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主妇杀人事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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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翰洋一口答应:“没问题。”仙姑不屑地说:“人类那么自恋,你以为她们有多关心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黎妙琳松了口气,又追上自己的老公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章翰洋叹了口气。仙姑看他一眼:“叹什么气?你的偶像洗脱了嫌疑你不应该高兴死了吗?”
章翰洋愁眉苦脸地说:“难道现实中的婚姻就是这样的吗?即使相爱,也会有背叛,也会彼此揣测心意不能两心相通,然后为了继续下去还是得容忍一切。要是我碰到背叛,我想我做不到这样,我会一走了之,再也不要面对这个让我痛苦的人。”
仙姑吃的一笑:“越是这么说的人,碰到的时候就越是歇斯底里。你不但不会从容走掉,恐怕还会死乞白赖,又上吊又哭闹,还要找你能见到的所有人甚至包括电梯阿姨诉说你的感情烦恼。”
章翰洋不服气:“何以见得?”
仙姑说:“因为你太害怕它的发生了,所以索性一口说绝,这是内心没有安全感的表现。真正有自信的人不会这样。”
“哼哼……不过希望她老公能从这么痛苦的经历中吸取教训,好好过日子吧。”
仙姑继续打击人:“婚外情都是一次犯,次次犯,越反越没犯罪感。 ”
章翰洋:“不信!哪有人给开水烫了手还不知道害怕的,这次教训足够惨痛了。”
仙姑“哼”了一声:“不过我也很奇怪啊,她竟能忍得住没有杀掉那个贱人,一直处于守势,让段津津步步进逼。”
章翰洋说:“这你就不清楚了吧?这叫做投鼠忌器。如果一味地攻击段津津,她老公就会认为她在攻击自己,认为她想要控制自己,这样一来他的内心就会产生强烈的自我保护本能,从而对她产生反感。如果还想挽回的话,保持克制是聪明的做法。当然如果豁出去了,出一口气未尝不可,那样就可以尽情地按照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去走了。”
仙姑也学着叹了口气说:“大概是因为出身的缘故吧。一般出身好的天蝎就会比较大度了。段津津就是一个反面例子了,一般说来,月天蝎很可能有个糟糕的母亲,網收集整理虽然也不能一概而论。但段某人的不忠诚和虚荣心,绝对和她妈有关系。”
章翰洋说:“童年不幸福的人多了,也没见个个都去抢人老公啊?我看段津津是看上了林文清的家产才会这么不择手段的啦。”
仙姑说:“确实她特别喜欢结交比自己社会地位高的人,但是月合天王刑11宫金星,比她强的人未必看得上她,她会产生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月天蝎的报复心那么强,促使她不顾一切地害人。而且土相太阳刑克冥王,好斗而且损人不利己,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结婚运。”
章翰洋左右看了看:“其实我觉得最可怜的是庄愿了,被人戴了绿帽子,老婆又死了现在是孤家寡人。幸好他自己还挺想得开的。”
仙姑冷笑道:“变态都是成对出现的,他会找这种老婆本身就很说明问题。除了刚出生的婴儿,世界上哪有纯洁如雪的人儿?我想他们夫妻生活也不会和谐到哪里去的奇#書*網收集整理,段津津婚外恋的运势很强,不过很难吸引正常的异性。一个是务实到死的摩羯,一个是爱美成癖的天平,都是支配型的星座,估计冲突不会少。”
章翰洋小声说:“你要不要这么刻薄……”
仙姑气得直跺脚:“什么刻薄啊,老子这叫耿直好不好,明明你自己也八卦得不能自拔的说!”
这时候庄愿正好走了过来,两人不便继续八卦,赶紧转移话题。庄愿神色凝重,不似往日轻松。他对章翰洋说:“我看到警察把徐子牧押走了。难道他就是杀害梁静和我太太的凶手?你们查清楚了?”
章翰洋听他口气似乎有责难的意思,便把徐子牧的种种图谋怎么被识破等证据确凿的事情告诉了他。庄愿听着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
章翰洋又说:“黎姐和林大哥他们是被陷害的,他们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对方做的,所以拼命想要为对方顶罪。唉!”
庄愿听到这里低下了头,半响他说:“多亏你们找到了真凶,不然冤枉了好人。这下我太太可以瞑目了,我想她也会高兴的。”
章翰洋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这个时候大伙也过来了,原来又到了饭点了。他们只好随大流吃饭去不提。虽然旅途中死了人很丧气,但是毕竟抓到了凶手,而且这个凶手还是被大家所一致厌弃的对象,所以席中谈起语气都颇感轻松。
40。 法网恢恢
大家在青岛又过了一夜,休息整顿完毕,便踏上了归程。带着这一次旅行的复杂回忆,每个人又投入了以往的生活里,就像一颗石头扔进水里,略微震荡之后,水面又恢复了平静,看不到沉睡在水下的石头。
仙姑一踏进院子门,就看见以往一贯目无尊长的大猩猩顶着一个粉红色的米老鼠头套,就像白毛女看见了解放军一样从屋子里狂奔过来扑进主人的怀里。仙姑狐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企鹅猫。看大猩猩比平时好像还要肥壮了几分,油光水滑的又不像遭了虐待,但是看见企鹅猫就跟姑娘见了老鸨似的,战战兢兢规规矩矩。而庄稼还是一副镇定的老样子。
等企鹅猫走后,仙姑自言自语地说:“看来给猩猩找个私人教师教导规矩也不错嘛。。。”正在吃罐头的大猩猩听到这话肥躯一震,屁股都吓得哆嗦起来。仙姑看他这么胆小,只好摸摸他的大头,放弃了肥猫私塾的计划。
唯一忙碌起来的只有章翰洋。因为仙姑不愿意出头露面,更不愿意被人当作警民合作模范代表,所以破解梁静被杀案的功劳全都加在了他的头上。一向被局里精英视为升迁无望与世无争的他,现在也被人刮目相看,甚至有人偷偷在背后说他深藏不露。幸亏他在妇女们中的地位相当稳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同事都对他十分维护,所以还没遭到什么恶语中伤。
毕竟涉及到两条人命,警方对此还是相当重视的,在提审之前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取证,务必要一击制敌,不让对方有任何翻身的机会。再说,现在已经不是口供定罪的时代了,有些非常狡猾的罪犯往往会在审问的时候一口承认,让警方放松了取证的警惕,到了法庭上却又全盘翻供,到时候证据不足,警方也无可奈何。
在侦讯室里,章翰洋看到徐子牧被带了进来。徐子牧看到章翰洋穿着制服坐在前面,他的脸上出现了懊悔的神色,更显得十分颓唐,失去了往日的健谈。问他年龄、姓名,他都只回答一遍就低下了头。
首先是梁静一案,因为证据确凿,又被抓了现行,看上去徐子牧也没有报什么翻案的希望。所以当警察问他:“梁静是不是你杀的?”他连忙一迭声地答应:“是我做的。我要坦白,我要好好交代,法律都讲坦白从宽对吧?”
章翰洋看着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心想:“这人是不是疯了,要不就是超级法盲,杀了两个人还想从宽?”但心下不动生色地对徐子牧说:“只要你好好地交代,我们自然会酌情处置的。但前提是你得说实话!”
徐子牧连连答应,介绍起了前因后果。原来,他和梁静是在同学聚会上认识的。那个时候他正在追求一个美貌的高中同窗。而对方却看不上他,一心要找个青年才俊,对于他的追求不胜其烦,于是便带了自己的大学同学梁静一起去聚会并积极撮合她和徐子牧。梁静没谈过恋爱,也不懂女同学的玲珑心思,只是一味含羞带涩。徐子牧为了气气自己追求不到的女同学,于是便半推半就,假戏真做,于是便开始了这一段感情。
从一开始徐子牧就是在利用梁静,而对方却把他当作这一生仅有一次的伟大爱情。徐子牧在外面被漂亮女孩拒绝之后,享受梁静的温柔,心里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所以,尽管他很清楚对方不是自己想要的类型,也与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而每次受到冷落,梁静就会不停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够好,恨不得用一切来满足徐子牧。徐子牧尝到了甜头,就越发钓着对方不放。
但梁静的积蓄却越来越无法供给徐子牧的需求了。徐子牧颇为不满,再三抱怨生活拮据。梁静也只能忍气吞声。对比之下,群里面的姐妹们不但生活富足,而且受到另一半的关爱,让她很是辛酸,对徐子牧也不是没有怨言的。尤其是段津津的生活,在众人里显得尤为完美。家世好,教育程度高,工作好,老公门第高,又疼爱自己。
那一天,梁静去段津津公司给她送水晶。段津津对她态度亲热,拉着她问长问短,称赞她人好又能干,还请她喝咖啡,让她受宠若惊。中间,段津津又面露哀伤,梁静忙问为什么,难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不如意吗?
段津津说:“妹妹,你不知道。结婚久了两个人的感情就慢慢平淡了,那天我想要看他手机上有什么短信他都不让我看。现在出轨的这么多,我真害怕先生的心不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你能否帮我个忙,让我试验一下他的心。”
梁静问要怎么帮忙法。段津津便对她面授机宜,说某日她约大家出来一起聚餐,聚餐之后她将到一处荒废的房屋去,给自己的丈夫发短信让他过来救自己,并让梁静把她捆上,假作被人袭击的样子,验证一下他是否真的紧张自己。
梁静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主意,本来也不赞成。她回家之后还对徐子牧说了这件事,并抱怨:“段姐姐真是没事找事啊,这么好的先生都不珍惜,非要搞些风波出来。”
徐子牧听了之后却灵机一动,何不将计就计,将这个富婆绑起来,然后勒索钱款?梁静听了之后极力反对,徐子牧就板起了脸:“靠你作死做活那点钱,我们什么时候结得起婚?你想做老姑婆吗?”一语说中梁静的心事,她只好任由徐子牧去摆布。
那天晚上,群里面的姐妹们聚会吃火锅。而徐子牧就在自己楼下买了一捆棉绳和口罩帽子。他看过很多SM口味的A片,知道不能受电视剧的误导,麻绳捆人不方便,还是要用棉绳。完了之后就在附近等待梁静和段津津从火锅店出来,尾随她们到了荒屋。
到了那里,段津津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塑料瓶深色的液体,往地上倒,然后把剩下的往自己脸上擦了擦。她把空瓶子交给梁静,吩咐她回头找个僻静的垃圾桶把瓶子扔掉。
随后段津津又拿出一捆麻绳(此人劣质武侠片看多了),就让梁静把自己捆上,还备有一些布,用来让梁静把她的嘴巴堵上。段津津说:“这样比较真实,免得他怀疑我被捆上为什么不呼救。”梁静佩服地说:“你想得真周到啊。”段津津有些得意:“没有什么啦。”捆上之后段津津就吩咐梁静可以先走了。
梁静这时候从荒屋出来,在屋后和徐子牧会合。徐子牧带上帽子口罩刚要装成劫匪进去。他打算在段津津的老公来之前把她胁迫到别的地方去。屋子里却有了动静,好像有人来了,他们两个怕是路过的人发现了,忙蹲下一动都不敢动。
这时候屋子里有了动静,好像有个人进来了。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样貌身材。徐子牧心想:“糟糕!她老公这么早就来了?搞不好要黄!”没想到那个人在段津津身边蹲下,突然之间倒在地上。徐子牧一看事情不好,刚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时候屋子里又进来了一个人。那个人蹲下身,对之前进来的那个人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之前进来的人发出一声呻吟,原来是个男的。然后两个人袭袭索索地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后面进来的人便说:“怎么会这样?”听声音是个女的。这时候徐子牧觉得身边的梁静似乎身子一颤。他以为梁静害怕了,忙抓着她的手让她镇定。
这个时候,前面进来的人说:“别怕,咱们快点离开这里。别管她了。”徐子牧以为是之前段津津就发了短信叫她丈夫到这里来了,又摸不清后来进来的人是谁,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此时如果出去,自己一人肯定难敌两个。正在他暗叹倒霉的时候,两人的脚步声却渐渐消失了。
徐子牧便让梁静躲起来,自己去看个究竟,只看见段津津依旧是原样躺在地上,正挣扎着要起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他赶紧上前按住段津津,又用棉绳把她捆得跟大闸蟹似的。
接着徐子牧在她的手袋里翻来找去,没看见什么值钱的东西,心里直呼晦气。又掏出她的手机,到外边去跟梁静回合。两人在通讯本里找到“家里”这一栏,一打算,现在就打电话给段津津的丈夫勒索,恐怕他不当回事,必须得让她一夜未归才能制造高度紧张感,让他乖乖付款。(作者友情提示:不要在自己手机里以“家里”或者“老公”“老婆”的名义存电话号码,以防手机丢失后被人利用来敲诈。)
就这样段津津在那里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