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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影子传说--后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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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张声势!”

“您说您有过妻子,跟她一起生活过,”奥萨卡试着推论,“可您的房子里却没有她的遗物,哪怕是一件可以证明她存在过的物品都找不到!”

“要是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好了!”布兰科大声说,“我也想留着他的东西作纪念,可是她离开后,我却发现一件也找不到了。可能是她经常住在孤儿院里的原因,《|wRsHu。CoM》就像你说的,家里一件可以证明她存在过的物品都没有!”

“我还记得格莱克见到我时说的第一句话,”奥萨卡说,“他说‘这回倒是真的了。’当时我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后来知道了,以前那个所谓的玛格丽特是假的,是您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您给自己想象一个妻子就是因为生活太孤独,也许您不是有意的,可这正是您的问题所在!”

“怎么你们这些女人都这么烦!”布兰科说,“以前有个图塔小姐已经够我受得了,现在又换成你在这里嚷嚷!”

“说到您的那位电话秘书,”奥萨卡插嘴道,“是您想象出来给自己解闷儿的吧?”

“怎么,”布兰科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图塔小姐,没有什么电话秘书!”

“你的意思是她也是我捏造出来的?”布兰科说“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打电话跟她预约的,不是吗?”

“我来之前是打过电话,”奥萨卡说,“可我那是给心理咨询社打的,我请他们帮忙介绍一位思想开放口风严谨的医生,结果他们就叫我到您这儿来了。”

医生无言以对,睁大眼睛看着她。

“虽然你们后来又通过几次电话,”奥萨卡接着说,“可基本上都是您在激情洋溢地独白。有一次您刚放下电话不久我便按了重拨键,结果是空号。”

布兰科医生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你在观察我。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看病的。”奥萨卡从容地说,“可却发现我的医生比自己的问题更严重。”

“那你干嘛还留在这儿?”

“我想帮助您,”奥萨卡看着他说,“我不忍心看着您这样生活下去。”

医生又咯咯地笑了,那笑容却是苦涩的。

“听见了吗,玛格丽特,”他边笑边说,“这女孩儿在可怜我,可我用得着吗!”

奥萨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您的朋友格莱克一定也希望您能过上更快乐的生活。”她说。

“格莱克?”医生重复了一遍,“他的确是个很乐观的人,有的时候甚至有点不正经。不过特的确是个不错的朋友,偶尔会拿着两瓶酒来陪我解解闷儿,有时候不顾我的反对还硬拉着我去城里玩儿。有一次他请客带我去看电影,我自从离开医院就在也没看过那玩意儿。那次放映的是一部好莱坞的新片,朱迪·福斯特演的《空中危机》。讲的是一位妇女带着她的小女儿和她死去的丈夫的棺材乘飞机,结果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女儿不见了。她到处寻找,惊动了飞机上所有的人。机长询问了乘务员,后者证明根本没有一个那样的女孩登记上机。她的女儿和丈夫都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想象。

“那个妇女被戴上手铐由一名乘警看守着坐在座位上。这时她无意中看到了机窗玻璃上一颗心,那是飞机起飞前她女儿亲自画上去的。

“后来她与那名乘务员斗智斗勇,直到最后两人单独留在上面决一死战。原来那名乘警是个不法分子,他利用妇女丈夫的棺材携带炸弹,并与负责登记的乘务员串通好了,绑架了妇女的孩子,因为孩子的母亲是这架飞机的设计师。他们企图劫机。

“电影的最后一幕是,决战后那位妇女从飞机上走了下来,先前下机的所有乘客都在看着她,议论着她怀里抱着的是什么。那是她的女儿。”

一番话说完后两人似乎都陷入了沉默。

“您的意思是,”奥萨卡开口说,“即使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您仍然坚持您妻子是存在过的?”

布兰科看了看她,苦笑着叹了口气;“你们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反正都知道我有病。”

“那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毛病的?”奥萨卡试探着问。

“哼,现在是病人反过来问医生吗?”布兰科说,不过似乎并没有要发火的意思,他沉下心来想了会儿,“我能记住的最早的一次是上小学的时候,班里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就坐在我的邻桌。”

“您那么小就开始对女孩子有感情了?”奥萨卡打趣地问。

“谁知到呢,”医生笑了笑说,“不过那的确是第一个给我留下印象的女孩子。她长得很漂亮,但是很安静,不爱说话。不过他似乎唯独想跟我交流。有一次考试的时候她递给我一场小纸条上面写着‘HELPME’。结果我刚打开就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走过来把她带了出去,后来又一位像是她家人的男子把她带走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她转学了?”奥萨卡不由地问。

“不知道。”布兰科慢慢地摇摇头,“我向老师打听过她的下落,可是那位老师却告诉我,班里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女孩子。”

“从那时候您就知道自己有幻想症?”奥萨卡说。

“我那时候哪懂得什么幻想症那,”医生说,“我只把它当做一个童年的记忆珍藏在心里,很多年过去后甚至连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上了十几年的学,慢慢地我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一开始我并不在意,只以为是想得太多,记性变差。直到上了班,我才发现自己有问题。”

“您是怎么发现的呢?”奥萨卡问。

“我有遗忘症,”布兰科说,“并不是简单的健忘,而是频繁地会有些记忆被从我的脑子里硬生生地抹去。当我沉浸在记忆缺陷的痛苦中时,不久又发现自己同时患有幻想症。在我无可救药地频繁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同时,'Zei8。Com电子书下载:。 '还会经常对未存在过的事物产生幻觉。亦真亦幻当中我时常分不清是真是假,所以特别苦恼,有时甚至到了濒临崩溃的程度。”

“这种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有过什么经历或者受过什么刺激后产生的吗?”

布兰科突然笑了:“你好像在学我的口气说话!”

“我想帮助您。”奥萨卡说。

布兰科笑着指了指书桌:“你干嘛不拿笔记一记?”

奥萨卡扭头看了看桌子,接着起身走到书桌旁坐下,像模像样地拿起笔掀开本子:“说吧。”

“应该是逐渐发展的。”布兰科想了想说,“好像从玛格丽特死后开始变得严重。也许那就是诱因吧。”

“您说的玛格丽特,”奥萨卡说,“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我的妻子玛格丽特,”布兰科说,“我……我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不记得了。”

“春天?夏天还是秋天?冬天?您不会连大概的时间都忘了吧?”

“我只记得是在搬进这房子之后。”

“那当然,在这之前你们还没结婚呢!”

布兰科没说话。

“您丢了工作,继而失去了妻子——假使您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显然这两件事情对您的打击都不小。”奥萨卡看了看他,接着边记边说,“不过您是否注意,您刚才还提到了一件事情——房子。显然还不能排除这房子不是诱因之一。”

“你好像一开始就对这房子有偏见。”布兰科说。

“并不是丝毫没有科学依据的,”奥萨卡说,“这房子至少有一百年了,以前的老建筑都是石头的,石头本身都有轻微辐射,虽然不会致命,但对人的身体和精神都会有影响。尤其是精神影响会使人产生幻觉,这是众人皆知的。”

“这么说你的那些幻觉也跟着房子有关系?”布兰科突然反问。

“我以前就经常看到一些东西。”奥萨卡说。

“你以前梦游吗?”

奥萨卡没说话。

“你来这儿之后至少两次梦游原因就在于你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布兰科说。

'5'奥萨卡毫不回避地看着他:“您的妻子,”她说,“她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还有眼睛?”

'1'“铜色的头发,宝石绿的眼睛。”布兰科说。

'7'“非常美,”奥萨卡说,“绝大多数男子眼中的美女标准。”

'z'“你还以为她是我想象出来的?”

'小'“上帝跟人一模一样。”

'说'“你这是以牙还牙!”

'网'“对,您曾经也说过我给自己虚构了一个同伴。”奥萨卡说,“原因就是我孤独、自闭,缺乏交流,我认为您也是。您失去了工作,没有了最基本的人际交流,从而给自己虚造了一个可以陪伴的对象。当然您的这种思想也许不是自主意识的,您自己也许意识不到。但是,您的确是这么做了。”

布兰科突然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转身走到窗前。

“难以想象,”他看着窗外低声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怀念她,我甚至记得她的一颦一笑。可是身边的人都告诉我……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奥萨卡从书桌旁站起来,缓缓地走到他身后:“落榜的人会幻想自己步入了学堂,”她说,“流产的人会幻想自己有了孩子。朱迪的女儿在窗户上留下了一颗心,但您的妻子什么都没留下。”

布兰科的背影看起来似乎是在抽泣。

奥萨卡抬手扶住他的肩膀:“忘了她吧,”她轻声说,“从现在开始新的生活,真实而又快乐的生活。”

“也许你说得对,”布兰科深吸了一口气,“也许你说得对。”

奥萨卡迈着轻盈的步子跑过绿草地,来到布兰科身边。后者正拿着个小型的手提式除草机打草。

“怎么样?”奥萨卡笑着问。

“还不错,”布兰科看了看她说,“你改装的这玩意儿用起来还挺顺手。你要是个男的真应该去当机械师!”

奥萨卡听到赞扬笑得更得意了:“这地方不管它就是荒草地,动手修剪一下就是草坪。这就是劳动的好处!”

布兰科也笑了笑:“你的病差不多已经好了,还不回学校吗?”

“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奥萨卡说,“我想留下来帮帮你的忙,感谢你治好了我的病。”

“那就随便你吧。”布兰科说,“其实我也该谢谢你,是你让我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我们就别谢来谢去的了,”奥萨卡调皮一笑,“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怎么把这里变得更漂亮,更适合人类居住。”她转身四下里看了看,阳光明媚,这原本荒凉的地方此时似乎也充满了生机,四处洋溢着夏日的气息和野草的芬芳,让人感到格外地舒心与惬意。“首先我们最好能开出一片地来种花。养花不仅能修身养性,而且美观,也可以改善人的心情。要我说最好是种向日葵,向日葵这种花的颜色最温暖,种在房前能驱驱寒气,让人的心情也好。另外嘛……”她又转身看看房子,“这房子也该修整修整,特别是外面的一层常春藤下拉下来,显得不那么阴森。另外要是您愿意重新粉刷一遍那就更好了!”

“这些有时间我会慢慢做的,”布兰科说,“毕竟我还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

“您真的打算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奥萨卡问。

“很那说,至少现在不想离开。”

“你还真行,”奥萨卡说,“能住在这么一座空荡荡的房子里。这么一座三层的房子您自己住不觉得太大吗?”

“怎么会,”布兰科说着转过身去继续打草,“这房子只有两层而已。”

奥萨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房子,不禁觉得一凉。她眼前的这座房子明明有三层。

医生的遗忘症再严重也不至于忘了自己房子的层数。难道是自己……又看到了不寻常的东西?

奥萨卡的心里不由地感到恐惧,难道自己看到了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第三层?那层是……幽灵屋?她想起来了,自己在这座房子里住过的这段时间从未去过它的第三层,房子的主人也是如此。而且布兰科医生从未向她提起过房子的第三层,仿佛它从来没有存在过。这太诡异了,从外面看着房子的确有三层。

“嗯……布兰科医生,”奥萨卡抑制住心里的不安试探着问,“您确定这房子的确只有两层吗?”

布兰科停下手里的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房子。

“哦,”他说,“如果你习惯把阁楼也算一层的话。”

奥萨卡立马松了一口气,原来那是阁楼。

“我上年纪了,”这时布兰科拉着长调说,“干点儿活就腰酸背痛。我去屋里歇会儿。”说着拎起打草机慢吞吞地向房子走去。

奥萨卡自嘲地摇了摇头,也跟了进去。

布兰科将打草机靠墙放在门外,走进屋里坐下来休息。

“可您似乎从来就没去过第三层,”奥萨卡走进来说,“也从未提起过,就好像它根本不存在。”

“我确实有很长时间不去了,”布兰科说着转身拿起水壶给自己倒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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