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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比恐惧更强烈的情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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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加速了,她尝试站起来,但是地面在她面前裂开了,深渊中传来鼓声,露出了玛蒂尔德的脸。

苏茜一身冷汗地惊醒过来。从她童年起,这个噩梦就一直困扰着她,让她每次醒来后都会莫名地烦躁。

有人在敲门。苏茜掀开被子,穿过客厅,询问门外的人是谁。

“安德鲁·斯迪曼。”门口传来声音。

苏茜打开了门。

“你是在健身吗?”安德鲁走进门来。

他试图移开自己的视线,苏茜的汗衫已经全部湿透,乳房的形状若隐若现。很久以来的第一次,安德鲁感到了欲望的冲动。

“几点了?”苏茜问道。

“7点半。我给你带来了咖啡和小圆面包。快去冲个澡,穿上衣服。”

“斯迪曼,你是从床上掉下来了吗?”

“不是,你就没有什么浴袍之类的更保守的衣服可以换吗?”

苏茜从他手中拿过了咖啡,又咬了一口面包。

“怎么突然会有心情来给我送早餐?”

“昨天我从一个同事那里得到了一条重要线索。”

“先是你的多乐丽丝,现在又有另一个同事。是整个《纽约时报》的编辑部都被惊动了吗?我们应该谨慎一点儿,怎么你就做不到呢?”

“奥尔森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用教训我了。你到底去不去穿衣服?”

“你查到了什么?”苏茜边说边回到了卧室。

“你可以自己去看。”安德鲁也跟着她走了进来。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单独去洗个澡。”

安德鲁的脸红了,他走回了客厅的窗户处。

十分钟之后,苏茜重新出现了,她穿着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宽松式毛衣,戴着一顶毛线帽。

“我们走吧?”

“穿上我的大衣,”安德鲁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了苏茜,“把帽子一直拉到眼睛那里。你要自己出去。沿着街往上走,街的对面有一条向上的小道,顺着它一直走,你就会走到勒鲁瓦街区。跑步到第七大道,找一辆出租车,让它送你到第八大道和31号街路口处的佩恩地铁站的进口。”

“现在这个时间就玩这种寻宝游戏你不觉得很没有必要吗?有什么意义?”

“你家楼下停着一辆出租车。从你洗澡到现在,它都没有移动过。”安德鲁继续看着窗外。

“那又怎样?司机是不是去喝咖啡了?”

“那边没有卖咖啡的地方。司机就坐在方向盘后面,一直看着你的公寓。照我说的做。”

苏茜穿上了安德鲁的外套,安德鲁替她调整了一下帽子,又端详了一下。

“应该看不出来。不要这样看我,又不是我被跟踪了。”

“你觉得这么穿,他们就能把我当成你?”

“重要的是他们不把你当成你,这就够了。”

安德鲁回到了他的观察点。苏茜出去之后,那个出租车没有移动位置。

安德鲁等了几分钟,也走了出去。

苏茜正在人行道上等他,站在一个报刊亭的前面。

“我家楼下的到底是谁?”

“我记下了车牌号,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我们去坐地铁?”苏茜边说边准备走进地铁站。

“不是,”安德鲁回答道,“我们应该看看街对面。”

苏茜转过身来。

“你要寄信?”

“不要光顾着打趣我,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苏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看着法利邮局外面的文字。

“现在,我们就要考虑一下你外祖母为什么要抄下这句话了。”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玛蒂尔德告诉过我莉莉安有一个保险箱,她在里面放了些东西。那个保险箱应该就寄放在邮局。”

“这样的话就糟糕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得到?”

他们走到了街的对面,进入邮局的大堂里。邮局内部的空间很大,安德鲁向一位职员询问了信箱在什么地方,职员告诉他在左手边的走廊里。

苏茜摘下了帽子,安德鲁看着她光洁的脖颈,有一瞬间的失神。

“看来我们是找不到了,这儿有一千多个邮箱。”苏茜看着那一面满是信箱的墙壁。

“你的外祖母希望有人能找到它。不管她想到的人是谁,我们都需要更多的信息。”

安德鲁打通了报社的电话。

“奥尔森,我需要你的帮助。”

“叫真正的斯迪曼来跟我说话,”弗雷迪反驳道,“你的声音学得很像,但是你刚刚说的话已经出卖了你。”

“我是认真的,到法利邮局的正门口来。”

“啊,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是我这次愿意帮你,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你会赢得我的尊敬,而且我保证如有一天你需要帮助的话,我也会帮你的。”

“那好吧。”奥尔森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

安德鲁和苏茜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着奥尔森。不一会儿,奥尔森就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把打车票递给了安德鲁。

“我不想走路,你欠我十块打车钱。你准备在法利邮局干什么?”

他一直盯着苏茜看,久到让苏茜都觉得有点儿尴尬。

“我是安德鲁前妻的朋友,”苏茜很快编造了一个身份,“我是市政管理学专业的学生,之前在做博士论文的时候我为了让内容多一点儿,就从网上盗用了一个章节。导师说他可以对此不予追究,条件是我必须立刻写出新的一章来,论述一下19世纪初纽约市建筑风格的演变对整个城市发展史的影响。这个老师是个极其固执的人,他让我下周一之前必须写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不可能写出来,但是我别无选择,必须完成这个任务。这家邮局是那个时期建筑的代表。安德鲁告诉我你比它的建筑师还要了解这座建筑。”

“比詹姆斯·韦特默还要了解?小姐你过奖了,不过我的确知道很多关于这儿的事情,我之前就这个选题发表过一篇很出色的文章,你本应该先读一读的。如果你能把住址告诉我,我今晚就可以给你送一份过去。”

“你刚才提到了谁的名字?”

“詹姆斯·韦特默,这个邮局的总建筑师,你不知道吗?”

“我刚刚忘记了,”苏茜露出了思索的神色,“那费雪和斯通这两个名字呢,能让你想起什么吗?这是不是指代这个邮局里的某个地方?”

“您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市政管理学学生?”

“差生。”苏茜承认道。

“我也这么认为,跟我来吧。”奥尔森不由得嘟哝了两句。

他带着苏茜和安德鲁走到了一面墙壁前,上面有几行铭文,应该是用来纪念这个邮局的落成:

威廉·H。伍丁

财政部长

劳伦斯·W。罗伯特

部长秘书

詹姆斯·A。韦特默

总建筑师

泰勒&费雪

威廉·F。斯通

助理建筑师

1933

“看来我们知道邮箱的编号了。”安德鲁在苏茜的耳边说。

“好了,你们想从哪里开始参观?”奥尔森问道,显然他非常满意自己刚才的介绍带来的效果。

“还请你做我们的向导。”苏茜回答。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奥尔森就变成了一个合格的讲解员。他的相关知识非常丰富,甚至让安德鲁觉得很惊讶。每走一步,他都能告诉苏茜某个檐壁设计的来历,或者是某个浮雕是出自于哪个艺术家之手,甚至是铺地的大理石来自于哪个产地。苏茜一直很认真地听着,不时还会问几个问题,这让安德鲁很恼火。

走回到信箱旁边之后,苏茜和安德鲁注意到其中并没有1933号信箱。

“80年代初的时候,邮局开始使用自动信件分拣系统。原来位于地下的信箱就全部关闭了,不再向公众开放。”

“地下还有信箱?”

“当然有,但是关闭地下部分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人们都不太用信箱了,哪怕地上的这些,大部分也只是装饰品。虽然一般不能下去,但是我和邮局的一个负责人关系不错,如果你想参观一下的话,我们可以找一天时间一起下去看一看。”

“那就太好了。”苏茜回答道。

她向弗雷迪·奥尔森表示了感谢,告诉他自己回家之后就会用今天的收获来完善论文。

奥尔森记下了苏茜的号码,向她承诺他随时愿意效劳。

苏茜把大衣还给了安德鲁,让他和奥尔森可以独处一会儿。奥尔森看着苏茜消失在不远处。

“告诉我,斯迪曼,你是不是还在缅怀上一段婚姻?”弗雷迪看着苏茜穿过了第八大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感觉好像是这样。既然如此,我跟你的朋友出去吃饭就没什么关系了吧?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不过我觉得她好像对我还蛮有点儿意思的。”

“既然你觉得她对你印象不错,那就别放过这次机会。”

“斯迪曼,你今天说的话没有平时那么招人讨厌。”

“她还是单身,你愿意怎么做是你的自由。”

安德鲁走进了弗兰基餐厅,看到苏茜坐在餐厅最里面固定的位置上。

“我跟服务生说今天要和你一起吃晚饭。”

“我看出来了。”安德鲁坐了下来。

=》文》=“你甩掉你的同事了?”

=》人》=“你又没有帮我赶走他。”

=》书》=“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屋》=“吃饭,然后我们去做一件很大胆的事情,不过希望之后不要因此后悔。”

“什么样的大胆的事情?”苏茜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安德鲁在随身的挎包里翻了一下,拿出一盏风灯放在桌上。苏茜打开了它,把它举向天花板。

“我们是不是要假扮自由女神?”苏茜边说边拿灯去照安德鲁的眼睛,“快把所有你知道的事情都倒出来吧,斯迪曼先生。”她又开始模仿警察审讯犯人的口气。

“苏茜,不要闹了。不过还是很高兴这盏灯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乐趣。”

“好吧,我们到底要拿它去做什么?”

“我们要去法利邮局地下找一个信箱。”

“你是认真的?”

“不光认真,我们还不能惊动任何人。”

“我喜欢这个主意。”

“那太好了,不过说实在的,我从心底并不想这么做。”

安德鲁在苏茜面前打开了一张平面图。

“这是多乐丽丝在市政网站上找到的,属于可以公开查询的材料。你看,在这片区域,就是邮局地下室的范围,”他用手指着地图上的黑线,“我已经知道该怎么进去了。”

“你会穿墙术吗?”

“地图上这些略细的线代表这里的墙壁是石膏制的。不过你既然觉得我的想法很可笑,那我就回家看电视了,比偷偷摸摸跑去邮局地下室要舒服,也安全得多。”

苏茜把手放在了安德鲁的手上。

“我只是想逗你笑一笑。我几乎从来没见你笑过。”

安德鲁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比哭还要难看,就好像在看尼克尔森扮演搞笑的角色。”

“好吧,我本来就不是喜欢笑的人。”安德鲁收起了地图,“快把意大利面吃完,我好给你讲解一下。”他抽回了手。

苏茜让女侍应生上了一杯酒,安德鲁则示意她可以把账单拿过来了。

“你是怎么认识你前妻的?”

“中学就认识了。我们都是在波基普西长大的。”

“你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

“没有,大概二十年之后,我们在纽约相遇了,在一家酒吧门口。瓦莱丽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变得很美!但是那天晚上,我觉得自己面前的仍然是以前的那个小姑娘。这种感觉我一直记得。”

“后来为什么分手?”

“第一次是她离开了我,我们都有自己的梦想,她不想继续在我身上耽误时间了。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耐心不足。”

“第二次呢?”

“因为我不会撒谎……”

“你劈腿了?”

“不算是。”

“斯迪曼,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还是个不会笑的人。”

“你还爱她吗?”

“爱不爱还重要吗?”

“她还活着,你可以试图挽回。”

“沙米尔爱你,你也爱他。某种意义上,你们才是真正永远在一起了。而我一直是一个人。”

苏茜突然站了起来,俯身给了安德鲁一个吻。这个吻很短暂,充满了忧伤和恐惧,又像是为了告别,仿佛他们会就此分开。

“我们要去实施这起盗窃案了吗?”她抚着安德鲁的面颊。

安德鲁牵起了苏茜的手,他的视线停留在苏茜失去的指节上。他吻了吻苏茜的手心。

“走,我们作案去吧。”他边说边站起身来。

西村之后就是切尔西街区,两人乘着的士一路向东。途中,安德鲁一直看着后视镜,似乎很怕被跟踪。

“不用这么小心吧?”苏茜说。

“那天你家楼下的出租车是警车伪装的。”

“你问了那个司机?”

“可不是只有奥尔森一个人有关系,他认识邮局的人,我也认识当地警署的一个探长。我下午给他打过电话,那个号码是警车牌号。”

“也许我们周围有某个逃犯,想想我们之前都被盗了。”

“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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