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别墅疑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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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蔽颐堑谝惶旖氡鹗蠼Ω盗⒓唇好潘希谌煺啪偃粗苯油瓶嗽好牛萁Ω档男鹗觯诰降嚼辞安⒚挥写蚩巧日だ该牛衷诘奈侍馐牵核蚩嗣牛看竺诺脑砍自诮Ω档耐庖驴诖铮耐庖略以谑榉康囊录苌希蚩好疟匦胂鹊绞榉磕玫皆砍祝缓蟠哟盎皆豪铮馐俏ㄒ坏穆肪丁G胫钗换叵胍幌拢诘谝惶斓ザ澜榉浚坑辛礁鋈耍前仔闱搴投涡掠睢T贘ohnson神秘的消失前,我、李晓峰、张助理以及林泉夫妇都在一楼大厅,我们没有作案时间,二楼只有白秀清和段新宇在房间里,段新宇一直在睡觉,这一点白秀清可以证明,也就是说在案发时,二楼唯一清醒并且有充足作案时间的人只有白秀清。今早我们在抛尸现场发现了白秀清的衬衫扣子,这无疑是铁的证据。所以我认为作案过程是:白秀清首先在暗中打开院门,这是他提前设计的移尸路线,随后他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杀害了Johnson,把他的尸体拖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藏匿于床下,那时段新宇仍在睡觉,午夜时分他把尸体拖到抛尸现场,然后将其抛于山下,在这个过程中有了些意外,我无意中拨通了Johnson的电话,于是被迫回到了房间,慌乱中手机掉在走廊里。诸位可能还记得发现手机的时候白秀清并没有出现,可以想象他当时一定是在床上佯装睡眠。当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后,白秀清故技重施,也许是出于紧张,他在现场遗留下了重要的罪证。这就是作案的全过程,白秀清就是凶手。”
大厅里鸦雀无声,除了张警官外,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白秀清,坐在他旁边的人微微挪开了身体,像是躲避一个麻风病人。
白秀清脸色惨白,他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猛然站起来,手舞足蹈声嘶力竭地喊道:“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不是凶手,凶手不是我。”
一位身材魁梧的警员及时走了过来,很费力地将他按到坐位上,白秀清的手像上满发条一样到处乱抓。
“老白,你少安毋躁,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柳飞云接着说道,“当所有不利的因素都指向白秀清时,我却有了不同的想法。假如我是凶手,我决不会选择这个时机杀害Johnson,当时只有白秀清和段新宇在二楼,警方一定会认定凶手就在他俩人之间,或者是他们联手作案,我想没有一个嫌疑人会不顾风险与后果选择顶风作案。另外还有些细节无法解释,比如白秀清是在会议中心见到我之后才临时调换的住处,他原本住在2号别墅,这一点张警官已经在接待人员那里得到了证实。还有,倘若Johnson下午没有醉酒,那么他晚上应该在大厅里与我谈将来的合作事宜,白秀清完全没有机会下手。最后一点,他和段新宇回到房间后,假如后者没有睡觉,白秀清即便能找个借口离开房间,他也不可能将Johnson的尸体拖入床下。假设这个推断成立,那么在别墅里一定还有白秀清的同伙,他们是谁呢?显然是张助理和段新宇,张助理的任务是将Johnson灌醉,给白秀清创造机会,段新宇则是与白秀清携手作案,如果他们三人在暗中联手,整个案件就可以说通了。不过,这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他们的作案意图太过明显,只要警方稍一调查就可以锁定嫌疑人员,他们精心设计的Johnson醉酒、开启院门以及藏尸床下完全经不住推敲,简直是作无用功。老实讲,在众目睽睽下杀害Johnson还不如选择在市内动手,比如Johnson的下班路上或许会更加稳妥。综上所述,我认为白秀清是凶手的推断不符合常理,至少还存在其他可能性。”
白秀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他顺手拿起一张别人用过的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其他人似乎又紧张起来,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柳飞云,不知道他下面要说些什么。张警官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柳飞云的陈述。
“从表面上看,认识Johnson的人只有白秀清和张助理两个人,然而事实真是这样吗?我与张警官下午做了一些背景调查,其结果令人意外,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相当隐秘,我们几乎与真相擦肩而过。诸位的工作场所我们都逐个拜访过了,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信息,我甚至一度相信在座的各位与Johnson并不相识。”柳飞云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我很幸运,在Johnson的宿舍里我找到一张会员卡,正是这张小小的卡片改变了全局。我按图索骥找到了该会员单位——红酒俱乐部,那里是Johnson经常光顾的地方,于是我请俱乐部经理看了诸位的照片,他当即认出了其中的一个,这个人曾在几个月前在俱乐部里与Johnson吵了一架,然后负气而去。”
柳飞云顿了一下说:“这个人就是段新宇。”
段新宇心平气和地说:“不错,这个人是我,我们之间确实存在一些小矛盾,但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杀害Johnson的凶手。”
柳飞云盯着他的眼睛说:“第一天当Johnson喝完酒回到别墅大厅时,你恰好进了厨房,你显然不想让Johnson看到你,我没说错吧。”
段新宇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说:“你说对了,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为了避免尴尬,我只能选择回避。”
柳飞云笑着说:“能讲讲你与Johnson的矛盾吗?”
“个人隐私,无可奉告。”段新宇脸色铁青地说。
“我一向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不过这一次例外,你既然不愿说,那只好由我代劳了。”柳飞云看着段新宇,语气凝重地说,“我下午曾问过你的搭档谭先生你离异的真实原因,谭先生的回答很模糊,他说你前妻太出众了,我当时只是随便问问,并未想到这件事会与Johnson有关联。随后我找到了Johnson生前的同事小赵,小赵告诉我Johnson身边的女友众多,并且他本人比较喜新厌旧。坦率讲,这两件事似乎根本没有因果关系,但联想到你与Johnson的争执,我只能将它看作是一个潜在的线索,于是我拜访了你的前妻,当我拿出Johnson的相片时,她表示并不知道此人,然而她的表情却告诉我她认识Johnson,当然这只是推断而已,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俩之间的关系。在晚些时候我和张警官拿到了Johnson的私人电脑,另人吃惊的是开启电脑的密码竟然是你前妻的楼牌号,或许这也只是个巧合,不过我们在电脑里发现了一张照片,是Johnson今年春节后赴美述职期间的留念,为Johnson拍照的是一位女士,通过警方的技术鉴定,那位女士正是你的前妻,这恐怕不能说是巧合吧?经过警方的调查,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候你们还没有离异,也就是说,由于Johnson的出现迫使你们感情破裂,你就为了这件事与Johnson发生了争执,我说得没错吧。这是你的作案动机。”
段新宇的身子微微一震,但他的声调依然平稳:“离异的原因属实,不过我们之间只是存在矛盾,你不能说我因此杀害了Johnson。”
“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谋杀计划,参与者不止一人。”柳飞云没有回答段新宇的质疑,他自顾自地往下说,“林泉夫妇是你的同伙。”
“什么?”李晓峰失声道,“是你搞错了吧。”
林梅朝柳飞云笑了笑,说:“怎么会怀疑到我呢?”
“我当然不想怀疑你,但我们必须尊重事实。”柳飞云朝林梅点点头,像是在表示歉意,“张警官调出了Johnson的通讯记录,对一些频繁拨叫的号码进行了排查,其中有一个电话很奇怪,被叫方是一家小型广告公司,Johnson的业务伙伴大多是世界一流的企业,他怎会与一家小公司保持密切的联系呢?于是我们立即赶到这家公司,办公室里没有人,据物业负责人介绍,这家广告公司平时没人坐班,营业执照上面的注册人也并非在座各位,就在调查工作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忽然有了新的发现,我在文件夹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公司,它们似乎都是Johnson的合作单位,为了保险起见我与Johnson的同事通了电话,对方告诉我这些外资企业原本都是Johnson那家公司的客户,但从今年开始他们不是减少了广告订单就是取消了合作关系。至此,我有了一个推测,这家广告公司一定是Johnson开办的,他利用职务之便在暗中丰满自己的羽翼。随后我们找到了这家公司的制作场地,从摄影师那里证实了我的推测,但仅此而已,摄影师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调查取证工作再一次陷入了困境。如果不是在电脑里发现了那张图片,我们很可能会无功而返。”柳飞云看着李晓峰说,“那张图片是林梅的健身房,拍摄是免费的,健身房的领班对摄影师说他们的老板在生意上有来往,也就是说林梅早就认识Johnson,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柳飞云看着林梅,说:“我想你在近期与Johnson合资开办了广告公司,其中包括健身房的项目,为了掩饰Johnson的身份,故而没有在营业执照上登记Johnson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林泉的一位远亲,我相信你们之间会有一份内部协议。张警官查过工商所的记录,该公司是现金注册,注册金与Johnson银行账户近期取走的数目相符,Johnson从豪宅搬到单身宿舍恐怕也正是这个原因。在这次生意合作中有一个致命的隐患:Johnson投入了大笔的资金,然而他并不是法人代表,按照正常的商业流程,他无法任意支配银行账户里的资金。换句话说,假如合作愉快,你们之间万事亨通,假如双方出现了分歧甚至争执,Johnson则很难全身而退。我猜想你与Johnson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也许是由于健身房那个项目经营惨淡,也许是因为分红比例的意见向左,总之,那四百万的现金是问题的焦点,同时也是这件事的导火索。”
林梅握住丈夫的手,说:“你的意思是说那四百万是我杀人的动机?这些完全是你的推测。”
“很多事情都是由推测演变而来的。”柳飞云毫不在意林梅的反击,他笑着说,“仅凭你们三位还不能完成这个计划,另外还有一个人执行了最为关键的环节,如果缺少他,一切均是空谈。”
柳飞云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说:“这个人是张助理。”
“为什么是我?”张助理立刻怒冲冲地回应。
“为什么不是你?”柳飞云反问道,“发现Johnson被害后,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Johnson是外企高管,他的特别助理居然没有在广告行业中干过一天,这件事似乎不合常理吧。我看了你的简历,你去Johnson公司上班前有一年多的时间在待业,我很好奇你在这段时间内究竟在做什么。”
张助理有些讥讽地说:“我待业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不愿过问别人的私事,不过这件事却非问不可。”柳飞云说,“张警官已经联系了你的老家,待业的这段时间你本人一直居住在本地,与简历上的内容不符。”
张助理睁大了眼睛,一时语塞。
“还是由我来替你说吧。”柳飞云面带微笑说,“这段时间你在林梅的健身房上班,是一位得到老板器重的老员工,接待那位摄影师的人就是你,当时大家都叫你张领班,我没说错吧。你当然可以否认,不过可以指认你的人很多。”
张助理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坐在旁边不动声色的林梅,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慌。
柳飞云接着说:“为了能够更好的劫取企业的资源,Johnson的身边必须有一名信得过的帮手,作为合作方的林梅自然想到了她身边的人,于是张助理顺理成章地成为了Johnson的特别助理,帮助Johnson处理一些敏感的事务,起到了掩人耳目的作用。然而美好的蜜月期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Johnson与林梅之间发生了严重的分歧,Johnson即将辞退张助理就是最好的说明,Johnson已经决定摊牌,可惜他对形势估计错误,过于乐观地认为通过沟通可以解决争端,他万没想到你们做出了另外一个决定。”
“全都是你的想象,毫无意义。”林泉脸愤怒地站了起来,“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段新宇,计划又从何谈起!”
“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我,你们所经营的企业毫无关联,社交圈的层面也不一样,究竟是何种的平台可以促使你们相识呢?”柳飞云自问自答地说,“其实答案显而易见,这个平台就是林梅的健身房。段新宇喜欢打羽毛球,而健身房里恰好有两块很好的球场,据我们了解Johnson也偶尔打球,林梅就是这样认识他们的,当然时间上有先后。这些并不是我的想象,健身房里的服务员在两个小时前向张警官交代了一切。段新宇离异期间在健身房中偶遇了Johnson,他向林梅询问对方的情况,当时林梅老板与Johnson已经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于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