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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龙境秘踪-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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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你得到了石棺,就有可能和执政者一争长短。”赛义夫也笑了笑:“如果我真得此物,并能操纵这种力量,我自可以一争长短,如果只是传说,我无缘操纵,多少势力都想得到,我也自可以讨价还价。”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执政者早就想得到他,也多次研究过那个两不像的东西,而他害怕美国人得到这种东西,因此不惜让数百人陪葬,但我相信,他早已经复制了原件。如果他得到这种力量并能操纵它,恐怕将是一场真正的灾难,而以色列人得到它,阿拉伯人将永远抬不起头。”

我非常能理解赛义夫的担心,执政者是个脑袋里装满了革命和解放念头的理想主义者,在自己的国家里,他试图推行以社会主义为基础的民主,实施国有化和私营结合的经济模式。按照伊斯兰教教义戒酒戒赌。对于邻国,他希望大家联合起来一致对外。他一直倡导以共同的宗教为基础,在阿拉伯世界建立起一个不分国界的统一国家,70年代利比亚曾经几次尝试与周边国家合并,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执政者将失败的理由归结为很多阿拉伯国家革命意志不坚定,但这却没能让他改变天下大同的理想,他开始把这种理念向非洲推进。执政者被选为非洲联盟主席时,还在演讲中呼吁到场的非洲国家首领一起努力建立“非洲合众国”。

但对于西方强国,执政者就表现出宁折不弯的态度。曾经有一段时间,几乎所有把独立和解放作为纲领的组织都能得到利比亚的援助,包括让英国和美国恨之入骨的爱尔兰共和军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据说他还希望从各国得到原子弹,派人秘密前往苏联和中国,只是没有得逞。

这让执政者在西方国家眼里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叛逆。1972年的幕尼黑奥运会血案、1986年的柏林Discotheque爆炸案,都被指责是幕后推手。美国甚至以此为由在1986年4月向利比亚的两个城市投下炸弹,被炸死的60名利比亚人中包括执政者的养女汉娜。

第五十四章 英雄时代的结束

而现在的执政者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火爆激进的莽撞小伙儿,而是已经成为一个更加睿智和务实的成熟领导人。他显然不希望自己成为第二个萨达姆,他开始调整与西方国家的关系。

1999年,在当时的南非总统曼德拉和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斡旋下,执政者终于同意交出洛克比空难疑犯。2001年“9?11”事件爆发后,利比亚成为第一个发表声明谴责基地恐怖分子的国家,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当时的情报局长库萨就在欧洲密会了美国中央情报局官员,并将一份基地组织疑犯名单交给了美方。

2003年是执政者与西方国家修好的最关键的一年,这一年中他先是宣布利比亚将放弃研制核武器,接着又致信联合国,承认利比亚在洛克比空难中负有责任,并承诺赔偿每个死难者的家庭1000万美金,这些举动不仅让联合国彻底结束了对利比亚的制裁,也使美国把利比亚从恐怖主义国家的名单上除去。

外患解决后,执政者开始对国内的一些有实力的派别下了手,原来和他一起发动革命的功臣先后被解除兵权,除了自己的亲人执政者谁也不相信。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执政者也从意气奋发的年青人变成了老人,到了寻找接班人的年龄,而几个儿子的竟争也更加激烈,除了老二,还有老五和老七也在明争暗斗。

还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就是执政者的女儿艾莎,她生于是976年,在利比亚的大学获得法学博士学位,当过法学教授和律师,主要帮其父管理酒店业,也与能源及建设领域较密切。于2006年嫁给跟其父有血缘关系之同一部族出身的特种部队军官。因长相俊俏和身材惹火,被称为“利比亚第一公主”也因外形酷似德国名模克劳蒂亚?雪佛因而被阿拉伯世界的媒体喻为“北非的克劳蒂亚?雪佛”。

赛义夫明显是执政者忌讳的人物,因此他只有两种选择,要不就是永久地消失,要不就是起兵反抗。赛义夫旅虽然战斗力很强,但现在战争中没有空军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赛义夫不怕失败,他早做好了准备,放手一搏,可是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

马义德被他从小寄予了厚望,把他送到西方学习,可是他性格软弱,对军事、政治毫无天赋。赛义夫知道在国外的他并不安全,执政者敢炸美国人的飞机,更不会对杀一个人手软,而在此之前已经屡有先例。

“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完全可以放弃兵权,移民到国外,为什么你竟甘愿冒着家破人亡的风险来抵抗。”我提出了我的疑问,这个利比亚人我实在不敢完全的相信他说的话,执政者虽然心狠手黑,行事怪异,但他并不是个疯子。当年和他一起参加兵变的几位领袖,有人选择激烈勇退,及时交出了兵权,执政者对他们礼遇有加,对他们及他们的子女给予了非常丰厚的回报,赛义夫如此热爱儿子,完全可以选择这一条道路。

赛义夫愣了一下,脸上依旧挤出一丝微笑,只不过在我看来,这微笑有些勉强,也有些凄凉:“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能去那里。”他很快地又收敛了这一丝微笑:“因为我不能仅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活着,有些责任,总要有人来背。利比亚人不能这样生活,阿拉伯人也不能这样生活。”

他的手紧紧地攥起,语气也越来越庄重:“万能而唯一的真主把责任交给了我。已经整整几个世纪了,真主的子民受尽了欺凌,我们付出了无穷无尽的代价,可是最后的结果还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那么的悲壮:“不同的教派,不同的势力,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的享乐,甘愿被列强象狗一样驱使,以至于数亿人之众,竟然被一个弹丸小国以色列随意欺凌,数百万难民游离失所,我跟随着执政者参加兵变,就是为了改变这种情况,可是如今的他已经被美国人的飞机军舰吓破了胆。”

他看着我,我们两个的脸相距只有一米的距离,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我能看到他眼中泛着的红光,他挥动着双手:“老七,请你相信我,那怕有一点可能,我也承担起真主托付给我的责任,我要让阿拉伯人永远团结在一起,我要让真主的子民再也不受人欺压,我要全世界的异教徒在我面前颤抖,我要清洗强加给阿拉伯人的数百年的耻辱。”

我突然感到一丝凄凉,我能理解他的愤怒和绝望,几百年来阿拉伯人在与西方打交道中处于下风的地位,造成了阿拉伯人浓重的悲情情结:视自己为永久受害者,像西方神话传说中被天神责罚的西西弗斯一样不停息地挣扎。

这种情况,造成了一个似乎合乎逻辑却有悖理性的结果:为数众多的阿拉伯民众对西方持有严重成见,他们不但反感西方的政治与外交,而且怀疑乃至拒斥源自西方的思想及价值观。于是,极具感情色彩的口号遮蔽了理性的分析和判断,虚幻的受难意识代替了脚踏实地的努力。

在二战时期,阿拉伯人中的一些民族领袖曾寄望于参加同盟国,以换取战后的民族独立和复兴,但是当二战结束后,他们才发现自己依旧是任意欺凌的弱者,正像是一战后自诩为战胜国的中国,在巴黎和会上被一巴掌打醒。

随着石油的发现,美苏的争霸,让阿位伯民族的自强奋斗在六七十年代曾经一度看到了希望,但随着前苏联的轰然倒塌,美国人拉打结合下,阿拉伯联盟成了一盘散沙,阿拉伯民族的自强染上了一层浓壮的悲剧色彩。

而阿拉人逊尼派和什叶派的纷争,代表传统尊长的利益的贵族势力,代表着普通民众的复兴党之间的争斗也让阿拉人看似团结,实则是一盘散沙。从纳赛尔开始,一个又一个阿拉伯人物站了出来,然后一个又一个以悲剧地方式倒下了。当萨达姆美国人送上绞型架,执政者被吓破了胆,阿拉伯人的英雄时代结束时代了。

显然赛义夫是不甘心,他仍然梦想着自己能实现阿拉伯人复兴的梦杨,他象一个孤独的古代骑士,面对着武器大炮,努力想做最后的抗争,虽然明知道也的行为愚蠢可笑,但看上去颇为悲壮。

第五十五章 血洗的检查站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对这个顽固的老军人产生了一丝同情,我试图告诉他现行的国际运行规则是人类社会汲取了历史教训之后建立起来的,这些规则不一定百分之百合情合理,但却是必须遵守的,不遵守就要挨打,除非你强大到了可以改变规则的地步。

但这些对赛义夫不起丝毫作用,他已经下了决心,无论世界如何变化,他也许永远都会把自己当作是沙漠里的一棵胡杨树,不理会盐碱风沙,按照自己的方式肆意生长,或者是一个固执而坚定的游牧人,背着帐篷、牵着骆驼,硬要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来。

历次中东战争的失败,埃及、约旦与以色列的单独媾和,领土争端和历史宿怨,都让曾经辉煌一时的阿拉伯团结早已不复存在。如今,阿拉伯国家在与本民族利益攸关的重大问题上,如对巴以和谈的方针,支持还是反对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并占领伊拉克等问题上均存有分歧。他选择的道路注定会失败。

而更可悲的是,他不能相信身边的任何人,只好把稻草寄身于一个外来人。他希望能从我身上找到援助,而我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外勤人员,一个连自己属于那个系统都没搞清楚的人。

但我仍然下定决心要帮他,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瓦妮娅,我可不希望这个可怜的姑娘一出嫁就受牵连,赛义夫失败,她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内忧外患之下,她是否能平安度过还是个疑问。我知道我这个决定很冒险,甚至有些愚蠢,很有可能改变不了什么,反而把自己深陷于其中。

我们两个商议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一方面大造声势,迎接特使,为婚礼做准备,另一方面让瓦妮娅通知部落人来做接应,造成瓦妮娅两人准备返回阿尔凯努山的假象。而在背地里,却要在最短时间里找到以色列人,最好把以色列人生擒,当然能找到石棺里的秘密就更好了。

我本来想和大使馆取得联系,希望能得到上级的指示,哪怕是陈世安的建议也好。但赛义夫告诉,在这个国家里没有一处电话的通讯是安全的,所有的地方都有可能被监视,尤其是通往各个使馆的电话。

赛义夫有的卫队有正副队长,副队长莫西负责我的保安,而队长叫拉西德,是一个彪形大汉,显然是一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物。据莫西告诉我,拉西德是赛义夫姐姐的儿子,他对赛义夫绝对忠诚,也是一位精通技击的特种兵,曾经有一次用身体挡着了射向赛义夫的子弹。他和莫西绝对效忠于赛义夫。

我再次和马吉里来到卡秋部落,本来想让四姑娘和纳斯同行,但四姑娘要陪瓦妮娅准备婚礼,而纳斯却一直找不到人影,仿佛消失了一样。

阿巴斯的营地向后移动,撤离到济甘镇,而柏柏尔人在济甘镇的西南部约六十多公里宿营,我的心情有点沉重,这两大部落的扎营非常有学问,和赛义夫旅成三角形。但在另一方面,这两大部落有意无意挡着了赛义夫旅通往南方的道路。

阿巴斯很爽快,他不爽快也没有办法,赛义夫是他们的担保人,如果赛义夫完蛋,他们的分红就很有可能退回到原点。而且现在他们也不敢公开翻脸,对他们说我的方法对他们还有机可乘。

马吉里一路上一直表现的萎靡不振,懒懒的不想说话,我本来还以为他会追问一些细节,但他想说的是另一件事,他愤愤不平地依旧是瓦妮娅的婚事,他一直认为自己为赛义夫效忠多年,赛义夫能有今天离不开自己,而和美丽的泰芙努特部落美丽的大祭司结亲也是自己的主意,而当时赛义夫满口答应由自己来和瓦妮娅成亲,但想不到却是老家伙的儿子。

他们之间的恩怨,我插不上嘴,但他对赛义夫也说不上效忠,背后里和俄国人勾勾搭搭,也许还有其它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但以他和瓦妮娅的仅仅几面之缘,就把这桩婚姻看得这么重,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我们两个各怀心事,汽车飞驶,很快就到达离塞里尔不到十公里的地方,这里有一座小型检查站,是从济甘到塞里尔的必经之地,驻守有一个排的政府军士兵,但是前面的车辆突然停了下来。

我和马吉里对望一眼,急忙下了车,护卫的士兵们也纷纷下了车,前导车上的莫西匆匆跑了过来。“怎么回事?”我们两个问道,“奇怪,这个检查站没有人,一个哨兵也没见。”莫西满脸紧张。

我们去时也从这里经过,当时士兵们还在认真执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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