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局中局-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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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条件反射的举起枪,熟练的砰砰砰打了三枪出去。
这三枪水准很高,一发子弹打在悍匪的脖子上,另两发子弹打在另外两个悍匪的眉心之间。
三枪下去,他们三个脑袋开了花,那一股股血喷的,直让我恶心。
而第四个悍匪,几乎快吓尿了,他嗷一嗓子叫唤一声,疯了似的急速扭转身体,把防弹盾全对准了我。
他一定是懵了,忘了除我之外还有杜兴的存在。杜兴就等着这一刻呢,他的大狙又响了,一发子弹,从悍匪的左太阳穴射了进去。
这悍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不甘心的死去了。
我对这突来奇变一点特别反应都没有,因为我懵了。
陆宇峰和潘子全瞧到经过了,这时候陆宇峰把门打开了,还跟潘子一起拍着巴掌走出来。
陆宇峰拍巴掌就是一种赞扬,而潘子拍巴掌,纯属一种捧臭脚。潘子还先凑过来,问了一句,“小白,我算服你了,原来你被火箭炮炸一下后,会有这么大的潜力。”
我特想反击潘子一句,心说他小子才是怪物呢,被炮弹能轰出个变身来。
这时候杜兴也从房上跳下来,他很激动,跑过来一把抓住我肩膀。我知道他肯定也要说点啥,就支个耳朵听着。
杜兴叹口气,突然抬头望着天笑了,说道,“你不愧是北虎部队唯一一枚金鹰勋章的主人,连你教出来的徒弟,都这么厉害。”
我能从他的话里品出一些消息来,他冲着天说,一定是在想个那个死人,而这死人还是什么金鹰勋章的得主,更有可能是我所谓的师父。
我记得自己这辈子没拜过什么师,怎么突然冒出个师父来呢?我想问杜兴,但突然间,我眼前一黑,估计还是脑袋里有伤的缘故。
我一下侧歪到杜兴怀里,晕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梦到自己被一头大象压着,这么一直压到我喘不上气。
我渐渐的醒了,睁眼一看,天都亮了,我躺在一个炕边上,潘子在我旁边趴着睡觉,可这缺德兽不老实,有支胳膊搭在我胸口上了,这也一定是导致我做噩梦的根源。
我心里这个恨啊,心说缺德兽可咋整,就不知道照顾病号么?
我使劲推了推他。潘子嗯了一声,醒来后咧着嘴坐起来,我发现他哈喇子都淌出来了。
这倒不是说潘子恶心,反倒说明,他最近真的乏了。
潘子一抹哈喇子,见到我看他,他又高兴了,问我咋样。
我回忆一下晕前的事,只记得那五个悍匪用炮弹把我们的防线打破了,冲了进来,我们仨为了逃命躲在屋子里,之后发生啥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就把这情况跟潘子说一遍,还问他后来咋样了。
潘子拿出一脸不信的样子啧啧几声,对我说,“装,接着装?都知道你枪法出众了,就别跟我卖弄了,不过说实话,我真服你,这三枪biu、biu、biu的,把悍匪魂都打散了。”
我是真不懂潘子的意思,心说我干掉了三个悍匪?
潘子不跟我说这方面的事了,他又告诉我,咱们人手真不够用了,杜兴联系了组织,申请了第三波援军,但在援军到来前,他和陆宇峰全去训练场蹲着去了,为了看守那些冻突分子。
我理解地点点头,还觉得杜兴和陆宇峰很辛苦,替他们说了句好话,说他俩真不容易。
但潘子接下来一句话,又让我改变了刚才的观点。
潘子拽我起床说,“既然醒了,咱哥俩走吧,那帮冻突分子,早就嚷嚷饿了。”
我心里无奈,知道我俩又得去当伙夫了,说好听点,就是炊事员。
这次我身子有点弱,我俩运气也差,转悠一圈,只打了两个獐子,我们费劲巴力把獐子扛回来,剥皮烤了。
我是这么想的,这两个獐子绝对不够吃,那就可我们四个先来,吃饱饭了好干活。
我把獐子肉切好了,送到杜兴和陆宇峰那。
可肉都到眼前了,杜兴摇摇头不吃,他指着那些冻突分子说,“都给他们吃。”
杜兴这么做,就是变相的挨饿了。而那些冻突分子,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善待俘虏,反正杜兴这么做,让这些人变乖了很多,他们也没吃饱,却没一个人叫唤。
这次杜兴叫的援军真给力,在下午就出现了。两辆大直升机从森林上空飞了过来,在基地里找个空地降落了。
这两个飞机上都刻着虎头图案,我猜是北虎部队的。
整个基地就我们四个,杜兴和陆宇峰都抽不开身,只好由我和潘子这两个伙夫来列队迎接第三波援军了。
这次援军都是军方的人,他们穿着迷彩服,拿的长柄冲锋枪,我不知道这枪叫啥名,但相信一定比我们用的微冲和AK要先进的多。
领头人看到潘子时,没多大反应,等再望着我时,他愣住了,开口叫了一句,“杜睿杜小白?”
我心里咦了一声,心说自己啥时候成名人了?连坐直升机的军人咋认识我呢?
我也不掖着话,反问他,“老哥,咱们见过面么?”
领头人顿了一下,突然哈哈笑了,改口说,“咱们不算认识,有次,呃,我去澡堂子碰到你了,咱们聊过两句,你忘了吧?”
我能信他这话?而且他这人一看就不会说瞎话,还编了个在澡堂子偶遇的理由出来了?
我真想问问他,既然咱俩在澡堂子偶遇的,那我有几块腹肌?长没长胸毛啊?
领头人有点回避我的意思了,他又望着远处的训练场,招呼手下赶过去。
当然了,这两辆直升机没停多久,我和潘子把基地里存下来的AK枪全搬到飞机上,这飞机一转身又飞走了。
这次来的第三波援军,一共有十二人,这下人手妥妥的够用了。
我们也不留恋这个基地,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树林外面走。我看着规模,心里这个提气劲就甭提了,至少这一路上,不会再有野猪出来找麻烦了,不然这几把冲锋枪一起开火,保准能把野猪打成马蜂窝。
我们走得慢,用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来到森林的边缘地带。
我本以为没事了呢,‘w…r…w…h…u。c…o…m‘但这时候出现个意外。
远处有个人,穿着一件风衣,背对着我们站在一棵树下。被微风轻轻一吹,这人的风衣还飘飘起舞。
我们不敢大意,军方领头人把队伍叫停了,陆宇峰主动接下这个活儿,叫上我和潘子,一同过去看看。
我们怕这个陌生人带着枪,所以没想直接过去,我们绕了一个大弯,等正面看到他时,我们一下把警惕解除了。
因为这压根就不是真人,只是一个空壳子。风衣里面全是各种木棍和稻草,把这风衣硬生生支了起来。
陆宇峰先对领头人做了个安全的手势,又带我俩先凑到风衣面前。离近后,我还看到风衣上贴了一个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四个字,“后会有期。”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陆宇峰还把这纸条撕下来收好,我是这么认为的,写纸条的一定是那个陌生人,总有一天,他还会出现的,或许又会用他的毒蚊子来害我们。
我也不能因此就担惊受怕的,只好把这事先放在一边了。
没多久有一两面包车和两辆解放车出现在我们视线范围内,离近后,冻突分子全被送到两辆大卡车后面站着,被军方的人押运走了。
我们仨和杜兴都舒舒服服的坐在面包车里。
我们没跟解放车一路,出了这片荒凉地带,我们就转行去了佳木。
这次任务虽然死伤惨重,但杜兴也很高兴,还跟我们大有深意的说了句,“快解放了。”
我知道这话意思是敌方势力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活头儿了,潘子却没反应过劲来,还不服气的争辩一句,“早就解放了,咋还解放呢?”
我们都被潘子逗笑了,杜兴还顺带拍了拍潘子肩膀说,“兄弟,希望你一直这么快乐下去。你爹是你爹,你是你。”
潘子冷不丁愣住了,我也止住了笑。
记得杜兴还是麻衣老叟的时候,给我们算过命,说潘子爹是个欠高利贷的赌徒,但后续发生的一系列事,我都能感觉出来,潘子的爹没那么简单。
我有疑问,但知道不是问话的时候。陆宇峰为了调节气氛,又岔开话题说起别的。
我们也就把潘子爹的事忘在脑后了。
我和潘子都说好了,这次任务后,我俩会找借口,尽快脱离这个局中局,真不想在玩命参合此事了。
不过我俩“道高一尺”,组织却是“魔高一丈”,接下来的任务,甚至比这次越狱和潜入基地之行,还要恐怖的多得多。
第九卷 夺命陌陌
第一章 噩耗
我们来到佳木后,没急着走,想等一等囚狐和孤狼的消息。
我和潘子身子有点吃不消,只能静养,陆宇峰和杜兴没什么大碍,他俩等了几天后,又结伴离开了,说要去助囚狐他们一臂之力。
我一合计,本来就有囚狐和孤狼了,这次加上陆宇峰和杜兴,这么多高手在一起,破任务岂不轻而易举嘛?
但实际远出乎我的意料,在一周后,陆宇峰他们归来了,却唯独少了孤狼。我还问阿峰,“孤狼哪去了。”
陆宇峰告诉我,任务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孤狼为了救大家,被炸弹崩死了,随后还把手机拿出来,翻了几张照片给我看。
照片里是一个尸体,被炸弹炸的面目全非,根本认不出长相来,浑身也都黝黑的。在尸体旁边放着一把军刺,这军刺上粘着干枯的血迹,一看就是孤狼的特殊武器。
这明显告诉我,死的就是孤狼,而且死法还这么惨。
虽然孤狼是个杀手,身上背着不少人命,但我对他印象不错,冷不丁知道死讯,我受不了,当时整个人就呆了,一刻钟之内,大脑一片空白,谁跟我说啥,我都听不到了。
最后陆宇峰拍着我肩膀,才让我缓过神来。陆宇峰冷冷的跟我说,“小白,别想他了,走了挺好的。”
我木讷地点点头,不过心里也有一个疑问,孤狼真的这么容易死掉?另外陆宇峰怎么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呢?还是说他都缓过劲来了,早就看开了?
既然所有任务都做完了,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在佳木待下去了,我们这些人一同启程,回到乌州。
我和潘子都约好了,回来后找借口装病。我俩也这么做的,先拿感冒发烧来小试牛刀。
刚开始我俩能装,后来却真的病了,就说温度计吧,放在我俩腋下五分钟,直接显示到四十度了。这很严重了,这样持续了三天,我俩住进了附属医院。
医生又是化验又是检查的一通忙活,确诊我俩得了大叶肺炎。我和潘子都老实了,足足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
附属医院也是组织指定的医疗机构,我俩的住院记录根本造不了假,这下组织对我俩放手了,本来有个任务,却没让我们插手,让陆宇峰找别的线人搭班子去做了。
等出院后,李峰还跟我们通了电话,问我俩要不要去外地静养一番,调理一下。
这可是破天荒的好事,说白了就是公费游玩,我和潘子当然想都不想的就应了下来。但让我纳闷的是,我们去静养的地方是瓦方店,这也是个小城市,离我们不太远。
我心说瓦方店跟我们的乌州市没差多少啊,都靠着海,要是静养,为啥去这个城市呢?但这不是我能管的事。李峰给我们买了车票,又拿了一点钱,就送我们离开了。
我们做的动车,两个小时就到了,那边还有个人特意接待我们。我不知道他全名叫啥,只称呼他为丁队长,是瓦方店刑警队的。
估计是李峰特意交代啥了,他对我俩很客气,还找了房子让我们免费住。
我以为好日子就要开始了呢,但只持续三天。这天中午,丁队长带着熟食来我们家,跟我们一起吃喝起来。
等吃的差不多后,他问了一句,“两位总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要不我给你们找份工作干一干?”
我心说他哪只眼睛看到我俩宅了?我们每天都出去溜达好不好?只是丁队长既然这么说了,我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丁队长又问,“两位都会什么本事?”
我一琢磨,我俩当线人的,最拿手的就是打架斗殴了,我就这么回答了。
丁队长听得一愣,又看了看潘子。潘子正啃鸡爪子,他一听我说打架斗殴,笑了笑,接话说,“不止会这俩本事,我们还会赌钱和嫖娼。”
这下丁队长彻底呆住了,他也挺含蓄,又说,“两位,这种本事先放在一边,还有没有别的?比如文笔不错,能写点稿子,又或者计算机玩的好,能当个网管啥的?”
我真不想损他,心说别说我俩了,就对全国线人做个调查,有几个会耍笔杆子,会玩电脑的?
我是没接话。潘子实在,又来了一句,“丁队,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俩开车能行,虽然比不上专业玩车的,但当个司机那是妥妥的。”
丁队长没忍住,瞬间得意的笑了下。我觉得不对劲,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