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世界-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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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运动的加强和深层及表层构造运动的激化,导致地壳急剧加厚,促使地表大面积大幅度急剧抬升,于是形成雄伟的青藏高原,构成我国地形的第一级阶梯。”
暗河在中国西南诸省多处可见,且规模巨大,如广西东安县内地下水系,四川筠莲小鱼洞暗河,几乎在有石灰岩出露的地方都有暗河的身影。但中国几乎所有的暗河都没人穿越过或者人工在地下河内部测量过。这是因为地下河的勘测非常困难,也非常危险,需要专用设备与洞穴探险技术,而且运作经费高昂,也是十分费时的高难工作。暗河的发育是地壳变迁与气候变化共同作用的结果。因而暗河特征与暗河发育规律的研究是研究气候变化的一个重要而有效的手段。
“想想都有趣,这么冷的冰河之水,居然还能鳕鱼的天堂,”对于吕涛一说,李雪虽然没有承认说得有道理,却也没有否认,只是她原本是不想自己尴尬。
吕涛转过头来,犀利的眼神刻意盯着李雪道:“下面的冰河之水,是低于零摄氏度而又不会结冰的,这也是一种传统物理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只需用三分钟,它可以浸湿你的全部衣物,接触到冰水的肌肤毛孔血管立刻收缩,所有表层静脉被冰冻,表皮失活,接着神经麻痹,深层肌肉细胞失控,你想动却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你只能用无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被冻硬,僵化,死亡。”
冰洞与普通隧洞在早期形成时,没有其它的不同。地表水在运动过程中对所经过的沉积物或岩石有着重要的侵蚀作用。既包括水动力作用下的碎屑物搬运,又包括水对岩石或沉积物的化学溶蚀作用,还包括碎屑物在搬运过程中的磨蚀作用。喀斯特地貌就是地下水对碳酸盐岩侵蚀作用的结果。在水流作用下,形成陡峭的海岸、弯曲的沟壑、高高的冰蚀悬谷、气势磅礴的大峡谷。“滴水穿石”也是水的化学侵蚀作用的写照。
溶洞的形成是冰面地区地下水长期散气的结果。石灰岩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在有水和二氧化碳时发生化学反应生成碳酸氢钙,后者可溶于水,于是有空洞形成并逐步扩大。这种现象在南斯拉夫亚德利亚海岸的喀斯特高原上最为典型,所以常把石灰岩地区的这种地形笼统地称之喀斯特地形。
地面上升,原溶洞和地下河等被抬出地表成干谷和石林,地下水的溶蚀作用在旧日的溶洞和地下河之下继续进行。有人说云南路南的石林就是溶沟阶段的产物,那里的自然风光因阿诗玛姑娘的动人传说而变得格外旖旎。桂林的象鼻山,则是原地下河道出露地表形成的。在广西境内,经常可看到这种抬升到地表以上的溶洞,俗称“神女镜”或“仙女镜”。
吕涛三人心中大骇,李雪面颊不自然的僵硬起来,以一种古怪的声音问道:“老公,你还有信心吗?”
“当然有。散步么,急什么?”吕涛黯然答道:“我们看见过这样的奇观,以三条人命作为代价。美丽,往往是伴随着死神的……”吕涛站在水中那无助的眼神,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迈出冰河,人就僵立在那里,再也不见有任何动作,唯一可以动的,就是那双渴望求生的眼睛。
“老公,你看上来,”东张西望的李梅,脚步突然停留了下来。
“好像是悬棺,”一见悬棺,如同嘹亮的军号声就已经响在了吕涛的耳边。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行走,吕涛全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挠着头歉然道:“一定是悬棺。”
“老公,若是能把那悬棺弄下来,我们就可以睡觉了,”李梅似乎被吕涛戳穿了用心般的尴尬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
吕涛也点了点头,深有感触地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没想到冰冻三尺的地下世界里,老天爷还放一口棺材在这。”
“有办法吗?”上前摸了一把垂直向上冰面的李雪,抬头向上看了一眼,神色中有些复杂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对于李雪的这种反应,吕涛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轻咳了一声,将眼神注视着她的脸:“这算什么,别忘了我曾是特种兵。”
吕涛脚穿冰爪,这是那五具探险者中唯一的一双。手持一付冰镐一步一步从“冰山”根部向存在悬棺的地方爬去。由于这座“冰坡”是随着地下河岸蒸发起来的湿气喷由下而下形成的,表面虽然晶莹透亮,但非常不规则,非常不坚实,当他每向前迈出一步时,紧扣冰面的冰爪就会挖下碗口大小的冰疙瘩,他的整个身体只能靠手中的一付冰镐,一双脚在冰面上仅仅只起了一个平衡作用。面对悬挂在“冰山”上的蒲苇,姐妹俩出于安全考虑,不停劝阻着吕涛赶快下来,而性格倔强的他却像蛇一样蠕动着身躯,终于攀上了那个放有露出悬棺的洞穴。
悬棺葬对于吕涛来说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了。洞穴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十几具木棺,没想那么多的吕涛,放下绳索,很快的将姐妹俩从下面拉了上来。
最后一个上来的李梅,借助李雪手中的火把,向洞穴有些苦笑不得的耸了耸肩膀,苦涩笑道:“这么多棺材?”
“你们俩先找个地方坐一下,我点上火就可以睡觉了,”吕涛弯腰从行李上取下砍刀,开始寻找一些好劈的棺板,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若是在部队里遇到这种,点不点火的,士兵们也是一样的可以入睡。
李雪跟着李梅向里面走去,洞穴横七竖八的十几具木棺,挡住了姐妹俩的去路,无奈之下,也只能是踩着古人的尸古过去了……
片刻后洞穴中灯火通明,四周各种尸古骷髅堆积如山。
纵观悬棺葬遗存的分布,几乎都在临江面水的悬崖绝壁上,表现出行悬棺葬的民族都具有“水行山处”的特点,而葬具形式则以船形棺和整木挖凿的独木舟式棺材为主,如果再结合置棺方式、葬制和葬式等各种情况综合分析,悬棺葬习俗当属原始宗教中在鬼魂崇拜基础之上发展起来的祖先崇拜观念的反映。这些习于水上生活并以善于造船和用船著称的民族笃信,祖先死后,鬼魂虽然到了人鬼相隔的另一个世界,但并未离开生前所依山傍水的地理环境,仍将与自己家人和后代长相厮守,并保佑他们繁荣兴旺。所以船形棺或独木舟式的棺具之主要涵义并不在于如有些人认为的是普渡灵魂回归故乡或驶向彼岸世界,而在于满足祖先在幽冥中的生活需要;至于将棺木高置于陡崖绝壁,则是尽量避免人兽或其他因素对尸骸的伤害,这样才能使祖先的灵魂得到永久的安息,并得到其在冥冥之中的赐福和保佑。
第五百一十七章 含泪埋葬战友
第五百一十七章 含泪埋葬战友
“这里好恐怖,尸骨也太多了吧?”一见火光。李雪的眼皮都有点打架了。这里没有一处没有尸骨的地方,从上来到现在,姐妹俩还没找到一处可休息的地方。
“有什么好恐怖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于这种生活的吕涛,倒是无所谓的笑了起来:“跟这些尸骨睡一起,总比跟才死的尸体打交道强多了。”
对于吕涛的这点,从事多年刑警的李梅是相当佩服。特警队员中也有不少像吕涛这样的转业特种兵,但于吕涛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李梅四下左右看了一下,刻意压低了声音:“小样吧,就像你干过是的。”
“岂止是干过。我曾在云南老山打击武装毒贩时,遇到过这么一次让我一生都难以回忆的事情。那是我最后一次去云南……”
堵截回逃毒贩成功的吕涛,刚命令完打扫战场。生病多日一直未上战场的特种大队副大队长的肖敏突然出现在阵地上。忙跑上前去的吕涛,猛地向副大队长肖敏敬一个军礼:“副队,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还是上来看看,情况怎么样?”肖敏这个已经数次参加特种作战的老兵,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作战状态,从容冷静的表情刻在了他冷酷的脸上。
此时吕涛稍稍思索一下,随后继续向副大队长肖敏报告道:“报告副队。大多毒贩已被击毙,只有五人向林中深处逃去。”
“你打算下一步怎么作?”肖敏凝看了一下吕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他当兵以来从未见过的杀气,顿时心中一颤。
吕涛态度虽然平常,但是眼睛的深处,却有些忧虑:“带上缴获的毒品,以及枪支弹药回去了。”
“就这样放过他们?”看着吕涛有些不争气的样子,副大队长肖敏也是有些无奈,轻叹一声。
眼前的这片树林出奇的静,反而使吕涛感到不安,直觉告诉自己,树林内肯定有情况:“副队,你看前面就是原始森林了。我们的无线电设备坏了,这样追下去,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好事。我们休息了,这些毒贩不会休息,机会有得是……”
“我不希望这种机会很多,”副大队长肖敏脸色未变,反而更是沉着了起来,向旁边一个带来的一个特种兵吩咐了几句后,又抬头向吕涛命令道,“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命令战士乘胜追击,立争全部消灭这些毒贩。”
“副队……”吕涛闻言,也是心头吃了一惊。这毒贩杀不完,斩不尽,至于争这一口气吗?毒贩。长期行走于这些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之中。自己虽是特种兵,进山缴毒贩,岂能占据先天条件。
“执行命令,”
“是……”
副大队长肖敏执意要于吕涛与他的全班队员一起进山追击,打扫战场的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带来的那几名特种兵身上。全班队员此时已经进入高度警戒状态,每名队员心里都很清楚,树林内的恐怖贩毒分子,决非是等闲之辈。
这片树林主要以胡杨和云南热带树为主,因为树木间距很密,林中光线很暗,前面随着进入深处,更显得十分黑暗,树林此时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可怕,昏暗的光线下,似乎带着一股隐隐的杀气,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远处大约100米处,传来一个声响,这声响虽然不大,但还是被高度警惕的吕涛听到。
“停!卧倒”一丝短暂细微的声音传入了每名作战队员的耳中。十几人迅速卧倒隐蔽在树后,紧张地似乎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整个世界仿佛凝固了一般。
也就在这一瞬间,吕涛迅速调整好狙击位置,通过已经放大9倍半瞄准镜透过层层的树干清晰的看到了目标的头部,而后,打开狙击步枪保险,杀气显现的吕涛,食指果断勾动扳机!
“咚!”随着一声闷响,一个草丛中探出头来的毒贩,后脑勺儿被子弹穿透,臃肿的身躯猛地一震,当场毙命!脑浆混合着鲜血喷出来,被震落的积雪上,一片殷红!
狡猾的毒贩们很快地消失在忙忙林海之中。副队长带领着吕涛一个班的士兵,一行人绝望的人马伫立在密林中。狡猾的毒贩们仓惶地逃进了丛林,枪支弹药扔得随处可见,完全可以用死里逃生,来形容他们。
每每见到一尸体裁他们只能远远地绕过去。只要副队长没看见,吕涛他们都是视而不见,回避着这些尸体,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从这些尸体旁绕过去。谁也不说话,一律沉默着。然而,他们谁也无法逃避眼前的一切。
一个多小时以后,高烧不退的副队长手拄着冲锋枪,向密林深处望着,他这个姿式已站立许久了,他似乎在下着一个决心。许久。他慢慢转过身。他的目光和吕涛的目光碰在了一起,吕涛想说点什么,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吕涛手拄着枪向前迈了一步,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副队,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可能是条死路哇。”
“前面若是条死路,那毒贩跑哪去了?”副队长仰起头,他望到了头顶密不透风的树冠,那些树冠交叠着掩天遮日,像此时高吉龙的心情,郁闷得没有一丝缝隙。他无声地叹了口憋闷已久的长气。
“真的不能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弟兄们都将死在这老林子里,”吕涛苍白着脸望着他,喑哑地说:“副队,常言说得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还有机会在来的。”
“不行,”副队长淡淡的神色凛然道:“追杀毒贩不是一般任务。这次若跑掉了,或许一辈子也抓不住他了。”
“副队,你的生命要紧。”
“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你是老兵了,不会连这一道理都不懂吧?”副队长脸色一变,瞪眼道:“继续前进……”
下午开始,副队长便又是浑身发冷,牙齿不停地打颤,发烧不止。那一刻起,副队长便小声冲吕涛说:“吕涛,我怕是真的不行了。你带兵去追,我一个人在这等你们。”
“那怎么能行?要不我留下几个人守你,”
“算了,本身人就不多。一起走吧……”
副队长虽然身体虚弱。但他不忍心接受吕涛提出担架抬他,吕涛放心不下他,仍派两名士兵搀着他往前走,这样走了一程,两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