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草侦探社-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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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店是你一个人的？”
她笑，“怎么，不像？”
“哪里，哪里，我是觉得你好厉害。”
“厉害什么啊，”她有些感叹地说，“向银行贷的款，我爸妈的房子都抵押在这了。”
“那也很厉害了，你看看你最多二十岁吧？”这句是实话，苏笑然真的看起来好像学生，很年轻。
她敷衍的笑笑，“我今年二十三了。”
“啊，那不是跟我一样大？”
“我可比不上你，我听小小说，你男朋友是个警察……快结婚了吧？”
她名字里有个笑字，人也是不停的在笑……或者不一定是发自内心的笑，可是看起来让人心情很舒服。
“呃，早呢，还在考虑。”我说。
“别考虑了，男人啊，都是一个不如一个，你看到合适的，就赶快嫁了吧，省得被别人抢走了，自己难受……”她低着头一边忙着，一边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那有什么，大不了我去抢其他女人的男人……”我透过镜子认真的看着她。
她猛然抬头，和我对视一样，又低下，“抢到的话，那也算本事。”啊……”我笑一笑，“我想我应该没这个本事了。”
她一直在微笑，可是没有再说话。个李耀，有女朋友吗？”我说道。楚，怎么了？”事。我有个妹妹，看见他的照片，一见钟情，托我打听一下。”我信口开河的说。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认识他也没多久。”
“是吗？我看你们那天一起来的，还以为你们很好呢。说真的，你俩看起来很般配啊。”
“真的假的？”她笑着说，“我可不喜欢姐弟恋。”
“流行嘛……”我回她一个微笑。
不一会，她拍拍我，“好了，你看看满意吗？”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刚才一直没注意。苏笑然没有给我吹拉烫，只是稍微修改了一下刘海，做了简单的护理，可是明明很简单，效果却很惊人。
“好漂亮。”我老实说。
“看出来你也没时间收拾，我帮你弄简单一点，配合你的气质……”她把工具都放好，“还算满意吧？”
“满意，满意。”我猛点头。
这么说……我猜的没错了，苏笑然是故意把小小的发型弄得很糟糕……可是为什么呢？这样做没有任何理由啊……她跟小小有什么恩怨吗？还是说……她把对方芳的怨恨转移到了小小身上？
档案11：新同居时代 第八章 团结就是力量
档案11：新同居时代 第八章 团结就是力量 苏笑然的话里有很多信息，可是一时好像都摸不到头脑。只好暂且放下。回到侦探社，等了好一会，发现除了跟踪李明的小何和大勇，其他人都陆续回来的。整理了大家得到的线索，分别如下：
张沿陪同警方去X商场拿到了录像带。鲁哲元是一个人，至少出现在录像上的时候是一个人，没有买什么东西，但是在刀具柜台停留了很久。警方马上传讯了鲁哲元，自始至终他都一言不发，没有解释也没有辩白。李明也知道这件事，请了律师给鲁哲元，不过对于鲁哲元的沉默，大家都觉得无计可施。这个案子没有发现凶器，现场没有指纹和其他证据，同样也没有目击者。如果当事人沉默，最后很可能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鲁哲元肯定是撒谎了，但是这个撒谎，保护的是自己还是李明呢？鲁哲元大概认识李明有十五年了，从公司一个普通的业务员到现在的董事长秘书，可见也不是没有能力的。而这最重要的能力，我想应该就是忠诚。
小米调查的唐一鸣。他三年前从美国留学回来，目前在家族企业里担任一个可有可无的职位。据说是想从底层做起。可是小米得到的消息是牵扯家族内部的矛盾，所以唐一鸣一直郁郁不得志。他和李明是一年前因为某个合作项目重逢的，好像他们上学的时候就关系不错，所以李明对他特别照顾，也因此，最近唐一鸣在家族中的地位稳步提升。听起来，这些问题和方芳之死都没有什么关系。
阿明调查的李耀。李耀还在上大学。两年前从外地考来天海市的。。奇∨書∨網。他的性格开朗，但是不喜欢惹事，一直在学校宿舍里居住。和李明地亲戚关系也没有张扬，至少从外表上看。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普通学生。不过细心的阿明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李耀远在外地地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平时给他的生活费不是很高，李耀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勤工俭学地活动，他的同学对于他动辄上万的手表以及三五日一更新的诸如手提电脑。MP3等电子产品，颇为羡慕……
萧遥调查的邝莉莉。邝莉莉今年二十九岁，她虽然是方芳地同学，但是因为上学早，所以比方芳小一岁。也不知道是不是萧遥和我呕气，所以没好好查。我总觉得邝莉莉身上不止这些东西：她和鲁哲元结婚是在五年前，一个是方芳的同学，一个是李明的秘书，听起来倒是一段佳话。从她和鲁哲元结婚以后。和李家就很少走动了。方芳好像一开始经常抱怨说邝莉莉念完经杀和尚，一点良心都没有。当然，表面上还是维持一副祥和美好的同学之情。
张沿还查了一下李明和方芳的关系。李明在发迹以后才认识的方芳。说起来好像很浪漫，典型的英雄救美。方芳就是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两人认识一年半就结婚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很恩爱，呃。也许是表面上很恩爱。方芳的死对于李明没什么好处，至少没有让我们一眼就看到地动机。他的大部分资产都是结婚前累积的，方芳在青云接团也没有股份，既不牵扯分家产，又不牵扯继承遗产地问题……还能有什么理由？师，咨询一下，像李明和方芳的这种情况，如果离婚地话，李明应该分多少家产给她。”我想了想对张沿说。他点点头。
大家正在讨论地时候，小何和大勇回来了。
首先是司机吴彬。无可疑，半年前才开始为李明开车，他是从报纸上刊登的招聘启事上找到李明地。因为青云集团是非常大的企业，所以竞争者也特别多。吴彬以前当过兵，身手不错，反应也快，当然，最重要的应该是他忠实可靠。当时是李明亲自拍板聘用吴彬的，这半年来双方合作都很愉快，没有什么问题。
其次是关颖。关颖是方芳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应该是四年前，方芳回老家探亲，正好遇见了这个多年不见的表妹，一聊之下才发现原来大家都在天海市。回来以后，方芳和关颖就联系上了，后来还帮她在李明的公司找到工作。关颖踏实肯干，能力很强，也可以说她的这个职位也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最后是李明。和张沿的调查一样。对于方芳的死，没什么动机的发现。他在公司的口碑很好，不乱发脾气，对下属和蔼可亲，不会乱摆架子，也没有乱搞男女关系的倾向……今天的调查也没有发现他见过陌生人，包括给鲁哲元请律师也是他打电话安排的。一整天都呆在公司里。下午的时候有警方的人去过他办公室，不过聊了点什么就不清楚了。我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六点了。想了想对大家说，“大家都知道这个案件特殊，没有委托人，当然也就没有收入，除了报销你们的一切开销，我可能也没办法给大家提供特别多的奖金……小小这孩子平时也不太说话，她人就是这样的，不是特别针对你们中间的谁，也不是傲气瞧不起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当然希望越早破案越好。我不想勉强你们，如果谁觉得累了，不想做了，可以先回去休息……但是假如你们也想，早一点抓住凶手，我拜托你们，继续调查……可以吗？”说什么呢？小小就是我们的妹妹。”事就是我们的事！”儿，怎么调查你安排吧……”
大家异口同声的大声说着……差点逼出了我的眼泪。们。”我感动的说，“鲁哲元现在还在警局，李明应该也被警方控制住了……这样吧，张沿你守在警局，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其他人还是继续白天调查的对象。尤其是邝莉莉……”我看了看萧遥，“现在鲁哲元不在，她如果有问题，应该是最快采取行动的人……”萧遥点点头，没有说话。等……”看大家都往外走去，我喊住，“凶手还没有被抓住，是不是鲁哲元谁也不好说。我希望大家注意安全，不要离目标太近。什么时候结束调查，由你们自己决定，拼命不代表就可以破案。，明天我们还要工作……大家自己掌握时间。”吧！”
“没问题！”们又不是第一天做这个工作……”
大家笑笑陆续走了。我第一次觉得，我们是一个团队，也许彼此都不是很了解，也许来做侦探的初衷各有不同……但是，我们是团结的。
好像被那些话所触动，一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是热的。
档案11：新同居时代 第九章 为你做早餐的“朋友”
档案11：新同居时代 第九章 为你做早餐的“朋友” 安静的站在路灯下，看见苏笑然家里的灯亮了，两个小时以后又暗了，四个小时以后完全熄灭……回归一片寂静。
我又停留了一会，才慢慢的拖动有些僵硬的腿回家。
不知道哪来的精神，也不知道哪来的动力……如果方芳之死也算动力的话。我生平第一次开始理解闻祁墨，开始理解警察。这是一场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斗耐心的战斗……那些犯法逃逸的人，或者比警察聪明或者比警察勇敢可是绝不会有警察的耐心。做错事的人，不管时间长短，总会慢慢开始焦躁，最后一定会露出马脚。所以我现在和警察做同样的事，那些我以前一直觉得很傻的事。凶杀案刚刚发生，所有的嫌疑人理论上都会粉饰太平，故作无事，能够抓到蛛丝马迹的机会并不多……只是我不能放弃。现在的每一秒都是下一秒钟的“过去”，错过了，就再也没机会补救。
一直没有接到电话，大概其他人都和我一样。在焦躁中度过了这个一无所获的夜晚。
方芳死的前几天，我看到一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个美国连环杀手……后来在论坛上看到有人讨论，说受过儒家思想熏陶的地方，很少会出现这种变态的连环杀手。一方面我们讲究孔孟之道，喜欢以理服人，对于有勇无谋的莽夫是瞧不上眼的，自然也不愿意事事诉诸武力。另一方面，我想应该是长期处于封建社会的影响，隐忍……这样的性格基本上已经根深蒂固，我们很坚强。坚强的原因是我们能够忍受……虽然忍受的极致最终还是爆发。
对于方芳地死亡，警方已经排除了外人作案的可能……理论上来说，凶手就在涉案的这几个人中间。。最快。但是……任何一个连环杀手从表面上都是看不出来地。不管是有动机的迫害还是没理由地杀戮，如果凶手不会再有进一步的行动。我们该如何是好？
掌握在手里的信息太少了……倒回去想一下，方芳死了，对谁有好处？答案是没有。至少目前看来没有。李明为人豪爽大方，从他不遗余力的对唐一鸣和李耀的帮助上就可以看出来，按道理对钱不会很计较。这样即便是他想离婚，而方芳不同意，也完全可以通过法律地途径来解决……以他的身家，分给方芳的，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不至于吝啬到宁可杀了方芳也不给她一分钱的地步吧？不是为钱，难道是为了情？
如果是为了情，那范围可就大了……吴彬，鲁哲元，唐一鸣。或者还有李耀，和方芳是什么关系？邝莉莉，关颖。苏笑然和李明又是什么关系……这还是普遍意义上的猜测，如果方芳。或者李明的情人是同性呢？如果他们夫妻俩也赶上这个流行来个双性恋呢？又或者他们俩根本就有一个是同性恋……结婚只是个幌子……我想着都觉得自己冷汗直流。
思考了一个晚上。到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这些事，做的梦都好像有意识的。一下子梦见邝莉莉和唐一鸣有关系。一下又梦见一个陌生男子和李明有关系，最后还梦到一个没有胸部地女人，呃，应该说很像女人的男人拿了一把刀追杀我……我拼命的跑，自己好像也清楚这是个梦，可是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这个梦地结果是，早上起来我的腿又酸又痛。也不知道是昨天追踪苏笑然站地时间长了，还是在梦里跑地累了。
挣扎着起身换好衣服，我是真想休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芳的案子我没有太多地执着，做的一切都是想给小小一个交代。可是现在，我既怕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又怕结果是她没有办法承受的……她现在只有李明一个亲人了，如果凶手真的是李明，她该怎么办？
罢了，罢了，俗话说的好，伸脖子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怕死不是好汉……该来的，总会来的，本着凶手就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的原则，李明的嫌疑其实没那么大……是吧？
推开房门出去。这会已经是八点半了，苏茜米力还有闻祁墨都已经走了。昨天晚上我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