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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猫物语(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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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到底知道一些我的什么事!?

不,我也不是要说我们没有互相看啦……但感觉她简直是像是看见了尽早我和月火之间的事情一样的说法啊。

这样的话,或许她也已经看穿了我骑着自行车准备去干什么这件事吧……真是可怕的事情啊。

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昵称,回回?

「这种事情是绝对没有的。」

我非常干脆的,以男人中的男人的表情,这么回答了。

要说画风的话,绝对就是原哲夫老师系列的。(注:北斗神拳作者。)

「完全都是吵架而已。这五年来,我们基本没说什么话。就算她们找我,我也都是无视的。」

「全是撒谎的吧。」

「没有,这是真的哦。我们只用身体语言来说话而已。」

「那不是关系很好么。」

「话说回来,这十年来,连面都没有碰过啊。只是用留言条对话而已。我们还称呼彼此为笔友。」

「所以说,这不是关系很好么。」

的确。

从旁人看来的确是关系很好的胸背。

「连今天也是这样的哦。今天也从一大早起就和比较小的妹妹不停吵架呢。她还用胸部狠狠揉了我的手呢。」

「用胸部揉手……?」

「对啊!真是的,非常可怕哦的说!」

我表示了强烈的愤怒,但可惜羽川并没有同意我。

反倒是。

瞪出眼睛般的惊讶了。

真是直白……调侃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唔,我还是重新说一下吧。

「嘛,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家人了。也没啥危险的事情。但是给我添了很多麻烦这一点是真的哦——不过我这边也给她们添了一点点麻烦的吧。」

「彼此彼此么?不是很好嘛。那不是很有家人的感觉?」

「家人?」

「嗯,Family——」

羽川走路的节奏简直如同计算过一般保持着一致性。我推着自行车跟着她的节奏。

「我家里只有一个孩子这件事,我说过么?」

「不——我想应该没听到过。」

不过嘛,现在被这么一说的话,倒也有种的确如此的感觉。羽川的确没什么有兄弟姐妹的感觉。

「所以呢,阿良良木君——我并没有,家人,这种东西哦。」

羽川很普通的——说出了这样的台词。

这口气实在是泰国普通了,简直让我听了之后差点就想逃跑了——

真是想要随便回一句放过这句话了。

没有?没有什么?

「喂喂羽川——光因为没有兄弟姐妹就说没有家人的话也太过了吧。总有爸爸妈妈、祖父祖母之类的吧——」

「没有。」

这次并不普通。

非常干脆的,像是强调一样的——羽川这么说到。

顽固的。

「爸爸也好妈妈也好,哪个都没有哦。对我来说。」

「……?」

虽说有些让人不好意思,但在这个时点上,我完全没有明白羽川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完全没有预料到——虽然只要稍微想一想的话就能明白了,但是。

这一点与我对羽川所怀抱的印象,相差的实在是太大了。

这句话所意味的内容。

还有这句话的表达方式。

「一定要好好珍惜家人呢,阿良良木君。」

「羽川……你。」

「不不,你可不要误会哦。」

虽然羽川说了句非常傲娇的台词,但在这个场合上完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我也并不是天涯孤独什么的。也是呢,对不起,我说过头了。虽说是说过头了但也并不是过头的发言哦。我有爸爸和妈妈。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三人一起哦。」

「啊……这样啊?那么,但是——」

「只是,他们并不是家人。」

就是如此。

这么说着的羽川的脚步——仍旧没有变化。

「我的爸爸和妈妈,并不是我真正的爸爸妈妈。」

「真正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假的。」

羽川露出一副微妙没劲的样子说到。

那是一种于其说故意的语气,还是应该说是只能那样发音的预期。

「那么,」

羽川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要从哪里开始说起了——首先,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十七年前,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那种感觉的吧。」

「女孩子?」

「你可以想象成和我一样的,十七岁的女孩子哦。」

「嗯……」

我不是很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羽川继续说了下去。

「某一天,那个女孩怀上了一个孩子。」

干脆地。

羽川说出了那种非常了不得的话。

「怀——怀上了孩子?」

「嗯,也就是怀孕了。顺便说一句她也不知道对象是谁。因为她是一个有些滥情的女孩子呢——然后,生下来的孩子就是我了。」

「等……」

我因为非常困惑,慌忙吧自行车转到了羽川的前面,让她听了下来。

「等一下。故事的展开太快我都有点跟不上了——欸?是你?」

「是我。」

「…………」

羽川身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仍旧是平常的——和平常一样的羽川翼。

「所以就是私生子呢。嗯。」

「等等——这样不是很奇怪么。不知道谁是父亲的话,不是很奇怪么。你刚才不是还说和爸爸妈妈三个人一起生活么?」

「啊,对不起对不起。那个爸爸,是另外一个爸爸。我的意思是我并不知道生物学上与我血缘相连的爸爸是谁。」

仔细来想也并不是不能理解吧,但也是应该要追加一些话呢——羽川这么说了,歪了歪头,晃过了站在她面前的我,继续前进着。

明明没有目的地,但却不停前进。

「顺便说一句,现在的妈妈,也是不同的妈妈哦。因为生下我的妈妈,已经自杀死了的。」

「自杀?」

「自杀。用绳子绕在脖子上呢。嘛,虽然作为自杀的方法来说这个并不怎么样啦——但自杀的地方是婴儿床的正上方,也算是比较奇怪的种类吧。」

就像是会动的雕像之类的东西呢。

羽川这么说到。

就像那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就像在说以前看到的电视剧里的剧情一样。

说着自己的半生。

说着本来不应该残留在记忆中的记忆。

「不过,在自杀之前,她重新结婚了。因为对她来说,她单身想要养育女儿在财政上也是非常严酷的——也就是为了钱呢。」

「钱……」

「虽然根据场合来看也无法责备没有爱情的结婚,但这种情况该怎么说呢。在对方的男性看来一定是个悲剧吧。于其说是悲剧,还不如说是麻烦吧。因为非得养活一个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小孩子嘛。对了,那个人就是我第一个父亲了。」

「第一个?」

「那个人,也不是现在的爸爸。」

「…………」

不是现在的爸爸——么

不是,到底有多么不是呢?

「妈妈自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这件事,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不过她原本就是个精神很纤细的人吧——过着为了金钱而结婚的生活,对她来说也太过空想了吧。」

但即使这样,受害者还是我的第一个父亲吧——羽川如此陈述着自己的见解。

这种冷酷的说话方式。

一点都不像她的说话方式。

让我的内心不由得有些嘈杂的感觉。

「这个第一个父亲,嘛虽然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了,但是他是一个份额长认真的,几乎可以画在画上的工作人类——是一个根本没法养育子女的人。所以,又结婚了。这次或许是为了要找人带孩子吧——要是这样的话干脆雇个保姆嘛。」

嘛,从教育上考虑,没有母亲对孩子并不好,但或许就是因为他认真吧——羽川继续对『第一个父亲』的行为作了解释。

「然后,那个父亲,最终也因为工作过头而过劳死了。然后,被留下的母亲,也就是第二个母亲就是我现在的妈妈,而现在的爸爸,则是她的再婚对象。」

以上。

羽川带着笑脸总结。

如果她接着马上说「什么的,都是骗你的啦。回到家里就会有热汤和温柔的父母等着我的啦。」的话,我肯定会立刻相信后面那段话的吧。

不,实际上。

那是非常像是骗人般的——荒唐无稽的故事。

也可以说是让人完全搞不明白。

虽然也说不上复杂,如果画在图上也是很容易明白的家族图谱。

不过,如果这是真的话,那现在和羽川生活在一起的——生活在一起那些并非家人的父亲和母亲是——

「对,现在一起生活的爸爸和妈妈,和我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完全是不相干的人了。啊哈哈,没有血缘关系的完全的不相干的人。——如果吸血鬼听到了肯定会笑出来吧。」

「……笑不出来啊。」

因为是我说的——所以不会错。

当然了,那个今天也蹲坐在那个废墟里的小女孩,也绝不会笑出来的吧。

不过我从春假以来就从来没看到那个小女孩笑过。

「这是什么啊。又是什么故事了?」

「有种昆虫物语的感觉吧。不不,当然户籍上也还是写着父亲和母亲。虽然是爸爸妈妈呢。不过他们也从来没做过爸爸和妈妈该做的事情。」

明明我是,这么想扮演好女儿的角色呢。

我好想听到了一句类似如此的话语,又或者是没有听到呢?

虽然我不觉得羽川会说这种单方面的抱怨的话。

但到底是怎么样呢?

这只是我听错了而已么?

我又知道羽川的什么了呢?

羽川的话——就绝对不会困扰,不会烦恼么?

羽川的话,就不会受伤了么?

她的话,就不会反省不会后悔么?

也没有任何讨厌或者不擅长的事情么?

羽川就应该理所当然的很幸福——我是一直这么认为的么?

我是一直这么强加于人的觉得么?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能够成为家人——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是经过了那么多家庭才得到的家,所以我也曾经想过要加油和大家搞好关系的。也真是不如意呢,真的。」

不如意。

也很无聊。

这么说着,羽川突然转过了身,这回事她转到了我身前,堵住了往前的路。

「抱歉呢,阿良良木君。」

这么说着。

「刚才,我说了很坏心眼的话呢。」

「欸——不,没有这种是。」

我真是不明白这些对话怎么会导致羽川对我道歉,相当困惑。

这时,羽川说到。

「因为这只是转嫁而已嘛。」

「突然之间听到别人说这种话,肯定会困扰该怎么反应吧?所以才会这样觉得,而且这件事本来就和阿良良木君没什么关系——不过,还是会觉得有些同情感,还会为了这种随便的同情而自己感到些许罪恶感吧?会有做了不好的事情呢,这种……不快的感觉吧?会有不小心看到朋友的隐私了,这种沉重的感觉吧?」

喋喋不休的羽川的话语中满是悔恨的感情。

接着她露出了一副十分软弱的表情——就像是如果走错一步的话就会被破坏的无法恢复一样——那是完全不允许我反驳的氛围。

而她脸上的纱布,或许正强调了这一氛围吧。

「所以我才对你说了哦。」

羽川说到。

「就像我想的一样。我靠着阿良良木君一下子就心情爽朗了。」

「…………」

「让阿良良木君觉得很不快,让自己变得愉快了——这根本没法称得上是抱怨呢。」

羽川那好像真的非常抱歉的样子,让我无法直视。

「这种,根本就是消除欲求不满而已嘛。」

「欲求——不满。」

说实话的话。

在这个时点——我已经基本能都猜到事情的经过了。

那让人惊惧的推测的正确性——我那正确猜测所代表的东西。

羽川的脸上盖着的纱布。

以及其理由。

如果,那其中有着如同我所想的那种理由的话——羽川应该不会突然和我讲这些话才对吧。

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像是靠我来抒发郁闷什么的。

应该不会靠我来抒发郁闷吧。

「不过——这种事情,还亏你都知道啊,一般来说这种事情都不会告诉本人吧?直到二十岁生日都瞒着之类的——」

「因为是坦率的双亲吧。在上小学前就从他们那里听说了。对他们来说——好像真觉得我的事情很麻烦的。」

「……羽川。」

我下定决心——问道。

我无法敷衍了事。

在这种时候,不要多问,不要了解明确的答案,不和别人对答案,才是最好的方法吧——

不过已经晚了。

我已经非常深入羽川的物语之中了。

深入了她的内心。

深入了她——家庭。

我已经踏进了围场。

「你的脸——是被谁弄的?」

虽然没有确信。

仔细考虑的话,就算不用考虑,那脸上受伤的理由,绝不会是其他——绝对是,被谁弄的吧。

但是。

「为什么,你要问这种事呢?」

羽川说到。

并非拒绝了我的质问,那只是,像是觉得不可思议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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