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邪神-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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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少女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招了招手。一条蕴涵着巨大魔法力量的九尾鞭。立刻凭空出现在安妮薇手上。她将鞭子虚抽一记。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曹子文房间的方向。
在那里,力量足以干扰命运变化的种子,正在悄然,但却速度惊人地,迅猛成长。
……
这是个很漫长的夜晚。在这天晚上,发生了许多事,而且必将改变许多人的命运。但是,并非每个人都能真切地感觉得到这种变化。身处局中者。往往能够见到地,就只有满目迷惘。然而。在远离路斯坎之地,在米拉尔河地上游,那座被称呼为〖米拉巴〗的矿业城市里,此时此刻。却有三个人,凭着敏锐触觉,本能地从空气中嗅到了几丝不同寻常的风。
也许他们确实是察觉到了什么,但他们未必明嘹全部的事实。他们只知道。好几份情报正放在自己眼前,等待着他们去进行分析和判断,并最终作出决定与选择。
神殿长。黎明主祭:克瑞尔。总晨祷师,阿尔瓦。还有黎明使者。塞恩。这三人就是米拉巴城中,晨曦之主洛山达神殿里的头一、二、三名领导人。而且,作为统领神殿所有圣武士和战斗牧师的首领,黎明使者塞恩还有着另外一个身份:竖琴手组织中的联络人。他掌握着在紧急时候,可以随时向散布于这一带附近的竖琴手们发出召唤,并将他们聚集起来向某个目标发动攻击的权力。当然,黎明使者拥有足够地自制力,不会随便滥用这份权力,而这也是他之所以得到信任的缘故。可是现在看来,他发现自己很可能,即将需要动用这份权力了。因为强大地敌人已经出现,是米拉巴的敌人,是竖琴手的敌人,更加是他所信仰神袛的敌人。
“这实在太荒谬了,黎明主祭大人。对于这份情报,我们没有必要去理会它。”率先看完所有情报地阿尔瓦,忍不住站起身来,神情慷慨激昂。这位晨祷师是洛山达最最虔诚的信徒之一,他本能地厌恶着光明永恒的敌人——黑暗。是位非常典型的理想主义者。
“哦?为什么呢?阿尔瓦,你这样说话的理由何在?”黎明主祭克瑞尔,疲惫地伸手用力在脸上抹了两把以提振精神。“难道说,你认为情报不值得相信吗?”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主祭大人。请恕我直言,这份情报非常明显就是个阴谋”,或许是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地失礼。阿尔瓦徐徐坐下,严肃地道:“这份情报来历不明,可是这里所有人都感觉得到,在纸张上残留的黑暗邪恶魔力,是多么地浓重。光明与黑暗,从来就是势不两立的敌人。萨马斯特的〖灵魂容器〗,又是多么诱人的东西。我不认为,居然有人会甘愿主动放弃它,将钻石的下落特地告诉我们。”
“黑夜总是令我感到不安,然而我也早已学会忍耐。光明和黑暗尽管确实对立,但是在黄昏时刻,它们也是可以共存的。”和阿尔瓦不同,尽管克瑞尔年轻时也同样地理想主义,但是既然身为神殿之长,有时候他也不得不进行妥协。在不触及洛山达教条的前提下,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和邪恶打交道。
老牧师顿了顿,抬头正视着阿尔瓦,同样肃然道:“万事都应该以晨曦之主所交托下来的任务,为最优先选择。晨曦之主决不允许萨马斯特这邪恶暴君复活,而我们也绝不能让两百年前的那一幕有机会再度出现,明白了吗?所以,不管这份情报究竟是由谁送来的,也不管究竟是不是陷阱,我们都不能放弃任何可以将萨马斯特的〖灵魂容器〗得到手的机会,明白了吗?”
“即使不管萨马斯特的〖灵魂容器〗,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黎明使者塞恩叹了口气,插口道:“在米拉巴,没有任何人可以忽视〖耀石评议会〗的影响力。既然,北方冰风谷的矮人首领布鲁诺战锤所派出的求援使者,已经向〖耀石评议会日提出紧急求助申请,那么集结力量去对付这个耶鲁,比尔德,是势所必行。更何况,还有银月城光耀女士的儿子西蒙,也跟布鲁诺?战锤在一起,作为竖琴手,我也必须出动。”
“候爵大人一定会很高兴听到你们这样说。〖耀石评议会〗的军队、我们神殿、还有竖琴手们都从米拉巴撤出,再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制肘他的行动,他大可以任意胡作非为了。”总晨祷师阿尔瓦冷笑着提出反驳。
“这根本是个再明显不过的陷阱。主祭大人,还有塞恩,你们要仔细想清楚!我们不能相信来自黑暗的情报。晨曦之主的教义是至高无上,不容丝毫的歪曲与妥协。不错,晨曦之主命令我们必须找到那颗钻石然后将它摧毁,可是这必须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不是吗?任何人与黑暗进行交易,到最后都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 魔法神术
“米拉巴候爵只是个有偏执狂的小丑,不用在意他。”米拉巴的洛山达神殿中,黎明使者塞恩,对于总晨祷师阿尔瓦提出的顾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矿石之城米拉巴,实际上是分成两个部分。地表居住着人类与精灵,而地下则是矮人。城市日常运作,包括调动军队的权力,都掌握在主要由矮人和侏儒组成的〖耀石评议会〗手上。神殿长黎明主祭克瑞尔,也是评议会的一名议院。
米拉巴候爵的地位是世袭而来,地位尊贵,却只是空架子。虽然当代的候爵大人,因为一直想要取回实权,而私下搞了不少小动作。不过他手里没有兵力,而且整座城市的生存,完全指望着地表下矿坑的生产,也就是说被矮人和侏儒们垄断了,米拉巴候爵根本什么都做不成。所以,尽管总晨祷师阿尔瓦认为不能让米拉巴候爵有机会胡作非为,克瑞尔和塞恩,却都没怎么把这位典型的臆想狂放在心上。
眼前头等大事,还是关于〖拜龙教〗创教人萨马斯特的灵魂容器,以及战锤部落族长布鲁诺,与银月城城主艾拉丝卓之子西蒙的求援。黎明使者塞恩顿了顿,凝重点头道:“至于陷阱……主祭大人,事关重大,确实不能轻率采取行动。我认为,凡人没有资格,更没有能力可以作出正确判断。我们难道不是应该向晨曦之主寻求答案吗?”
“向晨曦之主寻求答案?”黎明主祭克瑞尔皱眉道:“现在可是深夜,在这种时候举行祈祷仪式,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的。可是眼下情况紧急,我们非得在天亮之前就作出决定不可。”他无奈地苦笑一下,道:“那些矮人们相互间有多么团结,我想不需要再多讲了吧?”
“祈祷仪式绝对不能在现在进行,那严重违反了晨曦之主的教义。”总晨祷师阿尔瓦态度斩钉截铁。可随即。他又叹了口气。首次放低姿态。犹豫道:“不过……或许……我们可以换其他办法?”
“其他可以让我们现在和晨曦之主沟通,领受神喻的办法……你是说……动用圣物吗?”黎明主祭克瑞尔若有所思,神情慎重。
这是秘密中的秘密,除了洛山达神殿中的三名首脑以外,整个米拉巴,甚至整个北地都没有人知道。两个世纪以前,当萨马斯特被洛山达的化身圣者毁灭前一刻,天才大魔法师凝聚全力。发出了最后攻击。他地攻击。甚至击破了化身圣者所身穿地盔甲,让晨曦之主也为之受伤流血。那神圣地血液,后来被某位牧师,用一个琥珀瓶子收集了起来,并且加以并保存。神血中所蕴涵的神圣力量。与瓶子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从而促成了神器的诞生。它就是〖洛山达之血〗。而这件神器,现在就秘密地收藏和供奉在米拉巴的洛山达神殿里。已经达半个世纪之久了。
〖洛山达之血〗不是有着强大攻击性力量的神器,然而,它却是晨曦之主洛山达之意志,在主物质界最直接的延伸和体现。只有晨曦之主的牧师和圣武士,可以接触与使用它。而且,它也可以依循洛山达之意志,而自动漂浮在空中,放出玫瑰色的光彩。琥珀内地光芒因神氏意思而改变,从温和到近乎刺目。如果能取悦洛山达,琥珀可以用不规律地闪光,来对晨曦之主牧师提出的问题表示赞同和反对。再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比它更完美地解决眼下难题了。当然,由于这件圣物如此重要,所以,在没有得到在场三人的一致同意之前,谁也无权擅自动用〖洛山达之血〗
“动用圣物,直接向晨曦之主求取智慧,你们都同意吗?”黎明主祭克瑞尔将目光扫过两名同僚的脸庞,确认阿尔瓦和塞恩都作出了肯定的回答。他按着桌子缓缓站起,沉声道:“好吧。那么,大家跟我来。”
“魔法和神术,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上。修炼魔法既需要天赋,也需要自己地不断努力。可以说,每点成果都是修炼者自己修炼的心血结晶,完全属于自己所有。可是神术就不同了。只要你够虔诚——这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地,就是懂得去讨所信仰神氏的欢心,回拍马屁——地话,那么甚至白痴也可以一步登天。当然了,得来容易失去也快。那天这个白痴的神不高兴了,随时随刻都可以将自己赐予的力量收回来。失去神宠的牧师,根本连街头乞丐都不如。”
在千帆之城的法师塔之北塔,塔主卡多佐正口沫横飞地,向曹子文大肆宣扬奥术的优越性与神术的低劣性。他的听众除了曹子文外,还有西塔之主梅林和他的弟子,以及双胞胎姐妹花和布伦希蒂、也包括了用兜帽遮掩起自己容颜的安妮薇。
泽丽法和泽丽塔姐妹俩,虽然都不是蜘蛛神后的祭司,但在黑暗精灵社会里,向来以女性牧师的地位为最高。所以对于卡多佐的诋毁,她们都是越听越不忿,越听越火大。要不是曹子文早早就教会了她们“主人不说话,侍女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这条规矩的话,可保不准两位〖罗丝毒刺〗,究竟会不会已经跳了起来,用她们敏捷过人的身手,将白袍法师当场按在地板上暴打一顿。
曹子文不担心这个,反而有点担心安妮薇。卡多佐这种充满骄傲自矜的语句,私下说说倒还没什么。公开场合也这么说的话,肯定会被视为挑衅和歧视,任何神职人员都不会对此表示容忍。他不经意地回头,用眼角余光向痛苦少女身上一瞥。但是没看到什么异常。痛苦少女低头袖手,很没有存在感似地悄悄站在旁边,好象完全没有听见卡多佐的话,安分得不能再安分了。
然而曹子文还是觉得很不对劲。他总觉得,在痛苦少女身上是发生了点什么。感觉很是虚无缥缈,也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支持。可是他心中的疑惑。却始终挥之不去。
这份疑惑从五天之前。自己和路斯坎首席法师阿克林见面回来以后。就已经出现了。痛苦少女突然在半夜闯进自己卧室,表现得像头发情的母兽,给自己带来了极度的刺激与快乐。
当时倒还不觉得什么,可是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才发现安妮丝顿的外貌,居然好像一夜间便年轻了整整十年。当时还没什么,事后想起来,就越来越觉得奇怪。甚至……隐隐约约地。自己竟然感到了……几丝不安?
曹子文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决心暂时把这份疑惑搁下。在这个主物质世界里,除了太古龙族和那些超级魔法师以外,他不相信还有什么存在,可能对自己造成任何形式的威胁。再说,安妮丝顿地实力。早在那座树林里,就已经被自己摸得清清楚楚了。那种突然在一夜间就脱胎换骨,然后变成超级高手地例子。不可能发生在现实里面。
“比尔德阁下,比尔德阁下?您有在听我说话吗?”曹子文走神地样子十分明显。立刻引起了白袍卡多佐的不满。虽说是贵客,但是他可不能容忍任何身份不是魔法师的人,居然胆敢在听自己“讲课”时走神。曹子文一愕,微笑道:“我当然有在听,卡多佐阁下。您说到了奥术与神术的差别,特别是在预言上面的差别,对吗?”
“哦,预言,没错,就是预言。奥术与神术的差别,在预言这个领域显得特别明显,比尔德阁下。”卡多佐满意地点点头,道:“所谓预言,本来就是我们这些智慧的存在,企图掌握自己的未来与命运,摆脱诸神操纵地一种特殊手段。可是那些牧师们,却反而掉过头来,向神求取问题地答案。这样又怎么可能会有效?神氏同样有自己的私心,他只会向信徒们说它愿意说的话,而且也无法向信徒们提供自己也不知道的答案。啊,这是当然的了。神也不是像他们经常自我吹嘘地那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嘛。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如同其他所有事情一样,都是求助于魔法更加可靠。因为魔法的力量,正是宇宙间最强大和最古老地本源力量,甚至更加远远地超越了诸神的力量范畴。”
“等等,您是说,魔法本身地力量,比神更加强大吗?”曹子文忽然叫了停。他不解地问道:“那么魔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