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亡神-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摸着摸着居然摸到了一只手,我心想这八戒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于是我板着脸生气地八戒吼:“别胡闹,赶紧找机关。”
八戒没出声,八成知道我急眼老实了。人老实了,手却没老实,还死死地攥着我的手,任我怎么挣扎也挣脱不掉,这回我可真生气了,火冒三丈,道:“死八戒,你还想不想出去了?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玩?”
八戒不知道怎么也急了,嚷嚷着,“你大爷的,能不能讲点理……”他骂着骂着突然“嗷”得一嗓子叫了出来,震得我耳朵轰隆轰隆了。
我说:“怎么说你两句你还鬼叫上了?把你的手拿开,你不想出去,我还想活命呢。”
八戒扯着我的胳膊骂道:“傻瓜,还在这儿吆五喝六的呢,瞧瞧你大爷的你碰上了啥?”
我睁开一看,顿时傻眼了,还真误会八戒了。抓着我的的确是一只手,但不是八戒的手,也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从墙壁上穿出来的一只手,其实说手也不是很具体,更形象的说是一只爪子,长长的指甲,布满黑毛的手指弯弯曲曲的,比正常人的手要大上一些,但却格外的猥琐。
我一看我的手还被这只来历不明的爪子这么拽着,而且它的力气极大,好像硬生生地要把我拉进墙里面似的,我吓得嗷嗷直叫,八戒搔着耳朵叫我闭嘴,之后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干净利落地一刀,那只爪子的主人“嘤嘤嘤”的叫了几声,有点像小孩的哭声似的尖锐响亮。爪子松开了我的手之后掉在了地上,上面泛着一层白沫,最后化成了一摊血水带着浓浓的腥臭味蔓延开来。
我问八戒这是什么玩意啊?怎么墙壁还能长出手来,刚才的哭声该不会是墙壁发出来的吧?
我在人类未解之谜上看到过会哭的墙,但只是说那面墙会流泪,而眼前的这面墙居然能哭出声来,我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看看刚才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八戒指着墙壁上的影子结结巴巴地说:“小陈,你看墙上的影子。”
我以为他说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影子呢,在墙壁上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倒是发现墙壁上出现了大量姿势怪异的影子,这些影子很高大魁梧张牙舞爪的像是一群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我吓了一大跳,心想这墙壁里面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吧?一旦打开牢门这群阎王小鬼不得把我们啃得连根骨头都不剩?
八戒从前大概也没见过这阵仗一下子也慌了盯着墙里张狂的影子喃喃道:“奶奶的,这回咱们遇上粽子它祖宗了。”
我拍了一下八戒的脑门道:“八戒,这可怎么办啊?咱们是继续找机关啊,还是做好防御这群影子的措施啊?你别傻站着,想点办法啊!”
八戒一边锁啦锁啦地往枪里上子弹一边埋怨着,“你别光指着我的脑子想办法啊,你的脑袋也得是时候转一下呀,这要碰上什么粽子僵尸的,我还能拿个主意,碰上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怪胎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我瞪了他一眼看着他一个劲地往墙里上子弹就问他打算干什么?八戒说咱们离不开这里八成就是这帮影子在搞鬼,现在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了,给他们几个枪子,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佛爷我的厉害。
虽然我不认为这么做有什么作用,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尤其影子的数量越来越多,墓道之间的距离也随着影子的数量逐渐地狭窄,在这样下去我和八戒也会被影子吞噬,最后进入影子所在的空间里,变成墙壁上那种怪异的影像,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冒冷汗,天知道人进到墙里面会有什么感觉。
我也不由自主地学八戒往墙里上子弹,直到我们手里的几杆枪都装满了子弹才收手。我和八戒背起行李,端着枪一个劲地冲着墙壁上的影子突突,这杆枪没了子弹就换下一把,直到枪里的所有子弹都用光了才住手。耳畔不断地传来影子尖锐的叫声,脸上身上尤其是墙壁上到处都是猩红色的血,空气中蔓延着难闻的恶臭,简直像瘟疫似的瞬间就充满了整个空间。
影子的数量正在快速的增加,墓道已经窄得仅能容我和八戒背靠背靠在一起了,这样下去我们非得被影子生吞活剥了不可。八戒一拍大腿骂道:“骂的,这回被影子包饺子了。”
我加了一句还是纯肉馅的呢。八戒嘿嘿一笑说:“我肉厚脂肪多他们一定先吃我,我这个人被什么吃了也不能被这群没毛的家伙吃了,我这墙里还有一颗子弹,一会儿你就给我一枪让老子死的干脆点。”
他说完递过他手里的枪,把枪口对着他的太阳穴,两眼一闭想英勇的慷慨赴义,我把枪往旁边一扔从背包里找到了两节雷管,我建议引爆雷管兴许能全体消灭它们。
八戒说你疯了,这墓道就这么窄的一小条了,你要是扔雷管咱们俩不也利索了,那被炸的粉身碎骨的,还不如给自己一个枪子痛快了。
我瞪着八戒,道:“别竟想着死,咱们往墓道深处扔雷管,我去点导火线,你就往前跑,这两节雷管应该不会有多大的杀伤力,炸不死人的。”
八戒想了一会儿坚决地不同意,他说:“那不成,要去点导火线也得是我去啊,哪有让你个小毛孩去的道理。”
八戒顶多大我十几岁,怎么一下子我就成小毛孩了呢,我说什么都不肯让八戒去点导火线。八戒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他说他不能对不起二爷,也就是我二叔。我这就奇了个怪了,这怎么跟我二叔还扯上关系了呢,这一路上先是虎子这会儿又是八戒,敢情都是看在我二叔的面子上啊,这个想法使我很难受,我像是赌气似的从八戒手里抢过雷管就往墓道深处跑。
我一边放置雷管一边叫还在发愣的八戒快往前跑,八戒犹豫了片刻还是拼了命往前奔,我看他跑的也差不多远了,就点了导火线。确定点着了我就硬着头皮在周围都是张牙舞爪的影子中穿梭飞奔,刚跑出十几米后面就“轰”的一声炸开了,这雷管的威力比我想象的要大,我顿时两眼一黑,只觉得头重脚轻,最后竟在影子凄惨的叫声中一头栽倒在地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是八戒把我叫醒的,我的头还是觉得有些昏眩,嗓子甜甜的咸咸的,耳根子也发痒,四周打量了一圈,发现已经不是那个墓道了,是一个宽敞的墓室,我问八戒这是怎么回事?
八戒告诉我是他把我背出来的,墙壁上的影子被雷管炸成了一大汪脓血,墓道里的空间交错也消失了,在距离石门不远处就是出口,原来墓道的长度并没有实际我们走的那么远。出口之后又跑了几条墓道才找到这个墓室的。
这个墓室空荡荡的,四面八方都是门,八戒就是拿不准走哪条道才选择在这里休息的。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还好我跑的比较快,雷管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除了头疼四肢酸痛以外其他的零部件都没损坏。
这里一共有八个门,每个门都差不多一个模样,实在不知道哪个才是通往主墓室的。我的意思就是挑一个顺眼的门进去之后就看运气了,八戒不同意说碰运气的几率太小了,一个不小心咱们就有进无出了。
我问八戒根据他以往的经验碰到类似的情况都怎么办?八戒说如果是两个门的话就掷硬币,我呵呵一笑,道:“这不也看运气吗?就是成功的几率比八个门时大了一些。”
八戒说这种情况一般来说是墓主人为了误导盗墓贼制造的选择题,其中只有一个是正确的选项,其他的都是错误的,一旦误入其中里面不是机关就是陷阱的,凶多吉少。
我心想刚过了一个生死判断题,这回又来了个多门选择题,这个墓主人难不成是个数学家?现在我们是八选一,确实有点棘手。但是真正的出口一定和其他的七个不一样,要不送葬的人怎么安葬墓主人啊?再加上长江倒白浪说过这里的出口都有我们看不见只有他认识的机关,想毕这里也不另外,于是我和八戒有开始了搜索机关的行动。
第 28 章
八戒那双老鼠眼跟屁股上长的那个眼几乎作用相当,属于那种只出不进型的,那么大的一个记号刻在门边上他就是没看见,幸好我负责善后工作发现了。这个古怪符号我见过,只是做梦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又碰到了。
我抚摸着它刻在墙里的纹理心里琢磨着要不要顺着这个标记走下去,这个记号存在的时间不长,或许是二叔他们留下来的也说不定,也有可能是之前的盗墓贼刻上去的,但不管怎么着,至少证明了这条路有人走过,只要是人走的路应该就不会是死路吧?不过反过来想上次在后山的树林子里就是这个符号把我指给了那个绿眼怪物,这次要是顺着这个路引走下去再碰上什么人狼可怎么办啊?
八戒见我盯着那个符号半天没动静也过来凑热闹,不过他观察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忍不住问我,“这个记号你认识啊?”
我本来想告诉八戒我在后山树林里那段奇异的经历,但又一想以八戒那种求知欲浅薄冒险神经缺乏的性格特点来看,他一定死也不走这条路,可是我很想和自己赌一把,我总觉有些事情的开始就是从这个符号开始的,就是它一步一步把我迁到这里来的,所以我想顺着它一直走下去。
于是我告诉八戒这可能是二叔他们留下来的,八戒不疑有他乐得屁颠屁颠的,背着行李就往里冲,一边走着一边对我说早点见到二爷他们就少遭点罪。
我带着几分不安跟着八戒的屁股后上路了。这个门后是一条长长的墓道,我们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才进了一间墓室。这个墓室的顶部很高,顶部的中心点向下垂吊着数条胳膊粗细的铁链,拖在地上的部分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已经挂满了铁锈。在半空中吊着一口玉棺,因为被铁链捆得严严实实的,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玉棺上的玉质地很好,一点瑕疵都没有,想毕这口棺材里的主儿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
八戒一看宝贝两只眼睛乐得跟元宝似的,把背囊往地上一扔就要顺着铁链子爬上去看看那玉棺里有什么好东西,我没也有拦着,因为我也好奇那口玉棺。这棺材是白玉质地的不像木质的长期放在地上会潮湿腐烂,那么为什么多此一举地把它吊在半空呢,直接放在地上不就完事了吗?除非玉棺里放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既然不想让人看就一定不是什么吉祥物,想到这里我不由心一惊,拉住八戒不让他上去。
八戒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不过也是有忌讳的,他也觉得这玉棺的确有点匪夷所思也就没再往上爬。我和八戒商量了一下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用八戒的话来说阴气很重,不适合我们两个阳刚之身。
正当我和八戒打算离开之际一阵阴风拂过,吹在后脖颈上凉飕飕的,耳畔边突然响起一串脚步声,轻飘飘的若隐若现的,离我们越来越近,应该是朝这个方向而来的。空气中也突然多了一种味道,是很浓重的血腥味,咸咸的,像是刚从身体里流出的鲜血味,不是那么恶心但却是很可怕。我害怕得浑身抽搐着,八戒鄙视地瞪着我骂道:“瞧你那点出息,什么都没看见呢,就吓得跟孙子似的。顶多就是一个千年粽子呗,有什么了不起的,给它几个枪子就老实了。”
八戒虽然说的大义凛然的,但拿着驴蹄子的手也哆哆嗦嗦的,典型的以五十步笑百步,但是现在也不是计较谁比谁更孬种的时候了,我问八戒要是真是粽子有把握搞定吗?
八戒苦笑着,“小陈实话跟你说了吧,倒这些年斗我还真没遇到过粽子,要是真碰上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想这驴蹄子应该能起点作用吧。”
听君一席话比撞墙死得还痛快,我瞪着八戒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把希望寄托在他这么个不靠谱的人身上我还真是脑袋逗秀了。
神秘的脚步声终于掀开了它神秘的面纱,在这一刻我真有一种刚在开水里煮过又放在油锅里炸的疼痛感,我觉得我浑身都疼,每个毛孔像针刺了一样地疼,每寸皮肤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似的疼,但是放在眼前这群家伙身上却显得微不足道了。他们没有疼痛感,只是一味的面无表情,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神经,还是因为神经已经麻木了。
他们就是在狼头村被赵村长剥皮的血尸,身上一寸皮肤都没有,浑身血肉迷糊的分不清任何细微的器官,只是大体上能看出肢体,更让人疼得窒息的是,他们的身体上还渗着大量的血,随着他们的运动在地上画出了一道明显的红色轨迹。
我和八戒看着这上百个血尸无意识地朝我们走来顿时只觉得头昏目眩,两只大腿软得都站不起来了,直到那呛人的味道越来越强烈,才意识到我们被血尸包围了。此刻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念头居然不是逃跑,而是回到了我和蓝月躲在草丛中看着店里的伙计赵村长还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