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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茶经残卷-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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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单脚跳着前行。我扶着旁边的雕塑,慢慢地往前跳,经过丢弃在石廊里的腐尸时,不由得吐了起来。

那两具尸体高度腐烂,膨胀得很夸张,我前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我心生好奇,林家人上哪儿找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该不会他们与邪教有关吧。我将头撇开,不再去看那两具腐尸,继续往前跳了几步,终于来到了第二扇石门前。我刚想推开,可担心石门后又是一道石门,那一定很让人失望。不过石门之后总有尽头,不会一直都是石门,所以我就吸了口气,使劲地推肯了沉重的石门。

第二扇石门后,不再有第三扇石门,可却让我疑惑不已。

有一张很吓人的纸衣照片,不过不适合拿出来吓人,所以找了一张新闻里的此图是2009中国国际节能减排和新能源科技博览会在北京展览馆,参展商介绍一件用旧报纸编织的汉服那团球不是毛线,是纸做的线

虽然不是真的纸衣,但和纸衣差不多,贴出来给大家直观地感受下还有,那男的不是我……对不起了,兄弟

阳赤山!

望着掐住我脖子的老鬼,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念头就是这个名字——神秘失踪的茶王。阳赤山如果活到现在,岁数就攀到90多岁了,老鬼也是一副近百岁的模样,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老鬼虽老,力气却大得出奇,我无法动弹,都快口吐白沫了。我刚要翻白眼,老鬼干枯的双手就松开了,并倒在地上。

我痛苦地咳嗽着,睁开眼睛看了看,廖老二正紧握手电,大喘粗气地望着我。原来这王八蛋刚才是真的在装死,等老鬼一心要掐死,他就偷偷地爬起来,用已经坏掉的手电打晕老鬼。说来讽刺,廖老二发狠地朝老鬼头猛敲,坏掉的手电竟然又能照明了。尽管这招有点损,但我没计较,好歹廖老二救了我一命。

我捡起自己的手电,捏开昏迷老鬼的嘴,往里一照,然后说:“你看,这老鬼没有舌头,大概被人割掉了。”

“我操他娘的,刚才差点吓死我,幸亏我急中生智,想起遇到黑熊要装死。”廖老二还处于惊慌的状态,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提高了音调:“喂,廖老二,你别唠叨了,快找根绳子把老鬼绑起来。万一他醒了,我们就治不住他了。”

廖老二又废话了几句,并去检查了其他雕塑,以防还有活人假扮雕塑。我担心老鬼会随时醒过来,于是就催廖老二动作利索点,先别去看其他雕塑了。可我们进来时,没料到会遇到这个老鬼,因此谁也没准备绳子。我不愿意动脑筋了,索性解开皮带,把老鬼的双手放绑,免得他又瞎折腾。

我将老鬼绑好,再把他翻过来,端详他的面相。廖老二也很惊讶,这老鬼恐怕是个疯子,要么就真的是鬼。我拨开老鬼凌乱的长发,心说山洞里怎么会有此人,莫非林家人在茶场里的秘密不止一个?可惜老鬼的脸上没写名字,我也没见过阳赤山本人,除非祖父活过来,否则我认不出老鬼的真实身份。

祖父在佛海遇到阳赤山,他接过残经就逃走了,之后阳赤山是否被英国人抓去,又或者成功地逃脱了,祖父都没有亲眼见到。我疑惑地望着老鬼,瘫坐在地上,甚至把左脚的疼痛都忘记了。廖老二把石廊搜索了几次,没有发现活人,他才放心地和我一起坐下。

屁股还没坐热,廖老二就对我说:“石廊尽头有扇虚掩的门,我没敢打开,不过后面好像没动静。”

我听了就用手电照过去,那扇石门也刻了璇玑图,和前一扇一模一样,那副千古谜图肯定不是装饰那么简单。刚才和老鬼恶斗,我的脚伤又加重了,除非单脚跳着走,不然根本站不起来。因此,我就无奈地坐在地上,没有心思去想石门后会不会又是一道门,或者林红岩就坐在后面。

廖老二这时才关心地问:“小路,你的脚怎么样了,还能走吗?”

我苦恼道:“你这不是废话嘛,我要还能走,还会傻乎乎地坐在这里?”

廖老二心生好奇,撩起我的裤脚,看了后就严肃地说:“你的脚肿得跟萝卜一样,我看还是先出去吧,拖延了时间,可能会残废。”

“你吓唬我啊?”我后怕地问。

其实,我刚才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在武汉第一次受伤时,医生就说过复原不宜剧烈运动,否则会导致残废。受伤一年后,我每次走路急了,左脚踝总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这一次又受伤,即便不会残废,我也必须养伤数月才能恢复。如果林红岩现在出现,将所知一并相告,那我也不能马上起程去寻找深山大宅,除非木清香愿意等我。

一想到木清香可能只身前往,不愿意浪费几个月的时间等待,我就不愿意继续往下想了。廖老二不知道我心中所想,他坐了一会儿,看我不说话了,就去摸老鬼身上的衣服,估计想找点儿值钱的东西。我也想尽快找出老鬼的真实身份,证明他是不是阳赤山,于是就全神贯注地盯着廖老二的一举一动。

可是,廖老二刚摸了老鬼的衣服,他马上就脸色铁青地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了?”我忙问。

“这老鬼的衣服有点古怪,他不是布料,好像全是纸做的!”廖老二骇然道。

刚才打斗时,我光顾着保命,没有注意老鬼身上的衣服有问题。我心说老鬼莫非真是鬼,世间人皆以丝布绸缎做衣,只有在祭奠先人时,才会烧一些纸衣纸人。那老鬼看起来就不像人,廖老二说那些衣服都是纸做的,我倒没感到惊讶。只不过,老鬼有实体,这不是一般鬼魂都办到的事情。为了确认,我又往前挪了半米,忐忑地摸了一把老鬼的衣服,果然是纸做的。

“妈的,真的是鬼!”廖老二惊恐道。

“真的是鬼吗,可他真有肉体,你见过那只鬼有肉体的。”我迟疑道。

廖老二冷冷地哼了一声,他想既然是鬼,那就不需要留情了。世界上有法律规定不能杀人,又没有法律规定不许杀鬼。这地方那么偏僻,就算真的杀了人,也不会有人发现。廖老二异想天开,正准备把老鬼的头砍下来,我就赶紧叫他住手。

“你别那么冲动,等他醒了,我还有话要问他的!”我认真道。

“他又没有舌头,你问他,他能答得出来吗?”廖老二好笑道。

“不能答,总能写吧?”我执意让廖老二坐下,不再起杀心。

老鬼身份成谜,就算他苏醒了,恐怕也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在打斗时,我就注意到老鬼精神有问题,绝对是一个疯子。老鬼身上的纸衣很罕见,不是那种图书用纸,是一种很特殊的粗纸。这种纸衣我从未见过,但以前在大学里读书时,曾听大学老师提起唐宋之时曾有纸衣出现过,且是活人穿,并非死人的专利。

纸在南北朝时代开始用于服饰制作,据文献记载及考古发掘,西凉时已有纸鞋,北魏时也已有纸帐。而纸衣出现,则始见于唐代。当时距安史之乱结束不到一年,历经七年蹂躏,中原经济已经残破,当时无衣无食的百姓只好以纸为衣。还有一些官吏在战乱逃亡、颠沛流离之时,也会出此“下策”。《旧唐书》就有记载:“及智光死,忠臣进兵大掠,自赤水至潼关二百里间,畜产财物殆尽,官吏至有著纸衣或数日不食者。”

在唐代末年的战争时期。贫民衣纸的情况就更加普遍,人民衣纸完全是在无布可衣的情况下的一种权宜之计。太平岁月里,有关贫民衣纸的记载很少,其详情不得而知,但那时的僧人隐士却有穿纸衣的习惯。一些僧隐穿纸衣而不着丝绵,全因丝绵出自蚕茧,缫丝必须杀害生灵,故不衣“蚕□衣”以体现修道的诚心与慈悲。

现在已非战乱年代,要穿几件衣服有何难,王桥道人躲进山里数十载,他都能穿着粗布道袍。我跟廖老二揣测,老鬼可能是个出家人,秉承了穿纸衣的习惯,不杀生灵。老鬼刚才欲将我们至于死地,可见他已经疯了,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王桥道人在此坐化,若老鬼早就盘踞在石洞里,他们理应打过照面。

“那你是说,老鬼的舌头是王桥老弟割掉的?这怎么可能!”廖老二不信。

“我没说王桥道人割了老鬼的舌头,只是说他们可能认识。”我解释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老鬼就不是阳赤山了,因为阳赤山没有出家,更没有穿纸衣的习惯,他这么狠毒,绝不会心疼几只蚕的生命。”

“这里是林家的地盘,只要找到林红岩,把话问清楚不就得了?”廖老二对我说,“不过那混蛋肯定会否认,骗我们说不认识这老鬼。”

“到时候就由不得了。”我说完后,试图想站起来,可左脚还是很疼。

廖老二见状就叫我继续休息,等不那么疼了再走,不然他可背不动我和老鬼。我也觉得头疼,现在又不能把老鬼扔在这里,万一他跑掉,再找回他就难上加难了。廖老二想了一个办法,他先把老鬼拖回去,绑在王桥道人坐化的石洞里。那里石柱很多,廖老二脱下自己的衣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被绑住双手的老鬼捆在了一根石笋上。

我没看见廖老二怎么绑人的,他拖着老鬼往回走后,我就一个人坐在石廊里。顿时,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第二扇石门后别有洞天。我挣扎地想站起来,可左脚一站力就疼,无奈的我只好单脚跳着前行。我扶着旁边的雕塑,慢慢地往前跳,经过丢弃在石廊里的腐尸时,不由得吐了起来。

那两具尸体高度腐烂,膨胀得很夸张,我前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我心生好奇,林家人上哪儿找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该不会他们与邪教有关吧。我将头撇开,不再去看那两具腐尸,继续往前跳了几步,终于来到了第二扇石门前。我刚想推开,可担心石门后又是一道石门,那一定很让人失望。不过石门之后总有尽头,不会一直都是石门,所以我就吸了口气,使劲地推肯了沉重的石门。

第二扇石门后,不再有第三扇石门,可却让我疑惑不已。

卷五《蒙顶神香》10。洞天福地

石门后是一个很大的石室,几乎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宽,嶙峋的山石只生长在石石边上,腾出了宽广的空间。石室浑然天成,不需要画蛇添足地雕琢,其中摆满了一排排的书架,整整齐齐。若非身处洞穴,四下漆黑无人,我会以为来到了图书馆。

这种怪石洞里摆了棺材都不奇怪,可摆了这么多书架,那就显得很不合格调了。现在已非古时,也非武侠时代,要看书大可以在家里看,犯不着跋山涉水地来到这里看书。我数了数书架,最少都有20个,真把书架都装满,没有一万本是办不到的。倘若真要把书藏到这种隐蔽的洞穴里,这些书肯定很珍贵,绝不会是那种随便在地摊就能买到的。

廖老二把老鬼绑好后,急急忙忙跑回来,看到我已把第二扇石门打开,吓得在远处就问我后面是不是有更多的老鬼。当知道石门后是书架,廖老二才放心地走过来,脸上还笑嘻嘻的。我也没料到石门后是藏书之地,虽然心里很失望,但书总比老鬼容易对付,起码不会被书杀死。

我小心翼翼地站在石门边,确定石室里没有埋伏,然后才和廖老二一起走进去。尽管我不是爱书之人,比不上孔乙己,但在此洞天里遇到这些书架,又岂能错过千古良机。廖老二也一肚子疑问,早就想欢呼雀越地跑到书架边了,碍于要扶着腿瘸的我,所以才耐着性子陪我慢慢走过去。

这些书架的书都还在,每一本都摆得很整齐,可黑木架子上已经满是灰尘了,这说明很长时间没人碰过这些书了。我随便抽出一本书,廖老二也在旁边随便扯出一本册子,俩人就各自大致地浏览。如我所料,这些书都是古书,而非现代印刷版本,都是用毛笔一个个字写出来的。

我们站在一排排书架的中间,翻开了尘封的册子,里面记载的竟都与茶有关。仅仅粗略地浏览了一排书架的一层,我就大感自己知识贫乏,都快吸收不过来了。这些经书包罗万象,不只有名家典籍,还有民间无名之辈的手记。比较有名的就有:唐朝陆羽《茶经》、宋朝蔡襄《茶录》、黄儒《品茶要录》、赵佶《大观茶论》、元朝王祯《农书·茶》、明朝李时珍《论茶品》、钱椿年《茶谱》、清朝震钧《茶说》……简直数之不尽,要全部看完都得花一辈子的时间。

我拿起赵佶的《大观茶论》,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占有己有。《大观茶论》是中国第一部由皇帝撰写的茶书,我一直想看一看,可都没时间。这本书在民间有全本,可石室里的书都是由毛笔抄写,并有很详细的注解,非民间所能得见的版本。我翻看到最后,发现此书还有大部分全新的内容,想必民间流传的版本已经缺失了,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全本”。

廖老二找到了明朝田艺蘅的《煮泉小品》,他比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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