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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枪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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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太多。”邦德笑了。玛丽也开心地笑起来:“我马上为你准备。晚上七点钟左右,我到海湾酒店和你见面。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没有?”

“请你再打听一下,西印度糖业公司的负责人是谁?还有,今天的日报上刊登了一则拍卖情人街三巷二号的广告,你不妨找来看一看,详细打听一下。”

“好,就这样啦!晚上再见。”

邦德从电话间里出来,如同从蒸笼里冲出来一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掏出手绢来,将头上和脸上的汗擦了擦,心想会在这儿碰到○○组的女秘书,这可真巧。过去只是听说过她调往国外工作,但不知具体地方。在这遇到她,真是没有想到。她为什么要外调呢?为什么调到这里来了呢?是不是因为我被宣布失踪后,玛丽为避免触景生情,想换一个环境?

他脑子里想着这些事,一面取回了他的皮箱,走出候机室,喊了部出租车,直接往海湾酒店赶去。

汽车的速度很快,车窗里吹进来习习凉风,很快就吹干了刚才在电话间里流的一身汗水。邦德感到身上舒服多了。

他记得玛丽在○○组时,真是个好人儿,不但人得漂亮,小嘴也很甜,而且脾气好,气质佳,几乎人见人爱。她也很会周旋,与男同事们的交往适可而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则给他们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但她对邦德却与众不同,并且从内心深处爱着他。有一年的圣诞夜化装舞会,他们跳到午夜时,跳得疲乏了,便俩悄悄地溜出去宵夜。邦德和她都喝了点酒,一起由餐厅走进了旅馆。这一夜,他们尽情销魂,早把白天在办公室那张礼貌而谦虚的面孔抛到九霄云外。她真情地爱着他,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使邦德难忘,尤其是她那股娇媚,更使他心醉神迷。她象蛇一样缠在邦德的身上,邦德被她调理得如绵羊一般。

在工作中,她是个女强人,在床上,她也毫不示弱。邦德很佩服她的内柔外钢。她们彼此深爱着,如胶似漆。但是邦德并没有要和她结婚的意思。

他也说不准这是为什么。

从那一次开始,每当邦德要出差或出差回来,他们都要尽情地欢乐一次。

其他人可不知道他们这种关系,同事们始终蒙在鼓里。

这次在执行任务的旅途中,又遇到了她,天下的事,竟巧得这样离奇古怪,难道真如东方人所说是命里注定的?

邦德坐在车上追忆往事,不知不觉已到了海湾酒店。司机在这间很罗曼蒂克的旅馆大门前停下。邦德付了车费,下了车,一个侍者过来替他提着皮箱。他在大门口停了一下,向四面看了一眼。这家酒店坐落在皇家海湾附近的一个悬崖断壁上,风景很优美。

邦德订的一厅一房小巧而精致。洗完澡后,他一头躺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当他睁开眼时,乍一下还反应不过来自己正身在何处?怎么会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躺着?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到来的?来做什么?

负责为他治疗的马洛爵士曾经说过:他的记忆力有时仍会出现迟钝和模糊现象,但很快就会好的。马洛爵士对他施行电疗,一个月里治二十四次,目的在于使他恢复以往的记忆,同时消除俄国人给他洗脑时灌输的罪恶思想。

邦德的脑子经电疗后,记忆逐渐恢复。当他脑功能恢复正常时,医生便向他解释敌人对他所采用的卑鄙伎俩。当他知道自己差点杀死局长时,感到十分惭愧,更加对克格勃恨之入骨。

从邦德接受治疗的第六周开始,他迫切希望恢复他往日的工作,痛痛快快地与对他进行洗脑的敌人干一场,以出出心头的恶气。他几次要求出院,回到原来工作岗位上,但没有被批准。他继续接受电疗治疗,锻炼身体以增强体力,同时还练习射击。

有一天,参谋长前来探望他。他与参谋长私交甚笃,工作上也合作得很好。这一天他们聊得很开心,邦德感到非常愉快。最后,参谋长出示了情报局的命令和局长亲笔所写的短笺,祝贺他此行顺利。邦德激动地握着参谋长的手说:“我终有出头之日了。”

第二天,邦德立即整理行装到伦敦机场,坐上飞机,向大西洋彼岸进发。

邦德起床之后,又去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衬衣,信步走到旅馆的酒吧里,要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一面喝着,一面欣赏窗外大海壮美的景色。夕阳西下,水天一色,海鸟成群结队地飞翔着,构成一幅大自然的美景,给人一种如临画中的感觉。

邦德喝完威士忌,又要了一份清淡饮料,以爽爽口。这时他又想起了身上的重任。情人街三巷二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金枪人在那里干什么?该怎样向金枪人下手?他反复思考着,尤其是最后一个问题。

邦德很清楚,金枪人史可拉是最著名的快枪手。若将这个作恶万端的杀人王干掉,那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但是趁人不备将人家开黑枪杀死,这并不能说明邦德有什么本事,不是邦德所为。如果将金枪人激怒而拔枪射击,那无异是自我送死,因为金枪人是举世无双的快枪手。思前想后,邦德仍拿不定主意。只有到时见机行事吧。

现在,邦德首先要将自己的掩护身份及与之有关的事和环境弄清楚。政府颁发的那张护照,应该交给玛丽,请她代为保存。邦德在酒店是以马可的名字进行登记的。马可先生的身份是“中南美贸易有限公司”的职员。这个公司经营的业务很广泛,而且到处都有分支机构,各式各样的工作人员都有。

这正好可为他的各种活动做掩护。

日报上面介绍的算命方法还真有点意思。如果邦德果真在情人街遇到了金枪人,那真与买马票中了特奖没有区别。

落日如烈火般地在西边燃烧,把天空烧得通红,映出满天的云霞。但时隔不久,天色就暗淡下来了。

离开酒吧,邦德回到房间,从皮箱里取出日用的东西。他刚收拾停当,便听见房门响起两下“笃、笃”的敲击声。邦德立刻跑去开门,只见玛丽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前,穿一身桔红色连衣裙,淡红的脸蛋光彩照人。

她伸出一双光滑的玉臂,紧紧缠绕着邦德的脖子,四片嘴唇如磁石般地吸在一起。片刻之后,邦德轻轻地抱起玛丽,走进房门,用脚将门踢上。两个人同时跌在柔软的床上,四片嘴唇仍贴在一起。

他们紧紧地拥抱,热烈地亲吻着。室内空气静寂,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时光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俩深深地沉入爱情,任激情把自己燃化。他们真希望两个人合为一体,谁也不愿意离开对方。终于,玛丽发出了一阵喘息的声音:“邦德,跟你见面可真难!我真是忍不住了。”

邦德轻轻托起玛丽的下巴,望着她那微微向上仰起的脸,情不自禁地又在那半开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皎洁的月光从窗子外边射进来,照在玛丽的脸上。月光下,她看上去热情而又充满渴望,一对碧眼深深地流露出无限的柔情蜜意。这对多情的眼睛把邦德挑逗再也无法自持。他右手伸到玛丽背后,拉开她上身的拉练,颈上的衣领轻轻松开来,露出那对高耸的丰满乳房。

他们在床上呆了不知有多久。邦德从床上起来,看着她那均匀的身材,长长的秀发,丰满的嘴唇,高耸的双乳,圆润而修长的大腿和大理石般光洁的手臂,他情不自禁地又吻遍了她的全身。

洗完澡后,他俩一同到了餐厅。邦德显得很兴奋,喝了许多酒,玛丽也陪着喝了不少的甜酒。饭后回到房间,邦德说:“玛丽!真对不起,我现在变得不如以前那么灵活了,常有茫茫然的感觉。今天我在这儿遇见了你,真是太幸运了!现在请你告诉我,有什么消息没有?你到这里工作有多久了?

罗斯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我请你办的那些琐碎事,你都办好了吗?”

玛丽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只厚厚的信封,交给邦德说:“这是你要的牙买加钱币,有五元的和一元的两种。这笔怎么记?算我借给你的呢,还是列入公帐开支?”

“谢谢你,算是你借给我的,好吗?”

“至于其它的事情,第一,你要的车子已经停在饭店的停车场上。史特威这个人吗你还记得吗?这部车子就是他的。虽然牌子老了,但开起来速度还是很快。油箱里已经灌满了油。第二,你打听的西印度糖业公司的大老板名叫汤尼,是个很不错的人,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曾在海军里服务多年,对情报工作也很有经验。他和我们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密切,因为彼此都非常要好。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汤尼曾在海军情报处的突击队工作过。第三,你需要的地图,我已经替你放在汽车前面的杂物箱子里。你还需要些什么?”

“谢谢你,不要什么了。现在我请你谈谈你的长官罗斯,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玛丽不由面露忧虑之色:“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方。上星斯二外出执行任务,至今未归。据说他是去访问一位叫史可拉的人,这个人是当地的枪手或保镖之类的人物。对他的底细我也不太清楚,但总部既然让罗斯跑一趟,肯定是有其理由的。按理说,罗斯在两天之前就应该回来。

但是现在既不见他本人,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我本该发出‘红色警号’,但上级让我再等几天。此事的详细情况无人向我谈起,我只是做些简单的工作。”

“还有一个问题我要请教你,就是这儿的情人街三巷二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有没有搞清楚它是干什么用的?”邦德问。

玛丽的脸儿突然变得通红:“你还问呢!你让我干的好事!我查过亚历山大公司的地址,但是它不是个商业机构,于是,我只好去特别支部查问。

你说他们在那里干什么?天晓得,反正以后我可没有脸再去了!那个地方,根本就是个……就是……”她皱一皱鼻子,“是个臭名昭著的肮脏地方。”

邦德看到玛丽那种窘态,开心地大笑起来。他故意捉弄地说:“你是说,那个地方是一所妓院,对吗?”

“邦德,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你文明点好不好?”玛丽脸又开始红了。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无聊事了。我们到外边去散散步,好吗?”邦德说。

一个干情报工作的人,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要先熟悉环境,做到万无一失。邦德虽说是散步,实际上是想了解一下这所旅馆的周围环境。

月光下,这一对情侣紧紧依偎在一起,情意缠绵地一边漫步,一边娓娓而谈。

“玛丽,你到这里工作多久了?”邦德心里在想着和玛丽分别的这段时光。

“唉!自从宣布你失踪之后,我就申请外调。到现在为止,将近两年多了。”

“你为什么要离开○○组呢?”邦德很关心地问。

“不要提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好吗?谢天谢地,咱们总算又相逢了。

总局一宣布你失踪的消息,我就感到忐忑不安。过了一个时期,当局又公布了你死亡的消息,这时我真是六神无主了。但是,我绝不相信这是事实。我一直觉得你终有一天会回来的。即使有这种信念,但我当时确实是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感到悲观极了,对工作也失去了兴趣,总是提不起精神来。”这时玛丽的脸色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加苍白,她又接着说:“同事们好象看出了我的心事。看到我时,他们脸上都露出同情之情,并且都尽量避免和我谈到你,我也就不好意思向他们打听你的消息。”玛丽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象是在回忆什么:“当然我更感到孤单和寂寞。我常会出现幻觉,看到你推门而入,将你的礼帽远远地抛向衣帽架,正巧就挂在上面。我高兴地站起来迎接你,可突然间人和礼帽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玛丽的话语间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失望。邦德一边静静地听着玛丽的倾诉,一边感动地用一只胳臂紧紧地搂着玛丽的腰,以此传达他的感激之情。

“我无心工作,终日茫然失措。有时我在办公室里烦闷极了,看什么都不顺眼,而且办公室的许多东西都让我睹物思人。有时感到自己都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有一天,局长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吩咐我去办一件事,我竟然象是被施了‘定身法’,呆在椅子上,毫无任何反应。局长忍不住看着我笑,把我弄得难堪极了。”

“这件事使我强烈感到该换一换环境了。经过认真思考后,我决定离开局本部,请求外调,调的越远越好。那时候,我实在不愿见到局里的任何一个熟面孔和总局的一草一木,因为这一切都会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

“局长收到我的请调报告后,用对讲机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盯着我看了有一分钟,才开口问:‘玛丽小姐,这是为什么呢?’当时我被看得很不自在,局长又问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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