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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龙境秘踪-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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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凯瑟琳联系上了美国大使馆,她将会回到属于他们的土地,希望她能忘记那个痛苦的经历。

我们寻找中国军人墓葬的工作并没有白费。通过照片最后辨认出三座有汉字的墓碑分别属于陆军67师200团的上尉吴坤,陆军新30师上士孔宪章,江苏省江南保安第四支队的上士曹友生。

大使馆结合我们的资料还在当地华人帮助下找到了一份当年被俘、被杀抗日中国军人全名单。据介绍,抗战期间被日本强征往巴布亚新几内亚的约有1500名军人,主要成员是参与1942年衢州会战的被俘官兵、遇难战俘还包括坚“四行仓库”的八百壮士一部、第一次入缅甸作战的远征军,国民革命军新一军、十八军,还有新四军在安徽、浙江等地被俘的官兵。(“八百壮士”实际只有400多人,为壮声势对外号称“八百”)。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当年有636人死亡,554人有姓名,82人没有姓名,256人有遗骸。

而在海峡另一面,在“国史馆”发现两卷珍贵的档案记载着当年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中国战俘返乡时参与交涉各方的电文,其中最重要的是一份生还军民的名册。

根据上述档案记载,二战结束后,中国战俘被编成两大队,共有762人。名册上清楚地记载他们的姓名、年龄、所属部队和地址等。日本投降后,滞留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中国军民集中在拉布尔,初步清点有官兵748人、民夫750人,台湾壮丁6465人。其中台湾壮丁由行政长官陈仪处理;官兵及民夫,分成两批返回,最后一批战俘回到广东,已经是1947年8月,离抗战结束已经2年。

2009年,中国驻巴大使馆要求在巴国施工的中江公司对墓葬地进行了修缮和维护,海峡两岸先后派人祭奠,2009年3月29日,台当局“国防部”在忠烈祠举行奉灵大典,引忠烈魂归故里。但是需要说明的是,他们的遗骸还滞留在巴国的丛林里。

最后在本卷结束时,需要说明的是中国军人墓葬地并不在哇其岛上,中间有许多只是小说家附会之言,并没有对先烈们的丝毫不敬,请我们对那些为了民族独立而奋斗的先烈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愿他们永远安息。

第四卷

第一章 探望导师

回到国内,我们才深刻理解莫先生的同一条船的意思,九龙会要和我们全面合作,据说金九龙的条件是非常优厚,当然九龙会也不会白合作,他们也有自己的交换条件,至于条件是什么,就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所能知晓的了。

对于我们这次的任务完成情况,上面表现了难得的满意。领导开恩,给了每个人一个月的带薪休假,并且安排我们每个人都进行了全面的体检,证明我们没有什么异常。

我们先去看望了金猿和刘娟,刘娟已经出院,奉命参与了南海的水下考古工作,而金猿的伤也基本痊愈,随时就能出院,而薛宏和苏原的情况更加理想,早已经没什么事了,因为人手的原因,他们两个被送到一所学校进行短期培训。

很难得的假期,各人有各人的安排。可对陈世安和徐教导来说,并没有假期。他要参与一个谈判,我实在想不明白,什么谈判需要他这样的人参与,莫非是和妖魔鬼怪谈判。

我的计划是先回山城看看导师、师兄和师嫂,毕竟那里有着我许多难忘的经历,我的青春梦想,我的似水初恋都曾经在那里恣意挥洒。然后从山城坐火车回老家。从研究生毕业后,因为经济的原因,我再也没有回过老家,不知道父母额头上的皱纹是不是又多了几许。

我不是一个人回去的,我们是不允许单独一个人行动的,不是说不信任我们,怕我们泄密,据说是为了我们的安全。

吴漱雪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她要和我一起来,本来白法海也要和我一起的,但是肌肉宋突然想吃新疆的手抓羊肉,非要白法海陪他一起去新疆。有家可归,有人在牵挂着你,我突然发现,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临行前我们都领到了自己的工资卡,当然不是全部的,但也足够我体面的回一趟家。吴漱雪陪着我逛商场、进专卖店,着实地把我们两个打扮了一下。“人靠衣服马靠鞍”老祖宗的话一点不假,镜子里换上名牌的我们,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美丽时尚,着实招来了很高的回头率。经济上的宽裕,虚荣心的满足让自己突然发觉以前的出生入死都有了现实的意义。

我们先给师兄打了个电话,然后在机场打了出租车直接去了山大看望导师。我的导师姓罗,正是山大生物系的导师,据说现在已经开始带博士生了。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山大里的繁花似锦,年青的学生们人来人往,多么熟悉的场景,似乎我还是这里面的一员,但我知道,这种安详,宁静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属于我。

学校门卫早已经换了人。和他解释了半天打了电话才让我进去。生物系属于的自然科学已经改成了生命科学院,老办公楼旁边起了一座二十几层的新办公楼,又壮观又漂亮,但总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导师的办公室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当我们推门进去时,导师正和两三个人在交谈着什么。看见我们进来,其中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满脸疑惑:“你找谁?”我没有回答,而是目光望向最里面埋没于书堆中的老人,他干枯瘦削,一年多没见,他显得更加苍老。

老人推了推老花镜,仔细辨认着我,此刻的我一身名牌、西装革履。老人看了一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七,七子,真的是你。”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出来:“导师,是老七,是七子回来了。”准备了几天的话语在那一时刻竟凝噎在喉间。导师的眼眶竟然也红了起来,他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象是在欣赏一种难得一见的稀有动物。我突然发现,老师的个子这么矮,面容也更苍老一些。

一抬头,看见后面美丽的小吴,导师发出孩子一样的笑声:“老七,后面的美女是谁,也不给老头子介绍介绍。”我也发现自己有一点失态,急忙站直了介绍起来:“这是吴漱雪,是我的同事。”说到同事我有一点犹豫,回来探亲带一个同事,与常理不符,但我也不能说是监视我的,更不能说是我的女朋友。

导师误会了我的意思,眯起眼打量起小吴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七子,你的专业水平不行,看姑娘的水平倒是一流,在哪哄这么漂亮的一姑娘。”

吴漱雪倒也乖巧,连忙走上前去鞠了一躬:“罗伯伯好,多次听老七提起你老,一直没有时间来看望你,今天刚好有空,就急忙过来了。”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得体大方,进退自如。

屋里的其它人纷纷站了起来:“罗教授,今天你有客人,我们改日再来打搅你。”导师这才想起屋子里有其它的人。冲他们几个点点头:“这是我的学生,03年毕业的,现在来看我了。”他象一个小孩在向别人炫耀最心爱的玩具,我的鼻子一酸,毕业后由于工作不理想,自己一直不敢面对老师,没想到这么迟来的一个探望,却能让老师这么兴奋。

送走了客人,导师拉我坐在沙发上,他的房间还是那么乱,到处堆放着书、报刊和用过的东西。老师让我们坐在沙发上,不停地问这问那,但主要是集中在生活上,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两个吱吱唔唔的,总算应付了过来。

后来谈话的重心慢慢转移到工作中去,我不敢告诉老师我曾经亲眼目睹那么多可以改变生物史的生物,而一无所获,或者为了逃命放弃了探索生物遗传奥秘的机会,那非挨两个大耳光或把导师气的直接住进了医院。在他的眼里,所有生命都是高贵而平等的,为了科学放弃自己的终生或者生命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对于我的谈话导师并不是很满意,他看着我一身名牌,眼光从热烈变成了疑惑,在他的世界里,科学工作者都应该放弃享受,宝刀不老贫困,放弃自我去追寻真理,其它一切都只不过是浮云,是障碍。

第二章 听导师讲故事

我努力地向他保证,我在做的是有关生物学探索的事业,并不是商业行为。吴漱雪在旁边起到了很好弥补作用,当我的谈话露出破绽的时候,她能够恰到好处地予以弥补。而导师是个书呆子,并不是陈世安这种老江湖。尽管如此,我也谈的一头大汗。

吴漱雪适时地打开礼物,转变了我们的谈话方向。这些精心挑选的礼物,导师显然很满意,一边批评着我乱花钱,一边在身边比来划去,犹其是一个翡翠烟嘴,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我趁机转移话题,试探着询问导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东西方神话中的一些动物曾经是真实存在过,只不过我们后人在传播的过程中加以渲染改造,而由于数量太少他们的骸骨并没有保存下来。

正在把翡翠烟嘴拿在手里左右摆弄的导师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但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望着我:“老七,你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是和一个朋友探讨时,朋友提出的。”导师沉默了一阵:“东西方神话中的动物许多应该来源于生活,也有一些是对变异动物的个体描述,而有一些也有可能只是臆想和幻觉,这些可能都有,我们在没有确切地证据之前,我们都不能断然否定,不知道的就没有,这不是科学的态度。”

我感受到了鼓励:“那老师你见没见过神话中的动物呢?”导师迟疑了一下:“见过,但是我不敢确定。”但和我想套出来的蛟龙不同,老师想说的却是另一种动物。他抬起头:“老七,今天我们说的话,纯是师生之间的戏说,当不的真的。”我听出了他暗示的意思,导师在国内还是有一定声望,有些没经过科学验证的话不适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那是在1977年,我当时刚参加工作不久,适逢国家对柴达木盆地的自然资源进行大规模普查。我和我的同事被抽到青海,当时来自全国各地的专业技术人员组织了四十多只勘探队。我们所在的二十四分队被分配到柴达木盆地南部海西蒙古藏族自治州,其中我们小队的基地设在一个叫哈沙托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季节性河流发源于昆仑山,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沿着河流进行勘查。”老师在讲述自己的青春岁月时,整个身体都焕发着青春活力。

“那时的我们,年青,心怀梦想,不怕吃苦,一次为了追踪一条季节性河流,我们越来越靠近昆仑山,当时,我们队有五个人,队长是一名转业军人,剩下的四人分属不同的专业,有水利的,有资源勘探部门的,有地质部门的。越靠近昆仓山,气候越湿润,植被也多了起来,从盐化荒漠转变为低矮的灌木,已经陆续出现一些较高大的树木,甚至发现了珍稀的野骆驼、野驴的踪迹。我们都很兴奋,但队长却有些紧张。他说昆仑山下常有野兽出没,而我告诉他,昆仑山上最凶猛的食肉动物是雪豹,但雪豹不会在雪线以下出现,而且雪豹十分胆小,看见人就会躲的远远的,从不会攻击人类,更何况我们还有枪。”老师说起年轻时候的事,还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就象当年带领我们野外工作的时候。

他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队长没办法,只好顺着我们。当天晚上,我们发现了一家牧民,牧民是一对老年藏民,没有孩子,他们放养着30头牛和200只羊,要知道这个数目是个不小的数目。见到我们,老夫妻并不是特别欢迎,他们用并不流利的汉语要我们赶快离开,我们哪里肯。好说歹说,讲政策摆道理,老两口坚持不让我们留宿,我们坚持自己有帐篷,他们没有办法,但是老两口再三提醒我们晚上无论听到了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千万千万。”

“如果老人没提醒,我们一路疲惫不堪,外面估计地震了都喊不醒,这一提醒,反而让我们的好奇心更加强烈。队长悄声告诉我们,这家牧民没有养狗,狗是牧民最忠实的伙伴,许多牧民家里养着几条狗,而这家牧民独自放牧,连一条狗都没有,确实让人更加感到奇怪。我们决定看看到底会出什么事。”导师吃了一口吴漱雪递过来的橙子,扫了我们一眼,看我们全神贯注,他继续讲道:“老夫妻只有一个帐篷,我们带的有一个军用帐篷,就搭在老人帐篷的后边。我们荷枪实弹,不敢有一点大意,睡到半夜,突然狂风大作,我们听到牛群和羊群的骚动和惊叫。我们端着枪钻了出去,然后看到了我这一辈子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导师停了下来,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的惧意,他喝了一口水,笑着对我们两个说:“你们不会认为我是一个老迷信吧。”我们两个急忙摇头,还没听到你讲的内容,怎么判定。

导师稳定了一下情绪:“空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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