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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福尔摩斯探案-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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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引起了他那对于复杂的、非同寻常的案件的兴趣。他拿出他的笔记本记下了几件重要情况。

他严厉地说:“您太疏忽了,没有早些来找我,直等到发生了极大的障碍以后,才让我开始侦查。一个行家在常春藤和草地那儿竟会看不出一点线索,这是不可想象的。”

“福尔摩斯先生,这不应该责怪我。公爵大人想要避开流言蜚语,他担心这会把他的家庭不幸公之于众。他对于流言这一类事情简直深恶痛绝。”

“官方不是已经做了一些调查了吗?”

“是的,先生,但是结果使人大失所望。明显的线索得到得很快,这是由于有人报告说,在邻近的火车站上看见一个孩子和一个青年乘早班火车。昨天晚上我们才知道,这两人被跟踪到了利物浦,结果查明他们和这个案件毫无关系。我的心情是这样的沮丧和失望,一夜未眠,然后乘早班火车径直来到了您这儿。”

“我想在追踪这个虚假的线索的时候,当地的调查便放松了吧?”

“完全没有进行。”

“所以有三天的时间白白浪费掉了。这个案件处理得太不妥当了。”

“我已经感觉到了,并且承认这一点。”

“可是这个案件应该能够得到最终解决。我很愿意研究这个案件,您了解这孩子和那位德语教师的关系吗?”

“一点也不了解。”

“这个孩子是在他的班上吗?”

“不是,而且我听说,这个孩子从来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这种情况倒是很少见。这孩子有自行车吗?”

“没有。”

“另外还丢了一辆自行车吗?”

“也没有。”

“确实吗?”

“确实。”

“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位德国人并没有在深夜里挟着这个孩子汽车出走。是吗?”

“是的,肯定没有。”

“您想应该怎样解释呢?”

“这辆自行车可能是个骗局。车或许藏在某个地方,然后这两人徒步走掉。”

“很可能是这样的,不过拿自行车作幌子似乎相当荒谬,是不是?棚子里还有别的自行车吗?”

“还有几辆。”

“要是他想使人认为他们汽车走掉,他不会藏起两辆吗?”

“我看他会的。”

“当然他会。幌子的说法解释不通。但是这个情节可以作为调查的良好开端。总之,一辆自行车是不容易隐藏或是毁掉的。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孩子失踪的前一天有人来看过他吗?”

“没有。”

“他收到过什么信没有?”

“有一封。”

“谁寄来的?”

“他的父亲。”

“您平常拆他的信看吗?”

“不。”

“您怎么知道是他的父亲寄来的呢?”

“信封上有他家的家徽,笔迹是公爵特有的刚劲笔迹。此外,公爵也记得他写过。”

“在这封信以前他什么时候还收到过信?”

“收到这封信的前几天。”

“他收到过从法国来的信吗?”

“从来没有。”

“你当然明白我提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这个孩子不是被劫走,便是自愿出走。在后者的情况下,您会料想到要有外界的唆使,使得这样小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客人来看他,教唆一定来自信中,所以我想要弄清谁和他通信。”

“恐怕我帮不了多大忙。据我所知,只有他父亲和他通信。”

“他父亲恰巧就在他失踪的那天给他写了信。父亲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是很亲近的吗?”

“公爵无论和谁都不亲近。他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公众的重大问题上,对于一般的情感,他是无动于衷的。但是就公爵本人来说,他待这个孩子是很好的。”

“孩子的感情是在他母亲一边吧?”

“是的。”

“孩子这样说过吗?”

“没有。”

“那么,公爵呢?”

“唉!他也没有。”

“您怎么会知道的呢?”

“公爵大人的秘书詹姆士·王尔得先生和我私下谈过。是他给我讲了这个孩子的感情。”

“我明白了。还要问一下,公爵最后送来的那封信——孩子走了以后在他的屋中找到没有?”

“没有,他把信带走了。福尔摩斯先生,我看我们该去尤斯顿车站了。”

“我要叫一辆四轮马车。过一刻钟我们就会再见到您。贺克斯塔布尔先生,如果您要往回打电报,最好是让您周围的人们以为调查仍然继续进行,是在利物浦,或是在这个假线索使你们想到的任何地方。同时我要在您的学校附近悄悄地做点工作,也许痕迹尚未完全消失,华生和我这两只老猎狗还可以嗅出一点气味来。”

当天晚上我们到了贺克斯塔布尔先生著名学校的所在地皮克镇;这儿空气清凉使人感到爽快。我们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大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名片,管家向主人耳语了几句,博士转过身来,脸色十分激动。

他说:“公爵在此,公爵和王尔得先生在书房。先生们请进来,我要把你们介绍给他。”

这位著名政治家的照片我当然很熟悉了,可是他本人和他的照片大不相同。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神态庄严的人,衣着考究,脸型瘦长,鼻子长得有些出奇,又弯又长。他的面色苍白象死人一样,在又长又稀的红润的胡须衬托下更为怕人,胡须飘到白色背心上,背心前还有表链的链坠闪烁发光。公爵就是这样庄严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站在壁炉前地毯的正中央冷淡地看着我们。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很年轻的人,我猜到他就是那位私人秘书王尔得。他身材不高,神色紧张而又警觉,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显得很聪明,面孔易于流露感情。他用尖刻而又肯定的语调立即开始讲话。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今天上午来过,但是已经晚了,不能阻止您去伦敦了。我听说您的目的是请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来承办这个案子。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您没有和公爵大人商量,竟然采取这一步骤,是大人意料不到的。”

“是在我了解到警察已经无法……”

“公爵大人绝对没有认为警察已经无法办理。”

“可是王尔得先生,那……”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您十分了解,大人特别担心这事会传到公众中去。他的意思是知道这事的人越少越好。”

受到威吓的博士说:“改变一下这个安排不难。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明天可以乘早车回到伦敦。”

福尔摩斯毫不介意地说:“我想不必,博士,不必。北部地区的空气使人精神振奋,并且感到爽快,所以我想在你们的草原住几天,好好地用我的头脑想想。住在您的学校还是住在村中旅店,当然由您决定。”

我看得出可怜的博士十分犹豫不决,但是红胡须公爵的低沉响亮的声音——简直象午饭的皿形铃声——帮了他的忙。

“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同意王尔得先生的意见,您要是先和我商量一下就妥当了。既然您已经把事情告诉了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就不能不请他帮忙。福尔摩斯先生,一定不要住到旅店去,您到霍尔得芮斯府来和我住在一起,我会高兴的。”

“谢谢公爵大人。为了调查,我想我留在事情发生的现场更合适一些。”

“福尔摩斯先生,随您便。您要向王尔得先生和我了解什么情况,只管提出。”

福尔摩斯说:“将来可能需要到您府中见您。现在只想问您一下,对于您儿子的神秘失踪,您想到了什么起因没有?”

“没有,先生。”

“请原谅,我提迫使您痛苦的事,这是我无法避免的。您认为公爵夫人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可以看出这位伟大人物迟疑不决。

他终于说:“我想不会。”

“劫持这个孩子的另一个明显的起因是为了索取赎金。有没有向您勒索这类事呢?”

“没有,先生。”

“公爵,还有一个问题。我了解到在事件发生的那一天您给他写过信。”

“不是在那一天,是在前一天。”

“正是这样。可是,他是在那一天收到的,是吗?”

“是的。”

“在您的信中有没有什么话使他心情不稳定,导致他这样做呢?”

“没有,先生,肯定没有。”

“信是不是您亲自寄出的?”

公爵正要答话,他的秘书却抢先说:“公爵从来不自己寄信。这一封信和其他的信一起摆在书房的桌子上,是我亲自放到邮袋里的。”

“您可以肯定在这些信中有这一封?”

“是的,我看到了。”

“那一天公爵写了多少封信?”

“二十或三十。我的书信往来是大量的。可是这绝不会与本案有什么相干吧?”

福尔摩斯说:“不是完全无关。”

公爵继续说:“我已经建议警察要把注意力转到法国南部。我说过我不相信公爵夫人会促使孩子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但是这孩子非常刚愎自用,在这个德国人的唆使和帮助下,他有可能跑到公爵夫人那儿去。贺克斯塔布尔博士,我们该回霍尔得芮斯府去了。”

我看出还有一些别的问题福尔摩斯想要提出,可是这位贵族突然表示会见结束了。显然和一个陌生人谈论他的家庭私事,是和他的浓厚的贵族气质格格不入的,并且他不想造成这样的情况:随着每个问题的提出,他细心掩盖的某些历史事件会被无情地揭露出来。

这位贵族和他的秘书走了之后,我的朋友立即开始紧急的侦查,他是一贯这样急迫的。

我们仔细检查了孩子的房间,可是没有得出什么结果,不过我们更加相信,他只能从窗户逃走。德语教师的房间和财物没有提供更多的线索。他窗前的一个常春藤枝杈,经受不住他的体重而折断了。灯光下,我们看到油绿的小草地上,他落下的地方有一个足跟的痕迹。草地上的这个足迹证明德语教师在夜晚走掉了。

歇洛克·福尔摩斯独自离开了住处,十一点以后才回来。他弄到一张这个地区的大的官方地图,拿到我的屋子里,放到床上铺开,并把灯放在地图正中摆好。然后他一面看着一面抽烟,偶尔用烟味浓烈的烟斗指点着引起我们注意的地方。

他说:“华生,这个案子使我很感兴趣。从案情来看,可以肯定地图上有些地点是值得注意的。趁着这个案件刚开始办理,我想让你明白,和我们的侦查有密切关系的,是那些特殊的地形。

“请看地图。这个颜色较深的方块是修道院公学,我插上一根针。这一条是大路。它是东西向的,经过学校门前。你还可以看到在学校的东西两面一英里内没有小路。如果这两个人是沿着大路走掉的话,那么只有这一条路。”

“正是这样的。”

“我们很幸运,可以大致查清,在出事的那天晚上没有什么人走过这条路。在我放烟斗的这个地方,有一个乡村警察从十二点到六点站岗。你可以看出,这儿是东面的第一个交叉路口。这个警察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岗位,并且肯定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只要是经过这条路他不会看不见的。今天晚上我和这个警察谈过话,依我看他是一个完全可靠的人。那么东边就没事了。我们现在看看西边。这儿有一个旅店,店名是〃红牛〃,女店主生了病。她派人去麦克尔顿请大夫,但是大夫出诊看另一个病人去了,所以第二天上午才到。旅店的人一夜都很留心,等待大夫到来,并且一直有个人望着大路。他们说没有人走过。要是他们的话可靠,我们可以幸运地认为西面也没有事,由此可见,逃跑的人根本没有走大路。”

我反问道:“那么自行车呢?”

“是的,我们很快就要谈到自行车了。继续我们的推论:如果他们没有走大路,那么一定是穿过乡村向学校的北面或南面去了。这是无疑的。我们衡量一下这两种情况。可以看出,学校的南面是一大片耕地,分成小片,中间有石头墙。我认为在这样的地方是无法骑自行车的。我们可以不考虑南面了。我们看看北面。这儿有一片小树林,标为〃萧岗〃,再远一点有一大片起伏的荒野,叫做下吉尔荒原,延伸有十英里,地势渐渐增高。霍尔得芮斯府在这片荒野的一边,从大路走有十英里,穿荒野地走只有六英里。那儿是一块特别荒凉的平地。有几座农民的小棚子,他们在那儿养牛羊等家畜,还有睢鸠和麻鹬。除此之外,在你走到柴斯特菲尔德大路之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另一边有个教堂,几间农舍和一座旅店。再往远处去,山变陡了,显然我们应该在北面寻找。”

我再一次问:“那么自行车呢?”

福尔摩斯不耐烦地说:“好,好!一个自行车骑得好的人,不一定非得在大路上才能骑。荒原上有许多小路交错,而且那时月亮正圆。喔,什么声音?”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着进来了贺克斯塔布尔博士。他手里拿着一顶蓝色的打板球时戴的帽子,帽顶上有白色的V形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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