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世界-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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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处那边呼呼呼地向这边灌着冷风,靠近旧河道的一边的确有向河道排水的地方。但山洪的急泻,河水猛涨,这处排水处排出的水量,是远远不够的。
“这么多的树木和尸体,”水泡中一些开始腐烂的动物尸体,令站在大木筏子前面的李梅觉得恶心,却又无可奈何。李梅这一复述,众人的脸色更阴沉了。时间仿佛在瞬间凝固住了,一些动物尸体上黑洞洞的眼睛,又一次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可不是好事情,”吕涛心中在狂流汗啊,很注意这些事情的他。深知腐烂的动物尸体弄不好会给他们带来灾难的。一脸严肃道:“大灾之后不可能不出现大疫。一般情况下受灾地区传染病疫情总体呈平稳趋势,重点传染病很难得到有效控制。曾经有过一些灾区的法定报告,多达26种甲、乙类传染病中,病毒性肝炎、流行性出血热、乙型脑炎和疟疾发病数排在首位。其次便是一些与灾害相关的皮炎、红眼病、肠炎等疾病。”
“那就赶紧退回去吧,”潮湿的空气中满是腐败的恶臭,这气味冲地两人直咳嗽!李梅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两块手绢,一块给了吕涛,一块自己捂在了鼻子上。吕涛感激的冲他笑了笑,眼神满是谢意。
大木筏子退到闻不到腐臭味的地方,放下手的李梅,脸色有些苍白无措的看着吕涛。虽然不愿相信这是个事实,然而任何事情都不会是一尘不变的。几百几千年前是这样的,现在这个样子也正常的很,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想在从这里走过去,看样子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停下撑杆的吕涛,忽然对自己会产生这种感觉感到非常的奇怪,从看到堆积物到退到这一方水域整个过程中,吕涛仿佛被一阵微弱的电流击中,随后便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心情顿时变得沮丧。他看了看姐妹俩,两个女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种微妙的变化是如何产生的,它究竟预示着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感到一阵恐慌?
李梅突然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摸样,一股寒流瞬间涌了上来,多少有些胆怯道:“老公。这地下世界里,有什么能难倒你吕涛的事。”
“要说简单的清理这些并不难,或许一箱子手榴弹就足够了,”吕涛哪里会把这点小小的威胁放在眼里,吹着口哨的吕涛,脑子轻轻一转,便有了这种想法。
吕涛的话,李梅脸色顿时僵硬在了当场,嘴角露出了一抹古怪的味道。过得会儿,才轻叹道:“要是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那就炸贝?”
“这是连接一体的,我得好生想一想,”想了很多的吕涛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略微恢复了些。但很快意思到若是炸药炸的还存在着一些负面的影响:“若是炸不好,很容易将洪水引入我们走过来的那条通道。那条通道,可是我们最后一条路了。”
“那怎么办?”李梅脸色却凝重了起来,这种事实她知道的不多。但又见到吕涛满脸的期盼神色,脸色又犹豫不决起来。
吕涛拍了拍李梅的脑袋,仿佛是在叹息自己命苦般。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疑惑道:“在等等看吧,只要我们走过来的那条通道。是畅通无阻的,地下世界我就没有怕它的事。”
瀑布纵然日夜不停地倾泻下来,也难以将湖水注满。地下之火依旧照亮着大厅上下,使辽阔波浮的水面泛着金光。水面开始吹起了阴风,鼻子可以感受到空气里的潮湿。潮湿的气体极容易使人感到疲乏。脸、手、衣服都是潮乎乎的。此时的姐妹俩,也不再裸着个身子满屋乱串了。穿戴整齐的李雪歪在一边看书,只是从那半小时没翻一页的动作上看,她根本没看进去。
吕涛将大木筏子划回原住址时,湖水已经淹没了屋子的基础近一尺深。水浪冲击着大木筏子,使得大木筏子上多坐一会的姐妹俩,五脏六腑开始翻了几翻,晕船,让她们只觉得胸腔气血翻腾,嗓子眼都在发甜。
呕吐完的姐妹俩,先后被无奈的吕涛扶进大木筏子上的军用单兵帐篷里休息。整个大木筏子身像抱在妇女怀里的婴儿,来回的摇晃。姐妹俩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使她们很快进入睡眠。
这里没有黑暗,火光撒在湿漉漉的大木筏子上上,远处望去水面泛着黑色而沉重的光,充满了神秘。来回在大木筏子上巡视的吕涛一手端着枪,一手握着那支带有军刀的木捧,不停的四处张望,戒备着随时会来袭击的某些尚未死去动物。其实这几天仅限于等待,也没什么要干的事。做饭烧汤烧开水,似乎成了吕涛打发时间的事情。弄得姐妹俩,也弄不明白一天24小时,她们吃了多少顿饭。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三人生活在七八米宽,二十几米长的大木筏子上。大木筏子安然无恙地飘泊在地下大厅里。没有夜色的地下大厅里也是如此美好,以至于大木筏可以不停歇地四处流动。风景并不宜人的大厅四周好像也在移动,往日在深谷中清晰的能看见里面的一草一花,早已无了踪影。宛如剧院中不断变换看的布景一样的岩石。由于眼睛产生的错觉,人们仿佛觉得静止不动的是大木筏,而不是大厅四周的洞壁。
大木筏子上的货物很多,全是军需品,放在一起,像座小山,这可是人世间人类的食品。人,似乎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这么多的军需食品,似乎没有给吕涛带来一丝的宽慰,反而更让他感受到烦躁不安。大木筏子上的很多地方,都能看到这吕涛没有喝完的酒瓶子。
湖水面上不缺烤火做饭的木柴,随便打捞一些放在大木筏子上凉一会,就可以落在大木筏子上燃烧。站在大木筏子上,用眼睛看去,这湖水不是太深,湖水虽然在上面看起来幽深碧绿清澈见底,地下之火照在水面上,亮闪闪的绿光荡漾,便像是来到了水晶宫里一般。湖中有无数大鱼。其中很多上次吃过的怪鱼,此鱼肉味鲜美,盖世无双,等闲也难见到如此肥大的。
不过此时的这种怪鱼,吕涛三人是不会在去吃它们了,这么多天的时间,不用刻意去猜,也知道这些怪鱼每天的食物,就是这些动物尸体的腐肉。
忽听背后一个凄厉的女子哭泣声,在吕涛耳畔响起,这声音似有似无。在流水声中几不可闻,却有直指人心。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象是被打入幽冥的怨魂在恸哭抽泣,被阴风一吹,断断续续地飘荡在空中,徘徊不散。但吕涛明明可以感觉到,绝不是风声作怪,天空中在传递着一种不详的信号……
“什么声音?”寒毛倒竖的李雪,从军用帐篷走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李梅。李梅本不想起来的,她想要竭力抑制着不去听那哭声,耳边的哭泣声却越来越凄楚,一声声的刺中人心,听的她心中发酸,身体愈发沉重,见起来走了出去,这才一翻身爬了起来。
好在大厅中的地下之火,将大厅映得是灯火通明。若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世界里,三人的心情,绝不会是单纯的害怕了。吕涛冲姐妹俩一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安慰道:“没事,是风在作怪。”
“不会吧,我明明听到有小姑娘的哭声,”李梅揉了揉眼睛仔细向四周水面看去,嘴里却在坚持着自己的感觉:“断断续续好像有几分钟的时间。”
“也有可能是娃娃鱼,”小姑娘的哭声,吕涛的确是听到了,这件事似真似幻,至少没让他看到小姑娘的身影。至于是不是娃娃鱼,吕涛都分不清真假了,别说最后这件事,包括整个在洞穴世界中的经历,真实虚幻已经没有明显的界限了。
李梅拿过吕涛手中的酒瓶,打开盖猛地给自己灌几两大口,苦着脸道:“我们来这里这么多天了,你见过娃娃鱼吗?”空肚喝酒,这酒喝得的确不好受。对于李梅来说虽然不太容易喝醉。但这酒喝上去,比最难喝的中药还要难上口三分,尤其喝的还是空肚酒。
听李梅这么一问,吕涛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苍凉,也没争辩。但心里顿时还是犹豫了起来,随即又是神色狡黠的一笑:“万一是刚刚从那水洞中冲下来的呢?”
“也是,吕涛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吕涛这边的李雪身子一紧,脑子在快速思考着该怎么样去思考这个问题。只要有吕涛在,用不着过早的去下结论。
和姐妹俩聊了一会,虽然也没说出个名堂出来,但吕涛感觉还不错,起码姐妹俩的素质都很高,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心态。男人的心,是很容易满足,但也很容易破碎。现在的吕涛,心里已经那个声音的影子,这影子就象一颗芒针,已经长到了他的内心深处,随时都会扎他一下,让他的柔情消失。吕涛又从李梅手中拿过的酒瓶,轻笑了一声道:“没事了,回去继续睡吧……”
“算了,”李雪说完还将腹部挺了一挺,似乎想靠某些凸出的部位证明一点什么。说话之间,闪过了一丝对吕涛的感激之色。但迅即又恢复了平静:“至从上了这大木筏子,我们姐妹俩还没怎么陪过你,这几天辛苦你了。”
“老夫老妻的,那么客气干什么,”吕涛懒懒的点上了一支烟,苦笑着看了看旁边姐妹俩,紧接着又冒出一句豪言壮语来:“在说了,这站岗放哨本来也是我的特长。”
漏斗形大水潭独特的地势,像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扩音器,把瀑布水流激泻的声音来回传递,如同在海底撞击巨钟,生活在大木筏子上的姐妹俩时间一长了,新鲜过后的她们,又紧张地吓昏了头,毕竟绝望带来的强烈心理压力,不是她们这两个城市中陆地上长大的女人可以承受的。望着四周白忙忙一片的湖水,李雪无奈的苦笑道:“十多天了,那水洞中的水流量似乎一点也不见小,不会整条河流的水,都流到这里来吧。”
“什么都有可能,”听得李雪的话,吕涛眉宇间浮上了一抹忧愁,又是轻叹了一息,却没继续说下去。
李雪似是已经感觉到了即将要发生些什么,一颗芳心又骤然紧张了起来。强压着最后一丝清明,内心挣扎艰难道:“这几天,你是怎么想的?”
“这几天我想的很多……”吕涛嘴角浮上了一抹难以言语的味道,缓缓收回眼神。摇头苦笑一番后,眼神一敛。神色却未变道:“不过有的时候,人会自欺欺人的。”
“吕涛,别太为难自己了。我和小梅是你的女人,一切你做主吧,对错我们不会瞒怨你的,”李雪胸中一口气闷差点憋不过来,脸色苍白,眼神空洞而可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如去死算了。
“那我们就准备走吧,”吕涛的脸色顿时变了起来。几次张嘴,似乎还想细致的解释一下,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好,”李雪闻言点点头,轻笑着抚摸着吕涛的头发,柔声道:“走之前,你用不用好好抓紧时间睡上一觉?体力要紧。”
“不用了,”吕涛嘴角微笑说着这句不知道是安慰姐妹俩的的话,还是安慰自己的话:“就算走,我们也不可能马上离开这里。至少洞口那方的堆积物,就够我们清理的。你们姐妹俩先爬上瞭望台,等我清理了堆积物,就来接你们。”
李雪一听,急忙搂住了吕涛,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不止道:“让小梅跟你一起干吧?”
“那道不必了,让她守护着你,”吕涛也是个古怪犟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想要拉回来,就算是用动车组火车头也是困难重重。
李雪见吕涛又开始感慨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怜爱温柔。轻嗔撒娇道:“姐离生孩子的时间还早呢,不碍事的。”
“不行,”吕涛哪里不知道李雪的好意。可他心里哪里放得下李雪。当即将脸色一沉:“有梅姐在你身边,我会放心大胆的做事。”
李雪几次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好半晌后,才缓缓点了点头道:“那好,你自己小心点。”
吕涛独自一人的将大木筏子划向大厅的进出口处,几天未来这里的他发现河流中的冲积物越来越多。
如何清理河中堆积物,对于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吕涛而言,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水势并非很猛,但从岩壁水洞中落下的强劲水流,使得湖面上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地涌过来。推出去的木头,又重新随着,一浪接着一浪的波涛,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溶洞为地下岩溶地貌的主要形态。是地下水流沿可溶性岩层的各种构造面(如层面、断裂面、节理裂隙面)进行溶蚀及侵蚀作用所形成的地下洞穴。在形成初期,岩溶作用以溶蚀为主,随着孔洞的扩大,水流作用的加强。机械侵蚀作用也起很大作用,沿溶洞壁时常可见石窝、水痕等侵蚀痕迹,在构造裂隙交叉点,溶蚀及侵蚀作用更易于进行,并时常产生崩塌作用,因此在这里往往形成高大的厅堂。洞穴中存在着溶蚀残余堆积,石钟乳、石笋冲积物及崩塌物等多种类型沉积是上述各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