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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嫡女毒医-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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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莫静殊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所谓母子亲情也不过如此,你待父亲尚且如此狠心,更遑论我,你今儿若打不死我,她朝我必会重踏皇宫,我要让你看看到底我配是不配拥有皇家血统。”

“好大的口气!”平阳公主冷笑一声,“本宫就等着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莫静殊怨毒的瞪了一眼公主,又望着太后发出嗬嗬笑声:“太后,难道你竟真的一点也不关心父王的死活?也罢,反正死了父王,你还有皇上,还有公主,你的孩子又不至父王一个……”

她的声音飘荡在阴暗的寿康宫内久久回旋不散,出了正殿大门,她扭头一眼瞥见如意和明欣,发出一阵阵冷毒的笑意,凭什么,凭什么父王才看了沈如意一眼就想着她,还弄了那劳什子,若没有沈如意,父王又怎会被圈禁,父王是她一个人的父王,她绝不允许有一个女人来分来父王对她的宠爱。

明欣忽觉浑身一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转头看去却见刚刚乱吼乱叫的女子正用布满血色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她和如意,她微觉着有些恐怖,连忙道:“如意姐姐,你瞧那个女人盯着我们做什么?”

如意回眸望去,她已经被人拖走了,唯留下一声声怨毒而刺耳的尖笑之声,如意心里想着,若这女子竟是个普通的下人断不敢这般放肆,太后没有杀了她,可见她的身份不一般,又听平阳公主说骂的是她那个不要脸的娘,想来此女应该是太后的孙女儿无疑了,她只拉了明欣的手道:“你管她呢,她爱盯就盯。”

“姐姐,我只瞧着她的眼睛有些儿害怕。”

如意安慰道:“别怕了,咱们进去吧!这会子怕是太后不知气成什么样了。”

果然,二人返回内室之时只见太后铁青着脸坐在那里,眼里隐不住的悲痛之色,平阳公主只在旁说些话劝慰着,也未能让太后高兴分毫,明欣只怯怯上前拉了拉平阳公主的衣袖道:“公主姑姑,你再说些好话叫太后别生气了,明欣曾听如意姐姐说过气大伤肝,明欣不想让太后气坏了肝肠。”

“这才是哀家的好孙女呢。”太后望着明欣叹息一声道,“看来有其母必有其……”说着,又望了望平阳,后面的话她也未能说的出口。

如意赶紧亲自挑了一小勺宁神香放进錾金异兽纹铜炉内,一阵轻烟袅然升起,淡薄的似澄静蓝天里的一朵白白的云,云朵散开,有幽幽的香气袭来,沁入脾肺,无端端的让人沉着心生宁静,空气里氤氲着的沉重之气似乎随着这轻薄的烟微微的散了些,越散越远,太后半闭着目,脸色在雾气里不甚分明,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

黄昏静好,如意难得有如此空闲的时光待在忘忧阁内,在寿康宫陪着太后和公主用了午膳之后又喝了点子茶便回来了,明欣不愿跟着平阳公主一起那么快就离开,太后特许她跟着如意一起到了忘忧阁,让这一对小姐妹好好说体已话儿。

两人正说着话,善奴端着一个墨漆长盘笑意盈盈的打了帘子走了进来,又端下两个鸭蛋壳青色汝窑莲花碗,陪笑道:“二位郡主,这是奴婢刚炖好的雪梨银耳枸杞羹,又润肺又香甜,二位郡主尝尝看是好还是不好?”

明欣郡主微一皱眉,只觉得这人声音好生难听,又抬眸细打量了她一番笑问如意道:“姐姐,你身边莫不是又有了得力的人了?”

如意笑道:“她叫善奴,你瞧瞧她的模样标不标致?”

明欣又细瞧两眼道:“标致是个极标致的,只是她说话却不大好听。”

善奴脸上微起尴尬之意,复又勾起唇角笑道:“奴婢的嗓子原本不是这样的。”

如意顺手捋了捋明欣散下来的发,又笑着对明欣道:“她是嗓子是吃药吃坏的,如今我正在给她医治,不出三个月,你再来保管让你听到黄鹂鸟儿的叫声,你再不会嫌不好听了。”说完,又指了那两碗雪梨银耳羹笑道,“这可是莲青最拿手的。”

立在身后的莲青笑道:“可不是嘛!善奴是个极伶俐的,这两日都缠着奴婢教她弄甜羹。”说着,她抿了抿,唇角又扬起,露出两个酒窝笑叹道,“只怕再过个两天,奴婢的这些个看家绝活都要被她学光了。”

冬娘正坐在一个铺着绣垫的椅子上做女红,她拿着手里的拖着红绣线的针往头发里划了两划抬头笑道:“这说明你不是个藏私的,你若藏私,善奴想学也学不到。”

如意点头道:“很是。”说完,复又道,“只可惜了,今儿咱们才在太后那儿用过甜汤。”

明欣应道:“正是呢,太后爱吃甜食,今儿午膳太后吃不下去,那甜汤都白给我喝了。”

如意又道:“善奴,这雪梨银耳枸杞羹于你的嗓子是极为好的佳口,这羹放凉了也不好吃了,不如你自己用了吧?”

善奴脸色微一变,明欣又道:“如意姐姐,这不大好吧,这位善奴费心费力的跟莲青学了这绝活,咱们不尝尝也不好吧?”

如意颔首道:“也是,咱也不能辜负了善奴的心。”

善奴微吐了一口气,只是气还未吐尽,如意又笑道:“善奴,瞧你累的,一头一脸的汗,我和明欣共用一碗尝尝你的手艺也就够了,我的这碗就赏给你吧。”

善奴头上的汗更盛,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保命重要,若活着什么都有希望,哪怕那希望再微薄也还是希望,可若死了,就连那点子微薄的希望也没有了,今儿她胆颤心惊的拿宝镊取了那虫子的粪便熬了羹,再不想福瑞郡主会赏她用羹,她抬手拭了拭汗,干笑一声道:“奴婢是个低贱的人,哪配喝这么好的东西。”

莲青心中微起冷意,这善奴推三阻四的必还是下了药了,她满含笑意的走上前端了如意面前的羹递到善奴的面前道:“善奴,我家小姐最是个宽仁下人的,往常在侯府里我和姑姑也时常和小姐同吃同住,就是入了宫,在外面咱们要守着宫规,但在忘忧阁里小姐还在侯府时一般的待我和姑姑,如今你得了小姐的重用,自然也不能例外,矫情的话儿就不用多说了,这是小姐待你的好意,你切莫辜负了,何况小姐还说这雪梨银耳枸杞羹于你的嗓子极好呢。”

“奴婢……奴婢……”善奴不停的拭着汗,只吞吞吐吐说不个完整的话来。

明欣伸手指着善奴疑惑道:“今儿又不热,你怎么出这么些汗?”

“怕是善奴一时间太感动了吧?”莲青呵呵一笑,“感动的连汗都流出来了。”她掏了手绢往善奴脸上细细的擦去,温软的手在善奴脸上有意无意的刮擦道,“瞧你可怜见的,想必过去也没有人待你这么好过,不然怎么受了小姐这么一点子恩惠就这么的流出汗来了。”

冬娘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踱到善奴面前笑道:“善奴,你也不用这么拘束着,既然是于你嗓子极有益的东西,不仅今儿个要喝,明儿个也要喝,日后天天都要喝,只到把你的嗓子喝好了。”

善奴惶恐不安的低着头,嘴里就像被棉花塞满了一般,明欣却“噗嗤”一声清脆的笑声,打破了空气里的那股紧张与诡异的气氛,她伸手指着善奴道:“释普济《五灯会元》里有句话‘三冬汗如雨’,当时我还问先生说冬天如何能汗如雨,如今一见善奴你可算是明白了,虽然不是冬天,却也是秋日了,这句话正好应了景儿。”因着笑,明欣发上一支錾蝴蝶簪微微晃动着,颊边的笑魇增添了她的天真之姿。

如意复又笑道:“偏你会打趣人,瞧她可怜见的。”说完,又吩咐莲青道,“莲青,还不赶紧的亲自喂了善奴吃,也好早点让咱们听到她如黄鹂鸟般的好嗓子。”

莲青拿银勺舀了一口糯稠的甜羹喂到善奴的嘴边只笑道:“今儿你且受用一次吧。”

善奴脸色煞白,如泥胎塑料一般只僵着身子不能动弹,那带着甜羹余温的银勺一碰到她的唇儿,她好似被利针戳了一下,人往后一退,差点不曾踩到冬娘的脚,莲青冷笑一声道:“善奴,莫不是你害怕才出汗的,难道这羹子被你下了药了?”

“没……没有……”善奴结巴道,“谁不知郡主的医术极好,谁还敢在郡主的面前下药?”

“哦!”如意道,“没下药就好,没下药就你喝了吧!”

明欣就算再天真,看着眼前的情势也明白了大半,她只想不到这深宫里还有人想害如意姐姐,她平日里虽是个单纯之人,但性子却有几分像平阳公主,她立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把夺过莲青手里的莲花碗,冲着善奴冷喝一声道:“本郡主命你全部喝下去!你若敢留下一滴羹,本郡主立马命人把你的舌头拔了,我说呢,你出这么多汗,原来是起了这歹毒的害人心思。”

明欣步步逼近,善奴步步后退,如意冷笑道:“善奴,我一心要治好你,你却是这般回报我的?”她的声音极轻却又极幽冷,浸的善奴身上顿起寒意。

善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滴热泪滴落到青砖地上,只留下一个潮湿的小圆点,她胆怯的抬眸看了一眼如意,又看了一眼明欣,迟疑道:“郡主,奴婢不敢害郡主,这碗里的东西没下……下药……”

如意徐徐笑道:“若你想在我面前表一表忠心,你就喝了,反正这甜羹来也没下药是不是?”

“如意姐姐,还跟她啰嗦什么,立马给她灌了下去,看她还嘴硬。”明欣气愤道。

莲青道:“小姐,看来善奴对你的忠心是假的呢?连碗羹都不敢喝,还谈什么忠心。”

“来人啦!”明欣厉喝一声,殿外就有两个内侍跑了进来,明欣怒道,“给我全部灌到她嘴里去。”

两个内侍接过莲花碗,径直走到善奴面前,一个狠命的捏开了善奴的嘴巴,一个就要灌,善奴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拼着全身的力量挥手就打向碗,如意淡淡道:“你还不说么?”

“说,奴婢说。”善奴浑身颤栗的趴在地上,如意挥了挥手,那两个内侍退出了门外,善奴一行哭一行道:“郡主饶命,是冷宫里的宁采女许了奴婢银两并着一些首饰,叫奴婢下药的,奴婢也不想害郡主,奴婢一心想着郡主能治好奴婢的嗓子,怎会起害郡主之意,奴婢都是被逼无奈啊,宁采女说若奴婢不下药,奴婢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仅奴婢要死,奴婢远在宁西的家人也全都要死,求郡主原谅奴婢,奴婢再不敢了。”她头磕的砰砰作响,又道,“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连那虫子奴婢也认不得,只听宁采女说是什么极毒极值钱的蚕,奴婢也是犹豫了半晌才敢下药的,奴婢真是糊涂油蒙了心啊。”

明欣大惊,却又很是疑惑,冷冷问道:“那宁采女都被打入冷宫了,她哪里还有银两和首饰许给你,又到哪里去弄什么极毒极值钱的蚕?”

“宁采女虽然倒了,可有人想借她的手除掉郡主,只是宁采女一心防着奴婢并不肯告诉那个背后的人是谁?”

“你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欺瞒?”明欣又问道。

善奴哭诉道:“奴婢真不知道。”

如意心中冷寂,其实这碗羹根本无毒,那金蚕已被她换了过来,她此举不过就是要试探善奴,再借机逼着她能为自己所用,宁采女背后的人还需善奴来引出,阿日去冷宫盯过几日,却从未发现有人去递消息,除了那个太监去侮辱过宁采女,再就是善奴时有出入,也见不着其他人,难道这消息是那个太监递的,倘或他是递消息的人又怎么那般凌辱宁采女,难道宁采女已经自甘堕落到听命于凌辱她的人。

想着,她沉声又问道:“你是今儿个才算计我的,还是过去就算计过我?”

善奴犹豫片刻迟疑赌咒发誓道:“这只一次,唯这一次,奴婢从前再算计过郡主。”

如意淡淡道:“果真只一次?”

善奴眸光闪了两闪,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果真只一次,还求郡主看在奴婢被逼的份上饶过奴婢,奴婢日后定当全力效忠郡主,哪怕是全家都死绝了也不敢再谋害郡主。”

冬娘声音略显得有些冰冷,只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忠心就好,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心中却恨极,这善奴终究还是隐瞒了她自己做过事,这样的人再无半点忠心可言,唯有利益二字最重要,若不是她想着小姐能为她治嗓子,怕是害起来并无半点犹豫之心吧!不过,小姐也无需她的忠心,只有利用善奴让她们狗咬狗就行了。

“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儿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意幽幽道,“你且喝下那碗雪梨羹,只要你是真的忠心,我自会按时给你解药,你若不想喝也没关系,今儿明欣郡主也在此正好给我作个证,我这就将你带到太后面前说个清楚,看看太后能不能饶着过你。”

“郡主……我喝……”善奴凄楚的叫了一声,到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将那碗自己亲手熬制的雪梨银耳枸杞羹喝了下去,她心里却发着抖,原本这个福瑞郡主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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