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局中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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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趁着刘卉讲课的功夫,我研究一下这支笔。这就是一个圆珠笔,在我把它拧开后,发现里面有一个纸条。
我偷偷读了读,上面就一句话,让我和潘子务必找机会把刘卉办公桌的抽屉撬开,查一查里面的资料。
这又是让我俩当小偷的节奏啊,不过我倒没觉得有啥,做任务挖线索嘛,不整点偷偷摸摸的行为,只是光明正大的话,那还挖个屁啊。
我一合计,刘卉现在正好在讲课,这时候撬她抽屉绝对是好时机,我假装肚子疼,捂着站起来往外走。
我觉得这举动没毛病,但经过刘卉时,她特意强调一句,“你快点回来啊。”
我心说得了,“上厕所”还被人催。
我又想到了潘子,他还在办公室呢,这事就让他来做吧,虽然他撬锁不如我厉害,但一个抽屉还难不住他。
我赶忙跑过去,潘子正跟那大长脸备课呢,我发现这俩人的表情都不咋对,潘子不用说,让他背语文课本,一脸的痛苦,而那大长脸痛苦的表情不比潘子差哪去。
想想也是,就潘子这个人,想把他整成材,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也没进去,就在窗户那对着潘子招了招手,潘子很机灵,知道我有事,他找个借口出来一趟。
我把陆宇峰交代的事跟潘子念叨一边,又把我后腰的工具全交给潘子了。
潘子一听也不是啥难事,一口应了下来。我不敢在外面待太久,怕刘卉等烦了,别出来找我。
我又赶忙回去了,接下来我很“认真”的听她把课讲完。
等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我和潘子碰面了,潘子见到我时,显得一脸得意,还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来说,“怎么样?咱爷们办事靠谱吧?我找个机会,不仅把抽屉撬开了,还把里面的资料抄了一份。”
我本来真想借这机会赞他一句,但一看他写的那“粑粑字”儿,又把这话咽了回去。
我挺好奇陆宇峰让我们查啥,虽然潘子写的字难认,但我还是认真地读了一遍。
我没想到,这竟是刘卉的个人档案,在哪出生的,何时上学工作这类的。我心说陆宇峰要这个干啥?查户口么?
我带着疑问让潘子把纸条收好。
本来下午放学后,刘卉要带着我们吃饭,可我心里装着事呢,就把她拒绝了。回到住所后,我发现陆宇峰早就回来了,他这习惯真是改不了了,又吃肉干喝酒呢。
我也真是发自内心的感叹一句,他这个特殊线人,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把我们线人平时要戒酒的规矩放在眼里。
他看到我俩后就急着追问事办的怎么样了,潘子把那纸条拿出来。
我知道他对这事在乎,但没寻思他能在乎的这么严重。他看完纸条就突然笑了,还招呼我俩说,“走,咱们去个地方!”
第十五章 不可思议的档案
现在刚刚傍晚,太阳还没落山呢,要是陆宇峰又带着我俩干偷偷摸摸的事,肯定被那些村民瞧到。
我心里犯懵,不知道陆宇峰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陆宇峰也没解释的意思,让我们赶紧收拾一下,一起出门。
我们没在村里走,就贴着整个绥远村的边缘儿绕了个大圈。我和潘子自打来到村里,也没时间把周围好好查探一边,所以陆宇峰这么一带路,我俩都转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不是去后山的,也不奔着坟场那边,反正过了有半个小时吧,我们硬是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眼前是一个比较陡峭的峭壁,下面全是一片小山谷,我和潘子都看着陆宇峰,我心说这里是要啥没啥,我们大晚上不休息,跑这干嘛来了?难道陆宇峰一时兴起,带着我俩对山谷喊“喂,你好吗?”
陆宇峰倒显得很严肃,他四下看了看后,说了句“这里可以。”又叫我们蹲着围成一个圈。他来的时候也把他旅行包背来了,这时候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古怪的电子设备。
这设备看着跟个小平板电脑似的,不过带着天线,这天线还挺长,竖起来足足有半米高。
他把设备打开,又让我和潘子不断调整天线的方向,直到这设备上出现了一个微弱的信号。
我看到这心里不由感叹,这可比手机强多了,没想到在绥远村这种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它还能派上用场。
这玩意儿还支持触屏,陆宇峰就点开一个软件,在上面打了一句话发出去,“鬼手呼叫!”
我看到鬼手的字眼,心说这一定是陆宇峰的代号,这倒不是啥稀奇事,我早就听说那些特殊线人,乃至特工、特务,都根据自身特长,有一个代号。
我见识过陆宇峰用铁指环攻击人的厉害,但如果根据这个起代号的话,他该叫铁指才对。我怀疑陆宇峰这爷们还会别的本事,甚至手上的功夫一定不赖。
大约等了一分来钟吧,通讯设备有反应了,传来一句话,“鬼手请讲!”
陆宇峰把潘子记得那个纸条拿了出来,把关于刘卉的记录全都打出来,发给对方,最后还附带一句,“帮我查查这个人。”
我又被特殊线人的权限震慑住了,我们一般线人想调查一个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真赶到那节骨眼上了,也得先跟警局报告,再等警局那边处理。
陆宇峰把这条消息发出去后,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聊起来,很明显,对方调取数据也是个很漫长的过程。
山谷前的风很大,别看我们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但风还止不住往身子里钻,我和潘子都嫌冷,我俩也不客气,挤在一起,接着紧凑劲儿,互相取暖。
这期间陆宇峰看了我俩一眼,他倒是没“凑热闹”的意思。我发现他看我俩的眼神不太一样,他看着我时,明显露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但等瞅着潘子时,就显得冷漠多了。
我联系之前的种种,总觉得陆宇峰跟我关系不太一般,尤其他还叫过我小白,这外号要不是关系贼铁的,根本叫不出口。
又过了十分钟,那通讯设备振动了,陆宇峰一激灵,急忙把它拿起来,我和潘子也都凑过去看。
上面传回来好几段文字,还附带一个照片,我先看的是这张照片。
怎么说呢,这照片看的让人有点不自在,是个特别丑又特别憨的胖丫头,嘴角长了一个黑痣,估摸有二十多岁的年纪。
我又看了这段文字,上面说这人就是刘卉,父母双亡,在几年前外出打工,最后却一直音讯全无,已经在警局当做失踪人口来备档了。
我是有点明白过劲来了,但潘子反应满半拍,或者说他偷懒,根本没咋看文字介绍,他还指着照片说,“奇了怪了,刘卉以前这么胖,现在却变瘦变漂亮了,她是怎么做到的?尤其她那个黑痣,怎么还带转移的?”
陆宇峰白了潘子一眼,接话说,“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绥远村的刘卉是人假冒的,而且我还知道一件事,警方最近在追踪一个连环杀手,现在就有证据怀疑,这个杀手藏匿在偏远山村。”
我一听杀手这字眼,脑袋嗡了一下。以前我们做任务时,跟凶手打过不少交道,但杀手跟凶手明显不是一个概念,也不在一个级别上。杀手是什么?按我的理解,就是专门以杀人为职业的人。
要按阿峰说的,这刘卉十有八九就是那杀手了,我心说我和潘子真是点背到姥姥家了,竟屁颠屁颠从乌州市跑过来,要在一个杀手身上挖线索。
潘子这下也转过弯来了,他脸色一沉。我觉得既然现在有证据指明绥远村的刘卉是个假冒货,那我们就该把这活儿推给警方了,让他们来人抓。我还跟阿峰说了这个建议,那意思让他趁现在给通讯器的对方说道说道,及早派出警力。
陆宇峰想的比我多,他犹豫好一会才回答我,“绥远村地理位置太偏,别说警车了,就连自行车都不适合骑,就算警方现在往这里赶,至少也得后天才能到,这期间如果假刘卉有所发觉,她一定会先杀我们,再继续潜逃。”
陆宇峰说完又盯着我俩看,我哪还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他有了让我们仨捉假刘卉的想法,可我是真不想趟这趟浑水了,也就没接话。
如果现在只有我和陆宇峰两个人,他的计划绝对施展不开,但问题是,还有潘子在场。
这哥们是真不开窍,随后就问了一句,“阿峰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接下来咋办?”
陆宇峰嘿嘿笑了,而我呢,真想站起来踹潘子几脚解解恨,再骂他一句,你真是个缺德兽!
也真不出我所料,陆宇峰说他已经知道假刘卉的杀人手法了,而且那杀人武器就在后山,他昨夜去探查一番,发现单凭他自己,力量有点薄弱,他想今晚带着我俩再去趟后山,我们仨合力的话,他有信心把那杀人武器给弄坏了,这么一来,剩下那个假刘卉,也不足为惧了,我们也能在这次任务中记个头功。
陆宇峰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能说啥,只好捏鼻子点头同意了。
他又把通讯设备收好,带着我俩悄悄溜回村里,这么一来一返的时间,天都黑了,那些村民也都窝在家里睡觉了。
我们回到住所后,陆宇峰让我们把风衣穿上了,他还从旅行包里拿出棉线的高筒袜子和皮手套,让我们务必把手脚都封的严严实实的。
我纳闷为啥要这么做,尤其现在这天,穿这么厚实也有点闷啊。但陆宇峰不管这个,又背起他的旅行包,让我们带好手电筒跟他出发。
我走之前想起一个事,就是那个骨头铃铛,这玩意儿自打来村里后就一直没派上用场,我有种直觉,今晚它能保护我和潘子,反正铃铛也不沉,我就跟潘子一起,把小礼品盒揣在兜里了。
昨夜我们来后山,也只是走到小树林这边儿,而今晚,在陆宇峰的带领下,我们又深入了很多。这期间后山黑咕隆咚的,我和潘子都想把电筒打开借借光,都被陆宇峰严词拒绝了。
最后我们来到一个我认为是挺诡异的地方,这里是一片半人高的荒草地,但也有几棵枯死的小树,在草丛里耸立着。
陆宇峰指着其中一棵树,跟我俩说,“就这儿吧,咱们爬上去。”
我发现陆宇峰纯粹是属猴的,他背着那么大的旅行包,爬起树来还嗖嗖的,一点也不吃力,我和潘子就不行了。
这树的树干特别滑,我握着根本借不上劲,我俩想个笨招,我踩在潘子的肩膀,让他站起来,我借着这高度往上一扑,抱在一个树干上,之后我再把手顺下去,让潘子蹦起来,我把他拽上来。
等我们仨各找树杈坐好后,陆宇峰又从包里拿出两个大钩子。
这大钩子也有个别名,叫铁八爪,是特警特勤攀爬楼体时用到的,而且这铁八爪末端还连着绳子。
陆宇峰把铁八爪递给我俩,又说了后续的计划,等一会那杀人武器过来了,你俩就用铁八爪把它勾住拽上来,我自有法子杀了它们。
我和潘子都有些没听懂,我心里还合计呢,听这意思,这杀人武器还是能来回跑的东西,那这玩意儿到底是啥啊?
潘子还问了另一个事,“阿峰啊,你让我俩负责拽钩子,那没问题,可你一会用什么法子对付那杀人武器?能跟我们说说么?”
陆宇峰又一掏包,拿出一把大电筒来。这看着像个电筒,其实我知道,是一支威力奇大的电棍。
一般电棍只能把人电晕,但这种电棍,只要电上了,都能把人皮肤电糊巴了。
陆宇峰让我俩做好准备,又叫我们一起,对着远处把手电筒打开,而且还不是持续照亮,而是一下一下的,让电筒像一个闪光灯一样。
我彻底迷糊了,不过打心里也能肯定,这种打电筒的方法,一定就是引出杀人武器的手段了。
第十六章 杀人武器
我和潘子都对这杀人武器高估了,我以为我们打了几下手电筒,它就能出现呢,但少说过了一刻钟,也没见我们树下有什么动静,倒是远处有片草丛,在无风下乱抖起来,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跑一样。
潘子瞪个眼睛瞧了瞧,跟我们说,“咱们倒霉啊,好像把狼招来了。”
陆宇峰也一直望着那片草丛,他摇摇头说,“不是狼,这就该是那‘杀人武器’。”
随后他一翻旅行包,拿出一对耳塞子,对着我俩比划说,“还有个重中之重的事,你们各自想办法,一会一定把耳朵堵得严严实实,咱们就用手势交流,我只带了这一对耳塞子,抱歉不能借给你俩了。”
我看着这对耳塞子,一下想起那个骨头铃铛来了,我让潘子先别急,我把那铃铛拿出来,冲陆宇峰亮了亮说,“阿峰,我们不堵耳朵,戴这个有用么?”
我其实就是姑且问一问,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们堵耳朵有啥用。可陆宇峰看到铃铛后,整个人一愣,还不敢相信的望着我俩说,“这东西你们从哪偷来的?”
我发现他真是小瞧我俩,竟用了偷这个字眼,潘子忍不住解释一句,说这铃铛是有个神秘邮包给送来的。
陆宇峰一下释然,说了句怪不得,又跟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