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腥-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妈妈也埋骨于此,踏进这里就是踏进了记忆,那一段悲剧在我的脑海里又重新上演了一遍,是那么真实,仿佛又重新体会了一遍,一直没愈合的心又一次撕开。
今天陪马大为的侄子玩了一阵,在他的房间里和他玩,他很可爱,我真希望他以后能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终于出现……
她,马袆在我和孩子玩着的时候,她出现了,二十年的等待,我每天都在想的那个人,我唯一抱有歉意的人,我又看见她了,像二十年前一样,那么可爱,那么善良,还是一披肩长发,还是那一张瓜子脸,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幅眼镜,可是她瘦得更让我心动,是担心的心在狂动,她如此削瘦,实在有些不忍心看下去。她一看到我便朝我笑了,原来她笑起来的时候更加美丽动人,她应常笑的,可是在这样的家庭里,有这样的父亲,她如何笑得起来。
我和她跟孩子在玩魔术,玩得很开心,我很欣慰,我一出现就给她带来了那么灿烂的微笑,不管以后她会面对怎样挑战,也许会为他爸爸的死而恨我一辈子,但至少那一刻她是快乐的,我能感觉得到,摆脱了孩子,我让她陪我走走,她答应了,我们谈笑在长廊里,之后问题越来越严肃了,从她口中,我知道她过得并不快乐。最后谈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她说她每天都在想着我,怀着歉意思念了我二十年,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弥补我失去母亲的痛苦,真不知她是怎样一个人,为了一个不成理由的理由,为我着想了这么久,是她太笨、太无知、太幼稚、太天真,还是我太有幸、太幸福,但这只能怪老天太无情,太造化弄人,我和她注定无缘,他为了纪念我,宁愿不辞劳苦去教小学生,不要说说出去别人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感情,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这是现实。我觉得她跟妈妈有些相像,一样那么为别人着想,一样那么温柔善良,一样让我觉得离不开。一天,我和她只相处了一天,但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尽管是一天,但却要比那些满口长相厮守,天长地久至死不渝的情侣要理解得透彻明白,爱,可以简单到不用时间来挖掘,一种感觉,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悟,我会永远记住她的。
无论是如何无奈,我知道我和他都始终要分开的,和她聊了那么久,我放下了许多,我甚至有过放弃杀马大为的想法,如果早点和她相处也许可以放下所有的仇恨,当一个人被身旁拥有的幸福所感动的时候,幸福将会洗淡仇恨,慢慢代替仇恨占据整颗心。
回到大厅看到马大为那副高傲的样子,我又动了杀意,即使是为袆儿不杀他爸爸,也应该给他一些惩戒,想起袆儿那虚弱的身躯,我真的不愿她再受到一点伤害,就给他爸爸一点惩戒,我想对她来讲反而会安心。
我跟着马大为进了房间,等到半夜我叫醒他,开了灯,和他聊天,慢慢的转入主题,我表明自己的身份,他叫救命,我开枪了,正中他左边心脏,向右偏了一点,这对我来说有点困难,但我知道意外不大,他死不了,那就看他能不能被急救成功了,本来我可以自尽的,但妈妈的骸骨还没找,这会是我最大的遗憾,所以我还是要继续演好我的戏,我用左手握枪绕到右肩后面开了一枪,然后放好那支枪,取出警枪扔在地上,然后自己在墙上撞晕了,记忆就此暂且中段了……
4月11日 睛
今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临晨4、5点钟了,按照计划我声称马大为的房间里有密道,凶手就是从密道里出来的,记得二十年前袆儿说过那间密室的入口就是她爸爸的房间,通过子斌去问祎儿,终于打开了密道。
走进那间密室,我闻到了一股扑鼻的血腥味,那是二十年前遗留下来的,那根柱子是曾经绑过我父亲的柱子,那个角落,妈妈被覃卫国杀害的角落,一直没有变,一阵阵伤感油然而生,也许这是悲剧的开始,也是悲剧的结局吧,二十年前我们被救出去以后,便托人注意这里运出去的一砖一瓦,可是就是没有发现妈妈的尸体被运出去过,由此我深信妈妈的尸体还留在这里,我叫人打开所有的箱子,终于有一只被钉死了的箱子,我希望里面躺的是妈妈,但又不希望看见那惨不忍赌的一切,箱子还是打开了,里面是一具骷髅,骨架已经散了,骨头上布满了刀痕,是妈妈,真的是妈妈,骨头已经发青了,什么都看不清了,但我还是用那颤抖的手去摸,我摸过的是妈妈那慈祥的脸,那一头披肩的头发,我找回失去了二十年的感觉,我流泪了。
我叫人把骸骨抬回去,下午我到法医室把骸骨接走了,我把妈妈和爸爸葬在一起,他们分开了那么久,以后永远都不分开了,他们永远都是那么相爱,不管是曾经还是以后,可惜我不能把自己也一起埋葬进去,最后我看望了叔叔,还向他要了一瓶安眠药,一切结束了,我录下了遗言,到临晨我写完了这一切,留给有缘人看,我该走了,妈妈、爸爸、舅舅他们都在催我了,再见了!活着的人
第十章结局宋子斌看完了这一切,眼泪不禁流了下来,他将日记重新放回抽屉,然后走到燕嫄韶面前。
“局长,你这又是何苦呢?”
之后离开了,通知了燕中耀,然后到局里整理案情,经过几天的整理终于结案了,将所没收到马大为以及一干人等所贪污到的财物一齐交到市政府,换了新干部组织,市长换了赵续前,赵续前升宋子斌作市公安局局长。
宋子斌忽然想起了去医院看一看马大为怎么样?马大为昏了两天,今天才醒过来,看到宋子斌来,含着虚弱的语气说:
“宋副局长,你来看我了。”
“是啊,马先生。”
“什么?马先生,我是市长,应该叫马市长才对。”
“马大为,你醒醒脑吧,你做过什么事你还会不知道,你还记得开枪打你的人是谁吧。”
“燕嫄韶,他这个混蛋,他竟敢开枪打我。”
“你杀了他妈妈,又把他爸爸害得身败名裂,而且家破人亡。”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案子已经结了,局长把这一切都言明了。”
“他这个混蛋,应该枪毙了吧,啊。”
“局长,他自杀了。”
“自杀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还不知悔改,如果他要你的命,你早就死了,你现在是带罪之身,伤好了还要回公安局接受调查。”
“调查,调查什么?”
“别装了,我们在你家已经收缴了大量脏物,那不是贪污受贿来的,难道是从天而降吗?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也该查清楚了。”
“你们怎么进了我的密室的。”
“是贵千金帮的忙。”
“她怎么知道?”
“她怎么不知道,二十年前局长父子俩还是她救的呢?”
“什么?”
“爸爸,你醒了?”
来的真不巧,这时候马祎来了,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只是这样一句轻轻的问候,马大为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像看到自己的仇人一样恨不得吃了她,虽然伤还未愈却不知那来这翻力气。
“你这个败家子,你害得我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是你害的,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女儿,不如头猪好,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滚,给我滚。”
“爸爸……”
“滚,滚,马家从此以后绝后!你不要叫我爸爸了,马上给我滚,滚。”
马袆含着眼泪跑了出去,脚步那么急促,那么伤沉,宋子斌看了,不觉对马大为彻底失望了,原以为经过这一次以后,他会改过自新,痛改前非,可他却仍执迷不悟。
“马大为,你真该死,这么一个好女儿你都不要,局长真不该手下留情,一枪毙了你一了百了,你这个混蛋。”
说完也冲了出去,马大为却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人真是无情无义,也许宋子斌说得对,他不该活着,他早就该死。宋子斌追了出去,马袆一路慢走一路用手去拭干脸颊的泪,宋子斌叫住了她,她回过头来看到宋子斌便刻意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而宋子斌当然知道她心里有多难受。
“马小姐,没事吧?”
“没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有些事想跟你聊一会儿,我对刚才的事感到十分抱歉。”
“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的。”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告诉你爸爸说是你说出了密道的门。”
“那也没什么,即使你不说出,他迟早也会知道的。”
“不过是我让你失去了美好的一切。”
“自从我懂事起到现在,我都觉得我没拥有过什么,而我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说的美好,反而相反。”
“马小姐真是心地善良,这样都可以原谅,难怪局长对你评价这么高。”
“对了,你们局长怎么样了?那天看到他受伤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了,也没听说他在干什么?他现在在忙什么吗?”
“马小姐,有些事是应该对你说明白了,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承受得住。”
“没事,你说吧。”
“那好吧,你二十年前是不是在你们家那间密室里救过一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子。”
“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待会我会告诉你,你现在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是啊。”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啊?二十年了,我都没见到他,也没听过有关他的消息了。”
“谁说你没见过他,你还和他聊过天呢。”
“不会吧?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
“记得你在你爸爸出事那天和谁聊过天吗?”
“我爸出事那天,是……是嫄韶,你们局长燕嫄韶,难道……你的意思是他?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孩子吗?”
“是的,局长就是那个孩子,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得了。”
“我没事,其实二十年来我都盼望这一刻,他是什么身份,本来就是个謎,我怎么会因为他的职业而感到惊讶呢?”
“那就好。”
“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他死了,自杀死了。”
“自杀,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时之间激动了起来。
“马小姐,你别那么激动,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其实这十多天来发生五起杀人案,包括你父亲的枪伤,都是他策划的,刚才我已经到政府结了案,真相今天下午就会全面详细的向市民报告。”
“终于,他还是来了,他回来复仇了。”
“不知道你是不是很恨他。”
“恨,我为什么要恨他?”
“他开枪打伤了你父亲,差点连命都丢了。”
“他这不是还没死嘛,我很明白他心里想的,他承受的不是一般的痛苦,二十年前那段悲惨的历史,就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得了的,那时他才五岁,还是个需要关爱的孩子,而上天却安排他去面对这么痛苦的命运安排,不要说他没杀我爸,就算我爸死了,我也不会恨他,万事有因则必有果,这都是我父亲种下的恶种,那他就必须要接受恶果,别人总知道去劝一个人放下仇恨,而当他染上仇恨的时候,他却又懂得仇恨是那么难控制,即使用生命来换复仇,他也没有半点怨言,同样站在他的立场来想也就会完全体会到那种痛苦,也就谈不上一点恨了,相反我还自责,我一直来都只会空想去安慰他,要弥补他的痛苦,可他真的出现了,我却没发现,其实,那天从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中,我就应该想到是他了,可是我没有,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他。”
“你真的一点都不恨他?”
“一点也不恨。”
“马小姐真是海量,什么都可以容,其实我也挺佩服局长,不仅仅为他在职业上的本领,而是他的心,我看得出他心里的伤痛,而他能忍二十年,而且在这二十年来总是关心别人(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安慰别人,我觉得你和局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我不够资格配他啊。”
“不,局长,他也说他配不上你,但如果真心相爱的两人就不该讲什么配不配得上,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们两个更般配。只有明白自己是不够格的人,当他拥用的时候他才懂得如何去珍惜,你们两个为了同一种莫名其妙的歉意而共同守候了二十年了,如果是我,我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而你们却不知由什么支撑着,也许那动力就是缘份吧。”
“可是他现在已经死了,阴阳相隔,恐怕是绝缘了。”
“其实他可以不死的,他只要诈死便可以了。”
“诈死?”
“对,服下一粒安眠药的时候,会昏睡二十四小时,而3…5粒则会令人出现假死的现象,局长服下一瓶安眠药,只有2,3粒安眠药就可以了,其它的全部用无害的糖代替,按照中国的传统,尸休要关封在家里搁放一夜才可以入土,那便是换尸逃生的大好时机。
“可他没这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