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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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次贵州之旅能让我们两个重归于好。
贵州,我记忆中中国最神秘的省份,多雨多山多民族是我对他不多的记忆,大学和读研时,我的野外研究范围更多的集中在陕、冀、晋等温带省份,对这种亚热带气候关注不多,也曾有去贵州野外考察的机会,但都有意无意的错过了。
第六章 手拿烟袋的苗王
到达黔东南时,当地文化部门热情接待了我们,对我们这些人不了解,但是袁博士的大名还是有很多人知道的,他也多次来过这里进行考察研究,在当地有着极高的人气和极好的人脉。当地民俗馆、博物馆的领导人都和他有着很好的交情。
黔东南州的全称是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位于云贵高原东南边缘,东邻湖南,南接广西,与本省黔南、铜仁毗邻,境内山川秀丽,气候宜人,资源丰富,民族风情浓郁。全州辖16个县市,首府凯里市。黔东南面积30337平方公里,东西相距220千米,南北跨度240千米。地势西高东低,自西部向北、东、南三面倾斜,海拔最高2178米,最低137米,历有“九山半水半分田”之说。境内沟壑纵横,山峦延绵,重崖叠峰,全州常住人口为348万元,现在有彝族、白族、傣族、壮族、苗族等33个民族,少数民族人口占全州人口总数的82%,其中苗族人口占42,侗族人口占32%。
在首府,当地文化部门领导邀请了当地苗族文化相关人士,和我们进行了探讨,从苗族的起源谈到苗族的分类,从苗族服饰谈到饮食,从苗族风俗谈到苗族古歌,在坐谈会其间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向我们唱起了苗族古歌。苗族古歌是苗族流传最久的最完整的史诗,它分为四部分:《开天辟地》、《枫木歌》、《洪水滔天》和《跋山涉水》。老人调子雄壮而苍凉,虽然我听不懂他唱的什么内容,但能从他的语气中深深感受到苗族历史中所遭受的苦难与磨砺。
当地文化人士告诉我们,苗族古歌以口传心记为传承手段,全诗属五言体结构,押苗韵,长达一万五千余行,塑造了一百多位有名有姓的人物,并充满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诗中大量运用比喻、夸张、排比、拟人、反问等多种修辞手法,生动地反映了苗族先民对天地、万物及人类起源的解释和人们艰苦奋斗开创人类历史的功绩,充满了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古歌虽然在苗岭深山代代相传了几千年,却一直藏在深山不为世人所知。
苗族歌师王安江用大半个人生,以乞讨为生,追寻苗族的古歌旋律,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最后整理出最全面的王安江版苗族古歌。我不由的肃然起敬,一个人执着、寂寞的做一件事,人生的落魄,内心的强大。
对这种学术研讨,我还是颇有兴致的,又回到了当年读研时的状态,而对肌肉宋来说就纯属折磨,开始他还勉为其难地听上几句,但用不多久就呵欠连天,让正在讲的兴致勃勃的学者们面露愠色,最后徐教导员干脆以其感冒为由让其在宾馆睡觉,免的丢人现眼。
我们包上当地宾馆的一层楼,我发现这个宾馆很多当地人,一个个表情凝重,如临大敌,陈头皱了皱眉头。晚上,陈头特意喊上我,在宾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等着我们,他是当地安全部门的负责人,他很庄重向我们汇报了这几天黔东南自治州的情况,随着我们的到来,平静的古州突然热闹起来,有一些可疑人物来到,本地一些帮会也出现了异常,打架斗殴事件明显减少。
而一些久居其地不活动的死桩也开始有所行动了。负责人的表情很严肃,我能感觉到他的压力,这个地方既非战略要地,也非交通要地,经济也不发达,驻军也不多,安全压力并不大,但我们的进驻让暗潮涌动,他的太平官做不成了,万一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他老兄就得背黑锅。
他表情严肃地向陈世安请示,两人职务事实上是平级的,但陈世安毕竟是上级派来的,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我们任务属性绝密,对他来说更显得的神秘莫测。但陈头的要求很简单,平时怎么办就怎么办。这句话大有学问,需要好好琢磨,负责人很无奈,努力做出若有所悟的表情。
这一系列的座谈会将要进入尾声的时候,当地文化部门邀请我们去当地苗族村寨去参观,我们受邀请去参观榕江县苗王庙,苗王庙位于榕江城关西面卧龙岗上,坐西南朝东北(据说是苗王以怀念故土中原),为砖木结构,主人介绍说苗王庙高封火墙青瓦顶,气势宏伟。庙中有苗王塑像身高七尺,赤足芒鞋,头缠包帕,手持长竹烟杆。每年清明之前,苗民必至苗王庙,高悬火把,上供烟叶,焚香烧纸,厚祭苗王。它是古州苗胞为开辟苗岭原始大荒的始祖而建,是中国乃至世界绝无仅有的供奉苗族始祖的庙宇,被称为“苗族天下独一庙”。
我们去时,正值细雨连绵,游客极少,一路上古榕成林,拾级而上到也幽静,别有怀古凭吊的味道。庙远没有介绍的宏伟,甚至显得的些萧条,杂草从生。进的殿来,苗王皂色苗衣,手持烟杆,两边各一带刀侍卫,三人皆头披红布。老实说雕像原没有想象的雄伟,只是一普通人,甚至感觉有些粗糙,和印象中的战神蚩尤根本沾不上关系。
我相当失望,白法海更是掩不着失望之情,不住地摇头,只到徐教导员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他才忍住。过了一会,他附在我的耳朵边上:“明朝时烟叶才传入中国,如果是蚩尤拿个烟袋锅,那烟叶要申请专利了。”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出声,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说在烟叶传入中国之前,中国也有吸烟一说,应该是一种麻科植物的叶子,但这三尊像的服饰武器更象是民国时期的,但我对苗族文化并不懂,不敢自下判定。
我转身走出了大殿,一个身影闪电般的扑向我,还没等我看清是谁,他已经抱着我的双肩晃了有十几下,竟然晃的头晕眼花,我好容易才看清,来的竟然是小白龙,此刻的他比记忆中又高了一些,已经比我还高,又胖了一点,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第七章 再见小白龙
在这里遇到他,真的让我们每一个都喜出望外,他认了龙家以后,就被送入一贵族学校,和我们失去了联系。他也非常高兴,显得异常亲热,哥哥姐姐的叫个不停。他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脖子上的极品翡翠挂件最少也在二十万以上,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在地下城里哀求哭泣的白痴杀手,而是一幅标准的富家子弟装扮。
闹了很大一阵,他才想了起来,他现在叫龙天逸,已经开始介入了龙家的生意,这一次是跟随堂兄来,说到堂兄他才想起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不远处一个英俊的青年人含笑而立,他白色的休闲西装,整个个人显得非常协调和自然,他身材比小白龙还要高出一些,脸上线条分明,满面的笑容如沐春风。
他看着小白龙,眼里充满了宽容和关爱。他大方地向我们伸出手:“我叫龙天远,是天逸的堂哥。”我们互道仰慕,小白龙告诉我们,他的堂兄毕业于哈佛大学,回来接掌里家族事业,这次来黔东南是因为捐助的希望小学开学,也顺道带龙天逸去熟悉在云贵一带的业务。
他客气而优雅,可以看出来他的优雅不是假装的,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绝不是后天刻意模仿就能做到的。在我们面前,他并没有显示出高高在上的语气或动作,但他的确确的显得高高在上。
陪同他的是一位常务副市长,肥胖而高大,无论是投资客还是慈善家,他的每一重身份都比我们这些研究文化的穷酸文人要更遭受礼遇。我们客气地互相谦让着走出苗王庙,龙天远和陈头他们走在前面,我和小白龙不知不觉的落在了后面。小白龙一个手拉着我的胳膊,又伸着手来着她吴姐姐的胳膊,他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幸福。
我什么也没说,摸摸他的头,要海底古城的日日夜夜,处处惊魂又涌上心头。到了山下停车坪,龙天远向我们走了过来,他再次向我伸出手:“宗先生,你是小逸的哥哥,就是我们龙氏的兄弟,山西龙家随时欢迎你的光临。”他眼光注视着我,亲切的眼光中竟似乎藏有一把好,要刺开我的灵魂。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头表示他太客气了。
他又向吴漱雪伸出了手:“吴姑娘,谢谢你对小逸的帮助,你的内心象你的外表一样美丽,让人倾倒,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见到你。”吴漱雪的脸上腾起了一片红云,眼光飞快地向我扫了一下。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来拆我的墙角,我对他的好感立马打了个八折。
他向大家点头示意,拉起小白龙走向他们的座驾,一长溜的宝马越野,副市长向我们打了个招呼,一溜小跑地跟了上去。真难为他了,这样的体重还能跑的这么快,不怕得个脑溢血什么的。
“真他妈的有钱人。”上车时白法海狠狠地唾了一口,不无羡慕的说:“老七,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手表。”我点了点头:“握手时看到了,我注意了一下,不是劳力士的,也不是奥米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
白法海一头撞下了车门,有点痛不欲生:“你个士包子,就认识劳力士、奥米茄。那算什么表,烂大街的大路货,他的表是Patek Philippe牌的。”“什么牌子的,我没听清楚。”我抬起头,从来没听过这个牌子的,我对手表和珠宝的知识纯属从小说中知道的。
“小海说的是百达翡丽,手表中的贵族,他手腕上戴的是Patek Philippe—超级复杂功能计时6104G男士机械表。”和我们同一个车的玉玲珑轻轻地说:“这块表在香港的售价是300万港币,在大陆由于属于奢侈品,加上关税一般合人民币400万元左右”开车的司机差点没把车开出公路,冲向一侧的山沟:“400万,你说的真的假的?”连他也感兴趣了。
一只手表400万,让我们都有点张大嘴巴,我在山城博物院时一个月连工资带全勤奖才1500元,一年才18000元,400万元我要不吃不喝200年才挣的到。有钱人和穷人真的没有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我心中暗暗感叹,忽然想起司马温,想起拉米雷斯,想起拉米雷斯的奋奋不平,想起那里堆积如山的黄金、宝石,想起于我一闪而过的财富。
而司机已经开始发出一连串的感叹,夹杂着一两句的国骂,感叹自己的人生。车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吴漱雪低着头,正在想什么心事,玉玲珑正忙着研究自己的眉毛。窗外的崇山峻岭,美丽风景都一晃而过。
在这里遇见小白龙,算上惊喜,也算上意外。荣升副组长的我晚上照例去向组长和徐教导员汇报工作,晚上我提到了我的看法,我们的调查似乎偏离了方向,一直在忙着民俗学的研究,而对蚩尤生活痕迹、文物遗存方面的调查很少进行。历史博物馆方面提供的一些文物只能说明苗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我们更应该从蚩尤天机碑出土的地方进行考察。
徐教导员也比较赞同我的观点,我们这一段时间虽然增长了很多见识,但是这和我们的任务无关。陈世安没有说话,递给我们一份通报。这是关于龙天远的,从出生年月日,在哪能的幼儿园,到在美国的留学经历,到谈过几次恋爱,上过几次夜店,喜欢吃甜还是咸,喜欢看爱情片还是枪战片。总之这里面有他的一切。
他们在监视着龙天远,我心里冒着一股凉气,此时的龙天远象生活在放大镜中,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而在最新的通报中,他进入黔东南的一举一动也在监视之中,包括每天的行程,见过什么人。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我没有任何先兆的加入了这个组织,好象开玩笑一样,随随便便签了字就进来了,比一个普通单位召个临时工都容易。这绝不可能的,这里神秘、严密,能调动强大的国家机器。我进来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隶属哪个部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一个合法正常的身份,但我们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人告诉我。
第八章 龙家
这样神秘的单位,这样强大的力量,我一个普通人就这样闯了进来,得到了信任。这让我根本不敢相信,他们看中了我什么,我为什么会得到他们的信任,他们是不是也曾经这样的监视我,观察过我的一举一动,是不是我的房间也安有摄像头,我突然想起我电脑里100多G的黄色录像,不敢想像,我在看时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有人轻轻碰了一下,是徐教导,他冲我呶呶嘴,我从深思中回过神了,陈世安正注视着我,平静的面容下目光象刀一样。我定了定神。“老七,你看这份通报有什么问题没有?”我的脑子飞快地过滤看到的情况,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