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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重案缉凶-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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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较看重血脉,不管怎么说那女人也怀着老爷子的血脉,而且婆家是肯定不能容她了,后来我妈就说让老爷子认她做姐,让她改姓魏,如此就把孩子算作魏家人。老爷子以舅舅的身份关照。幸好那女人死的早,看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没有我妈压着指不定弄出什么幺蛾子。”

徐诺此时心里盘算更多的是,如果魏英是魏东的女儿,她自己若是知情,说不定会有些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做出什么糊涂事。但是这份心思自然不能给金凤说,她便转而问:“既然老爷子这么风流,那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是蒋琴勾引老爷子呢?”

一听到蒋琴的名字,金凤的脸色马上就不好看起来:“她就是个狐狸精,不怕徐警官你笑话。老爷子的确好色,但是有个癖好就是喜欢比自己年长的女人,无论是我妈还是魏英的妈,还有他平时勾搭的,全都是比他年长的,所以自然是蒋琴勾搭他。”

金凤这番话说的理所当然,但是徐诺却并不以为然,的确有很多人喜欢比自己年长的女子,但是难道一个八十多的老头,还能去勾搭比自己年长的不成。不过这些思量自然是不好说出口,见金凤没什么真凭实据,徐诺便也不再对此多言。

“我想详细了解一下魏天书跟老太太的关系。”

金凤见徐诺没有再问关于蒋琴的事情,以为她被自己的观点说服,脸上稍微显出些喜色,但是一听到魏天书的名字,旋即又皱紧了眉头,半天才说:“这个实在不太好说,天书是老么,我妈自然是偏心他,但是他一直不争气我妈又恨铁不成钢地总是打骂,他自然也是总躲着我妈。本来为了娶蒋琴的事儿,他跟我妈差点儿断绝关系,可是偏生婚后还住在一起,所以我实在是看不懂他们娘俩是怎么个相处。”金凤边说边摇头,满脸的纳闷,但是说着说着又生起气来,“不过我妈病了以后,他可是没怎么尽过孝心,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三五天来一次,到后来十天八天来一次,最后干脆个把月都不见人影,真是枉费我妈那么偏护他,临终也没个儿子在身边尽孝。”

她说着说着开始抹眼泪,徐诺忙在一旁劝解,半天才转回正题:“金女士,你说你一直在公司管理账目?”

“恩,虽说我妈生意做得不是多大。但是这管账的总还是自己人放心,我虽然没我妈那么精明,但是看好几本账的本事还是有的。”

“那我正好有些账目上的问题请教。”徐诺从包里拿出来之前打印的鸿鸣贸易的财务支出递给金凤,“上面用红笔圈出来的,是近两年的大笔支出,基本就是这些支出把公司的底子掏空了,你难道就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吗?”

金凤看着单子上的账目,眼中闪过一丝难明的复杂神色,长出一口气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说:“都是我妈提的钱,我管账是防止公司有别人做手脚,但是公司都是我**,她提钱我自然不会过问。”

“你连这些钱做了什么都没问过?”徐诺根本不信她这种说辞。

金凤面露尴尬,半天才说:“我问过一次,但是被我妈骂了回来,说她自己的钱她还能做主,那我也就不再说什么,反正她给我的工资和粉红,足够我衣食无忧,我儿女都有出息,我自然也没什么别的念想。”

徐诺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凤的神色,觉得她现在身体状况还算不错,终于把最后的重磅炸弹扔了出来:“其实我知道史老太太把钱转到什么地方了。”见金凤投来探寻的目光,她接着说,“老太太把资金都转移出来,开了一家新的公司——安居房产,而这家公司现在的总经理,就是蒋琴。”

饶是金凤已经修养了两天,身子好了许多,听到这话还是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徐诺忙上前帮她拍背,半天才顺过气来,第一句话就是:“不可能,我妈不可能让那贱人做主,肯定是交给了天书,然后那女人撺掇着天书才让她管事儿的。”

徐诺此时可不敢再打击她,谁知道她满面红光地聊着聊着就能一下子翻白眼,要是真把人刺激出毛病,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反正她试探的目的已经达到,金凤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刘律师又偏偏证实了老太太带着蒋琴办事,那么这最后两年的大笔转移,到底是老太太的意图,还是蒋琴撺掇着老太太做下的呢?如果是后者,那么老太太日渐好转对她绝对就是一个潜在的危机,让她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金凤被徐诺的消息一吓,整个人的精神顿时萎靡起来,徐诺见状忙叫来了医生,自己领着刘赫告辞出门。

刘赫自己去脑外科复印病历,徐诺开着车沿着江边兜风,顺便在脑子里梳理着案情,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几乎快开到了外环,眼见离W大学不远,干脆带着一箱子病例去找时文轩,这些他更懂,不利用白不利用。

虽然时文轩的插科打诨浪费了不少时间,但是还是很有效率的把43本病例分为了两摞,他拍着其中稍微少点儿的一摞说:“这边都是根据你的要求挑出来的,病情在死前有所好转,但是却突然猝死的病例。”

徐诺抱过来一点数,看上去少点儿也多达17本,忍不住翻开细看。时文轩凑过来揽着她的腰问:“怎么,你打算弃武从医?”

“胡说八道,说的我好像是个打手。”徐诺嘴上说着,身子却是自觉地靠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呆着才说,“你说一个脑肿瘤病房,两年内有17例病情好转却突然猝死的病人,是不是不太正常?”

时文轩不是笨人,徐诺都说到这份儿上,他自然是明白了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他思索半天还是比较公允地说:“这个苏明是三年前才应聘到中心医院的,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打响了脑外科金手术刀的名声,你可知道现在不仅仅是北方,南方都有患者慕名而来,这样一来病源比以前多了不止一倍,再加上来的又有很大一部分是晚期病人,这死亡率自然也就高了不止一倍。”

这些徐诺并不是没有想过,虽然没有他说的这么透彻,但是还是过了一下脑子的,此时听时文轩这么说,自己也有点儿丧气,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吗?

时文轩见她撇下嘴角,把病历随手扔到一旁,忙伸手一把捞回来塞还给她说:“我话还没说完呢,不过这么多好转后又猝死的,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更何况,你有没有发现,这十七个里面绝大多是都是苏明签字证明的死亡?”

第七卷 肿瘤病房猝死事件 第十四章 神秘的记事本

第十四章 神秘的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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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历的事情虽然有些疑问。但是离真正的立案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徐诺见有了点儿眉目便也没有过多的纠结,但是刘赫和李可昕的事情应该用个什么方法解决呢?单纯的去解释可昕能接受吗?

她边走边想,想的脑袋快要爆炸了,一进门就跟抱着一大堆东西的吕聪撞了个正着,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吕聪蹲下去捡东西,嘴里埋怨道:“你丢了魂儿了啊?”

徐诺也忙蹲下身帮他捡,奇怪地问:“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也不知道,我屋里的资料太多没地方放,从后勤要来个储物柜,不知道以前是谁用的,钥匙都找不到了,我刚捅开锁,把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出来。”吕聪看着满地的零碎也是头疼不已。

徐诺好奇地翻翻捡捡,见大部分都是广告单、废报纸之类的,渐渐也没了兴趣,伸手抓起一把刚要放在身边的箱子里,忽然从报纸中间滑落一个本子,“啪嗒”掉在地上,牛皮纸的封面上五个红色的大字“工作记录本”。下面三条横线。

吕聪也瞄到这个本子,笑说:“咦,居然还会看到这个东西,这是警队以前发的记录本,每人每月一本,不过因为太难看基本没人用,我家床底下还有一纸盒箱子呢。”

本子封面的折痕很是清晰,页脚处已经用得翻卷,徐诺好奇地捡起来信手一翻,脸色猛然一变,半天才压制住心里的波澜,幸好吕聪还弯腰在收拾东西,没有看见她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的脸色。她竭力用平静的声音说:“你这些东西准备弄到哪里去?”

“当然是扔掉,不知道什么年月的了,都没用了。”吕聪头也不抬地说。

听他这么说,徐诺悄悄把本子塞进了自己的包内,见屋内没有其他人,用脚尖儿轻踢了吕聪一下说:“刘赫那边我可是问清楚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啊?”吕聪一愣才反应过来,随即郁闷道:“什么叫我准备怎么办,是你准备怎么办好不好?当初去问可昕那件事,就是你赶鸭子上架硬逼我去的,她在咖啡店那么一哭,别人看我的眼神都好像我是陈世美一样。”

“噗!”饶是刚才被本子里的内容震惊到,但是徐诺已经不是刚刚进入警队的菜鸟,经历过这么多案子。她已经学会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听到吕聪这么一说,忍不住笑出声来,继而笑得前仰后合,想象着当时的场面就觉得好笑。

吕聪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被她笑得脸上满是尴尬,最后忍不住八卦道:“刘赫当时到底叫了谁的名字?”

“无可奉告!”徐诺早就打定主意,这个内情绝对不能让吕聪知道,反正刘赫和可昕绝对不会说出去,只要自己不说就万事大吉了。

她隐瞒了名字把事情真相告诉了吕聪,他一拍大腿说:“嗬,刘赫那小子好样的啊!这个忙我帮定他了。”

刘子玉拎着洗干净的拖把回来,一进门就听到最后一句,不禁疑惑地问:“帮谁?”

只见两位队长对视一眼,笑得无比诡异,吕聪直接抱着盒子走人,徐诺笑嘻嘻地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刘子玉被她噎得半个字都没说上来,腹诽不已,才比我大几岁就说我是小孩子。

“啊,你早晨不是应该去接张南杰吗?”徐诺这时才想起来正事儿。

“早就接回来了,让他在休息室歇着呢。”

“恩。辛苦了,到时候让吕队请你吃饭。”徐诺替吕聪慷慨地承诺后,对刘子玉说,“放下拖把跟我去休息室。”

张南杰比张南豪小了五岁,当年他们父亲去世的时候他只有2岁,自然不比张南豪的记忆深刻,所以似乎也没有那么深的怨恨。整个人看起来红光满面,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看来也跟金凤一样,得到了来自史老太太的优良遗传。

徐诺进屋就客气地说:“坐了那么久的车,刚到又被我们找来问话,真是辛苦了,老太太的事情,还请节哀。”

“唉,老太太就这么没了,我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张南杰嘴上说的沉痛,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阴云,转言道,“不怕警官您笑话,我对老太太其实也没有多少印象,从小就寄养在别人家,一年也见不到她几次,后来十八就自己出去讨生活,跟她更是断了音讯,所以说这心里虽然有点儿不自在,却也没什么太值得难过的。”

“你跟老太太重新联系上,是什么时候?”见张南杰这么坦诚,徐诺倒是对他多了些好感。

“那是十来年前了吧,我记得我那时还没退休。我哥忽然打电话给我,说老太太派人来找我俩认祖归宗,我哥本来不想理会,因为他当时比我年长,吃的苦比我多,也更恨老太太。不过我劝解了他好久,毕竟是生母,血缘关系还在的。最后老太太找人送来的钱打动了我大哥,那时候他孙子上学正在愁学费,于是就半推半就地认下了。”

“哦?老太太当年给了你们钱?”徐诺奇怪地回忆着张南豪的笔录,似乎根本没有提到这一点。

“恩,老太太可能是因为早年间的事情心里后悔,刚认了亲就给我们一人十万块,十几年前啊,十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也难怪我哥那么恨她都咬牙忍下了。”张南杰自嘲地笑笑,“后来每年老太太都给寄来一万块钱,近两年加到两万,每次都说是给孙辈的零花钱,其实我明白是老太太自己拉不下脸来关心我们哥俩,我想我哥这些年也应该态度有所转变了,不过我们两个从来不聊起老太太和这边的事,我有时不小心提到。他就很不搞定地挂我电话,半点儿都不给我这个弟弟面子。”

“张先生现在定居在什么地方?”

“在苏州,好地方啊!”张南杰一听不谈老太太了,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声音也洪亮了几分,“我年轻的时候在苏州做学徒讨生活,后来结婚就定居在苏州了,现在儿孙们也都长大,我就在家享清福喽!”

“真是羡慕您啊!”徐诺顺着话说,“您能不能记起七号凌晨两点到四点你在什么地方?”

“哎呦,这个啊!”张南杰皱着眉头道。“前些天我在家呆着气闷,就取了点儿钱出去旅游,七号凌晨是在火车上晃荡,我没买到白天的车票,又想赶紧回家,就买了半夜的车票,大早晨到的苏州,到家没坐稳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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