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盗墓-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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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不敢停留太久,老人吃饭的时候说了今晚天黑前要赶到沙堡子,在哪里扎营。我通过张大哥问老人什么是沙堡子,别克尔老人告诉我们几个就是一个巨大的沙山的。我们要到沙山的正面哪里扎营的,哪里是今天的终点,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野生骆驼的,这个可是不常见的,就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福气了,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走路的时候,我劝老人骑在骆驼上面给我们带路。老人摆手微笑的,张大哥说老人就是上去了一会也要下来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没有好意思追问老人
沧海桑田
我们吃过午饭继续前行,老人还是牵着骆驼在前面走着,也不见骑上去,我们劝说了几句也没有效果,老人只是笑而不语,也不回答。我当是老人是爱惜自己的骆驼呢,舍不得骑上去。有点少数民族对待自己饲养的动物的感情和家人一样。藏人对待藏獒。蒙古人爱马,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吗不是他们驾训但是牲畜那么简单,他们不会把自己骑乘的马给别人骑乘的,要是有个蒙古人把自己的马儿给你骑乘,那么您们就是朋友了。
老人带领我们饶过了一片巨大的沙丘,前面出现了一片戈壁,出来沙子就是石子,什么也没有,不远处有几个土堆并排挨在一起。这些一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老人朝着土堆走去,我以为这是什么标记呢,老人只是确定一样子路线有没有走错。沙漠戈壁里面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物,也没有什么参照物的,这些沙丘风吹来吹去的,天天变化这样子,要是在沙漠里面记路的确就需要很多这样的标志了,这个一点也不奇怪的,当地人问路,一般说些很奇怪的名字,“红石头”“土堡子”“大砖头”等这些奇怪的名字。这些都是沙漠戈壁里面的参照物,半截树干,一个土包子就是这些人的目标,只要找对了,就不会出错的。所以外人也听不懂的。
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楞在哪里了,老人径直的朝着那个土包走近,扑通的就跪在那里嘴里呢喃的哭泣着,看表情也很痛苦,我不知道什么回事,看看张大哥,张大哥也是一副不明白吃惊的表情的。我顾不上拍骆驼的脖子叫骆驼趴下来了,就直接从骆驼上面跳了下去,径直朝老人走去,想扶起老人。别克尔老人却还是跪在这里不肯起来。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眼前的土包不是土包,而是一个房子的遗骸。房子顶子都已经没有了,就连剩下的土坯墙也快和周围的戈壁长成一起了,怪不得没有看清楚了,看房子的已经塌毁了几十年了,看着房子的四周,出来沙子就是石子,旷古凝重,破落的房子的残骸更显得沙漠戈壁格外的苍凉,悲壮了。
现在老人情绪已经安稳下来了,也不在那么激动的哭泣了,只是还在跪在那里的,也没有起来,大刘他们也位置老人身边,张大哥不知到和老人说这什么。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老人从小就在沙漠戈壁里面长大,后来从沙漠里面迁出来了,这些都是张大哥对我说的,为什么别克尔老人见到了这个废弃的房子情绪这么激动呢,这里不会是老人的故乡吧,我脑袋里面冒出了一个这样的想法,事后证明我猜对了,这里的确就是老人的故乡,来人就出生这里,在他的爷爷和父亲那一代的事后,这里还是一个富饶的小村落,人们平静的生活,与世无争,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但是到了别克人老爷子这一代人的时候,原先可以捕到一米长的大鱼的湖泊干涸了,周围茂密的植物没有了,剩下的人迫于生计也纷纷搬出来,原来的村落,现在这剩下眼前这垛快要和戈壁长在一起的就是残墙了
废墟,消失的记忆。
朋友们你们敢顶,我就敢更今天十章了,谢谢大家支持的。我说过了点击过万,我就每天尽量万字更新的,谢谢大家。回忆是痛苦的,我不愿意揭去那好了的伤疤,既然喜欢看,就我聊下去的。回忆吧……
看着别克尔老人慢慢变平静的脸,我突然觉得自己渺小,在大自然面前我们人类是那么的脆弱,曾经的沧海桑田,现在的戈壁荒丘。时间转瞬间几十年就这么大的变化。如果老人不说这里的他的故乡,我们谁也不会相信的,也胡以为这里几千年前就是这个样子,黄沙覆盖下曾是美丽的绿洲,岁月变迁才一代人就变成荒芜的沙漠戈壁了。
我也想到了,别克尔老人为什么不愿骑着骆驼来到这里了,因为他不敢趾高气昂的面对他在这里失去的先辈,老人从废墟的房子前面起来,默默的上了骆驼再也没有唱起那苍劲悠扬的民歌。我心里也不好受。也许老人最初的拒绝我们的向导的意思的不想不面的曾经的故乡,张大哥说老人经常一个人带着骆驼在这片沙漠里面转悠。我现在明白了,他是在找寻那些消失的记忆。他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伤疤。思乡的痛,最起码他的故乡还埋在黄沙下面,还有残破的房子可以祭祀,而我的故乡在哪里呢?这些年漂泊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是浮萍,没有故乡,只是随风在漂泊的,也许故乡就在梦里,今夜有梦,不会有泪流出……
驼铃悠扬,伴着落日的余晖,我看到了前面一片巨大的沙丘,这就是老人说的沙堡子,今夜就在这里安顿。驼队排成一条线,夕阳的余晖讲整个沙漠染成金色,走在前面的骆驼也仿佛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沙漠没的无法叫人用语言形容,要不是不时传来叮当叮当的驼铃声音,四周静谧一切,就连潘子这个大嘴也不想说话了。我们上次是走这进入和走着出入戈壁的,今天可以一路在驼背上面,晃悠的就进入了沙漠。今天一个沙丘都没有爬,就在里面绕来绕出的,别克人真是沙漠里面的活地图,有点时候只见他在前面稍微停留一下,略加思考般就把我们带出了迷宫般沙丘的海洋,我突然有可笑的感觉,老人就是沙漠里面的野骆驼熟悉这里的一切,也是这里就是他的故乡,回到了沙漠他就回到了家乡的,庆幸自己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位沙漠向导,
落日的余晖隐藏在那座沙丘的后面了,虽然没有太阳了,但是沙漠不会一下子就旋入黑暗的,真正天黑下来的时候,要到十点以后。我们朝着前面差距大的沙丘沙堡子赶去,列克尔老人,悠扬的坐在驼背上面,石雕一般,后面的骆驼紧紧的跟着头驮,我们就像一对商队踏着落日的余晖,从现在的文明走进远古的荒芜里面,我感觉这才是真正的融入了沙漠戈壁里面了。这才是最美的沙漠的。人生这才是最美的历程,那些年,一边疯狂的盗墓,一边游历祖国的大好山水,我享受这种角色变换般的感觉,那时候的心态现在想想,或许也是一种病态的心理,但是一直没有找好词语形容这种心态,怎么说呢,盗墓,到了后来,我们也不缺钱了,就是喜欢那种刺激的感觉吧,喜欢历史的大门在你手中开启的感觉,当然我们开启的是棺椁,看到的是文物啊,这就是我当时病态的心里。
戈壁第一夜
天天挂着QQ在网上,就是很少聊天。偶尔有朋友加我,叫我开通微博或者博客。我问有我么用啊?这样就有很多人关注你了。答。我还真不知道那什么用什么用,说我out了,问我天天在网上忙着什么的啊?就是聊天,回忆故事啊?有人看吗?问。现在每天一万人听我讲我的故事呢,只要你们愿意听,我就讲下去的,谢谢大家支持的!谢谢大家的咖啡和收藏。
趁着天色还没有黑透,我们四周捡拾了一些树枝,虽然我们有帐篷,但是还是要点燃篝火,这样不光可以取暖和可以示警,野生动物才不会靠近我们的帐篷。我们的带了一些固体酒精,这些都是沈胖子带来的装备,这个的做饭用的,我们六个人就不能找上次一样的糊弄了,怎么也要温饱吧。张大哥看着我们支起了四顶帐篷。他和别克尔老人每人一顶帐篷,我们四个人两顶帐篷挤一挤也可以休息,上次就是睡防水帆布的,这样的条件要比上次好多了。我们怎么也可以坚持的,看着我们用手中的小铁条擦出的火花点燃细小的树枝,接着引燃了大一点的树枝,就连张大哥也凑到跟前了。他这个见多识广的人也是很吃惊,就更不要提别克尔老人了,看着我们熟练的支起帐篷。嘴里不断的呢喃着。张大哥翻译给我们的时候“神奇的房子,可以带走的房子?”总之就是这个意思。
和张大哥讲了这个铁条生起火的原理,其实这就是一根镁棒,利用摩擦镁棒打出火花,可以产生高温火星,就可以点燃物书,这个一说,张大哥就理解了,就这个我还是问沈胖子半天呢,他也支支吾吾的谁不清楚,告诉我摩擦生火的道理。害的我去书店查了半天才搞清楚的。我当即张大哥和别克尔老爷子一个人送了一根镁棒,我们一共带了四只呢,反正这几天在一起,丢了一只也无所谓。老爷子更是高兴的,小心的放在手里,查看了半天,心里一定想,这个小黑铁条可以生出火花了,还真是奇怪,最后自己试试擦了几次,打出火花后,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最后珍重的收好了。我也表示了,这次出去,每个人给他们一顶帐篷,这个对常年在野外的张大哥和别克尔老爷子可是好东西,那时候,在xx;可是没有地方卖的啊。反正我们也是拿沈胖子的东西送人,借花献佛的事情,谁不会干啊?大不了,回去后再叫沈胖子去买,既然枪都可以搞到,几顶帐篷就更不算什么的啊。
晚饭是羊肉炖萝卜,羊肉是中午吃剩下的,今天要是不吃明天就要坏了,刚才我拿出的时候,已经闻到了淡淡的一点异味,但是还是给切了进去,萝卜是镇子上面买的,包里还有土豆。这几天我们可不想照上次一样没有经验,啃了一个星期的烤馕,一点蔬菜都没有见到了,这次我们是准备好了,携带了很多的物资,要不怎么会要求用十匹骆驼呢,可惜最后只有八匹的,要不现在想想就是更奢侈的。在沙漠里面吃着烤肉,喝着酒多美啊,只是就和肉都没有骆驼驮了,就带了一些必须的物物资,我们即使这样也是十分丰盛的,张大哥可能野外考察,环境艰苦待遇差,只说将来也做考古,找石油太累了。不知到知道我们是盗墓的会怎么想,我只告诉他,这此费用是国家出一部分,协会支出一部分,我们为了条件稍好就自己也出了一部分,当然骆驼和向导钱是国家出的啊?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围着火堆聊了起来,上次来的时候,我们是昏昏噩噩的就走了出去,也没有了解这边的风土人情,这次有了别克尔大叔和张大哥我们怎么也要补上一课的啊。要不就太遗憾了,守着释迦摩尼不拜佛,这个可就是罪过的啊
飘逝的湖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就是我刷刷的更新,却没有人收藏。正如我以前辛苦的挖开一个盗洞,钻进一看却是一个空墓,里面的物件早已经盗空了,墓室里面只剩下了破碎的棺板还有骸骨。开更……
张大哥和别克尔老爷子也许收到了我送的镁棒又得到了我许诺出了沙漠后每个人送给他们一顶帐篷也格外的高兴,我们六个人围着火堆,用搪瓷杯子从锅里面捞羊肉萝卜吃,今天潘子显然的饿坏了,也顾不得刚刚煮开的羊肉烫了,咬了一口在哪里吸溜,嘴里的肉却舍不得吐了出来,那样子看的我只想笑。我想到了今天老人在祭祀他消失的故乡就问张大哥。
“咱们这里既然以前是绿洲,那么怎么就一代人就全没有了,一点绿洲的痕迹也看不到的”
“这个我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只是公路边缘的胡杨林还稍微往里面延伸一些,在往里面走就是这个样子了”
“哦”我点了下头,表示我在听。
“问题主要出在近30年时间里。塔里木河两岸人口增加,很多人进来开矿,国家也有,私人的也有,还有自己单干的。各种需求也跟着增加。耕地需要水,采矿需要水,人们拼命向塔里木河要水。几十年间塔里木河流域修筑水库130多座,任意掘堤修引水口138处,建抽水泵站400多处,有的泵站一天就要抽水1万立方米。,这样抽水,多少地下水也不够啊?xx本来就缺水,在这么不节制的用水,你说能不干吗?”张大哥说到这里很悲愤的样子。
“盲目增加耕地用水、盲目修建水库截水、自目掘堤引水、盲目建泵站抽水,“四盲”像个巨大的吸水鬼,终于把塔里木河抽干了。断了水的湖泊子成了一个死湖、干湖。湖泊子干涸以后,周边生态环境马上恶化,草本植物全部枯死,防沙卫士胡杨林成片死亡,沙漠迅速向湖中推进。湖泊子很快与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浑然一体湖泊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