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秘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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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并行不悖。同时,又认为阴宅位置关乎子孙后代的命运。
魏、晋以后,相地术除承袭阴阳五行、天人感应诸法外,尤其讲究审察山川形势和墓穴、宫室的方位、向背及排列结构,其中突出的倾向是葬地选择越来越受重视。
在郭璞的《葬书》中,明确提出“乘生气”之说,认为死者的骸骨可通过土中的“生气”勃勃与在世的子孙产生感应,从而左右他们的命运。其说为后世的术家所尊奉,附会出极为复杂的理论体系,助长了厚葬的习俗。
正因为厚葬的盛行,才令盗墓人有利可图,也使得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职业一直延续下来。以老地耗子的身份,他对风水堪舆方面的知识,懂得自然比一般人多。
苗君儒问道:“听你们这么说,皇帝谷里暗藏了阴阳五行,可以使葬在这里的人后代都当皇帝。那为什么明朝包括后面的几个短命皇帝一起,只出了二十个皇帝呢?”
老地耗子正色道:“我不是说过吗?一定是漏了真气。”
苗君儒笑道:“以前那些进入皇帝谷的人,都死在了里面,那么他们的后代,怎么就没有当皇帝呢?”
老地耗子说道:“是大当家的要我说的。连我都想不到谷内居然是天生的阴阳五行风水,这样的好地方,风水先生找一辈子都找不到。”他转了一个圈,继续说道:“肯定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导致葬在这里的皇陵漏了气。至于那些死在这里面的人,没有选对入土的时辰和方位,肯定受不到阴阳五行风水的庇佑,自然成不了气候。嘿嘿。”
苗君儒也是懂风水的人,老地耗子这么解释,虽然不着边际,却也勉强能够说得过去。
李大虎叫道:“老地耗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故弄玄虚,别说什么五行阴阳了,倒是想办法帮助苗教授把大家都救出去才是。”
老地耗子说道:“我这不是在帮吗?你看苗教授画的这五条线,不就是与阴阳五行相通的吗?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在西边。”
崔干事将腿上绑着的血布条解开,鲜血立即从伤口涌出来。他吃力地说道:“苗教授,这些血够吗?”
苗君儒撕了一块布,在崔干事的伤口上沾了一些血,低声道:“谢谢。等出去后我就叫守金花带你去不死神泉治伤。”
崔得金低声道:“苗教授,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苗君儒低声道:“要我帮什么?”
崔得金拿出一块残缺的袁大头递给苗君儒,低声道:“如果你能够活着离开皇帝谷,麻烦你去邯郸城的博雅轩,把这块袁大头交给掌柜的孙老板。”
苗君儒愣了一下。老地耗子一直怀疑何大瞎子的失踪与博雅轩的孙老板有很大的关系。他与孙老板有过一面之缘,觉得此人不像个好人。崔得金是肖司令的人,应该是肖司令派他进谷的,有什么遗言托付,应该要转达给肖司令才对,怎么会轮到孙老板呢?而这块残缺的袁大头,又代表着什么意思?
苗君儒低声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崔得金笑了一下,说道:“他见到袁大头,自然会告诉你的。”
苗君儒收起袁大头,起身走回石壁前,用沾了血的布条去抹五角星西边那条线上的文字和图案。
血一抹上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文字和图案发出光芒。
眼前一道刺目的亮光,随着“轰隆”声,眼前的石壁陷进去一大块,露出一个洞口来。下面是一个一人多高的通道,有台阶顺着往下。
一股冷风从里面吹出来,吹得人连打几个寒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地耗子朝下面看了看,说道:“咦,里面有光。”
通道内有柔和的光线透出,并不像一般的地洞那么漆黑。通道两边由石块砌成的石壁,顶部是一整块石板。石壁上亮晶晶的,像是结了一层冰。
李大虎说道:“怎么不是往上去的?”
老地耗子说道:“大当家的,有路总比没路好。”
李大虎说道:“你不是说很多地洞里面都有机关吗?谁先下呀?”
老地耗子看了看众人,说道:“抽签。”
抽签的最后结果,是崔得金先进去。他包好伤处,挣扎着起身,拖着伤腿一步一拐地朝洞口走过去。苗君儒上前一步,拉住崔得金说道:“我进去。”
崔得金推开苗君儒,说道:“谢谢你的好意,可别坏了规矩。”
在这种充满凶险的地方,每个人都生死未卜,随时都有可能没命。第一个下去的人,死亡的概率比后面的大得多。崔得金那么做,是不愿苗君儒替他死。
崔得金一步步地走近洞口,伸脚下去的时候,不忘回头对大家用一种怨毒的声音说道:“我先走一步,你们跟着来呀。”
他的话就像是恶魔的诅咒,让大家不寒而栗。
苗君儒上前扶着崔得金,说道:“你走路不方便,我扶着你一起下去,总行了吧?”
崔得金紧紧地抓着苗君儒的手,说道:“苗教授,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不想你跟我一起死。”
苗君儒笑道:“有一个高人替我算过命,说我会死在高处,命终于西方。这里是中原地带,而且是往下走的,怎么会死呢?我死不了,你也不会死的。”
崔得金点点头:“我信你。”
苗君儒扶着崔得金走下去,为防万一,他们走得很小心。接连下了几级台阶,并未发现异常,只是觉得通道内有些寒气逼人,连呼出去的气都变成了白雾。
虎子想跟进来,但是守金花比她快了一步。
李大虎和齐桂枝是跟着虎子走进来的,两人都抱着胳膊,打了几个哆嗦。
老地耗子走在最后,当他下了三级台阶后,“轰隆”声起,身后的洞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大石壁。
没有退路,大家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尽管通道内很冷,可还不至于把人冻僵。
苗君儒拔出青釭剑护在胸前,细心留意脚下的石板和两边的墙壁,只要听到有一丝异常的响动,他都会将崔得金扯向身后。
每个人都走得很小心,身边人的呼吸都能听到。人处在这种紧张的状态,完全忘却了寒冷。走完长约两百米的通道,苗君儒居然感觉背心出了一层汗。
眼前又是一个大空间,与上面的空间不同的是,这个空间呈圆柱形,周边是圆的,顶部却是平的。和通道内一样,墙壁上白亮亮的,结了一层薄冰。光线柔和,却找不到光线的来源。正中是一眼喷泉,水流高出水面约半米,八块两尺高的石头围栏,呈八卦状围在四周,水质清冽,没有结冰。
奇怪的是,他们站在距离喷泉不到五米的地方,居然听不到喷泉的水流声。
在泉水的四周,按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放着四口石棺。石棺也是白色的,长约三米,宽约一米,高约两米。石棺表面平滑整洁,也没有任何纹饰。
虎子飞快地冲到水边,弯腰伸手去捧水喝,手还未触到水面,却听苗君儒叫道:“不要碰。”
虎子吓得一哆嗦,把手缩了回来,扭头疑惑地看着苗君儒。
苗君儒指着左边说道:“你们看那边。”
在左边一具石棺的旁边,躺着两个死人,其中一个人穿着日军少佐的军服,双手握着指挥刀,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另一个人的身上穿着八路军的军装,胸口有两个枪眼,两具尸体身上都结了一层白霜。而就在这两具尸体的旁边,却躺着一具骸骨。骸骨的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右手上有一支驳壳枪,左手齐腕而断,断手落在旁边,却骨肉完整,只不过紧握成拳状。
崔得金呆呆地望着那具穿着八路军服装的尸体,喃喃地说道:“他果真死在这里了。”
苗君儒问道:“他是谁?”
崔得金说道:“游击队长鲁大壮。我听说他一年前抱着必死的决心,向肖司令请命进入皇帝谷,肖司令原本不同意的,后来不知怎么竟然同意了。同行十几个人,没有一个出去,都死在了里面。”
苗君儒“哦”了一声,问道:“肖司令原本不同意,后来却同意了……以你们八路军的行事风格,是绝对不会让人白白进来送死的,除非鲁大壮有几分把握,是不是?”
崔得金点了点头,说道:“我后来才知道,鲁大壮带进来的那十几个人里面,有一个人身份很特殊。”
苗君儒说道:“我听说守春有两个儿子,守金和守银,不知哪一个参加了游击队。”
崔得金钦佩地望着苗君儒,说道:“是守金,他是抬棺村的人,以抬棺村和皇帝谷的关系,有他在队伍里,鲁大壮就多了几分完成任务的把握。”
苗君儒说道:“这里有三具尸骨,一具是鲁大壮,另一具是不知名的日军少佐,而剩下这具骸骨……”
李大虎问道:“如果他是守金,为什么和另外两个人不一样,只剩下骸骨了呢?”
苗君儒望着虎子问道:“你是不是想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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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点了点头,自进谷之后,所有的食物和水都已经遗失,几个人忍着饥渴走了那么多路,都有些撑不下去了。
苗君儒吃了几个丑蛋摘给他的桃子,倒是不觉得饥渴,可李大虎他们几个人就不同了。要不是他叫住虎子,他们都会扑到喷泉边去牛饮一番。普通人没有食物,可以熬上好几天,若是连水都没有,很难熬过三天。
他们一定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追着逃过独木桥的,否则也不至于那么狼狈,连河边桃树上熟透的桃子都来不及摘几个充饥。
虎子反问道:“你……怀怀……疑泉水有……有毒?”
苗君儒说道:“不是怀疑,是肯定。我一闻到空气中有一丝带有酸味的牛奶香,就觉得似曾相识。当年我在宁夏的戈壁滩考古的时候,也在一个地方闻到过。当时我们几个人又累又渴,就在身体支撑不住的时候,看到一眼泉水,我看到泉水边上有不少人类和动物的骸骨,怀疑泉水有毒,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提醒同伴,就眼看着他们在喝完泉水后,痛得满地打滚,没两分钟就断了气。死后没一会儿,尸体上的肉就化成了血水,只剩下骸骨了。后来我从一个法国的地理学专家那里得到了答案,这是一种从地底最深处渗透出来的泉水,这种泉水在渗透的过程中,受到矿物岩层的化学作用,水里面含有剧毒物质,还有很强的腐蚀性。我清楚地记得站在泉水边上闻到的就是这种味道。当我看到这具骸骨的时候,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有谁想变成他那样,尽管去喝好了。”
苗君儒从地上捡起一截断掉的枪把,丢到泉水里。只见枪把浮在水面上,泉水立即像被煮开了一般沸腾起来,随着白气的升起,眼见着枪把慢慢融化,最后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恐惧地望着喷泉,谁都不敢走过去了。
李大虎问道:“他们三个人怎么会同时在这里?”
按他的意思,鲁大壮是八路军的游击队长,绝对不可能和日本人搅和在一起。
“当面对更大的危险时,两个仇人可以成为暂时的朋友。”苗君儒走到两具尸体旁边,仔细观察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们会不会觉得很奇怪?鲁大壮是被枪打死的,而枪却在这具骸骨的手中,如果骸骨是守金,他为什么要杀死鲁大壮?至于那只断手,看样子是握着指挥刀的日军少佐砍下来的。你们再看喷泉里的水,距离水面约一米,即使趴在石头围栏上,若不用手去捧或用东西舀,是绝对喝不到水的。如果日军少佐砍手在前,那么,这具骸骨怎么可能在另一支手拿枪的情况下,喝下有毒的泉水呢?再者,鲁大壮的匕首还插在腰间,杀死日军少佐的匕首又是谁的呢?他们三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被苗君儒这么一问,大家都觉得问题很严重,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人说话,因为谁都想不明白。
苗君儒接着说道:“只要有一丝活着离开这里的可能,我想他们都不会这样子。”
过了片刻,虎子问道:“你的意……意思是没……没有人能够活着离……离开这里,如果日本人不……不是鲁……鲁队长杀的,会是……谁干的呢?”
苗君儒笑道:“我也想知道答案。”
虎子问道:“那我……我们能不能活……活着离开?”
苗君儒没有说话,这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
一股死亡的气息在大家的心中弥漫开来,除苗君儒和守金花外,其余的人都面露恐惧之色。
苗君儒看着那只断手,或许在这只断手上,能够找到解开他心中谜团的线索。
他弯腰捡起那只断手,接着说道:“要想弄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子,我认为线索可能就在这里面。”
他用力掰开僵硬的手指,眼前金光一闪,一个金属物件从断手的手心掉在地上,没等他看明白,守金花冲上前,将那金属物件抓在手里。
他望着守金花,柔声道:“告诉我,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