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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针见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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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车驶进了群山之中。巍峨、冷峻的山岭在车前不断地延伸着,目光所及一片葱绿。樊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她闭上眼睛,像是进入了梦乡。

樊丹胸前的两座小山亭亭地翘立着。

我很想摸摸。以前摸时,她总是拒绝。现在是一个好机会。我的手悄悄地向美丽的乳房靠近。

樊丹察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脸红得就像晚霞落在了玻璃上。

我沿着领口,把手伸进了温暖的港湾。桃子一样的乳房完整地握在我的手里。樊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我有节奏地抚摸挤捏着,乳头渐渐地硬了。这个乳房摸完之后,我又换另外一个。

我们的车沿着山上的公路向山里行驶,山间的小路越来越窄,路两旁的树木越来越茂密。

转过一个山梁之后,是一片玉米地。

樊东把车停下了。

我把手从港湾里拿出来,我把樊丹叫醒:“到站了。”

樊丹起身还像模像样地揉了揉眼睛。樊东说:“姐,我向你揭发一件事儿,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苏哥想要趁机对你下手,让我制止了。”

樊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可能,你苏哥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们下了车,樊丹在山脚下高兴地采摘着山花。山间空荡荡的,除了偶尔的鸟叫声,一片寂静。我向玉米地走去。樊丹问:“你干什么去?”

“我给你掰几穗玉米。”

“别让人抓着。”

“抓着我就把你留下给他们当媳妇。”

“我长的这么丑,他们不能要。”

樊东来劲了,他对我喊道:“你去吧,我给你站岗。”我来到了玉米地,掰下了几穗拿了回来。樊丹扒开一看才知道,玉米已经老了。樊丹说:“这些玉米拿回去也不能吃了。”我说:“全扔了吧!”樊东说:“咱们撇吧,看谁扔的远。”

樊丹也跟着扔,我没让着她们,两次我都扔得比她姐俩远。樊丹撒娇地说:“这次没撇好再来一次。”玉米都扔没了。他们还是不服气。樊东说:“姐呀,咱们扔包米是扔不过他了,咱们干脆扔鞋吧!”樊丹问:“那扔谁的呀?”樊东说:“咱俩扔苏岩的,让苏岩扔你的。”樊丹说:“咋不扔你的?”樊东说:“先扔你的,然后再扔我的。”樊东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脱下鞋。我说:“你们先扔吧!”

樊丹挤了一下鼻子。樊东说:“姐,你快脱呀!”樊丹磨蹭了一会儿脱下了鞋。樊东递给我一只,我和樊东使劲把樊丹的鞋扔进了玉米地里。扔完之后,我穿好了自己的鞋。

樊丹说:“怎么光扔我的呀?”樊东乐得上不来气,他对我说:“你看没看见,你媳妇是个傻子。”樊丹撅起了小嘴,我和樊东又跑进玉米地给樊丹找鞋。把鞋找回来之后,我怕鞋里有土,反复磕着鞋。樊丹说:“没事儿,没事儿,快给我吧!”

野餐的时候,我们在山脚下席地而坐。樊丹不会盘腿,她双腿弯曲地靠在一起。我到车里把那个小枕头拿出来,递给樊丹。

樊东有意让我们喝醉,他说:“现在这个世界上就剩下咱们三个人了,我们谁也不要想没用的了,来,今天有酒今天醉,明天没酒喝凉水,干。”

樊东用他的语言不断地把气氛推向高潮。我们把带来的酒全都喝光了。樊东、樊丹都小脸红扑扑的。

樊东说:“咱们今天虽然都没少喝,但我敢肯定咱们现在谁也没多。”我说:“这点酒算什么?再有这些,我还能喝。”樊丹说:“也是,咱们今天酒带少了。”樊东说:“既然大家都没喝多,那么,咱们说话都得算数。说好,谁要是说话不算数,就把谁留在这儿。”

他问樊丹:“姐,你想嫁给苏岩吗?”

樊丹说:“这不是我想的事,人家得娶我,我才能嫁呀!”

樊东问我:“你,什么态度?”

我庄重地举起右手,“哪个儿不想娶樊丹。”

樊东说:“好了,你放下手吧,我们进行下一项。”他又看着樊丹说:“姐呀,既然你想嫁给苏岩,那么就得对你检查一下,看你合不合标准。好,现在请你把裤子脱下来。”

樊丹不解地看着樊东。

樊东说:“你看我干什么?不是让你全脱,只是把外面的运动裤脱下来。”

樊丹脸红地说:“我脱裤子干什么?”

樊东说:“检查呀!”

樊丹说:“哪有脱裤子检查的?”

樊东说:“姐,你不要有什么思想顾虑,苏岩同志吧,特别喜欢女人的腿,他说,女人无论长得是否漂亮,无论她有没有文凭,无论她是不是处女,都不重要,只要她有一双美妙绝伦的腿,他就能爱上这个女人,所以,既然你想嫁给苏岩,那你必须得事先让苏岩看看你的腿是否合乎标准。”

樊丹对我说:“以前,我穿裙子时,你不都看见了吗?”

樊东接话道:“那是两码事儿!姐,你怎么这么磨叽,不就是脱裤子吗?”

樊丹是真喝多了,她说:“脱就脱,有什么呀!”她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

一双美腿跃然弹出!

长长的运动衣盖住了大腿跟,好像里面什么也没穿。

樊东说:“苏哥,你别光看呐,你可以摸摸!”

樊丹说:“摸可不行。”她迅速地把裤子拉了上去。

13

晚上我们继续开展夜间工作。工作的重点是寻找刘长江被杀的第一现场。赵民让我在家负责整理材料,他带人去搞外围调查。平时都是我去搞外围,赵民这是对我不信任呐!他在心里可能怀疑是我害了刘长江。这样也好,在家整材料比在外面搞调查轻松多了。

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樊丹给我打电话,问我干什么呢?我说,没干什么。我问她干什么呢?她说,刚从朱慧那儿回来。本来她打算在朱慧家陪她住,后来朱慧的姐姐和母亲到她家去了,她就回来了。她问我,什么时候能结束?我说:“找不到线索就得干一宿。”樊丹说:“我一个人在家可害怕了。”我说:“要不,我让樊东先回去吧!”樊东正在外面拉着高军他们查线索。樊丹说:“不用。”

我说:“我去陪你呀!”

樊丹立刻温柔地说:“那不影响你工作吗?”

我说:“陪你就是我的工作。”

我把外衣搭在椅子上,把笔录本打开放在桌子上,把钢笔从笔冒中抽出放在笔记本旁边。我往水杯里添了些热水,热气从杯口袅袅升起。

临出门前,我打电话问樊东:“在哪儿呢?”樊东说:“在小摊上吃饭呢。”他问我饿不饿,他给我拿回去点儿。我说:“我不饿,你姐找我有点事儿,要是万一下半夜破案了,你给我打电话。”樊东说:“我知道了,你去吧!”接着他坏笑道,“你们俩别耍流氓!一会儿,我可能回家去查查岗。”

我打车去樊丹家的路上,樊东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

来到樊丹家,她给我开门后就依着门边妩媚地站立着。她穿着黑色的睡衣,雪白的肌肤从领口处裸露出来。她的脸刚刚洗过,水汪汪的。我换好了拖鞋,手向她的脸摸去。她推开我,“你去洗洗!”

来到卫生间,樊丹已经把洗脸水、毛巾准备好。她把牙膏挤出来涂抹在牙刷上。

洗漱之后,我对她说:“你把我当你弟弟了吧!”樊丹接过毛巾擦着我的脸:“你本来就是我小弟弟嘛!”她把我领到樊东的房间里,她说:“你放心睡吧,被子都是新的。”我说:“你真多余,我没那么讲究。”

樊丹说完就离开了。我有点失望。各住各的屋,这叫什么陪啊?我脱了衣服躺在樊东的床上,床边是樊东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我翻了翻大都是高考复习之类。

过了一会儿,樊丹敲门。

我高兴地说:“门没锁。”她推门进来,“呦,都躺下了。”我说:“看书呢!”我把被往身体盖了盖。

樊丹说:“别躺着看,这样对眼睛不好。我弟弟就总爱躺着看。”她坐在我的床上,摸着被子。

“你冷不冷?”

“不……冷。”

“不冷,你哆嗦什么?”

我伸出手隔着睡衣摸到了樊丹的腿。她没在意。我放肆地把手伸到睡衣里面。

樊丹说:“现在朱慧可可怜什么了。”

我说:“刘长江一死,她就不可怜了。她现在有钱有房子还有自由的身体,她今后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樊丹用手点着我的脑门,“你看你净往歪地方想。”

我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身体。不一会儿,她被我摸得来气喘嘘嘘,她说:“别摸了,行吗?”

我把手从她的睡衣里拿出来,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我说:“亲爱的,咱俩睡在一起了。”樊丹脸红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说:“我这就算让你睡了是吗?”我说:“这还不算。”我的手在被里又向她的大腿游去。她喃喃地说:“亲爱的,别摸我了,咱们说说话行吗?”我说:“行。”

我们相互搂着,开始畅谈未来。樊丹打算领我回她家里去见她父亲。她说,她爸答应了,她和樊东结婚每人给他们拿五万块钱。她告诉我,她父亲现在承包了一个工程没少赚钱,可惜钱都在她那阿姨的手里。要不然,她结婚,她父亲还能多给她拿点儿。我说,这些钱你留着给樊东办事用吧。咱们结婚的钱,你一点都不用操心。我这才详细地告诉她我家已是小康了。

我妈妈过去在机关当干部由于脾气不好总和领导打仗。七年前一气之下辞职不干了。她和我父亲到郊区开了一个养殖场。现在已经进入良性循环。我讲述了父母开始创业时的种种艰难,以及他们怕耽误我上学和工作,说什么也不让我帮忙的过程。

讲到我母亲时,樊丹问的很详细,包括我母亲平时的饮食习惯都问得一清二楚。

樊丹深情地说:“你领我见见她呗!”

我说:“这个星期天,咱们就去。”

樊丹笑眯眯问我:“你交代,一共领多少个女孩去见你妈了?”

我很不自然,我说:“就你一个。”

樊丹说:“别耍赖,你就承认吧,过去的事儿,我不追究。”

我说:“真的没有。”

樊丹说:“有,我也不在乎。你信不信?你妈保证最喜欢我。”

我微微笑了一下,她瞪着我:“你不相信?”

我搂着她,“我信我信。”

樊丹告诉我见到我母亲她将采取的行动。她要打扮得朴朴素素的,进屋先帮助我妈收拾屋子,然后去厨房做饭。樊丹的目光充满了感情,她说:“我领她去洗澡,帮她洗头,帮她搓后背……”说着说着,她还流下了眼泪,她说,朱慧就总是领她母亲去洗澡,她可羡慕了。

樊丹从小没母亲,她对母亲产生了特殊的眷恋。我说:“亲爱的,从今往后,我妈就是你妈了,你放心吧,她肯定会喜欢你!”我这么说,她反而不自信了。她说:“你别这么肯定,万一她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说:“她肯定喜欢你。你不知道,我妈现在满脑子就想抱孙子,只要你给她生个孙子,你让她当保姆她都愿意。”樊丹笑了,她说:“这个太简单了。”她告诉我,她们单位的江辰在她们医院妇科刘姨的指导下,已经怀上了小子。她和刘姨的关系比江辰好多了,她要是求刘姨这件事儿肯定也不成问题。我说:“你这个刘姨这么了不起啊?”樊丹脸红地说:“不能百分之百,这得需要咱俩共同努力。”我天真地问:“怎么努力啊!”她打了我一下,“坏蛋。”

我们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为了让她对我放心,我把过去的经历全都告诉了她。樊丹笑道:“你不告诉我,你的事儿,我也知道。”她和朱慧向别人打听过我。我说:“好啊,你偷着去调查我。”

樊丹说:“你看我要找你当老公,我调查调查不也都正常嘛!”

我说:“我的事儿,我都说了,现在该你向我坦白了。”

+文+樊丹说:“我什么事儿也没有。”

+人+我说:“不可能。”

+书+樊丹说:“真的。”

+屋+我说:“大事没有,小事儿也没有吗?”

樊丹想了想,忽然变得不太自然,她给我盖了盖被,说:“真的没有。”

我心里飞起了一片阴影,我说:“你说吧,我不会计较的。”

樊丹犹豫起来,她说:“那我要说了,你不要我怎么办?”

我说:“不能。”

樊丹羞涩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小声地说:

“我那儿没毛!”

“没毛?”

樊丹满脸通红,“就是人们常说的白虎。”

我大笑起来,“没毛怕什么!”

樊丹幸福地搂着我,“你说心里话,你真不在乎吗?书上不是说这种女人是男人的克星嘛!”

我说:“那你找我算找对了。我算过卦,说我命硬必须找白虎做老婆才能白头到老。”

樊丹高兴地说:“真的?那这么说,咱俩是天生的一对。”她主动地亲吻我,我们的舌头在相互的嘴里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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