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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咒红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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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跟你们一起来了。”

“不过就是个意外,”谭馨不服气的说,“再说这事跟人家韩竹有什么关系?今天还多亏了人家把梅雨救上来了呢!”

正在这时,大龙呼哧呼哧的跑上来,坐在韩竹身边,递过手里的干毛巾和热饮料:“竹子你好样的!今天多亏了你了!”韩竹默默的接过毛巾擦擦头发,一言不发,倒是不时的拿眼睛瞟一眼一直在急救室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的何建。

仿佛过了许久,急救室的门才开了,几个医生走了出来,何建立刻扑上去拉着医生袖子问:“怎么样?”

医生不耐烦的扯回自己的袖子,匆忙走了,一边走一边说:“没事了,你们可以进去看她了。不过尽量少打扰她,病人需要休息!”

何建感激的说声谢谢就冲了进去,一群人见状,也跟着呼啦啦涌进来。何建冲到梅雨的床前,小心的拉住梅雨挂着点滴的手,心痛的望着梅雨苍白的脸颊:“梅雨,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梅雨无神的双眼呆滞的望着虚空,仿佛木头人一样,眼神一片空白。何建轻轻的拍拍梅雨的脸:“梅雨,梅雨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呀!梅雨!”

“书包。”一直在人群身后的韩竹突然说话了。所有人都转过头去望着韩竹,韩竹只是苍白着脸,伸出手指指着放在梅雨床头的那只湿淋淋的背包:“书包!”

“书包?书包怎么了?”大龙在韩竹执意的示意下,把书包拿了过来,递给韩竹。韩竹颤抖着手翻开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只见韩竹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它拎出来,紧接着像碰到一条剧毒的毒蛇一样,恐惧的把那东西扔在地上,周围的人一时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只是被韩竹的动作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全都呼啦啦像后躲了一步。

“喂,只不过是个玩具,”潭馨啼笑皆非的从地上拣起那东西,“一个洋娃娃!把你们吓成这样啊!”

那真的只是个洋娃娃,纤细的腰身,穿着一身浅粉的短旗袍,四肢修长,一头乌黑的长发,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整个看起来有点像芭比娃娃。

“就是它!烧了它!”韩竹的脸色忽青忽白,嘴唇颤抖起来,“烧了它!”

“为什么?”潭馨不满的撅着嘴,还在打量着那个洋娃娃,“这洋娃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啊?好象不是胶,摸起来好舒服,简直跟真的皮肤一样!还有啊,这洋娃娃的嘴唇红的真鲜嫩,也跟真的一样!好可爱呀!”

“我说烧了它!”韩竹突然大吼了一声,扑上来夺过那个洋娃娃,接着像被火烫一样把洋娃娃扔给大龙,“大龙,烧了它!”

“好好,我就烧了它!”大龙看见韩竹全身颤抖的像筛糠一样,瘦小的身子抱成一团,恐惧的大眼睛直盯着那个洋娃娃,只好赶忙答应着,一边暗地里对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不再说话。

“现在!马上烧了它!”韩竹虚弱的喘着气,靠在大龙身旁,“求求你们,快点!”

“喂,病房里不能烧东西!”同病房的一个人早就被着一群奇怪的学生吵的不耐烦了,这时候赶紧嚷着,“要烧出去烧!”

“好好好,出去烧出去烧!”大龙趁机一手拎着那个娃娃,一手拉着韩竹,向外面走去。潭欣不满的撅着嘴唇:“搞什么呀韩竹?要烧你们烧去吧,莫名其妙!”说着拉起苗灿她们三个,“走走走,我们自己去玩!好好的一个星期天被他们给搅了!咱们自己逛街去!”几个人挤开人们,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场合,谭馨一边走一边嘟哝着:“什么人呐这都是。”

“慢着!”刚走到门外,石秀停下了脚步,“你们去玩吧!我有一种直觉!那个娃娃有古怪!韩竹不会无缘无故的害怕成这样!你们先走吧。”说完竟然重新挤回乱烘烘的人群中,跟着韩竹和大龙走了。谭馨无奈的骂了一句神经病,和苗灿雷聪一起扬长而去。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大家闹了半天,都觉得饥肠辘辘。商量了一会,三个人来到了附近一条商业街上。

正是周末,这条商业街,集吃喝玩乐于一体,各种阶层的消费场所都齐备了,于是在周末的时候,人潮拥挤,车水马龙。潭馨她们一行三人,转遍了几乎整条街道,可是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每个饭店都拥挤无比,需要长时间排队。

“搞什么嘛!”娇气的苗灿疲惫的扶着腰,叫苦连天,“怎么会这样啊!今天真是倒霉。玩也没玩成,连饭也吃不上!”

“还吃!”雷聪笑嘻嘻的捏了一把苗灿胖嘟嘟的圆脸,“再吃,年底可以直接杀了吃肉了!”

苗灿一听,圆脸了刻红了,笑骂着追着雷聪打:“好你呀!竟然敢这么说我!让你尝尝我九阴白骨爪的厉害!”两个人叽叽嘎嘎的闹起来,围着潭馨转圈,潭馨被她们俩闹的头都晕了,急忙伸出爪子一边一个抓住,嗔骂着她们俩:“哎呀,姑奶奶们,快别闹了!我都快被你们转晕了!”两个人根本不听,扯着潭馨的衣服,老鹰抓小鸡一样闹个不停。潭馨急了:“好啊你们俩!这么不听话!让你们俩尝尝我的厉害吧!”说着两只手朝苗灿和雷聪的胳肢窝里抓去。两个人再也顾不上打闹了,咯咯笑着跑开了,潭馨直追上去,三个笑着闹着,不知不觉,竟拐到商业街尽头的一个小巷子里去了。

雷聪是最怕痒的,只顾着躲避潭馨的魔爪,也不看路,一头就钻向了这个幽深的小巷里。刚刚踏进小巷,雷聪忽然忍不住浑身打冷战!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好象在什么地方,有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你一样!它在看你,无论你转到什么方向,它都在一直盯着你!但是你却看不见它,你根本不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雷聪忽然停住了脚步,后面的苗灿和潭馨跑得正欢,没有刹住脚步,一下子都扑在雷聪身上。雷聪踉跄几步,发冷的感觉却也消失了。抬头看看,小巷上面一条狭窄的蓝天,有几间平房小巧玲珑,灿烂的阳光照射在屋顶上,静谧的跳跃着,四周除了比外面的街道寂静的多以外,丝毫没有什么异样。这条小巷里,虽然有几家小店,却没有喧闹的音乐,没有拥挤的人群,没有车水马龙。只有几个古香古色的招牌,静静的盯着巷口。

“怎么了?”潭馨喘着气,奇怪雷聪怎么突然停了下来,“看见帅哥了吗?”

“别闹了!”雷聪脸色发白,“赶快离开这里吧!”

“怎么了?”潭馨和苗灿这才看见雷聪的脸色有些异样,双眼恐惧的四处环顾。

“发生什么事了吗?”潭馨奇怪的问。

“没有。我们走吧。”雷聪推着她们就走,潭馨不耐烦的一边走一边念叨:“怎么了啊这是?你们今天是不是都撞邪了?都这么神神叨叨的啊!”

雷聪一听见潭馨口中说出“撞邪”两个字,突然心中一凉,双腿都要软了,又一下子刹住了脚步,冷汗一滴滴从毛孔中渗出来,脊梁上嗽嗽的冒着凉气:“潭馨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潭馨莫名其妙的跟着雷聪停下来,“怎么又不走了?你怎么了?”

霎时间就像一道闪电穿过躯体一样,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雷聪嘴唇哆嗦着,抱紧了双肩,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快,快走!咱们快,快离开这里!”

“你这是怎么了?”潭馨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忙扶住雷聪,“我们快走吧!咦?”潭馨伸手拽刚才站在她旁边的苗灿,没想到拽了个空,“苗灿哪去了?苗灿!苗灿!”潭馨压着嗓子喊着。这条巷子,幽深的简直让人压抑!四周的寂静,让人根本不敢大声说话,好象一大声,就会有什么鬼怪妖魔从幽深处突然窜出来咬你一口!

“我在这呢!你们快来看呀!”苗灿的声音传过来,潭馨和雷聪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苗灿正在巷口第一家的一个小店中兴奋的向她们招手,她的另一只手中,拿着一样什么东西。

潭馨和雷聪对望一样,相携着朝那家小店走去。走到门口,两个人停住脚步,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看小店顶上的招牌,招牌上“巫毒娃娃”四个血红的大字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纠缠着,仿佛是无数紧密缠绕在一起的肢体一样,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艳红。小店里木制的货架上,排列着无数奇形怪状的娃娃,均不怀好意的以奇怪的眼神窥探着来人。最醒目的就是在最显眼的一排货架上,排列着十来个极其精致的娃娃。潭馨一看就知道,这些娃娃同梅雨书包里拿出来的那个同是一种材料制成,一定出于同一个厂家,甚至,是同一个人手中!因为那些娃娃无论是男是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她们的笑容,简直一模一样!同样娇艳的红唇上闪着诡异的光泽,无比的诱人,就像是剧毒的却又最美丽的毒蛇一样,没有人能够抗拒它的魅力!

此刻苗灿手中所拿的,正是这样一个美丽的有些诡异的娃娃。

在苗灿的身旁,一个妖娆的美丽女人,正在微笑着看着潭馨她们三个。雷聪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脸上的笑容,似乎同那些娃娃一模一样!

第十章 日记第五页

1月13日,晴,凉风

我酷爱古文。

在这个浮华的腐化的年代,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为了声色犬马辛劳着,没有人能够静下心来,细细沉浸在古文中,体会它的奥秘。

我喜欢在午后的阳光里,搬一张椅子坐在窗前,看着一束破窗而入的阳光直直的光束中,无数细小的灰尘杂乱的无声的起舞着。然后我捧一本泛黄的,有时候甚至是线装的古书,小心的翻开书页,一股陈腐的坟墓一样的气味立刻在阳光中散发开来!我无数次的陶醉在这样的气味当中,深深的吸一口气,让着美好的气味刺激着我的感官,然后顺着气管滑到贲张的肺叶中,永远停留在我的记忆和身体里。

然后我就惬意的眯缝着眼睛,一行一行的仔细琢磨着每一个字。

古文,字字珠玑!不像现代的人们说话,罗嗦了一大堆,却还不知所云。比如我最喜欢的《庖丁解牛》,被人们翻译成现代的语言,简直就像更年期的妇女说话一样。古文翻译成现代的语言,往往就失去了它的华美,失去了它的意境,失去了它铿锵有力,朗朗上口的韵律!就如同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当她盛装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无比神往的遐想着那凌罗绸缎包裹下的美妙躯体!每当你看她一眼,就能生出无数的绮丽的遐想,使你忍不住想探索,想观望……而当她一旦真的脱光了衣服,呈现在你眼前的,不过就是一具毫无神秘感的肉体。

现代汉语,就是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赤身裸体,毫无神秘的韵味!即使是她,也不例外。

元旦前夜,我按照原定的计划,拿着我做好的艺术品中最满意的一个,来到了她的店铺门外。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她的铺子早已经打烊了。当我站在她的铺子外面,望着这个幽深的小巷,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错觉:这个黑洞洞的小巷,就像一个庞大的野兽!当我向前踏上一步,就会被它无情的吞进肚子里!一瞬间我好象真的看见有一个硕大的黑影,亮着两只幽绿的脸盆一样大的眼睛,狞笑着飞速的朝我扑过来!我想逃!可是我的双腿好象被钉在了地上,一步都挪不动!

我恐惧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就在这一刻,她的铺子,吱呀一声开了门!一束温柔的救命的灯光冲出来照在我的身上!

就这样,我第一次走进了她的铺子。

那天晚上,她穿了一件鹅黄色棉质的睡袍,肥大的睡袍严严实实的裹住她的身子,一直垂到脚面上。她一定是刚刚沐浴完,桃红色的头发上还是湿辘辘的,濡润的红唇就像含苞欲放,娇艳欲滴的玫瑰。她说:“我洗完澡刚想睡觉,忽然觉得外面好象有人,就打开门看了一眼,没想到真的有人。”

她推开旁边一扇小门,带我进去,这里,就是她小小的卧室。

她拿起我手中的娃娃,立刻欣喜的睁大了眼睛:“真漂亮!”

是的,当然漂亮!这是绝世的艺术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艺术品。

我已经忘了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主动,总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欲袍突然就象蜕下来的蛇皮一样滑到了地上,堆在她纤细的性感的脚踝边。

她没有穿内衣,两只洁白的乳房就像两只小白兔一样突突的充满欲望的颤抖着,贴上了我的胸膛。我也不记得,究竟是她还是我自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我们纠缠着喘息着狠狠的倒在了她的小床上,木质的小床咯吱咯吱的响着,承载着两个发泄着欲望的肉体。

每当我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我就会同时想起这首词来: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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