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书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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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阃非嗝窃诓檠б┢飞痰攴矫婷挥谐鱿秩魏位慕埂Q劭醋臖君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对付各界的说词在一遍遍的重复中损失殆尽,局长感到极有必要询问一下B君,他是否在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有助于案情的发展。他很明白这种日子是多么的煎熬,案子一日不破,他便一日不得安宁。
“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我已经向外界宣导无数遍了。但是,第一,没有实质进展,第二,没有进一步行动,我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自己是单独行动的,而且D君的行踪我很了解。”
“这些话我说不到台面上。”
“那您让我怎么办?我的一些推论,连您我都不敢讲,我还是要再说一遍,您会感觉我所说的一切是笑话。所以这些话又怎么可能通过您传给媒体?”
“你离真相还有多远?”
“还有两个受害者的距离。”
“万能的上帝啊!你让大家伙加强巡逻,还高调的请市政方面协调清洁工人寻觅毒饵,这些就是为了防止还有命案发生,可是以你自己的可怕逻辑,不再有新的两位可怜人为国捐躯这事情还结束不了,那我们现在到底要干嘛?”
“您去埋怨记者吧,您当然知道我做这些都是让民众看的,都是为了让您去说的,可是某种意义来说,这些事情妨碍了我们的进展,现在就是这么尴尬。”
“妈的,我怎么摊上了这么倒霉的事!怎么大家就不替我们想想,这种没有证据,找不到动机,来无影去无踪的案子破起来有多困难!”
“您这话也就只能说给我听。”
“是啊,我只能押宝在你身上了。我现在每天唯一的慰藉就是在电脑上看看你以前那些漂亮的的办案卷宗,以此建立信心,期待着你这次的发挥。至于这个案子的细节,我一点都不想听到了,我只是希望您说的那个笑话赶紧变成事实。不过,D君那边怎么样了?”
“我找过他几次,一切正常,总之所有的事实都让我加深印象,他是被陷害的。”
一阵沉默,继而被电话铃声打断。
“哦?”看到电话号码是R区警局打来的,局长似乎看到了一丝微光。
“喂,您好,。。。。。。嗯,还好吧。。。。。。什么?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想办法。”
局长机械的挂上了电话,很快打开了电脑,似乎没有要和B君说话的意思。B君很知趣的没有对刚才的通话提问,他只是请示领导说:“我可以出去了吗?”
“等会,等我把地图打开。”
“地图?”
“你不想知道刚才电话的内容么?”
“我看您没有要跟我说的意思。”
“事情比较……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怎么了?”
“看,”局长把刚刚从电脑上打印出的R区地图拿到办公桌上,用铅笔在一个地点画了个圈,然后交给B君。
“难道又。。。。。。”
“别紧张,如果是那样我会是现在这种表情么?”
“那这是什么意思?”
“我学弟他们的人看到最近关于我们的报道以后估计是采取了和你一样的行动。R区虽然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但人家毕竟也在查这个案子。这一次又让我那个学弟占先了。”
“您到底说的什么啊?”
“我画圈的地方,R区第二大街,今天清晨,发现了一袋毒饺子,初步鉴定还未有被食用痕迹,是清洁工发现的。”
“什么!?”
“这个对手越来越狡猾了,其实我们早该想到这一点,该死,为了增大破案难度,他要把作案地点在我们辖区和R区之间不停变换。”
“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意思么?”
“他越是机关算尽,越容易暴露自己。太好了,这次还没有遇害者!局长,这次是什么毒药?”B君难掩兴奋。
“你高兴什么啊?刚才我学弟的电话没有告诉我那么详细。”
“都到这份上了,他们还不准备并案?还要各查各的?”
“不,但也不能说他们同意并案。你以为我学弟打个电话就为了向我汇报他们那边的情况?”
“他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们要求信息共享,但案子各办各的。”
“什么?很好!现在官方上,媒体上基本上都是只知道S区的案子,我们警局在明处替他们挡枪子,他们倒想用我们的的资料去安安静静查案子?!”
“可是如果不同意,你对我刚才告诉你的R区的新情况的了解,将仅限于此。”
“天啊,我想安安静静专心查个案子就这么难吗?我只是想破案而已!”B君摔门而去,留下局长开始抽闷烟,一只烟过后,他拨通了R区警局的电话。
此时,回到了自己办公室的B君,渐渐平息下来。他点燃了一支烟,在把烟盒放回桌子上的时候,他并非刻意的从烟盒旁边拿起了一张纸。他打开了那张纸,继而感伤的看着纸上的文字,就这样,那短短的几行字,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忘了手中的香烟,当已经烧焦并开始散发刺鼻味道的过滤嘴就要烫着他的手指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好像读懂了什么。
下午,局长办公室。
“我同意他们的要求了,这里是第四起案件的完整报告和今天上午发现的饺子的检验报告。小Q去取回来的。”
“他同时还把我们这边四起案子的报告作为交换送给他们了。老板,这不是你做买卖的风格。”
“我有我的考虑。我相信你比他们破案快,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会的。不好意思让您做了这么……不符合您性格的决定。”
“你摔门就走不就是要让我这么做吗?别跟我耍小聪明了,赶紧看吧。”
B君知趣的打开了上午的饺子的报告。“还是毛地黄苷?”他认真研究起来,还顺手拿起了局长桌子上的计算器,“这种剂量,加上第五起案件的量,看到了么师傅,这可不会是一两瓶心脏病药物能提炼出来的。还用毛地黄苷,他真的是多此一举了,反而替D君更加洗刷了罪名。”
“嗯,我也注意到了,不过我现在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意思?”
“按照凶手后几起案件的规律,分别是R区-S区-R区。那下一件,希望是最后一件,必然会出现在我们S区啊。”
“我也这么想过,不过您想到没有,凶手的第六起案件,是个例外。”
“你是说?”
“他没有得手。所以我们不能草率的判断他会在R区再实施一次还是改到S区。”
“我最讨厌这种二选一的问题。”
“但我觉得关键点不在这里。”
“在哪?”
“关键是他失手了。他从没失手过。”
“是,而且这次,你一定注意到了,根据报告来看——我是说以你的思路走的话——没有留下任何新的证据用来加害D君,这也比较奇怪。”
“嗯,没错,而且您看,这种地方放毒饺子,较之前边五起案件,实在是有点太招摇太明显了。”
“这么说会不会是。。。。。。”
“故意失败的。”
“可是意义何在呢?让我们无从判断下一次投毒会在哪里?”
“会是这样吗?可是如果没有这个举动,我们一样没有办法做出预估啊。”
“是啊,那就单纯的为了制造恐慌和混乱?”
“不,老大,那就完全是针对我们的挑衅了。如此冷静,凶狠的对手,不会冲动到做出这种事情专门来挑战我们。这不是他风格。”
“哎,本来以为是突破,反而越来越乱了。”
“先不必太消极老大,这对我们来说绝对是突破。凶手所做的一切必然有他的道理,这次看似失败的投毒造成了什么后果呢?R区的戒备必然会更加森严,因为R区会认为这次投毒的失败会很快被凶手洞悉,然后他会在R区再实施一次更周到的计划;同样的,S区也会进一步加强防范,因为我们的看法恰恰相反,我们的看法是R-S-R-S交替进行投毒。这种状况绝对是凶手能预料到的,乍一看来,两个区同时收紧——当然我们S区本身已经够紧的了——对他绝对不利,但他却要通过一次故意失败的投毒让两个区的神经同时紧绷,原因何在呢?这种变化为什么是对他有用的呢?他还要冒着更大的被发现的危险在这两个区投毒吗?”
“你的意思是说。。。。。。”
“我的意思是,现在S区和R区的气氛很紧张,市局肯定也会直接派人手参与到这两个区的抓捕和警戒行动中,然而我们都忘了,这个城市有三个区。”
“难道。。。。。。”
“我的感觉是,您应该出于关心和提醒的目的给南山区的局长来一通电话了,下一次的投毒很有可能在他的辖区发生。”
“嗯,你说得有道理,但是这件事情仅限你我知道,我不希望你告诉任何人,尤其是D君,那位记者先生。”
“您多虑了,有的话我会讲,有的话我不会说。而且,其实他一直很给我们面子,《先锋报》对于近期发生的事情基本上是只字不提,他为此出了不少力。”
“一家报纸的善举无关痛痒,再说他是给你面子又不是给我。”
“老大,我觉得您在心底里还是没有把他从嫌疑的名单中剔除。”
“小子,那是因为我不像你——好像有了新目标还故弄玄虚不舍得告诉我——我的名单里只有他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再说你不也一直盯着他么?我感觉你自己最近除了暗地里盯盯他,表面上拜访拜访他以外,好像也没干什么振奋人心的正事。你不一直把他排除在外么?我实在搞不懂你为什么还这么亲自关照他。”
“因为不管怎么样,D君永远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了解他的行踪对我破案子有好处,而且和他的交谈也能让我有很多启发,说实话现在好多我的想法就是拜他所赐。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我想保护我的朋友,我觉得他现在有极高的人身危险,如果我猜得不错,凶手已经盯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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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总是迟到的侦探
31。
夜。
月亮躲在了鱼鳞一般的云朵之后,惨淡的白光仅仅使云层多了一丝透明的感觉,丝毫无法眷顾苍茫的大地。
那座别墅突兀的立在路边一百米开外的草地上,它就这样孤芳自赏的沉浸在深夜清冽湿润的空气中。周围杂草丛生,为这似乎本就有生命的建筑平添了一份鬼魅气质,而这份鬼气则颇具统治力的笼罩着周围方圆百米的地域。
这里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他站在正对着别墅的这条狭窄的土路旁,似乎在自我斗争,是否该走近一步,踏入这黑暗的氛围当中,他手中的烟头是这附近唯一的亮光,随着他大口大口的吞云吐雾,这亮光忽明忽暗,扑朔迷离。
不过多久,这亮光便燃尽了,他也好像决定了一般,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踏进了这片草地,向那幢建筑物缓缓走去。
手电筒的亮光虽远远强于香烟,但在这空旷的区域同样显得微不足道。一些种类的草已经长得很高了,又沾上了大量的露水,这使得他前进的步伐变得异常缓慢。他手中的手电筒发出的光柱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时不时的改变着方向。看得出来,这短短的一百米左右,他走得倒是很艰苦。
不过很快,他便站在了这座建筑物唯一的木门前,那道光柱也同时固定了方向,对准了锁孔。这是那种老式的木门,那种老式的门锁,他从上衣胸前的右边口袋熟练地拿出了一串钥匙,继而熟练地挑出那个老式的钥匙,熟练地插入了那个锁孔,他把钥匙向左拧了两圈,随着“叭”一声响,门锁打开了。
他缓慢的推开了这扇木门,由于年久失修,潮气又重,稍微涨的有些变了形的木门在被推开的过程中吱吱呀呀的响着,似乎是整个别墅在抱怨着这位来客的叨扰。但来访者似乎根本没有被这幽怨诡异的气氛所感染,他径直踏入了黑暗的大厅中,这时,他明显已经安下了心,对这所住宅结构的了如指掌让他不用开灯——也许这么久没人住的房子根本就断电了——便很快站到了这所房子的大厅中央。
他在此驻足,又点燃了一支香烟,烟灰被随意的弹到了地上。他环视四周,就像是在白天一样。如果身边有人,一定会惊异于他竟然在如此漆黑的夜晚还能如此自如的审视着整个房屋的结构和摆设,这不是单纯用视紫质可以解释的问题,何况所有窗户的窗帘都是死气沉沉的合拢着。
一支烟过后,他也似乎完成了对整个大厅的观察,对于整个屋子的毫无变化他很满意。然而手到擒来的烟灰缸已经塞满了烟蒂,他摇了摇头,把烟蒂扔到了地上踩灭,随即拿出了上衣口袋里的第二串钥匙。说是一串,其实上边只有一把,用塑料绳马马虎虎的系着,这把钥匙被所有者轻车熟路地插入了大厅内侧与正门相对左手边的一扇小门的锁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