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起兮云飞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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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剑见他们要掀床板,暗叫道:“不好!”就要欠身坐起,想趁对方不提防时先动手,抢个先机,以求拚个鱼死网破。突然,孙倩靓一捅他,附耳说道:“你听!”敲敲身下地板,发出空洞的响声。冯剑蓦地想起邵和坤和慧云的对话,精神顿时一振,肯定惊喜道:“下面是个地洞,快找入口。你这鬼丫头,倒挺机灵的。”正处绝望之中,这无疑是个极好的消息。冯剑和孙倩靓一起拚命寻找,孙倩杰也不顾伤痛,帮着乱敲。
只听范管家道:“老祝,掀开床板。”冯剑知道已是迫在眉睫,连忙转身面朝上,全身绷紧,严阵以待!只要门板被掀,他就先下手为强,拚一个够本,以求拖延时机,让孙家姐妹脱险。孙倩靓突然低声欢叫道:“在这里呐!”孙倩杰喜极而泣,道:“找到啦!我们快钻地道。”冯剑急促吩咐道:“孙倩靓!赶快扶你姐姐下去。”孙倩靓应了一声,道:“你来搭把手,这门不好开。”
只听老祝迟疑道:“我……我掀呀!”范管家喝道:“你不掀谁掀?”老祝尴尬一笑,道:“我这几天拉肚子,有点……有点……嘿嘿。”范管家喝道:“拉肚子跟掀床板能扯到一块吗?就知道你这人光是嘴上的功夫,”三斤的鸭子,二斤的嘴;“”伸头不咬缩头咬“!说话一个顶仨个,干活找不着你。看你长得人高马大,充得象人似的,一点种渣都没有,滚后边去。史者立!你掀门板。”原来史者立留恋床下长得俊的小丫头,并没舍得走。这时,冯剑、孙倩靓合力,已把暗道门打开,但洞口狭隘,只容一人出入。孙倩靓扶着孙倩杰正要下去,床板突然被打开了,冯剑等三人暴露在灯光之下。冯剑大惊,叫道:“你俩快下!”定睛一看,对方有六个人,虎视耽耽。其中一个老头,长得淡眉小眼,一脸络腮胡须,发际处流着鲜血,站在别人身后,一脸惊恐。冯剑认识他,这老头就是遭他暗算的史者立!先是叫老祝的惊呼道:“我的乖乖,果真有两个大美人!长得真俊呀!这个男的包着头,八成是个半大小子!”且说史者立猛一掀床板,怕被床底下人的暗袭,一个倒退步,躲藏在众人背后。此时一听这话,史者立精神一振,捂着受伤的脑袋探头一看,兴奋道:“你妮子里个屄,我说你狗日的还不信,这两个长得挺俊吧!两个都不超过二十岁。回头我求求东家,赏我一个当媳妇!”老祝两眼出火,拚命咽下一口唾沫,咂巴咂巴嘴,垂涎道:“这两天俺堂屋后头那棵大杨树上的花马嘎子(喜鹊)直冲我叫唤,想不到我老祝时来运转了。我的亲娘哎!您老人家在天保佑,我打了五十多年光棍,这回可混上媳妇了!我求求邵东家,把那个年龄小的赏给我。”史者立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看你那熊脸膛子,凭啥就把年龄小的赏给你呀?要不是我临危不惧,把大厅的门关上销死,断了他们的后路,这仨人还抓不到呢!按论功行赏,这年龄小的也给不了你,得赏给我!”老祝冷笑了一声,挪揄道:“你也不嫌丢人!叫个半大小子、两个丫头片子打得头破血出,你这也叫有功?还有脸跟我争。”还幸亏你关上门“!你那是瞎猫碰上死老鼠——”摔倒爬在牛屄上,该着你吹“!”史者立反唇相讥,冷笑道:“我要是也找个借口屙屎去,还能挨上这一顿揍吗?不象有的人,争功在前,吃亏在后。这个年龄大点的也不孬呀,不就是脸上有几个麻皮雀吗,又不是麻子,你还嫌好道歹的,凑乎!对得起你!”孙倩杰听他俩如此作贱自已,脸涨得通红,大怒道:“我撕烂你俩的臭嘴!”跃起就要拚命。孙倩靓伸手把她按住,把风灯挂在她脖子上,将她推入洞中,叫道:“姐姐快走!”
范管家吼道:“哎呀!下面有地洞,赶紧动手,别叫他们跑了!”说着,伸手朝冯剑抓来。史者立、老祝分别扑向孙家姐妹。冯剑毕竟年轻,身子灵活,且躺在地上,面朝上等着,以逸待劳。冯剑见范管家将要按住自已,一个侧身闪过。范管家伸手再按,说时迟、那时快,冯剑没等范管家抓住,就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蹬在范管家的前胸上。范管家一时大意,被蹬得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三个家丁见范管家失手,一起上前,擒拿冯剑。这边,老祝见冯剑已成瓮中之鳖,那里放过这讨便宜的机会?就在范管家动手的同时,也扑上前捉拿孙倩靓!范管家叫道:“老祝!那个大丫头要跑,快拿住她!”老祝一看,孙倩杰半个身子已滑入洞内,赶紧放弃孙倩靓,转拿孙倩杰!
第二章遇险(五)
老祝扑上前去,右手一捞,正抄住朝洞内下坠的孙倩杰的小辫,手中一用劲,把她从洞内拽了出来。孙倩靓见姐姐被捉,大惊失色,扑上前去,抱住老祝的胳膊就咬。她快,史者立比她还快。史者立顾不得头上流血,往前只一抱,便把孙倩靓紧紧搂在怀里。冯剑见她姐妹二人已成对方囊中之物,愤恨交加,怒吼了一声,双手一撑从床下跃起,右拳一抡,像油锤一样的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一个家丁的脸上。那人登时眼眶青乌,鼻血长流。范管家带着三个家丁轮番扑上,冯剑背靠着墙壁,拚命抵抗。俗话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冯剑已是拚命,使出浑身解数全力自卫,搏斗了许久,虽然险象环生,四人竟没捉住他。范管家累得气喘吁吁,又气又怒,吩咐道:“老绵羊、周世昕、花妮!这个朋友恐怕是个熟人,不敢以本来面目示人,大伙动手,把他捂在头上的围巾扯下来,会会朋友!”说罢,抢上前去,四个人呈半扇形围住冯剑,伺机捉拿。冯剑心中一凛,顾忌围巾被扯,一时手脚忙乱,险象环生,虽没被他们捉住,几次险险被扯下围巾,只是拚命支撑。冯剑体力不支,已是网中之鱼,眼看着不敌。
再说,孙倩杰被老祝揪着辫子拉出地道,她因有伤在身,四肢无力,挣扎了几下,便气喘吁吁,只好嘴中痛骂,以解心头之恨。孙倩靓被史者立紧紧抱住,初时拚命挣扎,无奈力气弱小,非但没能挣脱束缚,反而被老光棍两只粗糙的大手趁机反复揉搓,偎香倚玉占尽了便宜。孙倩靓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停止了挣扎,身子软软地瘫软在史者立怀里,史者立反倒吃了一惊。孙倩靓侧头回眸粲然一笑,娇艳百生,娇嗔道:“真烦人呀!你用这么大劲干啥呀!搂疼我啦!”史者立除了小时候在襁褓中被他娘抱过,活了五十多岁,还没如此亲近过女人!他本已被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浓馥幽香熏得飘飘如仙,浑身燥热!钢枪紧挺。这时见她如此娇憨可爱,更是忘乎所以。偏偏孙倩靓又伸出左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他胡子拉喳的老脸。这老光棍哪里经过这种艳遇?小时候他娘抱他时,他也没长胡子呀!史者立顿时象入锅的雪块,浑身酥软成一团,半迷着色迷迷的双眼,尽情享受这晚到的幸福。孙倩靓见他这般丑态毕露,不禁“格格”轻轻一笑,又伸出白嫩的右手,飞快往他脸上抹去。霎时,只见史者立突然松开孙倩靓,双手捂眼象将被屠杀的公猪一样拚命嚎叫起来。
看管孙倩杰的老祝见状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孙倩靓身影一晃,早闪到他的跟前。说时迟、那时快,孙倩靓抄起右脚来,猛地朝他裆部狠狠踢去,这一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老祝长得膀大腰圆,一身横肉,虽说没练过“铁布衫、童子功”!就孙倩靓这样的小丫头踢上十几脚,估计也觉不出痛痒来。但不巧的是,偏偏老祝的练门就在裆部,孙倩靓又使出吃奶的劲死命一踢,正好踢中他裆内那一套传宗接代的宝贝家什上!老祝真是祖上积德,碰上了鬼机灵孙倩靓,被她一脚踢得趔趄着后退几步,脸色腊黄,两眼发直。老祝不由自主松开孙倩杰!手捂下阴慢慢蹲了下来,豆大的汗珠从他腊黄的脸上滚落,口鼻扭曲抽搐,痛苦难当。孙倩靓抓住这个空档,迅速架起姐姐孙倩杰,扶入地道逃生。事情变化得太过突然,竟然使几个正在进行殊死搏斗的男人们惊诧万分,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搏斗,呆呆地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孙倩靓安顿好姐姐后,又从地道里钻了出来,俏脸上写满了惊讶,朝范管家四人身后大声招呼道:“哎呀!你们几个咋也来啦?”四人大惊失色,以为有人偷袭,纷纷纵身躲避。惊魂稍定细看,身后却空无一人,才知上当。再转身捉人,却早已不见二人的踪影了,只留下一个黑乎乎的洞口。范管家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叫道:“他娘的,被这个黄毛丫头骗了,快追!”话音刚落,老绵羊率先跳入洞内,范管家随后也跳了进去。
冯剑一进入地道,爬行了十多步,便瘫坐在地上,刚才的拚斗已使他耗尽了力气。孙倩靓急道:“冯剑哥!你这是咋啦?这里可不能停呀,他们马上就会追过来的。”冯剑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道:“先停一会,叫我喘喘,我身上一点劲也没有了。”孙倩靓已和刚才的机警判若两人,六神无主,手足无措,焦急道:“那叫我咋弄呀!光你一个人还中,还有我姐姐呢!我总不能背你们俩吧?”冯剑道:“你也背不动我的。你们先走吧!别管我!”孙倩靓急得差点哭出声来,跺脚责备道:“你这不是说胡话吗?我能把你扔下不管吗?快点吧!你别气我啦!”冯剑苦笑道:“我真的不哄你,刚才把我累死了,再叫我歇一会。你别怕,我歇一会就能缓过劲来!这洞口小,他一回只能进来一人,咱能对付得了。你扶你姐姐快走,我来断后。”话音刚落,就见洞口一黑,接连窜下两个人来。冯剑迅速捡起马灯,递给孙倩靓,低声吩咐道:“扶你姐姐快走,我来对付。”说罢翻身起来,抖擞精神,紧贴洞壁而立,屏气凝神,要打他个冷不防。进来的人正是老绵羊、范管家!原来这地道入口是个极陡的斜坡,挖有台阶,下到底部,便是一个小小的空间,但洞口狭窄,要前行十多步才逐渐开阔。老绵羊、范管家两人一入地道,眼前漆黑一片,他俩背靠背站在哪儿,全身绷紧,防止刺客偷袭,一动也不敢动,等双眼慢慢适应黑暗,再作打算。谁知精神高度紧张,全神贯注提防敌人偷袭,却忘了提防自已人!
再说,老祝挨了孙倩靓一脚后,疼得在地上抱着小腹打滚,见俊俏的小妮子跑了,到手的鸽子要飞。老祝这人精明贪婪,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他自然不会白挨这一脚!见孙倩靓三人逃了,强忍着巨痛,起身就追,跟在范管家之后,抢在别的家丁之前纵身跳进了地道里。谁知他进时忒急慌,又不熟悉路径,进去第一脚就踏空了,高大、笨重的身体象皮球一样,从台阶上滚入了地道,正好砸在神经高度紧张的范管家的身上,把猝不及防的范管家一下子砸翻在地。老祝身材高大,体重有二百多斤,范管家一时大意,被这块肉秤砣砸得痛切入骨,几欲昏倒。老绵羊听到范管家惨叫,以为是刺客偷袭,抓住来人拳打脚踢,一阵猛揍。老祝不敢还手,抱着头忍着巨疼,发出痛苦的呻吟,央求道:“再打了,是我!”老绵羊一听竟是老祝,大吃了一惊,才知打错了,慌忙住手。范管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怒骂道:“你这个龟孙操的,慌得啥呀?抢孝帽子呀?”飞起一脚踢去。老祝即脱束缚,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这一脚又正巧被踢进裤裆里。老祝祖宗真是积足德了,只可惜没练“童子功”、“铁布衫”功夫!要是有打虎武松的功夫,兴许还能抵挡过去。范管家这一脚可比孙倩靓那一脚实在,又准又狠。怪不得老祝家屋后大杨树上的花马嘎子这几天冲他直叫唤,原来是告诉他老祝家喜事临门,出了一个带把的太监。老祝挨了范管家这一脚,生殖器官被踢得粉碎,一声没吭就瘫痪在地上,昏死过去。
冯剑听到一阵打斗声,却无人过来,感到很奇怪。他愣了一下神,便摸索着去寻找孙倩靓姐妹。地道蜿蜒曲折,拐过两道弯来,只见孙家姐妹依偎在一起,惶惶哭成一团,马灯也摞在一旁。冯剑诧异,近前蹙眉问道:“这是咋啦?你俩咋停下不走了?快点走呀!”孙倩靓可怜巴巴,带着哭腔道:“这是个死洞!前头没有路了。”冯剑用马灯一照,果然前面已是尽头。冯剑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果断地说道:“邵家父子诡计多端,费了这么大力气,不可能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