们就这一长一短两支家伙,发生情况就怕不够使唤的。听听里面,一会儿不得安静,咱这叫清闲呀!”

里面吵的声音越来越大,时不时还传出砸东西的声音,不过只听花筱翠一个人闹腾,听不到李元文还嘴的声音。

花筱翠在领受任务的时候,贺彪向她交代,李元文一旦落入圈套,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控制住。在这期间,不能让李元文得清闲,具体做法是,既不能轻易答应跟他走,也不明确拒绝他,要让他感到希望很大才行。根据这个指示,花筱翠对待李元文,一会儿表现得很犹豫,一会儿又要表现出前途渺茫。渺茫的根据是:一、赖五不承认她这个娘;二、在乡下遭到白眼和歧视。

现在俩人又为嘛闹腾起来呢?缘由是李元文勾话,他本来是讨好的意思,因为闲得无聊突然问花筱翠,“这些年在那个穷村子,遭了不少罪吧?”

好像这句话,勾起了花筱翠的心思,于是把小三德子小二德子,怎么歧视她,逼得她上吊这一折想起来了。

这是真事,说起这段当然不会打嘟噜,只是花筱翠有意把时空顺序淡化掉了。说到伤心处,把自己受的委屈归罪到李元文身上,恼怒之下,又把李元文狠狠地抓挠了一通。李元文躲闪着,不住点的求饶:“翠儿,翠儿!姑奶奶,活祖宗,我的老天爷呀!俺知罪了还不行吗?都是我这辈子没做好事,只要咱们去了海外,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让我奔东我决不去东北,你让我往西走,决不会奔西南,保证给你当一条顺从的哈巴狗。”

这本来是打个比方,李元文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往后一切听她指挥。花筱翠假装不明白,借着“东北”这俩字又作开了文章,“当初我要是知道,你去东北当日本特务,我绝不会等着你,早就跳海河死了,省得……”花筱翠说到这里,马小六和芦花开门进来了,正好给李元文下了台阶。

马小六和芦花为嘛这个时候进来呢?因为他们在外头听了半天,觉得该让花筱翠歇会了。这么闹下去,担心花筱翠体力精力支持不住,后面还有相当长的时间需要坚持。再一个考虑,他们觉得玛丽说得有道理,怕他言多语失出现破绽。他们进来,一方面是为了让花筱翠休息一会儿,另外他们想从另一个角度稳住李元文。

看见马小六和芦花,李元文立即来了精神,“你们找到刁福林那个王八蛋了吗,船票他到底买来没买来,他到底能不能买来呀?”

芦花立正报告:“俺见到刁处长了,他让俺转告你,现在这日子,大部分船票被票贩子掌握。他说,一张船票至少得一根条子,搞到船票需要先弄到金子,搞到金条又得兑换成美元。他让你不要着急,他说他比你还急呢!还说,你要是等不及,自己掏两千块美金,他保证今天就把船票弄来。”

花筱翠闻听此言,马上就明白芦花是嘛意思了,故意平静地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李元文,等着李元文主动上钩。

可是李元文并没有跟花筱翠张口借钱,而是穿上外套就要下楼,“我去银行给他兑换美金去,老子不在乎几个臭钱,他这是故意刁难老子!”

不等李元文走到门口,马小六“哗啦”一声拉响枪栓,握住卡宾枪,横眉立目把他拦住了,“请你留步,你出去有危险!”

李元文不由得吃了一惊,“怎么,你们敢拘押我?说,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正文 七十八回酒楼巧设鸿门宴、公寓智取瓮中鳖一
(更新时间:2007…5…21 9:11:00  本章字数:3095)



马小六“嘿嘿”一笑赶紧收起枪,“你老别急呀,咱当兵的,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峰交代得清楚,要绝对保障你们二位安全,咱不敢做主让你出去。”

这时候,花筱翠觉得火候到了,站起来把李元文扒拉到一边,打开抽屉取出一沓美钞扔在床上,“愣说自己有多少钱,连买张船票的零钱都拿不出来,充嘛阔主儿,我嫌你丢人!”李元文检起美钞,沾着唾沫一五一十地数起来没完,花筱翠夺过来塞给马小六,“给那个姓刁的送去,买来船票让这个恶心人的快滚,他在这儿呆着,我看着闹心!”

马小六接过美钞就要出去,李元文上前拉住他,“别介,买两张,我们俩必须一快走。”

花筱翠扭身坐在床上,“想的美,谁跟你一块走,我就坐在这等大炮响,跟这座楼房一块炸个哗啦啦。”花筱翠这样子耍脾气,说是真事也行,说是两口子怄气也像,反正让李元文心里捉摸不定。花筱翠越是这样表现,李元文越是觉得花筱翠跟他没有绝情,愈发不敢离开半步。他心里还想呢,万一到时候花筱翠跟他犯宁,这两个当兵的肯定给他帮忙,就是捆起来也要把她带走。

马小六把美钞交给芦花,“还是你去办这件事吧,你留在这儿我不放心,万一出点差错,谁也不好交差。”芦花这个时候绝对不敢离开公寓半步,接过钱下楼到门房那儿歇着去了。玛丽交代得明白,任何外人不得接触李元文,这样更好,楼上一位楼下一位,正好两道岗,发生情况还能相互策应呢。

刁福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搞到船票,只好找玛丽求救,玛丽说:“你这身份找票贩子买票,人家就是有票也不敢卖给你,谁知道你是嘛目的?再说了,现役军人明目张胆地买外轮船票,大敌当前分明是临阵脱逃,你不怕宪兵抓你,票贩子可嘀咕呀。”

玛丽这么一说,刁福林还是真有点后怕,这要是让宪兵抓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玛丽这么提醒自己,心里十分感激。可是船票怎么办呢?他还要指着船票跟李元文交换情报呢!

不容刁福林想明白,玛丽挽起他的胳膊下楼,一边走着一边跟他说:“这件事情你不用犯愁,走,跟我赴宴去,有个人能帮你办这件小事。我看你最近有点瞎忙,做事情不能光凭热情,要善于交际,天津这个地方你还不懂。人熟是一宝,朋友多了,有些事情很简单。往往你看着这件事很难办,或许找朋友说句话就能办到,你缺乏这方面的思考。譬如这船票的事情,你的思路是找票贩子,票贩子都是什么人你却不清楚。在天津,做这种生意的,多一半都是帮会里的人,在你眼里,帮会都是杂巴地,是黑社会,你绝不会跟他们交往。可是,人家欧阳亮不跟你一样,什么人都联系。所以,不但摊上事情有人给他挡风遮雨,还能逢凶化吉,这次官复原职你以为这么简单,这里面文章多了。一会儿,是他的铁杆哥们儿英豪请客,趁这机会你们认识认识,顺便把船票的事情交给他办。你有事情求他,他会很高兴,认为你拿他当朋友,以后有事求你也会方便。”

刁福林越来越感激玛丽,看着玛丽冷峻的脸觉得很亲切,动情地说:“玛丽小姐,虽然咱们接触不多,我觉得您真像我的老大姐,待人十分真诚。我的学生味道实在太浓,尤其调到天津,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人指导我。我一向凭热情为党国做事,只求问心无愧,很少动这方面的脑筋,今后您可要像亲姐姐那样多指导呀!”说着话,二人到了楼下,松开刁福林,玛丽关切地说:“把你的车子停到车库里吧,坐我的车子,一会儿你们喝酒晕头转向的,没法开车了。”

在社会上,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体贴和关爱,闻听此言,刁福林觉得心里热咕隆咚的,答应一声,“听您的,今天彻底放松一下!”说着,听话地把车子开进车库去了。

登瀛楼,可以说是当今天津卫最负盛名的馆子,还记得吧,抗战胜利的时候,天津商界欢迎接收大员欧阳亮,就是在这儿摆下的盛宴。楼下停好车子,玛丽挽着刁福林上楼,英豪早定好单间等着他们了,并且点好了菜码酒水。

寒暄的工夫席面就布满了,玛丽坐下不客气地说:“英豪大处长官复原职,理应请客,明天我来做东,你可要赏光呀。现在刁处长是我的同事了,以后可不要再见外噢,我听说你们还在玉清池闹过误会,真该打!”

英豪端起酒杯,“来,刁处长,为玉清池那场误会,向你赔罪。”说罢仰脖喝掉杯中酒。

刁福林看到玛丽和英豪这么亲近,十分羡慕,便说:“别提以前的事了,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嘛!冒昧问一句,你们二位……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这么亲热呀,把我羡慕死了。”

玛丽喝的是红酒,端起酒杯泯了一下,不见外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刁福林脑门,“年纪轻轻的,你可真是大官僚,我们至少相识十几年了。”

英豪说:“当年,我们都是神父的教徒,你不知道吧。”

刁福林终于明白了,原来英豪也是有背景的,闹了半天只有自己没有根基,恨自己没能早跟这些有背景的人物攀上关系。于是,近乎地寻找共同点,“那更是一家人了,我父母也是信仰基督耶稣的!”

玛丽举起杯子,“阿门,让我们为上帝干杯!”

玛丽、英豪、刁福林的酒宴在斯文中进行。

酒过三巡食过五味,刁福林饮下满满一杯酒,感慨起来,“真是好酒,莫怪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玛丽知道,年轻人喝酒最容易动感情,于是又给他把酒满上,“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伤感,今天你们认识了,往后就跟亲兄弟一样,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不好意思说的,找他就是了,他绝不会慢待你。”

英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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