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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罪恶之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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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家都知道厨房的门有五扇,每个人的房间门都几乎朝着厨房门,其中包括周少,仆人A、B、C、D和阿罗,但阿罗已排除了。”

“对,这个公寓的构造十分巧,我们安排的五名警员站的位置可以了解到所有人的行动,把他们叫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对,局长我去叫。”

宋子斌出去了,此刻大厅里四个仆人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这是他们的不幸,一会儿五个警员都到了,局长让他们都说一说他们见到的,按倒顺序5号开始说:

“在局长从图书馆出来之前,A到过厨房,其它的就没什么了。”

“我只是到厨房帮忙,我没下毒,真的不是我。”A忙着解释。

“不要急,没人说你下的毒,4号你呢?”

“在饭后十分钟之后左右,周少出过房间去了厨房。”

“混蛋,我是他的儿子,我怎么会下毒呢?我只是去找点吃的。”周平指着4号警员怒斥

“好,3号你呢?”

“在送汤过来之前,阿罗来找过C,然后又接过汤送了进来。”

“这个我知道,2号你说你的。”

“我这边没什么很不正常的情况。”

“那好,最后只剩下一个1号。”

“局长,我记得不是很清了,有一个或许不是,同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十几回,他总低着头,也不知道是谁,可能是阿罗,他在大厅我都不知道。”

“阿罗?周少,阿罗会不会吸烟。”燕局长问周少。

“不会啊,他从来不吸烟。”

“好,子斌跟我来。”

燕局长奔出大厅来到阿罗房间,拾起床头那张纸,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然后回到大厅,燕局长胸有成竹似的说: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就在大厅里。”

“谁?”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都迫切的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誰,燕局停了几秒,然后指着一个仆人说:

“凶手就是他,阿罗。”

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所有人都想问为什么,真的太让人无法想象了,他明明中了毒怎么可能会是他。

“大家听我说,首先他有动机,之前他说过他对周家十分不满,而且他是有罪证的,罪证有两件,1。他不吸烟就不可能中毒,汤里含有尼古丁,只有吸烟的人才感觉不到,而不吸烟的人却十分敏感。2。就是这个,在他房间找到的,用来包河豚粉的废纸。”

真的是他,证据确凿了,无可置疑了,但唯一没能明白的是,他是怎么杀人的?周少想到了这里便问。

“那他是怎么杀了我爸?”

“他首先煮好汤,然后在厨房和大厅之间来回的走,然后让A帮忙送汤,借口去找C,之后回房将毒粉涂在手上,然后来找C,其实是等A来,他知道我们肯定会去查汤有没毒,而他没急着下毒,最后在给周副市长搅拌汤的时候让粉掉到汤里,我们只要检查一下他的手就知道了,之前他自己也喝了一点,但没有多喝,然后到处走为的是扰乱别人的视线,最后他到了大厅,他知道我们一定会来大厅,这样就发现他了他的嫌疑就没有了。”

检查阿罗的手后,证实了燕局长的推断,大家即安慰又后悔,周少满脑子气,真像个点了火的炸药,突然他拔出枪正中阿罗的心脏开了几枪。

“真的是你,去死吧!去死!去死!”随着“砰砰”几声罗一辈子也醒不过来了,而事实上他不应该死的。

“周少你干嘛,你杀人了,快放下枪跟我回局里。”燕局长拔枪指着他。

“抓啊,抓我回去啊,他该死,抓我回去不用两天我又安然无恙了,走啊!”

一句话让燕嫄韶明白了一个社会,他没有抓周少,他走了,他知道抓了也没用。

第四章赵小波之死此刻燕嫄韶正在回思;到底应不应该把周少抓回来受审,抓了他回来,以他父亲的关系和他在社会上的地位,不出三天肯定又会被放出来,何况那个仆人该死,他杀了周副市长,横竖都是一个死,拉个周少出来也不能减缓他的罪刑,再说他已经死了,可是,再怎么说他杀了人也应该抓回来意思一下,即使他明天就放出去了,也要让他知道他做错了,也许应该把他抓回来,对,现在就去把他抓回来,对,现在就去……

“铃……”

又是电话声,这两天都被这突如奇来的铃声吓怕了,那可不是小案子,两宗都是市领导人被杀的悬案,不可能不让人害怕,可这是做警察应该职行的义务,再大的压力他们都要扛,因为他们是警察,B接起了电话。

“喂,这里是市公安局,有什么事吗?”

“这里是赵副市长家,今天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噢,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

恐吓信,太可怕了,比自己亲手收到恐吓信还要可怕,听到它就好像听到死者的吼叫,看到它就必须面对死亡的考验,信上写的不是字,是一个个跳动的幽灵,但他们必须去,这也是职责。

随着飞速的警车,燕嫄韶他们就像乘着一辆飞向死亡现场的烈车,他们别无选择,车上没有交谈声,每个人都怕了,害怕会说错话。车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为什么我们期待的幸福和快乐来得这么慢,而种种不快和悲伤却要乘风而来,漫长的等待换来的可能只有瞬间的快乐,而眨眼即到的困苦和灾难却需要人用尽长久,甚至一生去忍受。

又是一座豪华的公寓,玲瑯满目的雕刻和应不暇接的油画,将它的外表修饰得像一座古代的宫殿,地板是橡胶玻璃制成的。它所耗费的资金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人力物力都和鐲子公寓所耗费的不相上下,当官的都有自己的公寓,而全慧玮市却还有30%的农民面临饥饿的处境,面对这栋公寓所耗的资金,足以使那30%的农民舒舒服服的过上三五年,农民三五年的生活就断送在这公寓的手上——菊花公寓。

“你就是燕局长吧?”刚到门口又有人来相迎。

“你是这公寓里的什么人?”

“我是这公寓里的管家,我叫曲不灵。”

燕局长打量着这个人,他个子不是很高差不多1米7的样子,看来年龄不下于四十岁,一身打扮得都很朴素,样子很和谒。曲不灵引领着燕嫄韶他们进了公寓,直着大道走便来到了大厅,大厅里坐着一个矮小,但却很肥胖的老人,说老也不是很老,大约五十过一点的样子,只是他虚弱的身躯让人看起来会更老一些,他就是赵副市长——赵小波,他没有儿女,妻子也过世了两年了,到现在也没另娶,所以还是一个人住。

“赵副市长,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噢,燕局长,你来了,的确很快,前几天在才在庆功宴上见过面呢,今天又见面了,那天我叫你有空来家做客,没想到今天就来了。”这里人员安排得好齐,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不过今天不是来做客,是来办事的。”

“没关系,你就当作是做客吧。”

“那就让我当一回赵副市长家的客人吧。”

“大家都请坐吧,坐下来慢慢谈。”

“听说你收到一封恐吓信,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早上我的管家曲不灵收到的,信就在这里,你看看吧!”

信依然很薄,只有一张纸,不禁让人想起前两封信,也是很薄,也是一张纸,燕嫄韶将纸慢慢抽出来,他好像已经看到了信的内容,画了一幅很童稚的画,是贴上去的,下面打着两行字,上面写了赵小波的名字,然后有五个杀子,六个叹号,下面是一个莫名奇妙的署名。但他并不希望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信已经打开了,的确正如想象当中的一样,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换来的是看不到头的疑惑。信里画了一幅画,画中的人身上有一些很小的孔,仔细看会发现一个孔比较大,接下来和上两封信大体相同,用打印机打着两行字。

杀杀杀赵小波杀杀!!!!!!

口白立

那这次凶手准备怎么杀人呢?只是一些小孔或者加上那一个大孔吧,这是一种什么方式呢?让人白思不得其解,似乎信的内容更值得去研究。

“子斌,你看这封信和上两封信有什么不同。”

“有几个地方是不同的,首先三封信所画的内容是不同的,这是显而易见的,其次是那个署名,三封信的都不相同,还有就是上面那行字了,我清楚的记得,第一封信的沙部长的名字是写在第一个杀字后面,而第二封周副市长的名字是写在第二个杀字的后面,而现在是在第三个杀字的后面,而一共有五个杀字,难道凶手要杀五个人!”

“很有可能,赵副市长你和哪四个领导人关系比较好!”

“哪四个?已被杀的沙部长,周副市长和法院院长覃卫国以及市长马大为。”

“糟了,那下一个目标就有可能是覃院长或者是马市长。”

“可惜你们没活捉前面两位凶手,要不然可以问个清楚,或许能审问出他们有一个组织呢?”

“我也想,第一个凶手自杀了,而第二个杀手还没醒过来就被周少用枪打死了,真是可惜,我想抓他回局里的可没有。”

“周少做事一惯都是这样暴燥,他爸爸和覃院长是几十年的知己好友,你抓他也没用,覃院长不会判他有罪的。”

“唉,没办法,对了赵副市长,你们五个人有没有一起得罪过什么人?”

“一起得罪,有是有,不过时间很长,也没什么理由可能是他呀!”

“可看信的语气,好像凶手压抑了很久的仇恨。”

“可是他不能还活着,难道是他儿子,莫非他儿子还没死。”

“赵副市长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我们五个人得罪了一个私家侦探,他想污告我们五人,后来被查清了,公安局全力通辑他,好像他在逃亡的途中不幸死了,他还有个儿子,也许是他儿子还没死,又想来整跨我们五个人,他认为是我们害死他爸爸,所以才回来要将我们杀害。”

“你的意思是复仇。”

“差不多吧。”

“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们?”

“这么嘛?往事就不必提了,不灵,把公寓的平面图拿出来,安排一下各位的住处,也方便他们行事。”

门 通道 警员

曲不灵将图分发给各位警员,燕局就地安排他们的部署,赵小波也在旁边欣赏,这时走进一个仆人对赵小波说:

“赵副市长,黄先生来了。”

“噢,果然准时,你去带他到大厅来。”

一会之后,走进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长得一表堂堂,穿着一身西装,身上挎着一个包,不知里面装着什么,赵小波看到那人走进来便嚷着。

“黄先生,这么快就到了。”

“赵副市长,今天怎么中午就叫我来,还说一定要带工具来呢?”

“今天我想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实验,待会跟你讲,先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公安局的局长燕嫄韶,旁边这位是副局长宋子斌。”

“怪不得,我说怎么今天这里多了这么多警察,燕局长,你好!”

黄先生伸手去跟燕嫄韶握,而燕嫄韶自从黄先生进来以后,就一直看着他,眼珠都没转过,像走了魂似的,这种眼神让人猜不透,但绝对不平常,用这种眼神看待的人,除了不是分开许久不能见面,而又爱得水深火热的情人,就是很久没有见过面,也没联系过的好朋友或亲戚,而黄先生这一伸手,显然黄先生并不认识他,燕嫄韶忽然找回了魂儿似的,慌忙地伸手去还礼,跟黄先生握手。

“你,你好!黄先生。”

“这位黄先生是一位有名的针灸师,我三十年来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每天都要让针灸师帮我针炙。”

宋子斌似乎很感兴趣,还好像懂得一点的。“听说我国的针炙博大精深,不但可以治病、缓解疲劳、麻醉全身、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效果!”

“对啊!我每天都可以享受这种人间快乐,真的很舒服。”这一说赵小波似乎感同身受。

“副市长,你这么早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吗?如果要帮您针炙,那得等到晚上才有效果啊!”

“不,今天我要做个实验,你不是说过针炙可以充当麻醉剂吗?”

“是啊,它可以将人全身麻痹,毫无知觉。”

“人都可以那动物肯定就可以了,我想让你把我买来的那只实验狗麻醉,然后用刀砍断他的脚,一只只砍断,看它会不会叫。”

“这个,这个太残忍了吧。”

“唉,怎么会呢?你不这样,我今天也要把它杀了的,今晚吃狗肉。”

“我觉得太残忍了,没必要做这个实验,不做行不行?”

“不行,难得我今天这么有雅兴,想出这个有趣的实验。”

“可是,人的穴位和狗的不同的,不一定可以成功的。”

“唉,试试嘛,实验嘛也不一定就要成功,实验失败了也不会丢你针炙师的面子,至多不就死只狗嘛,无所谓,一只小小的动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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