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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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彪形大汉抬着一具被白被单包裹着尸体慢慢地走来,上面斑驳陆离的血迹早已经凝固,女人嚎叫着扑了过去,被旁边的几个女人拦着。这里就是我最心爱的女孩儿吗,她美丽的娇躯怎么会包裹在这如此肮脏的被单里面。我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我的意志瞬间崩溃,我能听到,我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我想扑过去,再抱一抱她,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冰冷的心,可是我的腿却毫无知觉,整个人从轮椅上滚了下来,我顾不得这个世界还有其它的人,我在痛哭,我在滚爬,可是一双又一双手在拉扯我,在推搡我,我谩骂,谩骂老天的残忍,我诅咒,诅咒世界的无情,但那斑驳陆离的床单却在离我一米多的地方被抬上了车,慢慢地离我远去。
我终于明白一件事,无论我如何的哀求,谩骂、诅咒,那个美丽、漂亮的女孩永远的离开了我,去到另一个冰冷的世界,不知道在那个世界里,会不会有人陪他一起哭一起笑,陪她逛街、陪她在冬天吃冰淇淋。
在下面的日子里,我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如果当天不是如此的激动,就不会让她负气而去,也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她家庭的富贵能伤害了我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为了钱去和她相宜。我为什么要争吵,我完全可以和她心平气和地聊,我完全可以和她慢慢地走下去,那怕去哀求她的母亲,给我时间,我为什么要这么匆忙的下定愚蠢的决定。
是我愚蠢廉价的自尊,是因为一年多忙忙碌碌没找到工作的挫折感,是因为我虚伪的道德观和男人的虚荣心。让我做出了最愚蠢的决定。我万分悔恨,我想打自己的耳光,我想一头撞死。
可是,我都没做,我只是静静地躺在冰床上,任凭人们在我身边进进出出,任凭医生为我打针输水,任凭有人喂我吃饭有人喂我喝水。我如同木偶,活在这世上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眼泪在此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象巨兽在咆哮的声音,我猛地惊醒,四周寒气惊人。我猛然地抬起头,眼前的火堆渐渐黯淡了下去,怎么了,这么多年来,我努力地想忘记,可是偏偏更加清晰。
那咆哮声再次响起,在洞窟里反复回响,而在回响之中,似乎听到了脚步,我急忙添了两块木柴,想让火势更旺些,木柴刚添上,便听到风声,远处似乎有黑影跳动,我掏出匕首,可是还没等我站起身来,便被重重的撞到在地,火堆瞬间熄灭,那些没燃尽的木炭被踢入了水中。
四周在瞬间陷入到无边的黑暗,我魂魄俱散,刚想起身,便被一只大手掐着了喉咙,我抬手便刺,却如刺中了钢板一样,然后手腕象断了一样,手一松,匕首掉在了地上,掐在喉咙上的手却如钢钳一般,我感觉到喉管都要被掐断,根本喘不上气来。
第八卷二十一章 不速之客
我奋力挣扎,只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急切切地说道:“你小子别动,活不耐烦了,在这里点明火。”一股极大的烟草味混合着臭味呛的我不能呼吸,我眼冒金星,四肢发软。那人在我肋下一撞,我顿时全身酸麻,他低声说道:“别喊,否则我们两个都活不了。”
他松开了手,我栽倒在地,全身酸麻,动一动都很难受,我大口地喘着粗气,远处的巨吼震的人耳朵生疼,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为什么会生活在这种地下洞窟里,是远古遗存的古老生物还是被后人放逐,按照常识,洞窟里暗无天日,不可能有完整的生态系统,更不能保留能让动物族群繁衍的种群。
可是在海底古城,我曾经亲眼见过一个完善的生态系统,还有在黔东南的雷公山溶洞里存活的奇怪生物,都告诉我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从另一面来想,说明这洞里有足够的空间。
这人武功如此之高,还如此忌惮害怕,那该是什么样的荒野巨兽。我能听出他的呼吸,还有他身上怪怪的味道,烟味、酒味、还有苏打水、福尔马林的味道,更有一股腐臭味,不知道他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他又是谁?
我努力调整呼吸,运行气息,可是每当运行到肋部,便一阵酸疼,气力散尽。我以前看过一本资料,在西藏的密宗里有一种功夫叫截脉,和传说中的点穴相似,主要是打击人经脉交织点,能在不伤人性命的情况下让对方失去战斗力。这个人难道是密宗的高手,我轻轻揉动自己肋部周围的穴位,希望能舒通经脉。
怒吼的声音渐渐远去,我舒了一口气,对方也舒了一口气:“小子,要想活命,就别乱动,乖乖的听话。”他的声音显得异常僵硬,好象很久都没有说过话。我能听出来,这个人并不是我熟悉的人,我没有选择,我的武功在他的面前毫无抵抗能力,何况在这里,两个人终比一个人要强,那怕他是敌人。
“你是哪位?”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对方哼了一声:“我不想和你攀亲戚,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他的话听上去冷冰冰的,但我问一句他说了一大堆。
“除了我,你在这里还见到其它人了吗,如果有他们在哪?”我很想知道徐教官他们的下落,这人在黑夜中能行走,也许能看到周围的情况,也许会有机会遇见我的战友,我想知道他们的情况。
那人哼了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象个娘们似的,这么烦人,我又不是保姆,管他们那些笨蛋的死活。别问了,再罗哩罗嗦,小心我封着你的嘴。”这个人有些不耐烦,我也有些烦了,虽然这个人武功高的出奇,但他行事太过古怪,敌多于友,搞不好随时有可能翻脸。
我肋部酸麻已经渐渐消失,悄悄站起身来,我知道,截脉这类武功多堵塞经脉流动为主的武功,过了一定时候自然而然的会减轻症壮。我摸了摸睡袋还在,匕首找到了,我还悄悄地去寻找自己的队友。
可是,如果没东西照明,我寸步难行,可是再点火把,会被这人发现,我稍一犹豫,却听见对方说:“小子,想一个人走吧,凭你哪三脚猫的功夫,死在这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哼了一声:“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我走,也许能捡一条小命。”
他打了呵欠:“我有两天没睡了,你好好守着,有什么动静喊我。”他似乎用手在摸地面:“这里还热着呢,真的不错,唉小伙子,我刚才听到你哭了,男人,要有个男人样,怎么会吓的哭了。象个娘们夹夹的。安静一些,别影响我睡觉。”
他说话尖刻,中间连损带刺,不留余地。这家伙显然在黑夜中听见了我哭泣,难道他早已经发现我了,在暗中观察,看到了我掉泪。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好在黑暗之中,没人看的见。只听见轻微的鼾声,那人竟然真的睡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站在边上,欲走不能,可是不走我又能怎么办。这个人身上奇怪的味道越发的浓郁,而他睡着后,呼吸绵长的让人不可思议,一呼一吸之间中有很长的间隔,让你会以为他早已经死了。
我们前后进来的只有铁拐仙,从武功上上来看,也象,因为我一招也挡不着对手,可如果这人是铁拐仙,那林哥哪里去了,难道已经死在他的手里,而他如此残暴,怎么会对我手下留情,为什么不杀我。
我坐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这时我可以偷偷溜走,可是我溜走后又能怎么办,我刚才已经没有了前行的勇气,现在一个人也不会强到那里,还不如和这个人一起,多挨一会是一会,只有活下来才有找到队友的机会。
那个人睡的真踏实,我在胡思乱想,而洞穴里又寂静无声了,不知道刚才是什么怪物。我几次想点火,都害怕再引来那个怪物,可是不点火,四周无比的黑暗确实让人感到危险就潜伏在身边,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什么怪物猛兽。
就在这样的纠结中,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慢慢地也安静下来,身边有个人,还是壮了胆子,尤其是他如此放心的倒地大睡,无形中也让自己有了底气。也让我能静下心来去感知周围的情况。
陈世安曾经告诉过我们,越是在紧急的时候,越要冷静,越是在绝望的时候,越要充满信心。当你失去一部分能力,要学会把其它方面的能力发挥到最大。当你没有了力量,要学会利用技巧,今天,我已经没有了视觉,那就学会利用其它感官吧。
我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呼吸平稳起来,除了那人时断时续的呼吸,我能听到潺潺的流水,还能听到远处似乎有一些嘈杂的声音,但这种声音更象是一种幻觉,仔细倾听时又没有了。我能感觉到这个洞窟中里似乎有一双眼睛在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我排除杂念,让自己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远处,那时断时续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有那种哀怨的哭泣,也有愤怒的咆哮,似乎还有风声,雨声夹杂着有人在说话,难道远处还有一个世界在等待我们。
第八卷二十二章 他叫隋云
我沉浸在聆听中,远处难道真的还有一个世界,那些声音是我的幻觉还是真的存在,陈世安他们难道都困在那里,在这个庞大的洞穴体系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徐教导员不惜代价也要再进入里面。
我们都知道,徐教导员和陈世安的关系,除了私人感情,难道没有其它的原因,而陈世安冒险带人进入,又是为了什么,还有的就是铁拐仙,他犯下如此血债,外界都以为早已经远走国外或是死在异地,但他现在又冒险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洞穴里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就算是包含着相关尧时代的秘密,也犯不着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而徐惠组织这个救援队,显然是得到上级的默许,要知道在我们这种组织下,个人无关紧要,组织利益至上。
哪个人打了个呵欠,打断了我的胡思乱艳情,他似乎伸了个懒腰:“不错,真难得睡个好觉。小子,你怎么不逃跑,你不怕我吗?”我已经恢复了镇静,也打了个呵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怕你?”那个人静了约一分种:“小子,真的想知道我是谁?”他的口气里颇为自负。
我轻轻回了一句:“我不想和你攀亲戚,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这是他刚才说我的一句话,我原封不动地回了过去。对方估计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愣了一下,然后轻声笑了起来。
“我叫隋云,这个名字你应该没有听说过。”他淡淡地说,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我真的没听说过,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那我猜错了,他不是铁拐仙。对方既报了性命,我也要报上自己的名号:“我叫宗家老七,你也应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笑了笑:“我听说过你,好象今年你的名字很响,我听说是你杀了应声虫,还有言无放,这两个人都是硬手,应声虫的功夫邪门的狠,而言无放武功虽然平平,但他的毒物也很让人头痛。”我心中有一些小得意,想不到七哥我现在也有点小名气了。
“可是你的武功实在稀松平常,怎么会杀了那两个人,是不是他们喝醉了,或是被人已经打的只剩下一口气,让你小子捡了个便宜。”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我也无法回击他,这两个武功确实都远在我之上,而且言无放也不是我杀的,但这份债却记在我身上。
见我无话可说,那个人有些小得意:“小兄弟,你是陈世安的手下,那老骗子专门骗你们这些笨蛋去送死,可惜那么多少年英才稀里糊涂的送了命。”我没有接他的腔,这老几怎么会对我们组织这么熟悉,而且语气中他对陈世安有着很深的成见。
那个人见我没动,笑了笑:“小子,别不相信,你会明白的,我问我,你们下来做什么?”我不想接腔,我给他应该不应该说实话,这个叫隋云的人并不是自己人,他会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我还是小心点好。
那个人见我不吭声,可能以为我有些动心,便又加了一句:“小兄弟,你不告诉我,那我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没有人告诉你吧?”我无法接腔,确实没人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我不可能告诉他这是地下洞窟,也不能告诉他这是远古煤矿的遗存,那显然不是答案。
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我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东西。”隋云狂笑起来:“小子,你还想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我就让你明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的笑声特别刺耳,就象两只金属片摩擦在一起。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面前便亮了起来,一颗犹如鸽子蛋大小的珠子发出赤红色的光芒,周围数米的地方都清晰可见。我第一次看见这个自称隋云的人,他整个人都包在一件深色的衣服里面,根本看不见他的面孔。
“这是夜明珠。”我有点惊叹,我原以为夜明珠只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