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录-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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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生随后跟了上去。
果然好一阵狂欢,青年人的聚会就是那么的充满活力,几瓶啤酒下肚之后大家就已经乱作一团。
“大家静一静,冯琳,你不说你要宣布什么吗?快说啊,不然哥们几个的酒不就白喝了吗?”黝黑面孔的男生举着还只剩下半瓶啤酒,拉着那穿蓝衣男生喊道。
“这个嘛,嘿嘿”蓝衣男生拉起身旁的女友,抱在怀里,清了清嗓子喊道:“大家注意了,我和裴馨今天订婚啦!”
突如其来的消息在一阵静寂之后突然爆出一阵恭贺声,只见一瓶瓶啤酒冒着酒沫喷到蓝衣情侣的身上,大家围聚着众人不断地欢呼着,庆着两人关系的又一次迈进。
一阵庆祝狂欢之后大家才觉得疲惫下来,各自以奇怪的姿势倒在沙发之上,而那一对情侣则紧紧地偎依着彼此,感觉着众人真心的祝福。
“大家知道有一个测试爱情幸福指数的游戏,裴馨你要不要试下,看看这个叫冯琳的男人能不能给你幸福?”短发女生朝着正一脸甜蜜的裴馨折睛。
“好啊,玩就玩,我一定是裴馨的白马王子!”冯琳一脸自信的样子笑道,“不过乔玲,那个游戏是什么啊,怎么玩?”
“桌仙!”短发女生伸出一根胖胖的手指神秘地说道。
“桌仙?!这是什么,怎么玩啊?”冯琳一脸疑惑地说道。
“嘿嘿,先说你敢不敢玩?如果没胆量的话就算了。”短发胖胖女生摆摆手刺激着冯琳的心理底线。
“琳,要不别玩了吧,我听说过桌仙,好像是招灵游戏,感觉毛毛的,还是算了吧。”裴馨脸上闪过一丝忧色,她挽着冯琳的胳膊一脸的担忧地说道。
“馨,不要怕,我有什么不敢的,玩就玩,说吧紫阳,要怎么玩?”在自己心爱的女友面前怎么能退缩,冯琳拍拍自己壮实的胸脯,昂首挺胸,再次展现自己的自信。
叫刘紫阳的胖胖女生跑进餐厅将平时吃饭用的八仙桌搬了出来,然后便是一顿忙活,众人好奇地望着这个稀奇古怪的姑娘,不久之后刘紫阳便嘿嘿一笑站开,只见八仙桌桌面中央摆放着一张标有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的纸,纸中央放置着一只盛有半碗水的小饭碗,碗中竖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四张凳子摆在紧靠八仙桌的四个方位,两位高度相同的书分别置在两对桌脚之下。
刘紫阳诡异地望着众人笑道:“嘿嘿,这个游戏可是很神秘的呢,需要四个人呢,待会四名求测者要各坐一方,然后将自己的右手摊放在桌子的边沿上,手心朝心,然后呢我们就一起喊‘桌仙请出来’,将桌仙请出来,问它我们想要知道的问题,待得到答案之后要立即将它送走,知道吗?”
“哈哈,好像挺有意思的,我报名,算我一个。”脸色黝黑的男生头一个举起手,咧着嘴笑着。
“既然冯琳要玩,当然我也要跟着呢。”裴馨抱着冯琳的腰娇声附和着,冯琳立时在裴馨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是发起人,那么也算我也算一个,哈哈,刚好够四个,其他人旁观就行。”胖胖的刘紫阳扭着肥胖的身子坐在东面的椅子上。
黝黑的脸的吴思东则坐在西面,冯琳与裴馨则坐在南北两面,四人均将自己的右掌抵在桌子的边沿,不论是玩的人,还是旁观的人,脸上均是惊喜之色,惊喜之中还带着隐隐的恐怖,毕竟他们是第一次玩这种招桌仙的游戏,心中的那股兴奋无法抵制的。
“哼!肯定是一个无聊的游戏,跟那个电视节目一样的无聊!”长发女生依然看不惯胖女生的一切行为,不合适宜地打着吹欠道。
“嘘,乔玲,看着就好,不要捣乱,待会我还要问问我们的未来呢。”英俊如王子绅士一般的尚俊涛温柔地笑道。
乔玲虽然一向颐指气使看不起众人,但面对自己的男朋友时便显得温驯多了,她乖巧地缠上尚俊涛的胳膊,笑道:“好吧,我就听俊涛的话,我想我们的未来一定很美好的。”
不知谁暗中冷哼了一声,可是却没有人在意,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那八仙桌之上。
叭的一声脆响,客厅的灯光瞬间消失,整个客厅顿时变得昏暗如墨,只有八仙桌上点着的那根蜡烛散烁着摇晃不定的烛光。
刘紫阳神秘兮兮地望着坐在三方的三人,道:“准备好的话,我们就开始请桌仙了……”
原本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可是公寓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黑暗中的可怕触手已经伸出,这一场招唤桌仙的游戏竟然只是恐怖序幕的开始……
第一章 五指颅洞(上)
第一章 五指颅洞(上)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是汉乐府《饶歌》中的一首情歌,讲的是一个美丽女子对爱情的热烈追求和执着坚定的信念。其实这首歌词的原作者是一个名叫毛萍的既美丽又富有才华的女子,而且她还是也长沙王吴芮最得宠的妃子。
说起这首词来还有一个凄美的典故:那一年的一天,也是毛萍生日的当天,天气明朗,吴芮与毛萍相偎相倚共泛舟游湘江〗人虽然曾多次共游湘江,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发现原来湘江的景致竟然是如此的令人叹为观止〗人远望青山,近看碧水,想想这么多年征战在外,打打杀杀,夫妻聚聚散散,毛萍和吴芮都陷入了一种无法名状的伤感境界。毛萍对着丈夫即兴轻声吟唱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其情深深,其意切切,吴芮听罢竟然想到了死,称:“芮归当赴天台,观天门之暝晦。”然而悲剧大都始于此,待歌唱完毕之后两人相继跳江自杀,如此令天地可歌可泣的爱情想必任谁都会为之动容。
人心善,则百魔不侵;人心恶,则众罪付一。
爱情,永远都是美丽而令人神往的,无论是轰轰烈烈的怆世情劫,还是平平淡淡的白首相伴,都是那么的令人神往与陶醉。有时,为了追寻爱情的幸福,有的人会甘心将自己的心魂出卖给恶魔,然而到头来一切皆为空。
下面我们要说的便是一个关于年青人为了爱情而甘心让灵魂被恶魔控制的故事。
故事的开始仍然始于一间单人学生宿舍,我们的主人公此时已神游于周公馆,与周公拼杀的不亦乐乎,然而突然间的一通急促的手机铃声如同催命号角一般将我们主人公从周府召了回来。
凌凡,本书的主人公,性格懒散臭袜子脏衣服经常乱堆一团,脑袋灵活而且极具第六感,喜欢收集灵异的东东,身材中等,身高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总之一人高。职业除了是青山市第一中学的高三生之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身份——hit特别行动组临时法医。
hit特别行动组是市公安局的特别编外小组,不属刑侦大队管,直接附属于局长的指挥,专门负责非自然死亡事件亦就是平常所说的灵异事件,由于其工作内容的特殊性,所以hit小组的案件就连一般的刑警都是无法知晓的,甚至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小组的存在。
凌凡的哥哥凌枫生前便是hit小组的法医,而在一场灵异案件中哥哥突然死亡,死因不明,而且哥哥给凌凡留下一本黑色的备忘录,其中的记录着凌枫办理过的各件案件的方法及要点,还有一些精粹的法医学知识。而凌凡在得知哥哥的死询之后便即要求取代哥哥的位置,从此为了查出哥哥的真实死因而与hit小组的其他成员一起努力。
“喂,你是哪位……”
凌凡打着哈欠拿起电话询问着对方的身份,话还没说完电话的另一方便传来老大方义如狮子一般的怒吼:你小子现在还在睡啊,快给我起来,星华师范院校的一所学生公寓出事啦,有人死了!”
“拜托,老大,世界这么大,哪天不死个人啊,死人应该找刑侦大队啊,找我做什么,昨天我可是复习功课到凌晨三四点啊,你说我容易吗?!”凌凡在被子里不住地打着吹欠,到现在为止他的眼睛都没有睁开过,虽然他很想睁开,可是眼皮的重力下垂似是挂着两块大铁块一般。
“妈的,你小子少跟我讨乖,如果是平常的案件还用找我们,那所公寓昨晚出现厉鬼了,将一个男生的天灵盖生生地抓了五个血窟窿……”凌凡被这五个血窟窿惊得一大跳,沉重的眼皮瞬间如安上两根弹簧一般弹开。
乖乖,这下可了不得了,又闹鬼了,凌凡一个驴打滚从床上滚了下来,怪不得昨晚复习功课的时候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话果然没错,凌凡随手拎起两只丢在一旁的袜子套上,然后风风火火地朝着案发现场飞奔而去。
当凌凡到达星华师范院校的公寓的时候,天瑜早已经在公寓的门口等候。
“现在才起床,也不看看几点了,你瞧瞧你自己,整个像一只刚斗败的毛公鸡!”天瑜皱着眉瞧着刚从被窝中爬出来的凌凡,然后目光向下盯着凌凡的双脚,秀美的眼睛立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叫道:“你的袜子是怎么回事?!”
凌凡被天瑜吓了一大跳忙朝着自己的双脚望去,只见左右腿的裤管高高挽起,露出里面一黑一白两色纯棉袜,鲜明无比地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天杀的,竟然穿错对袜子啊,真是悲催的,而且还是当着天瑜的面……这下臭大发啦!’凌凡脑海急速地转动着,忙蹲下身将裤管弄好,然后抬起乱蓬蓬的脑袋望着天瑜尴尬地笑道:“哈哈,没事,没事不就是穿错袜子嘛,还不是老大给催的,哈哈。”
“哼,好歹也是hit的人,真丢人,拿去!”天瑜冷哼一声,从口袋中摸出一把梳子递了过来。
“给我梳子做什么?”凌凡的脑袋一时还没转过来,睁着一双迷惑的眼睛。
“笨啊你,当然是梳头啊,难道你想顶着一堆鸡窝去案发现场啊,警察的脸会全让你丢尽的!”天瑜被凌凡气得脑袋直冒泡,提脚便赏了凌凡一脚。
这一脚还真管用总算把正处于半梦游状态的凌凡给踢回正乘,凌凡接过天瑜手中的精致的小木梳像赌神里的发哥一般倒背着梳理头发,问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天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陈玉珍便从公寓里走了出来,英气逼人的俊脸此时像是路旁福记店的包子一样整个拧在一起,可是当她看到凌凡的时候,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锁的眉头也立时舒展开来,指着凌凡的脑袋笑道:“凌凡你这发型是怎么回事,今天你是要扮演发哥吗?!”
“这个嘛……真是一言难尽,不说了,珍姐,里面的情况怎么回事啊?”凌凡将小木梳递回给天瑜,天瑜不要让他自己留着以后用,没办法,只好装进自己口袋了。
“唉……怎么说呢,里面的情况比你的发型强不到那去,只能用惨来形容!”一提到公寓的情况,陈玉珍那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又再次锁在一起,不过却不忘拿凌凡开涮。
“我说珍姐咱办案归办案,能不带人身攻击不,我还是先进公寓看看吧。”凌凡双手轻拍下脸,这是他清早一惯的清醒动作,不用说这招还真管用,迷糊的脑袋此时瞬间清灵无比,里面的部件也开始转动起来。
凌凡从天瑜的手中接过白大褂和胶制手套,拎起证物箱走进公寓的大门。
公寓的布局挺符合现代青年人的朝气的,五室一厅一卫一厨,地面铺着带花纹的灰色地板砖,面包色的沙发围成半圈,中间摆放着一张黄橙色的茶几,茶几的后面是一台电视机,两侧放着形式怪异的木雕,看样子似是非洲某部落的东西。
原本朝气青春的气息此时却充满着血腥味,离沙发不远的地方摆着一张已经倒躺在地面上的八仙桌,四张凳子也倒翻在地板之上,八仙桌的不远处掉落一张湿巴巴的纸,上面的用钢笔写的英文字母的轮廓也有些不清,一张破碎的瓷碗粉碎在地面之上,碗底的碎片下还沾着一根白色的蜡烛,不过却早已熄灭倒躺在白纸之上,看样子昨晚公寓里的人似是在玩某种灵异游戏。
望着这倒翻一团的场景,可以预见当晚这里一定是发生了可怕的骚乱,因为离八仙桌不远处还倒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穿着黑色的普通外褂,蓝色的略显破旧的判裤。
原本以为只是平常死亡的尸体,凌凡刚想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质问老大,一具平常的谋杀案虽然带有灵异色彩但也不必惊动hit吧,可是当他蹲下身看死者的时候才突然明白为什么老大会大清早的将自己从睡梦中扯醒,因为好似真的是有厉鬼作案,如果是人类的话断不定杀人到如厮地步。
死者仰面倒躺在地板之上,一双眼睛此时像是脱水般变得如灰暗无比,两侧的面颊也似没有血肉一般紧紧贴在颅骨上,凌凡将伸手按向死者的额头,好似发现什么一般,他忙将死者的脑袋抬起,将头发拨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