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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杀人广告-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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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大合适的句子就被自己改成了“威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到他自己办公室时,建立“威福莱茨帝国”的可能性突然像把大锤一样击中了他。当罗塞特小姐带来消息说帕克先生迫切要求他往白厅的号码回个电话时,布莱登刚好兴奋地把自己扔到椅子上,找出一个草稿本,用大写字母写下了一英寸高的“威福”这个词,死神·布莱登和彼得·温姆西勋爵此刻已完全融为一体,让他发自内心地大声说了句“真该死! ”

尽管如此,他还是按电话里说的做了,不得不暂时抛开他的紧急工作,赶到苏格兰场,在那里他检查了那个穿礼服的男人的衣服和财物。

“毫无疑问,我们最后能做的就是发通告给那些洗衣店,”帕克说,“在伦敦或其他外省的报纸上刊登照片也可以。我讨厌报纸,但它们确实能满足人们的要求,而这些洗衣店可能位于伦敦以外的某些地方的……”

温姆西看了看他。

“广告,亲爱的查尔斯,对于寻找那些洗衣店来说确实用得着,但对于像我们这样的人并没有必要。一位衣装裁剪如此精细的绅士,而且人们不能通过商标了解那位裁缝的声誉,这样的人和我们一样,不需要广告也能找到他。你看这顶礼帽,竞能那么神奇地没受到丝毫的损坏。”

“它滚到边上去了,滚到了另一条轨道上。”

“应该是这样。制帽工匠那珍贵的标签又被弄掉了,多荒谬啊,查尔斯! 一个人不会——至少你、我和这位先生不会——认为商标是质量的保证。对我们来说,质量是商标的保证。在伦敦只有两个工匠可以做出这样的帽子,而且毫无疑问你已经注意到了,帽子的帽顶相当的长,而帽檐也与众不同。它显然已经过时了,然而帽子却无疑是新做的。向每一个作坊派一名侦探,去打听一个头盖骨偏长且喜欢这种帽檐的客人。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寻找洗衣店上,那些标签,往好了说,无聊,往坏了说,根本就是骗人的。”

“谢谢,”帕克说,“我原来也认为你一定会从制帽匠或裁缝那里人手。”

他们拜访的第一个制帽匠正是他们要找的人。他指引他们去贺瑞斯·蒙特埃先生的公寓去调查,他住在凯星顿。他们带着搜查证前去查看那间公寓。

他们从门卫那里得知,贺瑞斯先生除了夜间相当晚的时候频繁地外出以外,是个非常安静的单身汉。他一个人住着,饮食是由这个大楼的仆人们照料。

门卫在早晨九点开始上班。晚上没有看门的。在晚上十一点到早晨九点,外门是关着的,房客可以用自己的钥匙开门,这样就不用打扰住在地下室的门卫了。他曾经看见蒙特埃先生在前一天晚上大约七点四十五穿着晚礼服出去了。他没看到他回来。威瑟斯,那个男仆,很有可能知道那天晚上蒙特埃先生是否在家。

威瑟斯非常确定地说他不在家。除他自己和那个收拾房间的女仆外没人进过蒙特埃先生的房间。床没人睡过。蒙特埃先生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尽管他经常整晚不在家,但是大都会在九点三十回来吃早餐。

帕克出示了他的警官证,然后他们去了三楼的一间公寓。威瑟斯正要用他的那把备用钥匙开门,他解释说他习惯在早晨用这把钥匙开门以免打扰房客,但是帕克制止了他,并用从死者身上拿到的那两把钥匙去试了一下。其中的一把刚好合适并把门打开了,毫无疑问,他们来对地方了。

公寓里的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在起居室里有一张书桌,里面放着些账单和信笺,但抽屉都没有上锁,看起来似乎不会藏有什么秘密。卧室和那问小餐厅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浴室里有个小柜子,里面放着一些平常的卫生用品和家庭常备药。帕克迅速地把这些东西列了个清单,这时他的视线在一包标有“小苏打”的东西上停了一会儿,但是摸了摸那包东西又尝了一下便很快就确定里面装的就是标签上写的东西。在整个公寓内惟一稍微有点不寻常的就是几包烟纸( 也在浴室的柜子里) 。

“蒙特埃先生自己卷烟吗? ”

“我从没见他卷过,”威瑟斯说,“他通常是吸土耳其的阿普杜拉斯。”

帕克点点头收起了烟纸,而进一步的搜查并没发现烟丝。从餐厅的餐具橱里找到了几盒雪茄和几包香烟。这些烟草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而且在帕克迅速地打开的几包中,里面装的也只是些优质的烟草,没有别的什么。

“你得仔细检查每一样东西,拉姆雷。”

“是的,长官。”

“昨天有信吗? ”

“一封也没有。”

“今天有客人吗? ”

“没有,长官。要是不算邮局那个人就没有。”

“嗯? 他来干什么? ”

“没什么,”威瑟斯回答,“只是送来了新的电话簿。”他指了指放在起居室桌子上的那两本干净的电话簿。

“噢! ’’帕克说。这听起来不会有什么帮助。“他进屋了吗? ”

“没有,长官。他敲门的时候我和柴伯斯太太都在这儿。柴伯斯太太在打扫房间,我正在给蒙特埃先生的休闲装掸灰尘。我把电话簿接过来又把旧的递了出去,长官。”

“我知道了,好的。除了打扫房间和掸衣服外,你们没动别的东西吗? ”

“没有,长官。”

“废纸篓里的东西呢? ”

“这我就说不准了,长官。柴伯斯太太应该知道。”

柴伯斯太太说在废纸篓里除了一份葡萄酒经销商的宣传单之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蒙特埃先生很少写东西,也收不到几封信。

自从那个房客前一天晚上离开后,公寓就没有被动过,这一点让帕克感到满意。此刻,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衣橱和抽屉上,在衣橱里他发现了各种各样的衣服,所有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地贴着裁缝的标签或是厂家的商标。他注意到,这里所有的衣服都是由一流的设计师制作完成的。在帽盒里发现了另一顶帽子,这顶和放在苏格兰场的那顶非常相似,但是它带有汗巾而且帽顶也没修改。还有许多毡帽和礼帽,都是由一流工匠制作的。

“蒙特埃先生很富有吗? ”

“他看起来非常富裕,长官,他从不亏待自己,每样东西都是最好的那种,尤其是从去年开始。”

“他是干什么的? ”

“我想他本身就是个富人。我从没听说他做过任何生意。”

“你知道他有一顶商标被弄掉的礼帽吗? ”

“是的,长官。对那件事他非常生气。据说是他的朋友开玩笑把帽子弄坏了。我几次提出要把帽子弄好,长官,但是冷静下来后他说那也没什么的。那顶帽子他不常用,长官。而且另外他还说为什么他要为做帽子的工匠做活广告呢! ”

“你知道他的礼服商标也没了吗? ”

“真的吗,长官? 不,我得说我没注意到。”

“蒙特埃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

“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人,长官。听说他遇到这种悲惨的事情我很难过。”

“他在这儿住多久了? ”

“我想有六七年了吧,长官。我本人在这儿已经四年了。”

“他的朋友把他的帽子弄坏是在什么时候? ”

“大约十八个月前,长官,要是我没记错的话。”

“有那么久了? 我想那顶帽子看起来要更新一些。”

“嗯,长官,我刚才说过,他一周之内戴它不超过一两次,长官。而且蒙特埃先生并不在意帽子时髦与否。他喜欢一种特殊样式的帽子,他把所有的帽子都做成那个样式了。”

帕克点了点头。从制帽工匠和温姆西那儿他已经知道这些了,但是好好检查核实一下还是有必要的。他想起来温姆西从沿右告诉他礼服的情况。

“好吧,”他说,“正像你猜想的一样,威瑟斯,我们会对蒙特埃先生的死进行调查的。你最好别对外人说起这件事情。把公寓所有的钥匙都给我吧,我会留个警察在这儿监管一两天的。”

“好的,长官。”

帕克耽搁了一下记下公寓房主的姓名和地址,而且留下拉姆雷继续进行调查。从房主那儿他没有了解到什么。蒙特埃先生,没有职业,六年前就租下了那间公寓。他一直定期付房租。没人对他有任何抱怨。不了解他的朋友或亲戚的任何情况。真是让人感到遗憾,这么一位好房客就这么突然、悲惨地走了。想在他身上发现什么不体面的地方,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因为那幢公寓里住的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帕克下一个调查的是蒙特埃先生的开户银行。在这儿他遇到了通常会遇到的阻挠态度,但是最终得到了接触账本的机会。每年会有通过合理的投资获得一千英镑的固定收入。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

帕克离开时一脸焦虑的表情,海科特·庞臣发现的线索毫无价值。

十六、邮政部门的古怪行为

总监察长当天晚上便告诉了温姆西他内心的想法。这位勋爵,因为依旧得分心去考虑案件侦破和威福莱茨新计划,这个计划在那天下午已逐渐有了眉目,所以回答的语气有些粗鲁。

“毫无价值? 那么是什么把庞臣打昏的呢? 还能是被马踢的吗? ”

“或许只不过是蒙特埃忍无可忍了。如果你也被一个像庞臣一样的人跟着,满伦敦地跑你也会受不了的。”

“也许吧。但是我不会把他打昏,然后丢下他不管,我会把他交给警方。庞臣怎么样了? ”

“仍然昏迷不醒,是脑震荡,他看起来是被击中了太阳穴而且造成后脑壳严重破裂。”

“嗯,或许是蒙特埃用短棍打他时他撞到了墙上。”

“毫无疑问你是对的。”

“我一直是对的,我希望你能派人监视一下加菲尔德那个人。”

“他没什么动静。为什么要监视他呢? ”

“这个——因为调查蒙特埃会如此困难是不正常的。”

“你不会怀疑加菲尔德和这事有什么关联吧? 为什幺.他自己不也差点死于非命吗? 此外,我们也曾调查过他,他在哈利街很有名,在伦敦西区的生意很好。”

“或许他的病人都是一群吸食毒品的疯子也说不定。”

“他是专门研究神经问题的医生。”

“正好合适。”

帕克吹了声口哨。

“这就是你所想的,是吗? ”

“你看,”温姆西说,“你的大脑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运转起来。是一天的工作累的吗? 是饭后的懒散与迟钝吗? 试一试斯巴克莱顿,那些提神的蔬菜盐即能振作你的精神又能净化肠胃。有些事故发生的太意外了以至于都不真实了。当一位先生撕掉他裁缝的标签,不怕麻烦地用剃刀把帽子上的标记刮掉,而且,没有理由,穿着礼服不合时宜地一大早从芬斯利偷偷跑到南凯星顿博物馆。他那样做一定是有什么需要隐藏。如果他这种古怪行为在没有遇到任何一点明显挑衅行为的情况下就跌倒在火车轮下而结束,那只能说明另有他人也对隐藏那些东西感兴趣。越是有人冒险参与这个隐藏行为,也就说明那些东西更值得隐藏。”

帕克看着他咧开嘴静静地笑了。

“你是一个了不起的猜想家,彼得,如果当你知道有人和你一样富于想像力你会不会感到惊奇呢? ”

“不,我不会,你有事瞒着我。是什么? 一个袭击的目击证人,还是别的什么? 某个站在站台上的人? 某个你可能不会太注意的人? 你这个老滑头,从你的脸上我能看得出来,不说这些了——那个人是谁? 一个女人,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一个疯狂的中年老处女,我说的对吗? ”

“真该死,让你猜对了。”

“那么,继续说,全告诉我。”

“喔,当伊格斯在车站取证时,他们都说蒙特埃从加菲尔德身边走过,然后忽然一个踉跄,加菲尔德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但是这位女性,伊莱扎‘迪巴特小姐,五十二岁,未婚,一名管家,住在凯星顿,她说她就站在离他们俩不远的地方而且她清楚地听到像她所说的那样,一个可怕的声音说道‘揍死你,这是你应得的! ’那时蒙特埃好像是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停了下来,此时的加菲尔德脸色极其恐怖,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推倒。如果告诉你这位女士患有神经病并曾被关进过一个精神病院,你或许会更相信她,她还相信加菲尔德是一个组织的重要人物,这个组织的目标是暗杀所有有英国血统的人,并确立犹太人在英国至高无上的地位。”

“犹太人在英国是被诅咒的。作为偏执狂,这样的实事她是不会搞错的。她的话或许带有很多的想像或者虚构,但是她不大可能想像或虚构出如此荒谬的话‘揍死你’,那很明显是她听错了那个名字‘蒙特埃’。加菲尔德是你的线索——虽然我承认你如果想从他身上搞到点什么可能有点儿困难。但是,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先搜查一下他的住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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