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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最后的较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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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瑶缓过神来:“司令,咱们坐坐吧,我有点累了。”

黄国兴微笑着:“好啊!秦小姐请。”

秦慕瑶和黄国兴寻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秦慕瑶看着舞池中曼舞的戴天明和茶茶发呆。

黄国兴看到秦慕瑶的表情,关心地问:“秦小姐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慕瑶摇了摇头:“前方战士饱受御敌之苦,我们却在这里享乐人生;那边是杀身成仁,报效党国,这里却是珍馐美味,歌舞升平。想一想,心中总会有些愧疚的。”

“秦小姐此时此刻能有如此感慨,真是可敬可佩!我替前方将士谢谢你了。”

“司令,我们这些艺人虽然不能赴战场杀敌,但为出生入死的将士们送上一首歌,跳上一支舞,总还是能做到的。这些最起码是可以减轻容城将士备战之苦。劳军团艺人们心情是很迫切的,但总有人要将我们劳军团的这些好意当成是有所企图,甚至怀疑我们劳军团里有共党,还枪毙了我们的人。您说,我们大家心里能不难过吗?”

尚九城、那云飞、沈腾慢慢走到黄国兴和秦慕瑶身后。

黄国兴听到秦慕瑶这样说,立即应允:“去一线部队慰问的事儿我做主了,一会儿我就当着大伙的面宣布此事。”

尚九城走到黄国兴眼前,冷冷地说:“这个时候允许劳军团到一线部队慰问,恐怕不妥。”

黄国兴抬头看了尚九城一眼:“有什么不妥?”

尚九城朝那云飞摆摆手:“云飞,去陪秦小姐跳支舞。”

那云飞犹豫,看了看尚九城,又看了看秦慕瑶:“秦小姐,一起跳支舞吧!”

秦慕瑶无奈地跟着那云飞步入舞池。

“司令,我尚九城可以拿身家性命向您担保,劳军团里有共党。他们整天嚷嚷着要到一线部队慰问演出,那只是一个幌子,其真实目的是要窃取我容城江防情报。孰轻孰重,我想司令您应该比我清楚。”尚九城看到秦慕瑶跳舞去了,趁机向黄司令进言。

“有共党为什么不抓起来?”黄国兴反问。

“还不到时候,现在抓了人,那共产党的花海流连计划就会成为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迷。”尚九城说着,把目光瞟向舞池里的秦慕瑶。

舞池里,与秦慕瑶共舞的那云飞显得有些不自然,秦慕瑶盯着眼前这个叛徒,故意讥讽:“那组长的舞步真是有长进啊!”

“秦小姐过奖了。”

“那组长真是——姿态优雅犹如宫墙垂柳,游刃有余胜似闲庭信步。”

“哪里,哪里。”

“只是那组长娴熟的舞步中少了一点气定神闲的轻松。”

那云飞不安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和那云飞跳完舞,秦慕瑶端着酒杯刚刚转过身,戴天明已站在了面前。音乐响起,戴天明伸出手来。秦慕瑶看了看不远处的茶茶,茶茶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戴天明引导着秦慕瑶优雅地滑向舞池。秦慕瑶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伤感:“灯光,舞池,华尔兹音乐,虽和你相拥共舞,可我却没了跳华尔兹的心情。”

戴天明提示:“知道刚才和你跳舞的人是谁吗?”

秦慕瑶答非所问:“越过六载风霜,与君共舞,心神怎相盈?”

戴天明继续低语:“他是共党的叛徒。本来是佯装叛变,目的是为共党传送假情报,可后来,他假戏真做了,他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变节者。”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我没太注意。”

“我也一样,但我最起码知道一点,你说的那些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秦慕瑶松开了戴天明的手,转身离去。

一曲终了,宴会结束。黄国兴率众走出宴会厅,秦慕瑶匆匆跟了上去,管少鹏用仰慕的眼光看着秦慕瑶。秦慕瑶加快了脚步,来到黄国兴跟前:“司令,你忘了吗?你还没有宣布去一线部队演出的事。”

黄国兴凑到秦慕瑶耳边低语:“巡演的事儿,过段时间再说吧!”

秦慕瑶看着黄国兴远去的背影,心头生出一片疑云。

老三秘密住所。老三打开电台,戴上耳机,呼叫,发报:经确认,风标现已彻底叛变,不死鸟因此牺牲,为保证联络安全,请速采取措施。风信子。

江北指挥部电报室。单晓楠等报务员在收发报。

一封电报放在了电报室的长桌上。司令员、政委和彭旗坐在桌前,眼神都回避着那封电报。政委伤痛地说:“因为这个叛徒,我们牺牲了不死鸟,如果再因为他致使花海计划夭折……”

司令员摇摇头:“不,我相信不死鸟总有一天会复活,我也坚信我们的花海计划一定能实施成功。虽然现在计划受阻,但一定是有办法……能将它继续实施下去。”

彭旗沉思片刻,站起来:“司令员,我有一个补救措施。”

司令员摆摆手:“坐下说。”

彭旗坐下:“我想去一趟容城……”

桌上的电台红灯突然闪烁起来。那云飞急忙坐到电台前,戴上了耳机,迅速调节刻度盘,小心地调整着频率,响亮、清晰、熟悉的滴答声在冰雨巷的书房响起。

那云飞全神贯注地收报,身后的张登警惕地看着一切。

一组组电码在那云飞的笔下一一呈现。

江北电报室。单晓楠摘下耳机站起身来,转身朝身后的司令员、政委和彭旗点了点头。

政委看看彭旗:“你怎么和风信子联络?”

彭旗信心十足地说:“为防止特务侦听,还不能给风信子发报。到了容城之后,我会去找他。”

保密站会议室气氛紧张。戴天明、沈腾、楚荷、那云飞等人站立在一张地图前。

尚九城看了大家一眼:“刚刚收到共党江北指挥部来电,共党高级报务员风车将携带共党最新电台密码于今晚抵达容城,并准备在晚8点与那云飞在盛唐茶楼碰头。大家看一下茶楼位置。”

尚九城指了指地图:“这个茶楼就在江边,跳窗出去就可以从水上逃走。”

大家的目光一齐聚到尚九城手指指的位置。

尚九城发布命令:

“天明,你带一组人化装成茶客控制茶楼内部,要牢牢把住窗口位置!”

“是!”

“沈腾,你负责外围!”

“明白。”

“一旦情况有变,迅速将茶楼周围的街道路口控制住,江面上还要布置人手。”

尚九城看了一眼那云飞:“那云飞,你8点以前进入茶楼,然后选一个死角位置坐下,目标出现,先接头,然后打碎一只茶杯,大家以此为讯号。你们记住,我要的是活的。”

众人齐声喊:“是!”

尚九城厉声喝道:“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从现在起,你们几个谁也不准走出保密站半步!”

众特务回到办公室,忙着调试枪支,拉枪栓的声音响个不停。

戴天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沉思。他把目光投向窗外,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一张白纸,折成正方形,然后又对角相折,最后拿出钢笔,将折线处描成虚线。

随后,戴天明拿起一把车钥匙,走出办公室,来到小院。

劳军团马越的汽车停在院内。戴天明走向前,打开车门,找到副驾驶上秦慕瑶未看完的那本书,将纸片夹在折角页中。

戴天明关好车门,走进楼内,找到司机胖奎。

胖奎笑呵呵地问:“戴组长,有事儿啊?”

“楼下有辆车,劳军团马团长的,你去帮我还一下吧。”

“行啊,送到哪儿?”

“城南小剧场。”

胖奎答应着,接过钥匙,向楼下走去。

戴天明站在窗口,看着胖奎将车开出保密站,才放心地走进办公室。

马越和秦慕瑶走出小剧场,马越朝门口张望了一下,不见戴天明,抱怨道:“这个戴天明,今天怎么没来?”

秦慕瑶笑笑:“可能有什么事儿耽搁了,我拦一辆车就行了。”

马越刚刚拦下一辆黄包车,就见胖奎驱车从远处缓缓开来。

接了车,马越驱车送秦慕瑶回燕巢宾馆。

秦慕瑶随手翻开车上的那本书,打开折角页,见一张方型白纸,很是纳闷。秦慕瑶拿起白纸,反复捉摸。她想起了那张字条上写着:和你一起喝午茶的那名特务就是杀死不死鸟的凶手。另,风标已叛变。

突然想起了戴天明掏出香烟递给自己。然后问:抽烟吗?三炮台。

秦慕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她沿划线撕开,掀起四个角。随后取下头上的发卡,穿透中心位置。一架风车立即成型。

秦慕瑶将风车伸出窗外,风车随风转动起来。秦慕瑶看着风车,陷入思索。

一阵风过,风车被吹碎了。

马越无意地说:“纸太薄了,风一刮就碎了。”

秦慕瑶眉头一皱:“马团长,能在前面停一下吗?”

马越忙问:“你有事儿?”

秦慕瑶点点头:“嗯,您先回去吧,不用等我。”

秦慕瑶来到徐记当铺,柜台里的伙计连忙招呼。秦慕瑶看了一眼伙计:“听说您这儿有过期死当,我想看看。”

听到秦慕瑶的声音,老三连忙出来照应:“您里面请。”

老三将秦慕瑶引进内室,转身关门:“出什么事儿了?”

秦慕瑶满脸忧虑:“风车可能有危险。”

老三有些疑惑:“这怎么可能?风车他人在江北啊!”

秦慕瑶十分着急:“你最好和他联络一下。”

老三把风标叛变后采取的举措简单地说了一下:“风标叛变以后,电台的密码和联络方式都被敌人掌握了,我们已经中止了和江北的一切电台联络。”

“那风车他会不会带着新密码来容城?”

“这倒有可能,不过,他要是来容城的话一定会先找我。”

“他不会直接联系那云飞吗?”

“不会,我是联络员,他要先找到我才行。”

秦慕瑶很不放心:“他如果来找你,一定要先通报情况,告诉他注意安全,保密站的人很有可能已经听到什么风声了。”

老三答应着,把一个玉镯递给秦慕瑶。≮更多好书请访问。 ≯

秦慕瑶拿着玉镯,一边欣赏着,一边走出了当铺。

不一会儿,老三走出当铺,看看天色已近黄昏,便动手装门板,准备打烊。

衣衫不整的彭旗抱着一个包袱出现在老三身后:“掌柜的,当当。”

“打烊了,明天吧!”

“等钱救命,您帮帮忙。”

老三转头,见是彭旗,有些吃惊:“彭旗?快进,快进来。”

彭旗随老三走进当铺。当铺大门敞着,门外不时有行人走过。

“当什么呀?”老三高声问道,随后压低声音,“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情况太紧急。”彭旗低声回应,随后提高声调,“扇子一把,字画两幅。”

彭旗打开包袱,拿出两幅卷轴字画和一把扇子。

老三拿起放大镜,对着字画看了起来。

彭旗低语:“这把扇子上是最新电台密码和通讯规则,记住,假报用这套新密码,真报还用原密码。”

老三点点头。彭旗向门口扫了一眼,低声说:“我马上走,今晚我要和叛徒那云飞换岗。”

“太危险了,风鸟同志刚刚送来消息……”老三也压低声音。

“没关系,预料之中的危险不可怕。”彭旗悄声低语。

“那你多保重。”

彭旗点点头。老三高声叫道:“破面儿烂骨,旧扇子一把;断轴儿破洞,旧画儿两张。当钱八块,当期两月,过期不赎,归本当所有。”

盛唐茶楼显得比较冷清,客人三三两两散坐在各处。几名特务化装成茶客走进茶楼,迅速占领有利位置。戴天明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杯清茶放在茶桌上,戴天明端起茶杯,站起来朝楼下望去。只见沈腾带着几个特务埋伏在茶楼正面。张登带着几个特务向江边的一条小船跑去。

一辆黄包车经过茶楼门前。彭旗坐在车上,用手轻轻抬起礼帽沿,环顾茶楼周边,几个化装后的特务映入彭旗视线。黄包车没有停,匆匆而过。

特务们四下张望,生怕错过了立功的机会。

那云飞乘一辆黄包车来到茶楼门口,缓步上楼,在一个死角茶座坐下来。

彭旗从巷子里拐出来,故意东张西望,然后向茶楼内走去。沈腾看到四处张望的彭旗,判定此人便是接头人,随即和身边特务交流一下眼神,做好抓捕的准备。

那云飞坐在茶座前,看下表,然后抬头朝楼梯口看去,只见彭旗低头走了上来。

彭旗抬了一下礼帽,四下打量一圈。

那云飞确认来人是彭旗,起身,朝彭旗走过去。

窗口处的戴天明看着这一切,内心万分焦急。一个茶楼伙计拿着一摞茶碗走过来,戴天明顺势一伸腿,伙计脚下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跌倒,茶碗摔了个粉碎。

众特务听到茶碗打碎的声响,激灵一下站起,纷纷拔枪。

彭旗一看有情况,拉着那云飞匆忙下楼,拔枪向特务射击。

沈腾听到枪声,带领特务们举枪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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