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姆巴拉-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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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就是络腮胡,果然手眼通天,神通广大,通过熟人,很快就联系到收购珠宝的买家,除了最大的那颗和四颗小一号的,剩余的全处理了,共卖了三百五十多万港币,络腮胡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领着我和席苗到威灵顿街中外闻名的兰桂坊好好享受了一顿大餐,我又让络腮胡领着到时装店给席苗买了身比较得体的衣服,席苗一开始说什么也不要,我说:“穿上吧,这么漂亮的衣服,也就在外面能穿一穿,毛哥说的对,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一下。”
席苗听了我的话,没再推辞,就穿上了。她的身段很婀娜,穿着这么得体的衣服,很是惹眼。席苗的脸红红的,看得出,还是非常开心的。
我们一路高兴地走着、逛着,在一家大型商店的门口,络腮胡说进去看看,找点好东西捎上,我们正要进去,突然,一个似曾相识的熟悉背影在对面的一条街一闪而过,我的心当时就“咯噔”一下,马上意识到我看到熟人了,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席苗看我没有进去,好奇地问我:“看什么呢?发什么呆啊。”
我轻声对她说:“我刚才好像,好像看到一个人的背影。”
职业习惯使席苗马上提高了警惕,刚才还沉浸在漂亮衣服中的愉快心情马上一扫而光,她立刻也往那面去看,但什么也没看到,就问我:“你看到谁了?”
我不敢肯定自己一定就看清了那个人,但我的视力很好,而且由于一直练习大瑜伽的缘故,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自信自己不应该走眼,但是,刚才实在时间太短,那人几乎就是一闪而过,我没能看清他的完整影像,甚至连背影也没看得十分清楚,只是那么不经意中一扫,心中就打了个机灵。但是我明白,我很可能看到了什么。
络腮胡也退回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好像看见什么人了,他轻松的表情也为之一变,问我是谁,我说我不敢肯定,但好像就是在温宿对我们盯梢的人。
络腮胡神情微微一变,嘴里嘟囔着:“什么?是那小子?不可能吧,你没有看花眼吧?难道我们一直被人暗中监视?”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能肯定,但还是小心为上。
络腮胡想了一下,说:“走,继续走,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继续我们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狗日的敢盯老毛子的梢。”
我们三人继续往商店走去,络腮胡在里面买了不少好吃好玩的东西,都装在货车上,然后大家继续赶路。
一路上,我不停地回头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在后面跟踪,但走了一段,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人物出现,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这几天连日劳累,有些神经过敏了。
席苗说:“我们就要启程了,带着这么多现金不方便,要不,存到银行吧。”
我点头表示同意,在花旗银行香港九龙分行,我们包了一个专柜,将剩余的五颗金珠寄存在里面,将三百多万现金分成四份存上,然后就离开了。
一路上络腮胡很是兴奋,说:“老毛我也算见过世面的了,以往出去不止十次八次,但从没有这么开心过,这次总算应了那句一边革命一边发财的老话了。这些福气都是虎子弟弟带来的,哥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就是个福将。”
听着那句一边革命一边发财的名言,我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憋住没有笑出声。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席苗,发现她今天真是漂亮。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话一点都不错,席苗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这么一打扮,更加楚楚动人。
正看得出神,席苗突然也扭过头来看我,把我吓了一跳,脸立马红了,急忙正襟危坐看着车前方。
回到鱼坝,已经是傍晚了。刚进肥仔的家,我就感觉气氛不打对劲,走进屋里一看,差点叫出声来,只见珍姨坐在胡教授对面的凳子上,正眼巴巴地等着我们回来。
第三十二章 启程南美(上)
第三十二章 启程南美
我有些惊奇,珍姨怎么会来到鱼坝村的?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没来,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等了我们多久了。
看见珍姨,想起我们这一天来的所作所为,好像有些不务正业,感觉不好意思。勉强笑了笑,喃喃道:“您,您来了多久了?”
珍姨看上去很正常,没有表现出不快的意思,一脸和蔼,说:“你们回来了,我等了快一天了。听老胡说你们去市区了?”
没等我回答,络腮胡也跳下车,进了院子,看见珍姨,咧嘴一笑:“呵呵,终于来了,好啊,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我们也算告一段落了,大家都在这里呆腻了,正等着你下命令呢。”
珍姨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激动,随即笑笑说:“你这个大喇叭,真是拿你没办法,这段时间发了不少横财吧?你就利用年轻人创收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别耽误了正经事,否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络腮胡把脑袋一晃,笑着说:“瞧你,我毛红刚什么时候掉过链子?你说说,哪次任务不是干得漂漂亮亮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业余时间做点小生意,补贴一下家用,也是为了革命工作嘛。毛主席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珍姨终于露出熟悉的笑容,说:“好了好了,你就别狡辩了。”
大家进屋,坐下喝水说话。络腮胡打发肥仔去外面买菜,做饭,屋里只剩下我们五个,络腮胡这才轻声问珍姨:“怎么样,上面说什么时候动身了吗?”
珍姨说:“现在已经进入秋季,南半球的春季到了,上级安排可以先行一步,走走看看。你们的装备我已经安排运走了,我们这一路慢慢走,经澳大利亚,过新西兰,然后去智利,最后经火地岛进入南极。”
我们?我心中一动,我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珍姨也要加入去南极的队伍?
络腮胡也听出了话外之音,说:“怎么,你也要去南极吗?”
珍姨微微一笑:“怎么,我不能去吗?”
络腮胡显然没料到珍姨会半途加进来,很是有些意外:“那你刚开始为什么不说?我可没为你操办装备啊。”
珍姨微微一笑:“这也是上面的意思,我们掌握的情报有变,需要临时调整计划,上面认为我跟着你们更有利于此次行动的开展。”
我偷偷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我和络腮胡有些惊讶外,席苗和胡教授的表情很平静,很可能他们早知道珍姨会半路进来,看来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有许多层次,我和络腮胡显然属于比较外围的人物。
络腮胡一摊双手,摇了摇头:“你们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这次不比以前,没有装备你很可能过不去,不是我吓唬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珍姨微微一笑,说:“毛大喇叭,既然你能搞四套,干嘛不能搞五套?你们分了那么多油水,送我一套装备又如何?我可不想把你的所作所为向上级汇报啊,呵呵。”
络腮胡长叹一口气,苦笑着说:“你就是个扫把星,你一来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好好好,再给你弄一套,不过,咱们说好,下不为例,这是最后一次,我现在既没钱,也找不到人,你以后别总叫我做这种堵窟窿的活。”大家哄堂大笑。
我们的装备不见了,看来是珍姨安排运走了,他们没说,我也没多嘴。大家在鱼坝又呆了两三天,等络腮胡又搞掂一套装备后,我们终于启程离开鱼坝,直接从香港去了澳大利亚的墨尔本。
一路南行,大家走得并不快,因为珍姨吩咐现在还不到登陆南极的最佳时间,我们也算提前一步,边走边玩了。
好在络腮胡身上带的银子够多,在墨尔本转悠了多天,倒也没有感觉手头太紧。珍姨一直没说什么,不过我从她的眼神中能会感觉出来她应该对我们先前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只是不想点破而已。
一路辗转,等好不容易登上火地岛,我终于隐隐约约感觉出这次活动的寒意。
火地岛位于南美洲的最南端,面积约48700平方公里,是拉丁美洲最大的岛屿。1881年智利和阿根廷在火地岛划定边界,东部属阿根廷,约占全岛面积的三分之二,西部属智利,约占全岛面积的三分之一。主岛略呈三角形,西部和南部山地为安第斯山脉的余脉,地面崎岖,海拔约为1500至2000米,最高峰约甘山2469米。
火地岛是世界上除南极大陆以外最南端的陆地,南面隔着德雷克海峡与南极大陆相望,最近处仅800公里,这里是从大陆去南极的最佳跳板,珍姨说,我们就选择从火地岛去南极大陆。
第三十二章 启程南美(下)
但我不明白该怎么去南极,虽然这里距离南极大陆最近,可也有八百公里之遥,我们该怎么去南极,总不能飞过去吧。而且,在火地岛我们是外国人的身份,办的是旅游过境签证,也不可能在这里无限期逗留,如果不能在最佳时间去南极,任务就岌岌可危了。
络腮胡也向珍姨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但珍姨显然胸有成竹,一点也不急躁,领着我们在火地岛进行了详尽的游览和考察。我发现,她每到一处都会向导游打听当地的风土人情,特别是历史沿革,好像她真是一个兴致勃勃的游客,而不是一个身负特殊任务的人。
我对她的这种镇定自若十分佩服,感觉这种气定神闲的镇定充分显露出此人的不同凡响。络腮胡曾告诉我珍姨其实是个难缠的厉害角色,以前我没有亲眼见过她出任务,只是在香山别墅和她见过几面,给人的感觉就是一阔太太,现在看来,珍姨的城府和手段不在络腮胡之下,怪不得连络腮胡都对她礼让三分。
在火地岛足足逗留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终于来到秋季的九月,南半球的气温在逐渐回升,来火地岛旅游的游客也与日增多,为了不引起多余的麻烦,珍姨和络腮胡经过商讨后决定,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让我不明白的是该如何行动,但也不方便多问。前面有车,后面有辙,既然有领头的,乐得不操心,我闷声不响地跟着众人,看他们怎么着。
九月底的一个清晨,络腮胡驾驶着头天在乌斯怀亚港租赁的一艘旅游快艇,带上足够的补给,一行五人就悄悄出发了。走的时候乌斯怀亚还沉睡在清晨的朦胧薄雾中,虽然是南半球的春天,但海上寒气依然很凛冽。望着大海翻滚不休的波涛,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就凭着这艘快艇就能去南极?我们的装备呢?这样过去岂不是找死?
络腮胡驾驶着游艇,一言不发,其他人也都不说话,我窝在下层船舱中,拉紧身上的衣服,看着玻璃窗外翻滚不休的海浪,心潮澎湃。
席苗却在船舱一角和珍姨一起摆弄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传来刺刺啦啦的声音,很像无线电里发出的噪声,我立刻就明白了,那应该是小型电台一类的东西,她们两个在联络什么信号。
胡教授站在一旁,看着席苗鼓捣那个盒子,也一言不发。过了大约三四个小时,我估计快艇已经到了公海,阳光也早就升到了头顶上方,温度开始回暖,我再次向窗外望去,终于发现自己身处一望无垠的南太平洋上了。
这时候,在前舱掌舵的络腮胡突然发问:“怎么样,你们收到信号了吗?我们该往哪里走?”
珍姨看了他一眼,说:“十点钟方向,他们正在一百海里外等着。”
他们?我闻言心中一动,他们是什么人,难道还有人参加这次休征行动?
船舱还是没人说话,我只好强压下去心中的好奇,等着“他们”的出现。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平静了多时的电台终于再次响起来,这次噪声更大,简直有些刺耳,不过我看席苗和珍姨的情绪却更加兴奋,间或还能听到珍姨在席苗耳边小声说:“嗯,是它,就是它。”
我的听力很好,拜大瑜伽所赐,我的感官功能异乎寻常得灵敏,虽然她们小声讨论,但还是被我听了去。
突然,珍姨大声告诉络腮胡:“九点半方向,航速15节,小心。”
游艇微微调整着方向,速度也开始慢下来,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珍姨再次命令:“暂时熄火,等待信号。”
南太平洋的波涛相当猛烈,游艇在这里几乎就像一片树叶,随着起伏不定的水浪上下起落,我心中不禁为之骇然。
但周围一切都很寂静,没有任何机器的声响,也没有看到任何生物的影子。我不明白珍姨为什么要把游艇停在这样一个风急浪大的地方,但只好等着。
大家都把眼睛望向四周,除了飞溅的白色水沫,并看不见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突然,电台再次响了,这次珍姨明显兴奋起来,她用有些激动的声音告诉络腮胡:“快,注意,他们就要来了,我们再稍微后撤一点。”
游艇迅速后撤,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就在快艇南面不到一千米的地方,一大片海水突然上拱,好像水下有头巨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