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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嫡女毒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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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檀口轻启道:“方才我见姑娘昏迷过去,度了气给姑娘,所以这会子姑娘说离得近已经迟了。”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吐气如兰似雪,露出清晰可见的玉齿。

如意脸上晕出一团绯红来,伸手指着他道:“你是如何度气的?”

“姑娘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度气?”他晳白手指轻轻从娇艳红唇上划过。

“你?”如意的手略微有些颤抖,倒不是她觉得孤男寡女,被他亲了就一定失了妇德,而是他一再救她,却又一再轻薄于她,再看他脸上邪肆慵懒的笑,她就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玩弄于股掌间一般,“你应知道男女有别,为何一再这般放浪?”

“我一心救你,却如何放浪了?”玄洛故作生气的瞪着她,见她一本正经的表情,还有那眸中薄薄的怒意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姑娘还跟从前一样,我救了你,你却处处相讥。”

“公子救我,我心存感激,但公子不应该……”如意咬住嘴唇,嘴里却说不出亲她二字。

“不应该怎样?”他眼中玩味越浓,从来他都清静惯了,也从不喜与人交往,只是不知为何却偏偏喜欢逗她,他与她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说来也不对,她的那一双眸子,他却看了好多年好多年。

如意望着他,只觉得再直视下去,整个人都要被他那琥珀色的眸子给吸了进去,她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般失了分寸,他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漂亮的男子,何至于被他逼到哑口无言的境地,难道仅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两次?

想着,她身子一动,想往后退两步,离得他远些,他的笑虽好看,却透着某种苍凉孤寂,他方才抱着她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胸膛冰凉刺骨。

他见她往后退去,惊呼一声道:“姑娘,小心。”说着,他将她身子一拉,她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她胀红了脸,双手往他身上一推向他道,“你当真是个登徒子。”

他握住她的手,淡淡道:“这样好看的一双手如果伤着就太可惜了。”说着,又看着她手臂上一道道细密的伤痕,关切的问道:“疼吗?”

“不疼。”如意对他如此贴近自己依然感觉不适应,她用力抽手,却动不得分毫,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掌心同样冰冷,她的指背所触之处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他的掌心有小虫在移动一般,她顾不上什么男女受授不清,只觉得他的掌心不对,她正了脸色沉沉道:“你放开我。”

玄洛见她动了怒意,眼睛弯成了极好看的形状,嫣然一笑道:“你生气了?”

她冷着脸只装作不理睬他,手却一把反握上他的手腕处,她宁神一搭脉,却发现他脉象奇特,像中了毒却又不像中了一般毒药时为细数,时为粗强弱不一的脉象,他的脉象跳的极为快,有力而剧烈,那似乎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脉动范围。

蛊毒?她脑海里闪现出两个字,而且他的蛊毒是极为厉害的苗疆至毒之蛊血衣天蚕蛊。

052蛊毒

当年如意拜师骆无名,也曾亲眼看见骆无名制过此蛊,制作此蛊的蚕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蚕,因通体血红,亦被当地人称作血衣天蚕,其吐出来的血色红丝能制成蚕丝衣,但因此蚕身含剧毒,当地也极少有人敢养此蚕,所以一件血色蚕衣甚至可以交换一座城池。

制作血衣天蚕蛊历时至少半载有余,要先捉来五毒封在青铜鼎里相互缠斗,缠斗中幸存的毒物再喂与苗疆第二大毒物金蚕,待金蚕吞下九九八十一条毒物,再密封在金鼎里与血衣天蚕缠斗,待血衣天蚕吞了金蚕就将它封入神木鼎,耗费三月时日即可炼成血衣天蚕蛊。

血衣天蚕蛊的解蛊之法是根据蛊炼成之日的时辰和节气所定,时辰和节气不同,所配制的解蛊之法也不一样,所以中了此蛊,若想解,必须找到施蛊之人,知道蛊成之日的节气和时辰才行。

一般施蛊之人会详细记下每个血衣天蚕蛊的日志,但若不想解蛊,毁了日志即可,这世上便再无配制解蛊之法。

如意只觉得心惊,难怪玄洛公子终日泡在药草堆里,原来是给人下了这样恶毒的蛊,但令她疑惑的是,这血衣天蚕蛊却跟别人有所不同,到底不同在哪里,她竟一时辨不出来。

玄洛见她时而凝眉,时而深思,时而痛楚的模样,只觉得从来不曾看过如此多面的她,她清冷似远山之雪,那眸子含着的光永远让你捉摸不透,可此刻,他只感觉她与他如此贴近,他晃了晃手臂,淡然笑道:“姑娘,我全当是你在主动接近我了?”

如意轻拍了他一拍,眸子里无丝毫玩笑之意:“你正经点可好?”说着,又无比郑重的抬眸对着他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玄洛只知如意有非凡绣艺和画技,当然也曾听闻过她会点医术,难道此时她竟要为他望,闻,问,切么?

他脸上露出凄然一笑,纵使她是华佗再世又能如何,他的毒是这世上无药可解的毒,可看着她认真执着的眼睛,他又害怕她枉自担心,隧转了一副口气,眼里闪出一丝明媚朦胧的光亮:“姑娘,难道你还想让我为你度气?”

如意气沉了脸,将脸一转道:“不理你了,偏生是这样一副没正经的样子。”说完,她一低头,却看见身下有碎裂的瓷瓶,方知道他刚才那一拉不过是害怕她的手被瓷瓶尖利的角扎到了,想着,一种异常酸楚却又悲伤的感觉从心底由油然而升,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只能告诉自己是为了冬娘的死而伤心难过。

“好了!也不拿你打趣了,你想要的可是这个?”玄洛隐去笑意,从袖中掏出一白瓷冰纹瓶递给了如意。

如意揭开瓷瓶盖子,方知他已经为自己重新收集了一整瓶子的药,再看看地上那碎了一地的*脂,不由的感激道:“多谢!”

“这会子倒懂礼许多了。”

她无语的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素来有礼,只是一遇到无礼之人才会无礼。”

玄洛见她脸上竟露出少有的小女儿情态,俯身望着她,似觉得她的一弯月亮似的眸子很是明亮动人,山中风拂过,吹乱她的秀发,他想伸手为她拂去乱发,半空中,手划过一个漂亮弧度,却堪堪停在那里,定定的望着她秀致的眉,眸光下移,似被她清冷如月的眼光融了进去。

他唇微微上扬,只轻轻笑道:“这样的你方才可亲可爱。”说完,又意味深长问了句,“我可否唤姑娘芳名?”

如意点头道:“自然可以。”

“酒儿。”玄洛轻轻唤道。

沈如意浑身一怔,不可置信的盯着玄洛,他唤她什么?酒儿?好生奇怪,她叫如意,小名酒儿,除了娘亲在世时会唤她酒儿,别人都称她如意,自娘亲去世后,从来未有人唤过她酒儿,就连父亲也是唤她如意,从不唤她的小名。

记忆中父亲待娘亲极温柔,只是有一次在娘亲抱着她唤她酒儿之时,父亲凝重了脸色道:“晚儿,不可再想从前之事。”

当时她恍惚记得娘亲的眼里流下一滴泪,那泪缓缓落到她手上,她很是疑惑的问父亲道:“父亲,为何娘亲唤如意酒儿,父亲就不开心了。”

父亲却笑道:“我只是希望我的如意一辈子都吉祥如意,你娘亲也当同父亲一般希望如意一辈子都吉祥如意。”

她又问道:“难道娘亲叫我酒儿便不能一辈子如意了么?”

娘亲却叹息道:“难道你连个念想也不给我留么?终究是我负了他。”

父亲却对娘亲道:“往日不可回头,切莫徒执妄念,于你不好,于如意也不好。”

当年的她不懂娘亲和父亲对话的含义,今日她一样还是不懂,她不懂为何娘亲要给她起这么奇怪的字,就连老太太都曾不悦的说好好的女孩子都被这字号带累了,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唤酒儿,听着就不尊重,让以后谁都不准叫了。

自从老太太发了命令,娘亲也很少在人前叫她酒儿了,只是偶而会抱着她出神,轻唤一声酒儿。

如今却从玄洛口中听到这久违的早已成了记忆的字号,心内大吃一惊,他与她不过才见了两次面怎会知道她的小名,她的小名即使连与她夫妻十载的莫离云也未从得知,因为在以后的岁月里她都记不得娘亲曾柔柔的唤过她酒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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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这样会痛

玄洛静静的看着如意,见她目光好似定在某个虚空的位置恍惚的发着呆,本来他也只是起了戏弄试探之心,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无意在母亲的屋子里发现一副画,打开来看那画里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得与沈如意十分相似,特别是一双眸子更是神形俱似。

他曾问过母亲那画里女子是谁,母亲却对着那副画黯然失神,母亲只告诉他,她与那画中女子有段很深的渊源。

当年母亲在临盆之际身受重伤,是那画中女子医术不凡救她一命方保住了她母子二人,后来她二人义结金兰,兼那女子已怀有一月身孕,隧约定如她诞下男孩,让二人结为兄弟,如诞下女儿让二人结为夫妻。

当时她两人姐妹情深,什么闺房话儿都说,那画中女子不仅懂医,一手纸绣技艺更是精美无双,只可惜那画中女子此生只绣过一副凤凰于飞便不再绣了,至于那凤凰于飞究竟在何处也无从得知,母亲也只是见过那幅绣品一次,当时她便叹那绣品是惊世之作。

所以当母亲听父亲提起沈家三小姐在瑞亲王府展示了纸绣才艺大为吃惊,连派着他赶往王府去看看那沈家三小姐究竟是何人。

他回去后细细禀告母亲,母亲沉思半日方拿出一封泛黄被撕毁了一大半的信件和半枚祥云玉佩,又落了半日泪,久病的身子反而更重了。

母亲将信件和玉佩交给他,原来那玉佩是画中女子当年留下的信物,那信件似被人故意撕毁,只留有一半,上面写了她所生女儿小名酒儿,就连那半枚玉佩反面正中间也是半个酒字,正面却是个页字,只是不知页的另一半是什么。

玄洛当时也问过母亲,但母亲似乎不愿往深里说,因为母亲每看一次画就要伤心上好几日,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在母亲的追问关于画中女子的事。

他总觉得沈如意就是那画中女子所生的女儿,不然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所以他今日故意唤她酒儿,却是想看她作如何反应,又忽一想,她若真是酒儿,那她与他岂非自小就定了亲,想着,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只可惜,他是命不长久之人,甜蜜之后也只剩下苦涩。

不管她是不是酒儿,他都不该打乱她的生活,执着和妄念只会害了彼此,空留惆望,他又何必知道结果,只是他本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一切,可偏偏遇上了她,她是他无法看透的意外。

想着,他自嘲一笑,望向她背后的那烟雾迷漫的空山道:“你那冬娘姑姑久久未醒,看来她是惊吓过度了。”

如意正沉浸过往,忽听得他说了这么一句,方回过神,连忙回头看去,那有半个人影,她气愤的哼了一声道:“我冬娘姑姑在哪?”

“你往右走十步就可看到了。”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她赶紧向右走了十步,果见冬娘姑姑正依靠着树躺在那里,她一个箭步,脚下又是一滑,还未来得及呼救,他一个诡异的身形闪过,她仰着躺倒在他怀里。

“瞧你的样子好似喝醉一般,今儿都都摔倒几次了?”他笑着扶起她,“人间难道几回醉,我素喜饮酒,却偏偏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多喝,不如你当我的酒可好?从此以后我便唤你酒儿。”

她的指尖触及他腰间冰润的玉笛,脸上又是一红,眼睛回望着他道:“不好。”

他脸上却露出孩童般纯净而又无赖的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你可怎么报?”

她站直身子笑盈盈的指间往他胸口一绕:“以身相许如何?”

玄洛再想不到如意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微一怔道:“你可真是个胆大的丫头。”

她露出促狭之笑,忽抬脚往他脚上重重一跺:“你可想得真美。”

他静立在原处,却被她率真任性的一笑震住了,可即使这般率真任性,她的眸底始终都隐着抹不掉的深沉与凛冽,于凛冽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悲凉与怆然,那是一种经历过世事才能拥有的眼神,可她只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姑娘,他益发不懂了。

他缓缓走向她,她却蹲下身子正准备用手掐冬娘人中,他笑着道:“这样会痛。”

她看了看他道:“痛才会醒。”

他伸手指了指她的手道:“你的指甲都断了,若再用力你一定会痛。”

她愕然抬手看了,他却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微微发力,只轻轻往冬娘背上一推,不过半分钟,冬娘便咳着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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