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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龙境秘踪-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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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的心里不再那么烦燥,我能感觉到手指尖传来的细微感觉,蝙蝠说的不错,石壁还有水流都在轻轻地移动,只是移动的实在太过缓慢,你根本注意不到。我这时突然有一个想法,难道这段封闭的巷道是一座可以移动的平台,就象我们乘座的电梯一样,可是就算是电梯,我们周围设置的标记那里去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心神明亮,扭转身冲着蝙蝠:“先生,你的耳朵如此灵敏,能不能听出这鬼泣声音站在那个位置能听得最清楚?”蝙蝠一愣,站在那里没有动,我急忙向他解释:“这鬼泣声音既然不是天然形成的,那听起来声音最清晰之处,必然是离它最近之处,也很有可能是通往我们此行目的地的路口。”

我的逻辑推理虽能说的通,却很勉强,但在此时,死马当做活马医,只能试一试了。众人都说有理,蝙蝠也表示可以一试,他伸起脑袋,头用力地前伸,样子十分滑稽,我们知道他在努力地倾听,也没有人感到可笑。

蝙蝠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来回走了几步,一会蹲下身子,一会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周而复始,如此重复了四五遍,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大步地向前走去,我们不敢多问,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他越走越快,手中的竹杖轻点,整个人象蝙蝠在水面掠食一样,轻灵曼妙。我们众人使出全身力气,紧追不舍,这一跑他没有丝毫停顿的际象,我们也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只到到了顶端,又见崖壁,他才停下了脚步。

我们仔细倾听,但是这一跑大脑缺氧,眼冒金星,每个人沉重的呼吸和喘气声掩盖了一切,根本听不出来那里的声音更大。好不容易喘匀了一些,我刚想张开嘴说话,一声巨大的响声把我们每个人吓了一跳,这声音象极了小时候在铁路边听到蒸汽机车的汽笛声,声音在通道中回响,久久不绝。

这是一个狭窄的通道,而这种回音却不是通道回音,而是高亮悠久,仿佛是在山谷旷野之中回荡。范教授打开一个强力的探照设备,这种军用强光灯聚光能力极强,达六七十米光柱不散,因此有极强的黑暗照明能力,但往上照去却没有一点反光。

我们刚刚进这个巷道时,顶板就在头上,我们要弯腰才能前行,但在漫长的行进过程中,谁也没有发觉在什么时候我们头上的洞顶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忽然想明白了,为什么看不到我们留的标记,洞顶既然不断抬高,洞壁也在相应抬高,我们寻找标记还在原来的高度寻找,同刻舟求剑犯下的错误一样,找错了参照物。

汽笛般的声音刚刚落下,便能听到一种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这声音非常象水流冲击在岩石上、四处奔腾的声音,低下头,脚下的水在快速升高,刚才还只到膝盖,转眼间已经没到了大腿根,而且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冲在身上,让人很难站稳。

“大家小心,注意保护自己。”徐惠用尽全身地力气,大声嘶吼。但声音很快便被淹没。一股非人力所能抗拒的力量一下子把人冲了起来,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想去抓周围一切能抓着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稻草。

可是我什么都没抓到,整个人便被高高抛了起来,直摔向前面的崖壁,我无法抗拒,只能努力地伸出双臂,抱着脑袋,屏着呼吸,等待着自己被撞成肉饼的那一时刻,水渗透了衣服,全身冰冷刺骨,而且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我并没有被撞在石壁上,睁开眼,周围全是水,只有偶尔有一点点光亮瞬间既没,想必是那位队友身上携带的照明设备。我这时因为闭气,大脑缺氧,胸闷的难受,伸手把个人呼吸系统的吸气嘴含在嘴里,用口呼吸代替鼻子的功能。

我一开始还想保持身体的平衡,但快就发现那是徒劳可笑的,你根本无法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平衡。我在水里就象一片树叶,根本无法支配自己的命运,有几次呼吸嘴被冲的从我嘴里脱落,口里呛进了水。

由于被浸在水里,我身体越来越寒冷,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我不敢睡去,害怕这一睡,就再也没有机会醒来,只能随着水流,耐心的等待命运的抉择。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左臂狠狠地撞在一个硬物上,疼的我叫出声来,一股冰凉的水灌进我的嘴里,我才清醒过来,身体还是冰冷而麻木,但能感觉到水流的速度慢了许多,身体不断地碰触到坚硬的东西,可惜的是,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而身上便携式探灯早已经下落不明。

第八卷十五章 只有我一个人

我伸出手,本能地乱扒乱挠,终于触碰到一块坚硬的地面,水流速度缓慢了许多,身体也更容易控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活下去,找到吴漱雪他们。经过一番折腾,我的身体终于贴上了坚实的地面。

地面很光滑,贴在上面冰冷的感觉让人清醒一些,看不到一点光亮,可是体温在急剧下降,我的身体在发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我明白,我要在最短时间内设法让身子暖和一些,否则我很有可能会因为温度过低,痉挛而死,我不停地用手搓动自己的皮肤,希望能保持自己身体的温度。

慢慢地,身体上有了针扎的痛,我明白自己的体温有了恢复,四周没有一点光亮,什么也看不见。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自己的带来光明,我用手在背包中搜索,希望找到照明工具,但我明白黑暗之中打开背包,很可能无法找到东西,最后又要遗失包里的物品,可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枪支已经遗失,匕首还在,食品也在,但照明设备已经没有了,好在我摸到了睡袋,我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钻进了睡袋。由于考虑到地下的温度要高于地面,我们携带的睡袋更多的作用是隔湿,保暖效果并不显著。

但对我来说,这却是救命的,他最起码能保证我身体的温度不再降低,可是这无边的黑暗中,我该怎么办?我要先自己活下来,然后再找其它的人,可是我现在身在何处,这里又隐藏着什么危机,徐惠他们又身在何处,这所有的问题都茫然没有头绪。

解决这些困难,我首要解决照明的问题,但在黑暗中,我上哪去寻找照明工具,我伸出手,继续在背包里摸索,还是没想起能照明或升火的东西,让我稍感困惑的是,这里的空气虽然呼吸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以匕首代眼,轻轻地在周围摸索,我身边很空旷,地面光滑坚硬,应该是石头地面,因为流水长期冲刷的作用已经磨平,我灵机一动,不断用手摸索,希望找一块较干的地方,能不能击石取火。

我裹着睡袋,象个蠕虫一样往前拱,身体左侧有水,我往右侧摸着,石面越来粗糙,感觉不再湿漉漉,摸了半天,摸到一块坚硬的石头,我用力的击打地面,却没什么反应,我不死心,再次用力地击打,震的虎口发麻,终于看见火星。

我心中大喜,这些水是从煤矿冲过来的,找到燃料并不是难事,问题是用什么做引火之物。我拉过来睡袋和背包,继续摸索,却摸到一个硬盒,心中顿时高兴起来,这里面是子弹,子弹里的火药是最好的引燃物。

我仍把睡袋裹的更严实,虽然周围寂静无声,但人的本能还是害怕火点着后被人看见自己赤身露体。我把内裤揪了出来,它贴在我身上,已经半干了,在此时,我能想到的引火物只有这个。只是现在的子弹都是炸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来引火。

我用力地击打,火星飞溅,终于有一丝火星溅落在炸药上,引燃了我的内裤,可是就在这一刹那,我看到了一张巨大的脸,还有两个空旷的眼洞,我本能地往后一退,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藏在睡袋里,一下子滚到一旁。

脸奇异的脸,似笑非笑,没有丝毫的变化。我慢慢地镇定下来,摸到了在睡袋旁边的匕首,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匕首脱手而出,正中大脸的鼻子,只听见当的一声,匕首坠落下来,我放下心来,这很可能只是雕像。

内裤很快就烧要完,我不能再没入到黑暗之中,光明是我唯一的倚仗。我咬了咬牙,把背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把背包放在了内裤引燃的火旁,火苗又旺了起来,我顾不得烤干衣服,迅速把衣服穿上。

在火堆不远处,有着顺水冲下来的垃圾,上天保佑,这里面有很多木材,也有冲下来的煤钎石,我顾不得许多,把它们搜集起来,这些木材虽然很湿,但主要是柏木和松木,很容易点燃。

有了光明胆子顿时大了许多,我以木材作火把,四处巡视,我所处的位置是一条水流旁边的平台,水流很宽,并不急,但仔细听,仍可以听到远处隆隆的声音。平台并不宽,很有可能是长期冲刷形成的河床。

在平台靠近岩壁的地方,堆着形形色色的垃圾,而在垃圾掩盖着的就是那尊只有脑袋的雕像,我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这尊雕像就只有一个头颅,一个硕大的石头上雕着一个人的面孔,没有四肢,也没有头发,只有一个人的面孔。

面孔以赤色的颜料构画,因为水流的冲刷有些部分显的非常怪异,例如他的鼻子非常短,嘴非常大,两只眼睛之间的距离远比正常人要远一些,显得鼻子非常粗壮,两只眼睛只画出了眼眶,而没有眼睛。

我捡起匕首,把它插入靴子里,围绕着火堆转了一圈,可是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除了我,这没有任何人生存的痕迹,如果有人看到火堆,早就应该向这里靠拢,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火对在这黑暗中的人们是最大的诱惑。

我们一起被水冲走,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是他们早就上岸还是被冲往更深处?而且这里是那么的寂静,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了讨厌的鬼泣,也没有了战友们之间的欢声笑语,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我又颤抖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寒冷,还因为深深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在恐惧什么,但是我真的在颤抖,我又一次要独自一人面对眼前的困难,而我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在北非沙漠里,我还能幻想来自战友的支援,这一次甚至身边连个敌人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寂静和黑暗。

我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我坐在火堆旁,把衣服烤干,不知道为什么,没穿内裤总感觉到怪怪的,好像自己光着屁股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清点自己的剩余装备。我身上还有大约五公斤的食物和干净水,有一些常用的药,还好,因为包装的坚固,这些都还正常,这将是我在这里生存下来的物质基础。

第八卷十六章 有些事很难忘记

我把睡袋也烘干,把食物、水、药品、子弹装进去,防毒面具和个人呼吸系统还可以使用。个人通信设备不知道是进水了,还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没有一点信号,我烤了一阵,也没有什么效果,但又舍不得丢弃,只好把它们也携带上。

一切都做好,我找了两根相应结实的柏木,做成火把,然后在平台周围再次展开探索,水流从前面狭窄的通道奔流而出,到了这里地势猛然开阔,水流也慢了许多,我试着往前走,是斜上坡,根本无法前行,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敦,连火把也浸灭了,只好连滚带派的又回到火堆旁。

我不敢大意,烤干后又顺着水流往下走,水是慢慢往下流的,我沿着平台慢慢往下走,到处是垃圾,看不见上面的洞顶,也看不见对面洞壁,沿着水边时断时续的平台,走了大约有一百米左右,在一处拐弯处发现一具骸骨。

这具骸骨残缺不全,看不出性别,也看不出年代。我不敢停留,又退回到火堆,停留在这里显然不是办法,我只能沿着水流往下走,可是一旦离开火堆,前面会出现什么情况,在这黑暗的洞窟里,会隐藏着什么样的困难。

可是我终究还是要往前走的,最起码我还活着,往前走才有希望。越往前走,路面越宽阔,我每走一段,看火把支持不着,就再找些垃圾堆中的木柴,升起火堆,一方面这山洞里太冷了,保持自己的温度,二是不让火种断了。

我都歇了两次,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我渐渐有些急躁起来,徐惠他们和我一起冲下来的,怎么会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没听说山西境内有什么大型地下河,这里的山脉多为皱褶山系,地质情况复杂,这种地下水系形成的溶洞还没听说过。

另外,这也不象是溶洞,没有见钟乳石,但说是人工开挖的,更不象,洞窟曲折转弯,除了那一个大脑袋雕像外再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也许那个雕像是从上游冲下来的也未可知,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又走了约有一千米,前面依旧没有什么发现,我越来越紧张,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我想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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