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诡事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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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阿叔急忙应道,立马跑了出去。
这会儿天已经大亮了,都能看的很清楚了。
“金卡,现在咋办啊。”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达召阿叔是走脚老师傅,但处理突发情况的能力还是太差了,现在他已经慌了神了,连我这个外行人都比不上。
我细细思索一番,冷静说道:“先找找地面的痕迹,喜神又不能飞天遁地,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好。”达召阿叔应了一声,就和我一起蹲在地下仔细看了起来。
虽说我是山里开喜神客店的,但实际上我却是以猎物为生的,现在开这种店肯本赚不到半分钱。所以我对地面的各种痕迹了如指掌,是不是野兽留下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找到了,在这。这里有一串单独的脚印,绝对不是我的,阿叔你是和喜神一起走进来的,所以这就是走失的喜神留下的。”
达召大叔大喜过望,急忙道:“赶紧走吧,只要能找到走失的喜神,那么还是极有可能阻止灾难的发生。”
我们循着脚印慢慢走去,在房屋后面断了。
达召阿叔焦急地四处张望。
我微微眯起了眼,看着那块木板,难道……
我立马跑了过去,掀起了这块木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地窖,喜神是不会自己把木板合上的,若是喜神真的在里面,那今天这件事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达召大叔自然也看到了这个地窖,我们相识一眼,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打开木板就往地窖下的楼梯爬下去,我点燃了地窖的油灯,这狭小的空间立马亮堂了起来。
果然!
喜神就在这里面,他正面对着我们,原本惨白的双眸多了一份猩红之色,头顶不断冒出白烟来。七窍的符篆已经不见了,辰砂也被破坏了,这下子麻烦了。
第三章 神秘老头
“金卡,喜神走煞了,快制住他。”达召脸色惨白,失声惊呼,喜神走煞是走脚人最怕遇见的事情,因为这极有可能酿成大祸。
百年前,湘西就有一具喜神走煞了,连续屠了好几个寨子,几百口人,愣是没人能制得住他,幸好出来了湘西隐藏着的一个高手把喜神制住带到深山里去了,这才免了一祸。
我自然也听说过这段骇人的历史,当下也不敢含糊,抄起旁边一根木棍就冲了上去,达召大叔从小挎包里面掏出几张符篆,伺机而动。
这走了煞的喜神可不像是一个尸体那么简单了,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正常人强太多了,我这么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不一定能干的过他。
一棍子当头砸下,喜神不躲不闪,硬是吃了这一棍,木棍是断了ωεn人$ΗūωЦ,但他却没半点伤害,只是猩红的双眸多了一份嗜血之色,真不知道他的头是不是铁打的。
“金卡,你快点按住他,要不然我符贴不上去啊。”达召阿叔又开始焦急的催促起来了。
他妈的我真想大骂出口,这喜神这么猛,我哪里制得住他,妈的,这老货惹出来的麻烦,却让我帮他扛了。骂归骂,但一旦喜神走煞完毕,那可就真的完蛋了,一定要制服他。
我虚晃一下,一跃到喜神背后,双手一探勾住他的双手向后猛地一拉,同时膝盖顶住喜神的脊柱,整个人就悬空挂在了上面,这招是我阿爹生前教我的,说对付喜神很管用。
“快点,贴他。”我涨红着脸,艰难地说道,这喜神的力量太大了,我根本制不住他。
“噢。”达召阿叔应了一声,也不含糊,立马冲了过来,虽说一大把年纪了,可身子却灵活的紧,双手就像灵蛇出洞一般探出,夹带着符篆飞速贴向喜神的七窍,嘴里念叨着奇怪的咒语。
看着喜神的挣扎越来越弱,我也跳了下来,瘫倒在地,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这喜神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连我这个常年打猎的壮汉子都吃不消。
达召阿叔也坐了下来,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对着我苦笑不止,今天这遭遇在达召阿叔几十年走脚生涯中应该还是头一次吧,要是喜神真的去作乱了,那达召阿叔可就罪孽深重了。
“阿叔,下次还敢不敢乱接生意啦?”
达召阿叔老脸一红,尴尬的笑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种行当吓死人的哟。”
我笑了笑没答话,这老货真是的,瞥了喜神一眼,我一颗心瞬间又提了起来,有些艰难地转过了头,咽了口口水问道:“阿叔,被你贴着七窍的喜神还会再走煞么?”
达召阿叔很有自信的说道:“怎么可能,喜神的七窍被制住了,就不会通了生气,所以绝不会再走煞的。”
其实达召大叔没发现,我现在的脸色已经比黑炭还要黑了,因为我看见那具喜神的头顶的白眼还在不断冒出,而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这他妈不是走煞是什么啊。
“操,帮忙啊。”我大吼一声,再度扑了上去,但喜神现在的战斗力远不止先前可比的,见我扑过去,他立马就闪到了一旁,果然没被符篆制服,先前是假装的,这货居然还懂得了一点计谋,这还是喜神么,简直是妖孽啊。
喜神一个鞭腿过来,我双手放到胸前一挡,但喜神的力量太大了,我直接被扫飞了出去。达召阿叔也看到这一切,顾不得内心的惊骇,拿起桃木剑就往喜神的后心扎去。
“咔”的一声脆响,桃木剑崩断,达召阿叔脸色骤变,喜神冷冷转身,一巴掌抽了过去,达召阿叔躲闪不及直接被扇飞了,撞到旁边的墙壁搞了个头破血流。
但喜神似乎并没有放过阿叔的意思,极速奔了过去,右脚抬起就要往阿叔的脑袋上踩去,这要是踩实了,肯定是脑浆迸裂的结局。
我脸色大变,一切发生的太快,救援已经来不及了,达召阿叔也紧紧闭上了眼,等待残酷命运的到来。我也觉得阿叔必然是身陨的结局,但此时异变却发生。
一阵清脆的铃声的传来,但我却感觉了丝丝凉意,从背后一路凉到脑跟头,倒竖起了一片寒毛。
喜神的右脚离阿叔的脸庞仅仅只剩一寸便戛然而止,生死两重天。达召阿叔见状,立马用一个极为难看的姿势滚了出来,长长舒出一口气,冷汗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冒出来,瘫软在地,失去了全身的力量。
我也松了一口气,看了眼保持僵持不动的喜神,确定他不会再乱来后,这才把目光投向了铃声的传来的方向,正是地窖的入口。
铃声一变,变得略微急促了起来,但那种冷到骨髓的寒意却更加明显了。喜神慢慢放下右脚,默默走到一旁,垂手低头,在没有半点动作。
三个人影从梯子上慢慢爬下来,领头的一位是五十多岁的干枯瘦小,容貌极为丑陋的老头,右手拿着一个古铜色的阴魂铃,刚才正是他摇铃控制喜神的。
后面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壮硕青年,容貌同样极为丑陋,尤其是那朝天鼻给他平添了一份凶相,如果这老头是走脚师傅,那定然是学徒无疑了。
最后一人浑身包裹在黑布之中,看不清容貌,神秘无比。不知为何,我一看这个神秘人,背后竟然泛起了一丝恶寒,这种感觉只有我在深山被熊瞎子盯住的时候才有过。
“你们是什么人?”我很警惕的问道,虽说他们救了我,但我却没半点感激之情,因为种种迹象正面这喜神走煞跟眼前几人脱不了干系。
“呵呵呵。”老头的笑声很难听,就像是两块铁片剧烈摩擦发出刺耳又让人头发麻的那种尖锐声音:“小娃儿,你们差点坏了我的事啊。”
达召阿叔此时也爬了起来,面色凝重地问道:“摸子可是脚先生?”
这是他们走脚人的行话,就是询问对方是不是走脚师傅。
老头咧嘴笑了起来,满脸皱纹如同干枯的树皮一般层层堆积了起来,极为难看,回道:“山中紫伯窝。”
此话一出,只见达召阿叔脸色瞬间一变,立马躬身弯腰,连道:“失敬,失敬,久仰贵脉大名,今日承蒙先生相助,磨齿难忘,他日定当厚报。”
这一番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一来是惊讶阿叔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有文采的话,二来我对这山中紫伯窝半点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呵,这里跟你们没关系了,你们走吧。”老头破锣嗓子又响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喜神,露出兴奋的神彩。
“先生,这喜神……”达召阿叔欲言又止,他可是受了人家钱的,这喜神还得给人家赶回去呢。
老头转过身来,丢给他的学徒一个眼神,那学徒立马走了过来,掏出一沓钱递了过去,估计有两千块,用他公鸭般的嗓子说道:“这趟脚走到这儿了就行了,喜神你也不用送到辰州了,我们提前过来接手了。”
“啊,是您二位……”
“够了,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滚吧。”老头怒骂道。
达召阿叔也不敢废话,鞠了一躬就立马爬梯子跑了出去,我也不想在这狭小的空间面对这二位凶神恶煞的怪人,也跟着跑了出去。
“阿叔,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一出去,我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拉住达召阿叔问了起来。
达召阿叔露出为难的表情,咬咬牙道:“金卡,我不想瞒你,他们来头很大,而且这件事太诡异,我估计可能有大事发生,你跟我一起出去躲躲吧。”
第四章 斗法
闻言,我深深皱起了眉头,其实我也看出来来者不善了,而且这老头的赶尸功夫比达召阿叔的强太多了,凭我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想起阿爹生前一直叮嘱我要守好客店,千万不能让人给破坏了,否则将有大难,遗训在这儿,现在来了这两个神秘人,我还能走开吗?
“算了,阿叔,你自己走吧,我能应付的。”我摇头拒绝了达召阿叔的建议。
“你,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紫脉,养煞,我……”达召阿叔畏惧地看了地窖一眼,吞吞吐吐的,始终不敢说出来。
我也不想难为达召阿叔,劝慰了他一番,便让他离去了。
回到店里,我捧起《射雕英雄传》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这书还是我上次去常德卖山货的时候买的,好看的很,也不管什么天塌地陷的,只要我老老实实的,那两个奇怪的家伙总不会找我麻烦吧。
过了一会儿,那个学徒走了过来,敲着小阴锣把门后的四具喜神也给赶到地窖里去了,临走前,他还瞪了我一眼,搞得我浑身不自然,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中午时分,这两人才走了出来,不过却没见那浑身包裹这黑衣的人。我做了午饭,也跟他们聊了几句,但很显然他们不愿意理我,任我巧舌如簧也只探听到了老头姓邬,学徒叫柳生,他们俩都是汉人,这点微薄的消息。
饭后,邬老头去房间休息了,柳生继续守在地窖口子边上,直到傍晚他才进去把喜神和那个黑袍人领了出来,带到房间里便不再出来了。
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走到地窖里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差点没让我把肠子给吐出来。整个地窖遍地都是细小的肉块,还有各种肠子杂然其中。
看着牙齿印,肯定是被人生生撕咬的,难道是喜神干的?他妈的,这群家伙到底要干嘛?
看了这么恶心的场景,弄得我晚饭都没心情吃,不过,那几个家伙也没有要吃饭的想法,缩在屋子里不出来。
是夜,月挂星空,美好的夜晚。
我点着油灯,孜孜不倦地读者《射雕英雄传》,幻想着自己啥时候能遇到那么一个像黄蓉一样的可人儿,对于这一个二十多岁还光棍的男人来说,娶妻才是最大的事,我可没我老爹能骗到长沙城最水灵的姑娘来着深山当老婆的本事。
一阵略带悲凉之意的悠扬之声传来,我听得出来这是埙吹奏出来的声音,我阿爹生前就喜欢吹这玩意,说埙这种乐器有远古的声音,可惜我没学会。
曲子怪得很,我从来没听过。
这大半夜荒山野岭怎么会突然有人吹曲子呢,不会是什么山精妖怪在作乱吧,想到这里我不禁身体一寒,最恐惧莫过于自己吓自己。
邬老头一行人也跑了出来,看邬老头面色凝重的样子,我倒是有些想乐,居然还能有事能让这个变态的老头犯难,真是难得。
邬老头快步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我了个去。
门外全是毒蛇、蜈蚣等毒物,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让人看了头皮发麻,人要是走出去还不得被咬成马蜂窝啊,在这一刻,我突然在想金庸大大是不是也见识过这样的场景,所以才写出欧阳锋这样的人物。
“呵呵呵。”邬老头怪异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埙声驱虫法,阁下可是芈族的人?”
埙声慢慢平缓了下来,地上海量的毒虫也不再向前蠕动了,但那让人望之发寒的眼神却依旧那么骇人。
两个戴着斗篷的人缓步走了过来,他们每塌一步,周围的毒虫都立马向四周散了去,像是遇见了极为恐怖的事物。这两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