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秘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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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欺进,他只有心急,等死,已经不知道能做什么。但是,他命挺好的,紧要关头,总是化险为夷。
这一次是秦汉风及时赶来,他的“杀神”格挡住贝塔的那把利器。贝塔看到秦汉风,惊说:“你居然那么快就杀光了我的宝贝们。”
“小意思,小意思,你别忘记了,‘杀神’在我的手里。”秦汉风冷冷地说。
紫河鬼们都死掉了,剩下的是最后的六只尸体,本来有二十几只的紫河鬼,但是,这些贪吃的紫河鬼,死了一只吃掉一只,结果不但给了秦汉风杀死它们的机会,自己也都死光光。把紫河鬼都解决掉,秦汉风才有机会把一壶春从贝塔的杀手里救出来。
“看来,我太低估你的‘杀神’了。”贝塔极其不满意地说,他辛苦复活过来的紫河鬼死光了。
他现在是怨恨自己。
他看着秦汉风,说:“你不要太高兴,我贝塔还有机会,很多的机会,这一次只是一个小实验罢了。”
“我知道,你手里拿着的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光明铲’吧?”秦汉风说。
“真有眼光,这把就是我们‘魂魇’的镇家之宝,光、明、铲。”贝塔回答。
“听说也是一把出神入化的神器。”秦汉风说。
“你说呢?”贝塔把“光明铲”抬起来给秦汉风看。
“色泽不错,锋芒也很锐利,不知道可以杀人吗?”秦汉风问。
“能啊,怎么不可以?我都用它杀过很多人了,很残忍呢。”贝塔晃了晃“光明铲”。
“是吗?真想见识见识,我可是很欣赏它,不过,我一直不知道它还会杀人。”
“你很快会知道。”
“是吗?现在可以吗?”秦汉风手里的“杀神”一抖,一道白光飞出,射杀贝塔。
“好啊,我很想知道,是‘杀神’厉害还是‘光明铲’厉害。”贝塔冷笑。
“杀神”是秦汉风的爷爷一代盗墓之王秦一鬼花光了他很大的心血才制造出来的一把洛阳铲,有神兵利器之美誉,是一把杀性很强的武器。“杀神”对于盗墓途中的一切不利都会以排山倒海的气势除掉。
“杀神”自秦一鬼开始,已经是名扬四海,在盗墓界是不可多得的利器。秦一鬼称得上盗墓之王,是因为他铸造了两把洛阳铲,一把“长生”,一把“杀神”。
显而易见,“杀神”给了秦一鬼很大的帮助,在盗墓界,想得到“杀神”的大有人在。作为一把凶器,对付阴界之灵,无往不利,杀人见血,对于盗墓,无论是妨碍自己的是鬼神还是人,有了“杀神”都不足以害怕,“杀神”的杀性也算相当泛滥。
“光明铲”是盗墓流派“魂魇”为了大戈壁墓室构造而打造的一把洛阳铲,是一把汇集这大戈壁的怨气而出炉的神器。“魂魇”这个盗墓流派,向来与别的盗墓贼作对,制造一把用来盗墓的洛阳铲,这是从“魂魇地宗”的人第一次发现大戈壁开始的,当时的大戈壁,阴气比现在强盛得多,紫河鬼才刚刚蜕变。
“魂魇”的人为了不让这些紫河鬼出现在人间,就把它们全部封藏,封藏它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紫河鬼是不属于阳界的东西,所以就有了“光明铲”。
“光明铲”吸收了大戈壁所有的怨气,也是一把极凶的兵器,用它的凶性来镇压这一帮紫河鬼。大戈壁的这个古墓本来不是一座哑墓,只是被“魂魇”的先人改造之后才形成哑墓形式,进入这座哑墓的工具便是“光明铲”。
后来“光明铲”流入外面,最后是哈密的盗墓贼金大帅得到了它。
金大帅压根不知道怎么用,一直收藏着,直到贝塔的出现。
贝塔联手金大帅欲以盗取大戈壁这个千年古墓,“光明铲”则落入了贝塔手中。金大帅、贝塔、克里夫,三人联手,为了一个古墓,做了一件又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
“光明铲”作为一把神兵利器,和“杀神”似乎同出一源,两者谁是洛阳铲之王呢?
秦汉风出手,“杀神”闪电一样袭去。
贝塔冷笑一声,人带着“光明铲”就跳开。
秦汉风说:“怎么?你还真是怕了不成?”
贝塔只是笑,一壶春一边叫道:“秦汉风,你要给我狠狠地教训这个恶徒。”
秦汉风回头问他:“就这一点儿?”
“秦汉风,我也想帮你打。可是我不行了,我动都动不了,唉,就算我动得了,你们手里的玩意儿都是不好惹的,我看我还是算了,一边看着好戏。我知道,你的‘杀神’是最无敌的,‘光明铲’不算什么,是不是?”一壶春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感觉他真的是动不了,秦汉风还想叫他趁机去救鲍贝儿,看来,一壶春能活命已经不错了。
“你们两个少啰唆,我贝塔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魂魇’的宝贝‘光明铲’的厉害。‘光明铲’比你的‘杀神’历史还悠久,凭什么会输给你?”贝塔大喊一声,声波一震,手里的“光明铲”就冒出一股薄薄的黑色雾气,慢慢地向四周散开,很诡异。
秦汉风说:“有时候不是有历史就有价值。”
他拿紧“杀神”,目不转睛地看着贝塔和他的“光明铲”,这样不惜性命的过招,哪里可以有丝毫的大意,他全神贯注,看着贝塔在搞什么。他心里清楚,“光明铲”的确不是一件好惹的东西,它汇集着无数的怨杀之气,虽然自己深信爷爷留下来的“杀神”的杀气是无可匹敌。
但是,现在看到贝塔的“光明铲”冒出一道道的黑色雾气,看上去是在释放着什么,是释放它体内的怨气吗?
“不行,我得先下手为强,不然,再给他故弄玄虚,我心里面就很不安。”秦汉风飞步上去,手里的“杀神”一脱手,一道白色的光芒就射进了那一团黑色的雾气里面,不一会儿,电光火石。
贝塔从黑色雾气里面跳出来,一巴掌就按向秦汉风,五指一开,往秦汉风的五官抓去,这一下,在那一团雾气里面,“光明铲”和“杀神”交战着。
而外面,贝塔要杀秦汉风,贝塔的武功很辛辣,出手时招招要人性命。
贝塔一双爪子,左右同出,如同双龙出海。秦汉风面对这个闪电速度,依然没有机会反击。贝塔桀桀怪笑,说:“秦汉风,不知道人死了,他手里的兵器还可以用吗?还有价值吗?哈哈。”
说到这里,贝塔更是加快速度,想必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杀死秦汉风,最好是越快越好。
秦汉风听他这么一说,贝塔的如意算盘他总算是明白过来,贝塔是针对人,而不是“杀神”,他知道了“光明铲”不可以抗拒“杀神”,所以他才想到了这么一招,利用“光明铲”一时霸道的怨气来困住“杀神”的杀气,自己就使尽浑身解数来对付秦汉风,只要秦汉风一死,想想,“杀神”又能怎么样?没有了主子,就好像孤魂野鬼,自己到时候就可以收下“杀神”。
这么一来,秦汉风死掉,自己又可以得到垂涎已久的“杀神”,真是一举两得。
贝塔要振兴“魂魇地宗”,必然要守住大戈壁古墓。自己手里的“光明铲”对付不了强势的“杀神”,但是也不能说“光明铲”没有用处,至少作为一把神器,缠住“杀神”还是可以争得一点时间的。
而这一点儿时间里面,贝塔要杀死秦汉风想来是多余的。
贝塔是一个自负的家伙,秦汉风的功夫他了解得很透彻,对于杀掉秦汉风,他是没有任何的顾虑,也没有任何的担心,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为秦汉风收尸。
“你这个家伙,看来真的是一肚子的坏水。”秦汉风一边闪着一边怒骂,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杀掉,贝塔的武功他看得出来,高出自己很多。而且贝塔一心要杀掉秦汉风,他又被时间控制着,不在“光明铲”被“杀神”毁掉之前杀掉秦汉风,他也许就会死在“杀神”的锋刃下。
所以,他可是竭尽全力,秦汉风哪里还有余地,只有退,可以撑就撑,心里面就想着“杀神”赶快把“光明铲”干掉,然后过来帮自己。
但是,贝塔的爪子已经要伤到自己,“杀神”还是被困在“光明铲”吐出的那一股怨气里面和“光明铲”较量。
“秦汉风,你受死吧,哈哈。”贝塔一爪子抓出,秦汉风不留意,左边的肩胛给撕了一块。他一个懒驴打滚,没有让整片肩胛给撕下来,但是血已经流了出来。贝塔眼看就要成功,眼看着自己就要如愿,哈哈狂笑,进攻起来,更是不留余地。
秦汉风在地上摸爬滚打,极度艰难地摆脱贝塔的杀招。贝塔像疯子一样,比起那些血煞一样的复活紫河鬼,他更令人可怕,令人心寒。
秦汉风心里无比地紧张,贝塔已经丧心病狂地要置自己于死地。
自己不死,看来也快死掉。
贝塔的功夫,他是遥不可及,气势更是没有贝塔足。
“杀神”似乎给“光明铲”的那一团黑色雾气迷失了方向,黑色雾气里面火光四射,就是不见“杀神”突围。
贝塔认识到了这一点,“光明铲”给了自己足够的时间,这样他更兴奋、更开心,杀招也是更刁钻、更凌厉。
秦汉风被逼得心力交瘁,一个追着一个躲避,谁更会累?不要说,自然是躲的那个,秦汉风几乎被贝塔逼得无处逃匿。
“秦汉风,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秦汉风无力动弹的时候,贝塔一个钩子手就掏向秦汉风的心口。秦汉风身子软软地一摆,他喘着大气。
不过,倒在地上的不是秦汉风,而是贝塔。
“‘杀神’你出来了吗?”秦汉风惊喜无比的时候,眼前却是嬉皮笑脸的一壶春。
“秦汉风,你记着,你欠了我一条命。”一壶春笑着对秦汉风说,他手里有一把刀子,是贝海龙丢下的那一把,被一壶春捡起了。
秦汉风看了一眼,刀子上还有血,一壶春杀掉了贝塔吗?贝塔一心想杀掉秦汉风,已然到了无我无他的境界,他怎么会想到一边还有一壶春等着杀他呢?秦汉风问:“一壶春,你不是动不了吗?”
“刚刚动不了,现在动得了,我就帮你咯。”一壶春扔下刀子,踢了一脚贝塔,说,“这个家伙真是该死,真想多插他几刀。”
秦汉风笑了,说:“你刚刚是装的吗?”
一壶春说:“不然呢?贝塔会对我一壶春掉以轻心吗?”
秦汉风苦笑:“你真是,真是的。”
砰然一声,“杀神”和“光明铲”较量的那一团雾气里面冒出一道很大的火光,就好像一个很大的爆破,把整个古墓都照得极亮,须臾,叮当叮当的零碎声音,“光明铲”被击破,七零八落地撒在地上,“杀神”箭一样飞出,直直地往贝塔身上射来。
“不要杀贝塔,不要杀他,秦汉风,你们不要杀他。”高台上奄奄一息的贝海龙这时候探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躺在下面的贝塔,叫着秦汉风和一壶春。
“回心转意了吗?”秦汉风还来得及,伸手就把飞来的“杀神”拿住。
一壶春郁闷的是自己一刀刺过去并没有刺中贝塔的要害,看来是老天爷不给贝塔死的机会。贝塔被一壶春刺倒后很快就爬了起来,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发呆,时不时还傻傻地发笑,一壶春一边看着都认为他可怜。
秦汉风没有说什么,一边站着防止贝塔逃跑。贝海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高台上跃下,差点就摔死,他缓慢地走到贝塔的身边。
贝塔没有理他,贝塔的心情很复杂,也很难过。他那么花心血想出来的计划似乎全部泡汤,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现在是输得一塌糊涂,自己还受了伤,太不值得了。他只有傻笑,用傻笑来安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他还能说什么呢?这是命吗?看着围着自己的秦汉风等人,他心里更是难过,颜面无存。
“贝塔,你知道,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贝海龙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一壶春就叫道:“什么?什么?开始最激动、最踊跃说要杀掉贝塔的人现在居然泄气了。这个贝塔作恶多端,你不杀他,我杀。”
贝海龙马上拿住一壶春的手,说:“还不是时候。”
一壶春苦笑:“要等他把我们赶尽杀绝才是时候吗?贝海龙,你别那么幽默好不好?”
“哥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呵呵,死到临头我会告诉你,你别急。”贝塔总算说话了。
“说什么?哼,有什么好说的,要谈条件吗?门儿都没有。”一壶春很气恼地说。
“贝海龙是想知道是谁杀死了父亲,这样不行吗?”贝塔看着一壶春说。
他的话让几人愣了愣,一壶春想想,摆摆手,说:“随便,随便。”
秦汉风心想:“看来,他们兄弟俩可真是有很多东西可以聊。”
贝塔这时候对贝海龙说:“不瞒你说,爸爸是我杀死的,亲手杀死的。”
“什么?唉,我就知道会是你,为什么?”贝海龙感叹不已,神伤不已,回忆到很多年前,那时候,“魂魇地宗”被“魂魇天宗”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