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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茶经残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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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情却没有因此打住,女人在男人割下左耳的当晚就上吊死了。女人上吊的地方不是屋里,而是寨门之上,如同胡杰老人一般,吊死在寨门上。因为寨子是以种茶为生,而且屋子都很矮,所以不需要梯子,寨子里也只有一把梯子。女人用梯子上吊后,梯子就被人烧毁了,以免再有人跟风上吊自杀。

男人看到了老婆死了,他就用借酒浇愁,没到半年就疯掉了。女人死前已经生下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一直和男人相依为命,生活里也好像再无波澜。不想到了七年前,一件怪事发生,打乱了这个残缺家庭的平静,也让曼笼寨再度沸腾起来。七年前,女人的孩子已经八岁了,他到森林里玩耍时被人打晕,醒来后发现身处荒废的妖宅里。男孩逃回寨子,将这事一说,众人认为是妖怪作祟。在大家的怂恿下,众人就带上炸药,要将妖宅炸毁。

“哦,是这样!”我惊叹道,“没想到这么复杂!李老爹就是那次炸妖宅把腿搞断的吧?”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炸药太假,宅子没炸掉,倒把他的一条腿炸没了。”廖老二一边说一边挠小腿。

“那……小男孩现在也该15岁了吧,他老爸还在不在?”我紧张地问,心想不会也死了吧。

廖老二停住挠痒的手,他抬头对我说:“你见过那孩子的,就是你说的小黑啊,他老爸跟赵帅一个姓!”

赵帅刚起床,正在打哈欠,听到廖老二提起他的名字,他就走过来问怎么了,是不是背后说他坏话。我正在兴头上,简单地把刚才的事跟赵帅说了后,就让廖老二继续讲。原来,小黑的老爸15年前就疯了,因为一直被锁在屋里,所以我们到现在也没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小黑爸才30多岁,大好青春就这么浪费掉了,就因为一段孽缘。

我听完廖老二的话,就故意损赵帅,叫他小心女人,不然也会和小黑他爸一样的结局。赵帅不屑一顾,他自认眼光独到,不会找错女人。廖老二看大家都起床了,老王又出去弄他的茶叶了,于是就商量着要不要把小黑抓起严刑拷问,七年前在妖宅里看到了什么。就算妖宅里有妖怪,它把小黑打晕后拖到宅子里,怎么可能不把小黑吃掉,反而让他回去叫人炸掉它的老窝。

我当然也觉得七年前的事情不简单,但小黑天真无邪,不像是有城府的人。赵帅对小黑的印象不错,昨天他们被老虎追,小黑一直舍身相护,所以他认为小黑不会撒谎。廖老二无言以对,他说既然不是小黑撒谎,那打晕小黑的人一定有问题。可惜没人知道那人是谁,又为什么盘踞在妖宅里,搞不好金瓜人头贡茶已经被那人抢走了。

“我操,不会吧,你可别吓我。”我和赵帅异口同声。

“我只是猜测,不过应该不会,我总觉得小黑那事和小赵你有关系,打晕你们的可能是同一个人。”廖老二推测道。

“你怎么知道?”我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为什么要打晕小黑和老赵都没弄明白,他们完全不是同路人,有什么交集点?”

“他们都姓赵啊。”廖老二随口说道。

我连连点头说:“对啊,小黑爸姓赵,那小黑也肯定姓赵了,难道凶手对姓赵的人恨之入骨,所以才……”

“所以个屁!”赵帅打断我们,生气地说,“越扯越远了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金瓜人头茶找到,管他是谁敲晕我的,找到茶叶咱们就马上走人,他爱敲谁就敲谁去。”

我想赵帅说的也对,寨子里的事情看似简单,其实很复杂,我们别没事找事的。此行只为了金瓜人头贡茶,其他的一概不理,免得惹出事端。廖老二是生意人,比我们精明多了,他更不想淌这趟浑水,只是为了更快找到金瓜人头贡茶才会如此费心。今天李秀珠要把她老妈下葬,我们要跟着去祭拜,所以只好明天再去妖宅走一遭。

计划定下后,老王气冲冲地走进来,嘴上还骂着粗话。我问老王怎么了,是不是和谁吵架了,要不要咱们给他出出气。老王叹气地说,胡杰老人死后,寨子里的人想派出去县城里的派出所报案。可是县城和寨子间的距离远,只有他的拖拉机是机动交通工具,所以大家想让他开车去县城里。谁知道老王刚要去开车,却发现拖拉机的四个轮子都被人扎破了,已经无法开动了。老王又没有备用胎,一时半会儿修不好车,他不仅不能去县城里报案,也不能把寨子里的茶叶再托运出去。

“你也知道,那天我在路上翻车了,茶叶已经湿了,本来想烤干后再去卖的,现在去不成了。”老王烦躁地说。

廖老二接话:“那怎么办啊,总得去县城里买轮胎吧。” 【wWw。Zei8。Com电子书】

“已经叫一个小伙子去了,我老了,脚力不行了,还没走到县城就先晕倒了。”老王惆怅地说。

“老当益壮嘛,年轻人也不一定比你走得快。”赵帅哄人似地说。

我本也想奉承几句,到时候离开曼笼寨,好让老王送我们出去。当时我们是走到寨子的,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那时搭老王的拖拉机就省事多了。想到这里,我就没有挑好话说,只问老王是不是以前也有人扎胎。老王说从没这事,寨子里的人特老实,怎么会干缺德事。何况拖拉机是寨子唯一的交通工具,爱惜车子都来不及,谁舍得扎破轮胎。

“会不会是凶手不希望你去报案啊。”赵帅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我们四人面面相觑,如果真有人不希望报案,那派出去的小伙子可能凶多吉少了。

卷一《佛海妖宅》21。幽冥之火

老王听完我们的分析,他马上着急地跑出屋子,赶忙叫住正要离开寨子的小伙子。可是,总不能一辈子不出去,寨子里的人要吃饭啊。为了安全起见,老王和其他男人们合计了一下子,于是决定让三个年轻人同行,并带了一些防身的武器,这才放心地让三个年轻人离去。

我望着三个年轻人的身影,心里的感觉怪怪的,总觉得再也看不到这三个年轻人。因为今天李母下葬,所以我们就一直留在寨子里,哪儿都没去。李秀珠预定在下午四点出发,埋葬的地点就在寨子外围几百米处,站在寨门那儿就可以看见那个地方了。赵帅本来对李秀珠一直不待见,但李秀珠接连遭遇厄运,他也没再说难听的话,而且还主动跟去参加葬礼。

中午,老王和其他人去护理茶树,我和赵帅觉得新鲜,于是就想跟去开眼界。廖老二本来对这事没兴趣,但他不敢一个人待在屋里,所以就撅起屁股走在我们后头。老王那天翻车,把茶叶弄湿了,那些茶叶正晒在寨子边上。种茶的山野离寨子有一段距离,倒不是故意放在远处,而是近处没有合适的地方。放眼望去,山野一片整齐的青色,与野树荆棘的蛮横感完全不一样,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以往,人们习惯以普洱茶作为云南茶的通称,实际上普洱茶主要产于云南昌宁县以南地区。普洱茶历史悠久,其最远可追溯到东汉时期,至少在三国时期就已经出现了,只是称谓可能不同罢了。普洱茶的名称由来一直是众说不一,比较认可的是思茅地区的普洱县是普洱茶的集散地,普洱茶因地名而得。

在普洱茶区,茶人中世代相传的一个传说,也和普洱茶的名字有关。据传,在7世纪左右,古代南诏国所辖的思茅与西双版纳一带发生了大型瘟疫,一时间哀鸿遍野,死伤无数。普贤菩萨为解救苍生而化身老农,摘采绿叶供百姓煮沸饮用,瘟疫竟不药而愈。当地居民为感念菩萨恩德,从此广种大叶种茶,并因茶叶状似普贤之耳而将其命名为“普耳”;又因佛教中水代表慈悲,二者合并而称“普洱”。

廖老二走到茶山下,他对茶叶懂得比我们多,停下后他就大赞这里的茶叶很好,绝对是一等一的原料。我的那本残本茶经与正本茶经一样,神秘地独缺介绍云南茶,所以我对普洱茶是一窍不通。不过,以前我听祖父说过,普洱茶叶的采收不仅关系到茶叶的质量和产量,还会影响茶树的生长。

普洱茶的采收分为春、夏、秋、冬四季,每年春天2月下旬到11月止都是普洱茶叶的采收期。2月到4月采收春茶,它的茶摘又依据早晚分为“春尖”、 “春中”、“春尾”,其中以清明节后15天内采收的春茶为上品,多采一芽一叶,芽蕊细而白。我们来到勐海时已经是夏天,夏茶是5月到7月间采收,俗称雨水茶,俗称“二水”。秋茶于8月到10月采收,称花茶,又称为“谷花”,茶质仅次于春、夏茶。冬茶很少采收,仅限于茶农适量采收自己饮用。

老王看我侃侃而谈,拍手称赞,他说以为我们是外行人,没想到懂得的也挺多。我其实对云南茶就知道这么多,再说下去就要露马脚了,老王这声称赞来得真及时,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打住。采茶的多半是寨子里的女性,或者小孩子,男人们偶尔来帮忙。女人们看到老王带了外人过来,她们热情地朝我们笑喊,让我们五个人过来一起帮忙采茶叶。

我们欣然走上前,但忽然全部愣住了,我、赵帅、廖老二和老王加起来才有四个人,女人们怎么说我们有五个人。我走在最后面,听到女人们的话,身后就掀起一阵冷风。惊慌地回头一看,木清香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此刻正冷冷地盯着我。木清香肯定是个人,虽然体温低了点,但不至于冰得跟死人一样。廖老二老说人家不是人,搞不好是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所以才一直诋毁人家。

我们四个男人齐唰唰地看着木清香,木清香丝毫不紧张,反而镇定自若地对视着。廖老二看到木清香就大吸一口冷气,哆嗦了一阵,连话都讲不出来。我不知道木清香要干嘛,但现在要帮老王他们采摘茶叶,所以就问木清香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一起来采摘茶叶吧。谁知道木清香不给面子,淡淡地说采摘茶叶应该是天刚亮的时候,太阳一出就应该停止采茶。

我没有背下残本茶经,但对经书上的内容有点印象,木清香的这个说法在经书上的确有类似记载:撷茶以黎明,见日则止。要是木清香不提,我根本想不起这段话,看来我还没有融会贯通,学以致用。木清香的话让老王他们有点不好意思,他们虽是茶人,但却算不上能手。我对木清香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问她要干嘛,没事就一边凉快去。

木清香不懂我的意思,直勾勾地问:“你认识我?”

我头一次见到木清香就是在勐海,绝对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她,否则这么美的人儿怎么会忘记。我刚要回答,木清香却上前一步,她没有看着我,而是盯着畏畏缩缩的廖老二。我泄气地站到一边,果然是我自作多情,还以为到了云南就能有艳遇。廖老二身在福中不知福,木清香向他问话,他却躲到我身后,好像木清香会吃掉他一样。

“不认识,不认识!”廖老二紧张地否认。

“你不是说……”我差点想说你不是认识木清香吗,但又想起廖老二说回到青岛后要给我们看一个东西,到时候木清香的身份就真相大白了。

“说什么?”木清香追问。

廖老二抢着回答:“没什么,去采茶吧,走!”

没等我们回答,廖老二就一溜烟跑上了茶山,老王也迷糊地跟上去,只留下我和赵帅在原地站着。赵帅没走是因为舍不得这个冰美人,但他发现木清香从未看他一眼,所以站了一会儿也悻悻地离开了。我虽然渴望爱情,但对于神经兮兮的人提不起兴趣,所以就想告辞后也去采茶。

木清香没有理会我的告辞,却张口问:“你是不是来找金瓜人头茶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快离开,曼笼寨很快就要大难临头,到时候就算找到了茶叶你也逃不掉的。”

“为什……”我想刨根究底地问明白,但木清香总是不好好说话,丢下一句吓人的警告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因为木清香的忽然出现,采茶时我一直心神不宁,廖老二比我还夸张,他俩腿一直打颤,站都站不稳。我心说难怪廖老二没老婆,这么怕女人,娶了老婆没几天恐怕就得挂掉了。廖老二悄悄地问我,木清香后来说了什么,我如实回答,廖老二若有所思地皱眉,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对于木清香三翻两次提到的“灾难”,我和廖老二都没想明白,所谓的“灾难”到底是什么灾难。

快到下午三点时,老王和其他人就收工回去了,我们也跟着回去。不过,这些人采茶方式的确不对,不仅采摘时间不佳,就连采茶的手法也有问题。残本经书有云:用爪断芽,不以指揉,虑气汗熏渍,茶不鲜洁。故茶工多以新汲水自随,得芽则投诸水。这里的意思是说采茶时要用指甲掐断茶芽,不要用手指揉断,人的汗气熏染了茶芽,茶就不新鲜干净了。因此茶工们大多带着从井里新汲取的水,采摘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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