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盗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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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
作者:黑山马贼
战场上的晒蛋
捡过,大家听兔子这么一说,都看着兔子。眼光中的不相信。听说过挖墓。没有听说过检墓啊!
兔子看了一眼大家。慢悠悠的说。像是沉思似乎又像回忆。“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有一天,村子东头平整土地,结果推出来一个大墓。很多巨大的但是没有腐朽的木头。然后推出来一个大棺材。还有很多铜钱什么的。很多人就上去抢。我小争不过大人什么的。就在最后。结果我捡到一面盘子似的铜盘,还有几个铜钱。”
想在想想那个兔子说的盘子似的铜盘,就应该是古时候的铜镜。兔子还怕我们不信服的比划一下大小呢、那个铜钱和镜子最后卖给到我们村子里面来的收旧东西的了,卖了一百多元呢、兔子还有些得意。后来知道我们几年后在一个被人盗过一回的古墓里面。找到了一面古镜,卖给了香港的一个老板的时候,他想都没有想就出来二万、那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后来我也见到了我们卖的那面镜子。在北京的一个拍卖会上。据说拍卖价120万。整整是收购价的60倍。
现在想想当时那个香港的老板已经很不错了。那个时候。别说二万就是1万我们也会卖的啊、那是为了给前线牺牲的指导员的老妈筹集药费。我们几个第一次合作,从此就开始了我们的盗墓生涯。
那时候一百元叫大钱,乡长的一个月工资才十几元。一百块钱就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尤其对孩子时代的兔子来说。兔子兴奋的说,那个时候他一个星期没有睡着觉。激动的啊。
“不是挖出一个大墓吗?那要卖多少钱啊?”我问
“别提了,村里挖出古墓的事情,后来县里知道了。文物局的来人了,村子里面开会。挨家挨户的做宣传思想工作。东西基本收回来了。据说是西周的一个大侯”
“大猴”旁边的有人打断。其实那个时候我们都懂得不多。不知道王侯将相。的王侯和“大猴”的区别。
“那时候,我小,也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找到我家。铜钱和铜镜全叫我藏到我家的猪圈里面了,也没有人想到;我是一年后才卖的,也没有人注意的”大家听着兔子讲小时候检铜镜和铜钱的故事。感觉挖墓很挣钱的
就这样没有任务的时候,大家缩在猫耳洞里面,山南海北的聊着、猫耳洞常年潮湿。新的羊毛毡子一个星期不到,就破碎不堪。在加上没有阳光。很多人都烂档了,大家基本都不穿裤子。谁穿裤子谁烂蛋。大家不要笑,这是真的。后期的照片都是美化后加工的。前沿的猫耳洞里面,全是光着屁股的。越南人也是一样。据说他们连女兵都不穿衣服。我们不过没有见到过。
阳光好的时候,大家就到洞口晒太阳的。那时候叫晒蛋。现在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全是脱光了。在洞口排成一排晒太阳。战争后期,军工送上来一种裙子,想在想想一群大老爷吗。天天穿着裙子在猫耳洞里面。现在想着就笑的。我现在敲字的时候就在笑的。
黑小子和班长的牺牲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直到有一天,接到上级的任务。摸清前面村子越南人是部署和装备情况。就是捕俘的任务。接到任务的时候。我和黑小子。潘子。班长。大刘我们五人组成了一个捕俘队。携带着刚刚配发的微声冲锋枪。和匕首。在部队训练的时候操作过这种冲锋枪,就是那种打起来声音很小,基本就是撞针声音的。适合于夜间作战或者在敌区潜行的时候使用。
任务出发的时候,在黎明前三点左右,这时候也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借着月色。我们五人毛腰走出了猫耳洞。在外面前面三公里的地方。有一个越南人的公安屯。驻扎这一个排的兵力。这次是抓舌头任务。越南人很狡猾。在我们走的路上全布置上了地雷。我们沿着工兵排过雷的路线。后人踩着前面人的足迹。迂回绕道那个越南村子的南面。斜后面就是我方的支援。
战争大了这么久了,全是攻坚战。这次是踏入敌方土地作战,谁也不知道结果。但是出发前全部宣誓,誓死完成任务。好、绝不会当俘虏。每个人胸前都挂着拉开帽的手榴弹,一旦被俘,就拉响它,绝不给越南人活捉的机会。完整的尸体都不会留给他们。那个时候。大家早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出发前,遗书早已经交了上去。
我走在黑小子的后面,班长在前面。一路一点声音也没有。越南人也很聪明。夜晚的村子没有亮灯。黑蒙蒙的一片。村子里面没有狗,战争前。我方的村子里面的狗全杀了,怕晚上活动狗叫,越南人也是一样的。这倒方便了我们行动。黑暗中远处的山就像巨大的野兽蹲在哪里,村子也看不清,灰蒙蒙的一片。越南人和我们一样,每个路口都会有潜伏哨位。这一点不用想都知道。越战时期我们已经配发了红外望远镜,越南人没有。在村口一百多米的草丛中潜伏着。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班长用望远镜搜素着,找寻着。我们光凭眼睛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黑色的一片
班长指了指前面,小声低头对我们说,前面十二点方向的大树下。边说边把望远镜给我们依次查看。轮到我的时候。透过望眼镜可以模糊的看到树旁有一个人形的东西。敌人的暗哨。
班长示意我,潘子,黑小子和他去抓舌头。大刘原地掩护我们。我们忙慢慢的向着前方爬去,这几十米的路程,走了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现在就是有只蜗牛在我们面前也可以超过我们的啊。我们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咬着匕首。微声冲锋枪在手间,基本就是用肘部在前进。
离大树还有五米远的时候,大家停了下来。我看到了那个哨兵,应该在睡觉,不是站岗的姿势,斜跨着枪,依着大树。班长看了看我还有黑小子。意思我们明白。我们三个人上。潘子掩护做接应。黑小子是第一捕俘手。他身高体大。对付越南猴子绝对没有问题。班长伸出三个手指在我们面前换了换。大家意思明白。默数到三九行动。
我心里暗暗的念。“一。二。三”双腿一登就冲了出去。什么是动入狡兔啊。一瞬间就到了越南人的面前。黑小子从后面就扑了上去,捂着越南人的嘴,不叫发出声音。我去夺枪。怕他报警。越南人也够顽强的。捂住了嘴。呜呜的不知道说什么。手里不动的乱比划着。
“妈的,手里,还有一半匕首呢”没有发现。原来他一直是挎着枪。匕首一直在手间。我以枪把子就打掉了匕首。黑小子也控制住了越南人。越南人已经昏了过去。
“撤‘班长发出手势。我和和黑小子架着越南人就往回走。潘子也爬起来接应的。这个时候。清脆的枪响了。听声音都知道是56半的声音。班长跌倒在地。胸口一个碗大的窟窿。子弹从背后射进胸膛,翻滚着从前面出来,带出一大堆器官。什么都有。
我傻愣在哪里,想去拉班长。班长早已一动不动了。现在看着电视剧人打成那样还可以留下什么话。可笑……生命就是那么脆弱。一瞬间就没有了。大刘拉着我快走。潘子也接应这大刘。黑子带着俘虏。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班长就留在哪里了……
最后连里买通了一个越南人把班长的尸体买了回来,然而这并没有结束。黑小子也走了……
说到黑小子,现在聚在一起的战友聊起他还觉得可以啊。那个越南人的匕首有毒,挣扎中就划破了黑小子一点点的皮肤,但他也没有在意。最后死在连里了。越南人在匕首上面图满了猎人用来射杀野猪的毒药,那匕首就是划破大象的皮肤,大象也得死啊。就是黑小子当时没有在意。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最后全身发青面色发紫,嘴角,鼻孔流血而死。
战争的阴影
短暂的战争结束了。我们被轮战的兄弟换了下去。班长,黑小子荣立个人一等功。我们班全班集体三等功。班长和黑小子的立功通知书和阵亡通知书一起寄出的。我们只知道班长聊起家里的时候说过家里还有一个常年卧床不起的老娘和两个还在上学的妹妹。只知道她老家是在湖南的老区。也没有去过。
下来的时候,我,兔子。潘子。大刘几个人关系相当的好。那是经历过战于火考验的生死感情。三年来一个锅里吃饭,在狭小的猫耳洞里面。我们一起挤了半年。那种感情无法去用语言表达。我们心里的战争结束了吗?
我常常在半夜从梦中醒来。看到老班长在那个漆黑的夜晚,一个人躺在那个泥泞的土地上。梦见黑小子那两只大老鼠。说到那两只老鼠。下来的时候。我也给带了下来。回到我方。在部队休整后面的山坡给放了,中国的土地没有战火,没有〃气死猫’雷。
半年后我们退役了,结束了。我和大刘,潘子打算到老班长家里去看看,有时间再去黑小子家里看看、我们永远忘记不了他们。最起码我们还活着。
和潘子,大刘到了老班长的家里的时候。我们从湖南的一个省城里面,坐了一天的长途车。晚上才到达一个小镇子上。前面就不通车了,要不就走着进山,要不就搭车。明天进山拉木材的车子进去。在一家小店住下的时候,老板娘帮我们联系车子,很热情的。问我们是不是当兵的,问我们是不是从南边下来的。
我们有些警觉,我们的口音是山南海北的啊,潘子是东北的,我是北京的。大刘的山东的,谁也不挨着谁啊。老板娘说”虽然你们穿着便装,但是当过兵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打过仗的也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看你们的样子风尘女扑扑的,一定从远处来,南边那边刚刚没事,我就是一问”
老板娘的话叫我们放松了警觉,就如实说了。去看牺牲战友的母亲。我们说出那个地址的时候。老板娘看我们告诉我们明天就是搭车也是只能把我们放到山脚下,在往上就没有路了,不通车子。就要走上去,半天的路程呢。我们不怕走。部队训练的时候苦不苦啊。这点路算什么的啊。
天亮了。坐在老板娘联系好的进山的拖拉机上面的时候。放在一旁巨大的书包,里面全是给班长的两个妹妹买的学习文具和给老娘买的补书。到了山脚下,顺着司机指引的方向我们进山了。到了老区,才知道老区的落后和贫穷。低矮的房子黑乎乎的建筑物。心里沉痛起来。不知道可以为老班长做点什么。怎么面对躺在床上的老娘……
下午傍晚的时候,在村北的靠山脚下。才找到老班长的家。低矮破旧的几间土房,房子里面黑漆漆的,就是白天阳光也照不进来。老娘躺在床上。县里的人早已来过了。屋子的墙上贴着军烈属家庭,也是这个家唯一的新一点的物件……
面对穿着破旧的两个女孩。我的眼角发酸。我强忍着没有叫自己、流下泪了。这个家庭老班长是唯一的支柱,不知道他走后,这个家庭怎么办
班长老家的古墓
望着家徒四壁贫穷的老班长家。和那个躺在床上下地都不方便的老娘。我们心里酸酸的。老娘看我们来看她。也很高兴,但更多是勾起了对儿子的回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忍着不掉下来。大刘去张罗做饭。
两个妹妹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刘。家里什么都没有。只好每天蒸点山药蛋子充饥。老娘也不好意思。儿子的战友千里迢迢还看她,家里却拿不出一点像那样的招待。潘子为了打破尴尬。“大妈,我们什么都吃,在前线的时候,耗子都吃了”
我瞪了一眼潘子,意思就你多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潘子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意识到了自己又说错话了,勾起了大妈的伤心事。尴尬的站的那里。拿着山药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我和大刘接过山药蛋子和班长的一个妹子去了旁边的柴房。烧水蒸山药。烧火的时候,问了一下妹子。有什么想法。“要是能有两个小猪娃子就好了,养一年到过节的时候卖了,就够家里用了”
“大刘,明天你还要出山,去镇子一趟。买些柴米油盐什么的,对了,一定买两个小猪崽的”买“猪崽子,嘛啊?”大刘问。
“咱们不能在这里照顾一辈子,有了小猪,大妹,二妹她们下学后打些猪草。养到过年,卖肉就够家里用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授人鱼,不如授人渔。大刘敬佩的看着我。稍后才想起什么似地。“那你们在家做什么啊”
这家伙怕我们在家偷懒。自己一个人背着东西走几十里山路心有不甘。“我们也不舒服的啊,明天修葺房子,顺便把那个快要塌了的猪圈给整理了。要不鸭子都圈不住的。大刘这才作罢。
吃饭的时候我和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